4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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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臨酣暢淋漓地又與徐安開始了第二回合。

    他將人抱在懷裡親暱地吻著他的後頸,銜著軟玉般的耳垂輕磨齒關,一邊在他體內攪弄著,一邊用指尖在他臍眼上打著轉,又一路向下搓蹭恥骨,直到將他的男根握在了手裡。

    徐安嗚咽了一聲,往後縮進苗臨的懷抱裡,想要閃躲著前頭的碰觸,便只能用柔軟的後xue來吞吐著體內的兇器,直到把自己逼入了任人宰割的境地。

    漆黑的濃密髮絲中一截白白的頸子,形狀姣好地又沒入衣領裡,苗臨心裡情緒滿溢,忍不住地緊緊抱著人,在頸骨上廝磨,長情地喃了一聲:「子歸……」

    徐安長嗯了一聲,抬手搭住橫於胸上的長臂,緩緩擺腰在苗臨手裡抽送,濕潤黏膩的rou體纏磨聲響便從兩人交合處傳來。

    他的動作並不激烈,可凡事只要是他帶上了一點主動,在佔有他的男人眼裡便有極大的意義。

    苗臨銜住他的後頸,用腳去勾他,讓青年在自己懷裡展開身軀,一邊配合著磨他,一邊含糊地喊他:「子歸……寶貝兒……你好緊、好燙……」

    他捏著徐安的下巴迫他轉過來與自己接吻,像在吮一塊無比寶貝的糖,一點點的甜味都不肯放棄。

    徐安被cao得全身發軟,眸中滿是迷離的霧光,糯軟的嗓子帶著一點兒勾人的尾韻,惹人憐愛地輕喃著他的名字。

    有一瞬間,苗臨生出了他和徐安彼此相愛的錯覺——無比契合的rou體、眼波流轉間的靜謐溫柔,低啞的嗓音中帶著情動的依賴與渴求……

    苗臨想要將他徹底揉入骨血之中,吞吃殆盡,擱放在自己的肚子裡,不叫他人窺視半分——可他清楚,即便不說仇恨,徐安對他也是沒有愛的——就連這溫柔旖旎的床笫之事,都是他費盡心思用盡手段才算計來的虛夢,所有的甜蜜纏綿,全是他的一廂情願。

    「子歸……子歸……我的寶貝兒……」苗臨咬著他的唇,像沙漠中迷途的旅人終見綠洲般地掠奪徐安的吐息及津唾,手裡扶握著他的玉莖,粗大紫紅的性器深深地搗入他泥濘不堪的熱xue裡頭,與柔媚的軟rou糾纏嬉戲。

    徐安被他一路推上巔峰,連腳趾都蜷了起來,哆嗦著高潮,後xue用力地抽搐著。

    他沒有射,苗臨便也緊鎖著精關,扣著他的腰深埋其中,享受著痙攣的腸rou爭先恐後地纏裹與絞緊,卻偏生還要問一句:「我cao得你舒服嗎?瞧你眼睛都瞇上了……」

    徐安是真的酥透了骨髓,半閉著眼眸微微地喘,沒力氣同他發脾氣,只能淺淺地哼了一句:「你閉嘴。」

    瘖啞的嗓子含嗔帶嬌,惱羞成怒的撒潑意味不言而喻。

    苗臨偏生就吃他這套,心裡喜歡得緊,不等他緩過氣來便又迫不及待地在他內裡磨起來,一口一個心肝兒地哄他。

    徐安高潮餘韻還沒過,裡頭過電似地讓人碰不得,苗臨一有動作,他爽得幾乎要喘不上氣,按著男人的手臂無力地虛蹬著腿掙扎:「夠……嗚嗚、夠了……你別……啊哈……停、停下……」

    「不夠的……徐安,不夠的……」苗臨吻著他眼角的淚,下身卻毫不留情地繼續鑿幹著青年的秘處,像強制剝開一個重新闔上的貝殼一樣,覬覦他深藏起來的軟rou。

    痙攣地縮緊的腔道被人殘忍地拓開,入侵者長驅直入的時候徐安眼前陣陣發黑,可緊接著麻利的快感便如浪潮一般將他重新捲入慾望的海中。

    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人給剖成兩瓣,灌滿了酒跟醋,又辣又熱又酸又醉,整個人暈呼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連根指尖都沒有力氣抬起,只能淺淺地哼著求饒。

