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

    

廁所



    他沒有爽約,放學後準時到我的辦公室。與我的約會,他都很重視。他每天上學也習慣遲到,為人沒有責任心,但約了我,總不會遲。

    這天陳Sir與兩女到校外開會,不會再回學校。房間中就只有林Sir、我和子瑜三人而已。

    「我來了,是不是很想我?」他見沒外人即口出狂言。我微微移開身子,他看到坐在我身後的林Sir頓時顯得沒趣。林Sir打量著他。

    「小伙子,你過來。」林Sir對他說。子瑜雙手放入口袋,好像不太願意。

    「聽話吧。」我說,他只滿懷不忿的看著我。

    「是她叫我我才過來。」他試圖挽回面子,一邊緩緩向林Sir步去。

    「我認得你,你好像不太會尊重老師,對吧?」林Sir   伸手搭著他的胳膊。我看到子瑜的臉容變得難看,好像林Sir的手開始發力,用力把他的手臂捏痛。「都快畢業了,這麼大個人不會尊師重道?你當老師都是你的誰?」子瑜身形瘦削,再被林Sir用力捏著,真會像玻璃般碎掉。

    「好了好了,快跟林Sir道歉吧   。」我嘗試讓他們二人好下台。林Sir聽後顯出悅色,對我的話很是滿意,雙眼像是等待著他的道歉。只見子瑜一言不發,臉有難色,突然吐出一句:「我道你媽的歉!」一向滿嘴笑臉的子瑜,突然發惡,嚇得我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你再說一次?!」林Sir怒道,子瑜自知理虧,也就不作聲,「我問你,你剛才說甚麼了啊?!」林Sir窮追猛打。

    「沒甚麼。」子瑜別過頭看著我,也不理睬林Sir。

    「你看著我!我在跟你說話!」林Sir怒喝。

    「我看哪裡又有你的事?」子瑜不忿道。

    「我是你老師,是你長輩,現在我叫你看著我,聽到了沒!」林Sir的聲浪開始增大。

    「算了算了,子瑜你聽我話,就當給我面子,你快道個歉。」我多嘴勸架,不然雙方真會動起干戈來。子瑜佯作沒聽到,把頭轉回,正眼看著充滿怒氣的林Sir,子瑜亦不勢弱,用力睜圓眼睛看著林Sir。

    林Sir見他眼光凌厲,即挺起胸膛,裝作威武,說道:「聽不聽得到老師跟你說甚麼啊!」林Sir大聲嘶吼。

    「你說話小聲一點吧你。」子瑜一臉不快地說。

    「你有甚麼不滿意?!」林Sir被他的話惹得更怒,挺著胸口向他進逼。

    「你這成甚麼樣子,為人師表好像黑社會在恐嚇,大聲就代表你有道理?」子瑜的話說到林Sir心裡,林Sir被逼得窘了,還哪會饒過他。

    「你有種就再說一次?!」隨即一手把子瑜按倒在教員室的書櫃上。

    「教畜!敢動手?!」子瑜大叫。

    「你說甚麼?!」林Sir瀕臨失控邊緣。

    「你呀,教畜!」子瑜被他按住,臉色痛苦。

    「你有種再說一次?!」

    「教畜!教畜!教畜!」子瑜鬥氣。

    當我正以為他們要大打出手時,誰知林Sir竟突然鬆手,把子瑜放開,臉色也變得平和。

    「怎麼了?害怕了啊?不敢動手?」子瑜見敵人卻步,即不放過機會,乘勝追擊。說到尾他還是年少,得勢不饒人,氣焰太盛,終究會吃惡果。林Sir也沒理他,裝作沒有聽到,一時沉默不語,誰知突然伸手按著書櫃,明顯在故裝冷靜,按住自己的情緒的說道:

