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你做什么的?
谁不知道你做什么的?
晚上十二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闹哄哄的酒吧里,伴随着激烈的音乐,酒池里的舞娘绕着细长的钢管,跳出妖娆的姿态。 纤腰长腿,雪肤黑发,正点地足够撩动男人们那根敏感的神经。 他们目光如狼似虎地打量着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臀,心里暗自盘算着多少钱能够拿下她。 只不过一曲终了调子刚停,女人迅速地消失在台上。 这很不合规矩,正常的舞娘会这个时候下台卖酒大捞一笔,何况这样的极品。 你跳得很不错,今天场子很热闹。更衣室里,酒吧老板在等她。 蔚南音没看他,拿下自己的外套:满意的话可以加钱。 这话让他笑出了声,站起身走进了她:我找你就是来说这个事,如果你一个星期来两次,我可以给你三千一次。 一次三千,一个星期两次,一个月八次,一个月就是二万四,不用交税,还挺多。 说话间,蔚南音已经将自己外套披上,她几乎没过脑子就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太懒了吃不起你这碗饭,今天两千给现金吧,我没卡。 女人的拒绝让陈宴北有些扫兴,介绍人说了这个女人难沟通,事实也确实如此。 不过半分钟,一叠钞票放在了桌上。 蔚南音仔细数了数,二十五张,她将钱塞进口袋后抬头笑了笑:你很爽快,谢谢。 她脸上划着浓妆,加长的眼线让她看起来很妩媚,不过此时笑起来又有些纯真。 陈宴北心里脾气突然没那么大了:你可以再考虑我的意见。 嗯。蔚南音敷衍地点点头。 走出酒吧,蔚南音看了看手机,12点半,她拨通了手机。 露露说今天来接她,很可惜电话无人接听,她又爽约了。 蔚南音琢磨着从这打的回去大概多少钱时,一辆漆黑的宝马停在了她的跟前,几乎是瞬间的事情,蔚南音没来得及反应,里面一双手已经将她扯进车厢。 南南好久不见。一个不能算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蔚南音盯着这个三十多岁,一身西装眼神却有些阴鸷的男人努力回忆着,很快她想了起来。 浩哥。 蔚南音不算差的记忆力让男人笑出了声,他磨蹭地她的手腕,暧昧地问:怎么还记得我? 宋浩想做什么她很清楚。 浩哥,我现在已经不做那些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在文敏那做了,不过能再遇见也是缘分不是? 见她冷淡,陈浩南的眼神晦暗起来:南南,我都不晓得你跳舞跳得这么好? 蔚南音盯着前方,面色冷淡:浩哥,我总要吃饭不是。 我请你吃饭。陈浩松开了她的手腕,顺着曲线往下,磨蹭着她大腿内侧。 很明显的举动。 蔚南音压住了他的手:浩哥,你没事的话,就在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吧,我男朋友来接我。 陈浩南转头望她,眼神意味不明:南南,有男朋友了还出来跳舞,看来你男朋友不行啊,要不试试浩哥? 他轻而易举地拆穿了她的谎,手继续游离在她身上。 蔚南音觉得烦,她没有心情跟他继续磨蹭下去。 她推开了陈浩的手:在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否则我报警。 报警这个词让陈浩笑出了声,蔚南音不识抬举也让他没了耐性子,这个女人他早就想上了,没道理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手。 你前几天蹲监狱没蹲够?报警你说什么陈浩手摸上她的胸,揉了一把:说我强jian,谁信呐。 砰地一声,车停在了马路上。 蔚南音推开车门就要下车,很可惜男人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扯回了车厢。 臭婊子,你打我。 蔚南音瞪着她,趁他不备,又甩了他一个巴掌:打你就打你,怎么就准你吃豆腐,不准我发飙? 蔚南音彻底让陈浩火大,一个妓女讲牌坊是笑话。 不服输是吧,那行,老子今天就要在这上你,我看你谁救得了你,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扯开了皮带绑住了蔚南音的手腕,一下就扯开了她的外套。 里面本来就是跳舞穿的衣服,低胸紧身,一掀开雪白的胸脯在颤动,看得陈浩眼热极了。 这么sao,老子早在一个月前就想上你了。话音落,陈浩咬下她的锁骨。 蔚南音根本没把这具身体看得多重要,但跟陈浩这种男人睡,她还是恶心到不行。 她挣脱不开,便咬住了他的耳朵,下了狠劲似要咬碎它。 陈浩疼得声嘶力竭,抬头看着蔚南音,谁知道这个女人眼神又狠又暗,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放开!他甩了蔚南音一个巴掌,可这没让蔚南音放手,反而让她更用力。 女人拼了命的劲头,陈浩就算再色欲熏心也熄了下去,他奋力挣脱开蔚南音,可一放手蔚南音顺势猛的踹了他一脚,这一脚是踹到命根子,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狗东西,弄不死你!蔚南音叱骂了一口,然后跳下了车。 皮带绑着她的手,脸颊通红衣衫赤裸,尽管这么狼狈她也得逃,落在陈浩手里没好下场。 可路上根本没人停车,看到这么个女人谁都不愿意停下来。 就这会子一辆车停在了蔚南音的跟前,她一眼就认出了车牌。 车上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她起了希望跑了过去,还未张口就见对面的男人皱眉:上次的教训没够? 蔚南音先前没觉得疼,现在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没有,是他要强jian我! 蔚南音将手递给他看,皮带绑定她手腕通红,甚至微微渗出些血。 男人没什么表情,收回了视线,走进要抓她的手:你们违章驾驶以及涉嫌不正当交易,跟我走一趟。 不正当交易,这几个字刺激了蔚南音。 她火气一下窜上来了,猛地挣脱了靳城:臭警察,你眼睛瞎了?你没有看到我喊救命?我说他想强jian我! 靳城被她的手指划伤了脸颊,脾气也上来了,不客气地将蔚南音一把按在车头:行了,别跟我来这套,谁不知道你做什么的。 一句话就将蔚南音定型了,她眼眶通红,看着车上的灰迹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