    苗臨很注意地要討好他,扣在胸前的手探入衣襟裡去捻他的乳尖,一手掌握著他的球囊緩緩揉搓。

    「苗、唔嗯……啊……」複合的快感讓徐安陷入失神恍惚,抱著苗臨的手臂嗚咽喘吟,淚水滑出眼眶,卻是爽出來的。

    主臥裡曖昧煽情的騷動持續了大半個早上,做到後來,徐安甚至連喘氣都有些費力,閉著眼眸悶悶地哼。

    苗臨扳著他的腿去摩挲他腿根的月季花芽,將精水灑在他的深處,又刻意抽動了幾下,像是要把濃精塗滿他的內襞,又仔細地吻著他給他渡氣兒。

    徐安有些疲憊地張開眼看他,霧濛濛地如清晨日照下水煙朦朧叫人看不出深淺的幽潭,平靜無波不帶情緒。

    苗臨親了親他的眼尾,從他體內退了出來,抱著他轉過來,手指又順著脊線往下滑去。

    那裡被cao得有些闔不上,熟爛靡紅的入口一顫一顫地翕張著,濕潤潤的rou壁縮吐著將苗臨灌進去的濃精一點點地往外擠。

    苗臨將他的頭髮全撥攏至腦後,以唇舌為筆,一點一點地仔細描繪他精緻如畫的眉眼五官。

    徐安有點愣愣的傻,整個人籠罩在一股情事後慵懶的溫柔之中,他搭著苗臨與他接吻,兩條無處安放的腿往對方身上纏去,有些無力地夾著腰。

    徐安的後頭濕淋淋地冒著水,男人不經意間揩了一手,也不知從哪扯來一截軟綢手巾,揉成了一小團後便往他闔不住的那處塞。

    「你……啊!」綢巾雖軟,但摩擦過紅腫的腸rou時還是帶來銳利的刺激,惹得青年尖叫了一聲,反手抱著苗臨,臉上滿是無措。

    「乖……別弄髒床。」苗臨蹭著他親,又順著脖頸往下含住那對白玉鎖骨細細吮咬,白花花的胸rou也不放過,一朵一朵的紅梅落於其上,襯得胸前兩顆乳珠艷如寶玉。

    他咬著一顆,手裡還玩著一顆,身體卡進徐安的腿間不讓他闔上,一手搭在他的背上不讓他逃開。

    柔韌的軀體上布著一層性感的水光,像過了水的白玉,又像自帶珠光的凝脂,苗臨在他心口親了一下,拱著身體去舔他的臍眼,又用指腹磨礫著他腹上的紅花月季,著迷地讚嘆:「真美……徐安,子歸寶貝兒……你真美……」

    徐安有些無助地抱著他的腦袋,十指攥著髮根,兩只膝蓋被分開架在肘上闔不攏,足踵怯怯地在他背上磨。

    他的性器還半硬著,沾著最開始被cao出來還未乾的jingye,濕漉漉地泛著色氣的紅,旁邊是一抹繞進腿根裡的綠葉蔓蘿,襯得那物更是yin靡不堪。

    苗臨張口含了進去,徐安倏地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兩腿夾著他的腦袋,身體緊繃著,急喘出一聲帶泣的名字,蜜酒似醉人的甜。

    苗臨含糊地笑了笑,紫眸上漾著勾人的艷色,紅痣如血。

    濕涼的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試著莖頭,舌尖往小孔裡戳弄的時候徐安被逼出淚來,拽著他的頭髮爽得幾乎要厥過去。

    男人一手按著他的腰,一邊卻併指刺入他另一個銷魂處,勾著軟綢絲巾在他體內絞弄。

    「啊哈……苗、苗……別……嗚嗚……」被前後夾攻的感覺讓徐安想起那荒唐的一次,腹中作嘔著去推苗臨,想要把他從身上踹出去。

    苗臨熟門熟路地摳挖著他敏感的秘處,含著青年漂亮的性器吞吐舔吮,一心想取悅他,他雖不擅口活,但足已讓經驗缺乏的徐安欲仙欲死。

    徐安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有些迷茫地瞪著床頂,腹部直抽著,苗臨送了他一個深喉,抿著的唇一路套進根部。

    他沒忍住,伴隨著嘶啞的哭腔,盡數射進了苗臨的喉嚨裡,將他嗆得一咳,卻仍記得自己還咬著徐安的東西,怕牙齒磕疼他,狼狽地將熱rou吐出來。

    苗臨將口中的精水嚥了進去,又用舌頭幫青年將那裡清潔乾淨,將高潮脫力的徐安摟在懷裡安撫著交換幾個吻,按住他的後腦不讓他避開,又抬著他一條腿跨到腰上,抱著兩瓣臀rou使勁兒揉捏。

    「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徐安回過神時已吃了滿口精水味道,羞得不願見人,像被欺負慘了一般推著苗臨,「你……你……無恥!」

    「寶貝兒……」苗臨笑得有恃無恐,撈著他的腿架在肘上,分開了他的臀部,性器便抵著用來堵著滿肚子jingye的絲綢往裡埋。

    「不、啊……」隔著絲巾尚且能感受到苗臨的搏動,徐安只覺得那處比平時還要滿,酸漲漲地難捱,眼淚落出眼角,漂亮的青年可憐兮兮地喘著:「別啊、太……太大了,啊……苗臨……我不、你……別動……別……嗚嗚,別動……我難受。」

    「真的難受嗎?」苗臨好整以暇地感受著徐安雙手雙腳緊緊纏著自己的臣服與迎合,笑著親他的嘴角,「你總是亂喊一通,明明就是爽的,偏要喊難受。」

    「我、唔……」徐安確實分不清這蝕骨滋味是爽是疼,全身骨頭被泡得酥透,給他一種即將被人連皮帶骨地啃食乾淨的錯覺。

    「不難受的,明明很舒服的,你在夾我呢。」苗臨蠱惑著舔他的耳廓,又溫柔地交換幾個細膩的吻,手搭著徐安的脊線一點一點地安撫他,慾根在他體內進行著最後的溫存。

    徐安覺得迷惘,攬著苗臨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肩窩中,像是藉此尋求撫慰。

    兩人從天光乍破一路廝混到日上三竿,徐安像被人抽光骨頭一樣地癱在苗臨懷裡任他擺佈,眉眼盡是慵懶的倦容,又添了幾分媚色。

    要不是考慮到徐安的身體剛好不久,怕他吃不消傷了身子,苗臨簡直能再繼續要他好幾回。

    他將徐安抱在懷裡,滿是疼寵地笑著蹭他,在耳邊喃喃絮語如同戀人般深情:「累了的話就閉上眼睛歇一會兒,我等等抱你去清洗。」

    徐安含糊地哼了一聲,就算苗臨不打算讓他歇著,他也幾乎要睜不開眼來,渾渾噩噩地幾乎要失去意識。

    背上的手始終即有規律地輕拍安撫著他,給了徐安滿是溫柔疼惜的感受,好像自己是被人深深愛著一樣。

    可在睡過去之前,他卻是在心裡告訴自己一遍又一遍——

    不過都是錯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