    「Carman,你先出去一下。」我愕然無措,也不知怎麼是好,若我離開了教員室,不知道林Sir會對子瑜做些甚麼,林Sir理性既失,如果對子瑜動粗,非單子瑜受苦,連林Sir隨時也會丟掉自己的工作。但若我不聽他的吩咐,即會開罪了他,影響我兩的感情。正當我還在躊躇之際,林Sir突然怒喝一聲:「叫你出去啊!!」

    林Sir大聲吆喝,嚇得我眼淚直湧。認識了林Sir這麼多年,他也未嘗試過對我如此無禮,看見他如此失去理性的樣子,不知怎的我覺得很可怕。

    「好,我出去,我出去,我出去,你以後都別來找我!」我含著眼淚,往門外直奔,頭也不回。

    走在走廊上,我腦海想的只有子瑜。林Sir也實在太過份,竟然如此對我喝罵,也沒當我是她的女友,以後若他不把這臭脾氣改掉,我斷不再和他在一起,不然我下半生就難過了。不,還是別理會林Sir,子瑜的安危要緊。教員室只有他們二人,若當中發生甚麼變故,各執一辭,有理也是說不清。子瑜身體瘦弱,長得像個女孩般軟弱,若被林Sir失控毆打的話怎麼辦才好?想到這裡,我的心就很痛很痛。

    正當我想回過頭去,看看教員室裡在搞麼名堂時,林Sir突然打開門,緩緩走出。看到林Sir的樣子,我不其然就想起他剛才對我的喝罵,心裡實是不快,也就別過頭去,一眼也不看看他。林Sir仍舊怒氣沖沖,也沒向我道歉,只是大聲的往教員室裡喝道:「我現在去校務處,我回來以前,你最好給我消失,別再讓我見到你,不然的話,一切都是你自討的!」說罷即走上樓梯,再不見蹤影。

    我連忙走進教員室看看子瑜的狀況,若因我衝動離開,令他受傷,我心裡會很不好受。

    「你怎麼了?」

    「你還會理我的嗎?」

    「我沒想過會這樣      我代他向你道歉吧      」

    「不要要,不關你事,男人之間的事,女人不在更好。」

    「林Sir對你做了甚麼?」

    「你知道了又如何?」

    「我替你跟他說,讓他以後不敢亂來。」

    「哦,不用,林Sir也不過是關心一下我。」他冷笑一聲。

    「關心你?」

    「是啊,好像慈母一樣關心一下我,我感動才是。」

    「你們沒事就好      」我鬆了一口氣,幸好林Sir不是暴徒,「那你快點回家吧,不然他回來又不知會怎樣。」林Sir走前的恐嚇,還真把我嚇倒,還是先叫子瑜回家,各自退一步,海闊天空,和氣就好了。

    「你敢對我動手,好,那我就對你女友來。」子瑜低聲呢喃。

    「嗯?」我聽不清楚他的話,示意他重複。

    「沒事,你送我走吧。」也對,子瑜剛才受驚,送他到校門也無大礙,只要他歡喜就好。我領著他離開教員室,一起往樓梯的方向走去。誰知我們走至洗手間之時,他突然一把把我推了進去。

    「怎麼了?」我還在驚叫之間,他已強行把我帶到教員室旁的男洗手間,按在牆邊肆意亂吻,「喂,放開我,別這樣!」我掙扎。

    雖然子瑜平常看來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但對著我一個纖弱女子,還是綽綽有餘。他把我的雙手提起,用力的按在牆上,也不說話,只是情深的看著我,看得我不由得滿臉通紅。他突然把頭靠近,輕輕的在我唇上一吻,我被他按住雙手,無從閃躲,只好由他吻下。

    「你上次不是說是最後一次親我?」我嬌聲問道。

    「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他仍按著我的雙手不放。

    「哼,我不會再信你啦。」我撇撇嘴。

    「那也不差,再多親幾口吧。」他笑笑,然後又把頭靠過來。

    我口裡雖然說得強硬,心裡還是很受落,也就主動迎合他,伸出舌頭與他濕吻。他見我不再反抗,配合他的動作,就把我雙手放開。雙手鬆脫後,我即抱著他,指尖在他的背部摸索著,吻得更激烈。如此吻著不知過了多久,我開始想起我們正身在學校,不能如此放肆。

    「好啦,沒有啦。」我的舌尖仍舊與他的打轉著。

    「不行!」他笑道,把本來已經不大的兩眼瞇的更小,看他的樣子,似乎很喜歡這種一邊接吻一邊說話的方式。

    「被人看到怎麼辦?」我正眼看著他,一邊吸吮他的舌頭。他的舌頭比我吮著,發不出聲音,就懶得答我,伸手向我的臀部摸去,臉上盡是得意的神色。

    「又想要?!不可以!」我堅持。

    單是與他接接吻還是可以,但要再幹那回事,卻是萬萬不可,一來是太過份了,二來也不要讓他泥足深陷。

    我開始恢復理智,放過了他的吞頭,準備轉身就走。正當我想步離男廁之際,門外突然傳來咯咯的腳步聲。我嚇得六神無主,只知往回走,轉過頭來,見子瑜臉色蒼白,也定是怕得很了。我二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若走了出去,則被那人看到;不走,還是會被他看到。一男一女同在廁所裡已是水洗不清的罪名,何況是師生二人,更是罪加一等。不管門外的是何人,也是栽了。正當我急得心也慌,身體不停發抖之時,子瑜突然拉著我的手,小聲說道:「過來吧!」

    我內心怕得很,也想不得那麼多,提起腳步,就跟著他走。活了這麼多年,這還是我第一次到男廁。本以為男洗手間必得是污穢不堪,臭氣熏天,原來也不一定,或許是因為這洗手間位置底層二樓,平常沒有學生使用,這裡衛生情況不算是太惡劣,而且通風設備良好,放置了空氣清新劑,反而隱隱的發出陣陣薰衣草香,學校的工友想得還算周到。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第一次到男洗手間參觀竟會落得如此狼狽。

    這洗手間有四個獨立廁格,由於情勢危急,子瑜想也不想即把我帶到末處的去。我也沒理會太多,順從了他的指示,迅速的鑽進廁格內藏身,這才鬆了一口氣。廁格的面積不大,只站一人已見擁擠。我進去後,子瑜也跟了進來,並趕緊的把門鎖上。

    關上了門後,騰出了一些空位,足夠我二人容身。此時子瑜突然轉過身來,我兩頓時四目交投,形甚尷尬,只相視而笑。不知怎的,我感覺心頭盪漾,世界仿佛只餘我二人,雖然剛才成就一場廁所鬧劇,驚險萬分,但現時回想,原來還是挺浪漫的。

    他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二話不說,只一手把我抱進懷裡。我像是一個小女孩般伏在他的胸前,清楚聽到他噗通噗通,快速而不規律的心跳。不知怎的,在他面前,我仿佛變得很小,很微不足道。在課堂上我是他的老師,有我的莊嚴,但在這場畸戀中,我是他的誰?不,好像甚麼都不是。但這些又重要嗎?

    此刻,我只知道在這得我二人的廁格內,再沒有旁人的眼光,也再沒有道德的包袱,沒有別人,我可以做回自己,做回一個真正的自己。一種沉睡已久,野獸般的念頭被喚醒。

    「子瑜      」我帶點嗲氣地說。

    「嗯?」他緊緊的抱著我,給我一點安全感。

    「我想要      」說出口後我即羞得無地自容,女兒家說這話好像有點過火。只見他怔怔的呆住了,似是被我的話嚇倒。他也沒來得及反應之時,我已鬆開他的懷抱,張開雙腿的蹲在地上。他低下頭來看看我在弄些甚麼,我也不理他,只是伸手解開他的皮帶。

    「又是你說      不可以      ?」他被我的主動嚇倒,說話變得結巴。

    「學你說的,當是最後一次吧。」我眨一眨眼,一邊脫下他的褲子,飽覽著他的陰莖。這次我沒有用手握著他的陰莖來吸吮,而是單單用口含著。不說你們或許不知道,若一個女孩用手替你taonong著下體,而嘴巴只是吸著陰莖前半龜頭的部分,這女孩心裡大多是不太願意與你koujiao的。當一個女人要從心底的享受koujiao的快感,他會把你的陰莖沒入口中,完全吞沒你的堅硬,在口裡細嘗每一點滋味,否則,只是在假意應酬你而已。

    我雙手從後抱著他的臀部,嘴巴不停前後挪動使他興奮,雙眼亦不住的往上看看他的反應,只要看到他爽快的表情,我也會很高興。「這樣好舒服!」他做個口形對我說,畢竟在廁所裡也得小心。

    女性在一場性愛中,只要對方得到滿足,自己的心理也就會得到滿足,男性需要一刻射精的快感,女性其實更著重心理的高潮。聽到他這般讚美,我就加快速度的不停前後吸啜。這種不以手握著的koujiao方式有個缺點,就是會不慎把他的陰毛也吞進口中,但這刻我也懶理,只是專心一致的侍奉他。正酣間,剛才踱步的咯咯聲響又至。本以為那人沒有走進洗手間,我還鬆了一口氣,想不到此刻竟又進來。

    我身在男洗手間,陳Sir外出開會,不可能回來,那麼,這樓層唯一的男性就只剩      莫非   .   想到這裡我不禁一驚,即把他的陰莖吐出,轉身站在廁板上,免得外邊的人看見廁格內有我的鞋子。

    才剛站到廁板上,我又暗覺自己的行為可笑,因為根本不會有人特意彎身去看廁格下的風景。突然嘭的一聲。那人大力關上廁格的門,震得我們這裡的圍板也震了一下。從聲音聽來,那人進了離我們最遠的廁格,這才叫我微鬆一口氣。回過神來,我看見子瑜光著下身,不覺好笑。

    我蹲在廁板上,難以繼續用口服侍他,也就伸手替他按摩。我們二人四眼雙對,也不敢貿然發聲。我一邊看著他,一邊用手替他taonong,情景好生尷尬。他知道我害羞,故意捉弄,更加睜圓眼睛看著我。

    我被他害得不敢往上看,只低下頭來看著他的私處,一邊替他taonong。誰知他竟然突然彎身到我耳邊,小聲的說:「我喜歡你這樣看著我。」我被他耳邊的吹氣弄得全身騷軟,微微一震。他見我有所反應,即對我裝副笑臉。洗手間內有別人,我不能放聲撒嬌,只有忍下,晚點才教訓他。我把食指放在嘴前,嘟起嘴,作一個「殊」的樣子,示意他別作聲。他微微一笑,然後把我放在嘴前的小手領到他的雙手,要我兩手並用的侍候他。

    我愕然的看著他,他的陰莖沒有大得要用兩手才握得住,單手已是剛剛好,遲疑間,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陰囊上。我暗暗吃驚,這也是觸摸男性的陰囊,原來碰起來感覺軟軟的。我把頭緩緩上傾,斜眼看著他,裝作生氣,一邊二手並用的替他按摩。就在我開始熟習如何二手齊用的時候,突然一把男聲傳來:「喂?」這男聲不是誰人,正是林Sir,我的猜測果然沒錯。

    知道林Sir就在隔壁,我更是害羞,怕得滿臉飛紅。子瑜好像也知道是林Sir,樣子變得更神氣,更得意了。我也沒好氣的理他,只側耳細聽林Sir在說些甚麼,但當然,雙手仍是不忘讓他快活。

    「是啊,哈哈,對呀。」只聽外頭林Sir的聲音說道。如此看來,他像是在一邊如廁,一邊跟別人通電話,沒一時三刻也不會離開。幸好洗手間內的通風設備良好,才不致有惡臭傳來,影響我與子瑜的雅興。

    「哈哈,對啊,那晚真的很爽棒啊,快shuangsi我了,甚麼時候再來一次?」林Sir對電話裡的人說。怎麼?那一晚?怎麼我竟會渾然不知?林Sir到底在與何人通電話呢?心裡無數的念頭湧起,只見林Sir繼續說道:「哈哈,有甚麼好怕,都這麼大一個人,事不疑遲,就這個禮拜六,你說好不好?」我越聽越糊塗,林Sir到底在說些甚麼呢?

    正當我苦思不果時,子瑜突然拿開我的雙手,把我整個人抱起,反轉過來。我大吃一驚,還未反應已被他放下。著落時碰撞廁板難免發出聲音,幸好林Sir專心在通電話才沒有發覺。

    他把我整個人反轉,背向著他的蹲在廁板上,我轉過頭來看他一眼,也不知他心裡打甚麼算盤。豈料他突然抱起我的雙腿,讓我跪倒在廁板上,順勢一手脫下我的褲子。我的陰部早就濕透了,這下被他脫下內褲,只有變得更濕濡。他微微把我的臀部翹起,我失去重心,只好把手按在窗上,還好這樓層的洗手間不多人使用,衛生程度還可以接受,不然的話我斷不容許他在這裡放肆。

    就在我還打量著廁格的衛生之際,突然感覺下身微微麻痺,原來他已緩緩插入。我沒料他竟會如此性急,未得我尤許就插進來,不過這突如其來的快感,還挺不錯。他提起我按在牆上的其中一隻手來,像領著狗兒般抽插著。幸而他沒有插得深入,只在邊緣輕輕抽插,我才不用刻意禁聲,不然要忍著呻吟聲,則有夠我受。

    他一直也沒有深入的插進去,但這種在淺處磨擦則更吊著我的胃口。正當我想著他何時才會長驅直入,插至最深處時,他突然使勁,用力的挺了進來,在這個狗仔式下,他的陰莖毫無保留的頂進我的最深處,我被他突如其來的一下,害得「啊」了一聲。幸好林Sir還在大聲通電話,才不致惹禍。

    此後,他不斷重複剛才的技倆,先輕輕在淺處抽插,興起時則長驅直入,這種抽插的方式好像叫作「九淺一深」大法,真令我欲仙欲死。有了剛才的經驗,即使他突然挺進,我也拼命忍著,不發一聲。這種禁聲的性愛,反而令我身體變得更敏感,更快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他見剛才的招數不起效,即放棄「九淺一深」大法,開始「啪啪」的大力抽插。

    他提起我另一隻手,使得我再不能按著牆壁保持平衡,我整個人頓時落入他的控制,他只消稍一鬆手,我即會跌倒。他把我的雙手向後拉動,一邊用力抽插,不時發出啪啪聲響。他見我雙手被他捉著,嘴也不能說話,也就顯得更興奮,用力的從後抽插,狠狠的蹂躪我。不知怎的,我反而有點喜歡這種輕輕的折磨。

    他見我極力忍著不發出呻吟,也就更落力,插得更狠,很快的我就全身痙攣,麻痺得微微抽搐。就在我氣喘得急了時,洗手間突然回復寧靜,看來林Sir已掛上了電話。子瑜見狀,立時減速,免得用力碰撞發出啪啪聲響,被林Sir知曉。

    洗手間回歸平靜,我的心就更害怕,不敢妄動發出半點聲響,但同時又很期望子瑜再次用力狠狠的馴服我。他緩緩鬆開我的一隻手,讓我按在牆上,找回重心,繼而也把我另一隻手放開。他放開了我的雙手後,轉而捏著我的臀部,微微掰開,緩緩插著。誰知道剛才的衝擊實在太厲害,使得我高潮迭起,愛液盡湧,此時他緩緩抽插,與我下身的yin水磨擦,竟發出絲絲聲響。完事後他大概又會說我的下身很yin賤了,也沒法子。他好像也知覺到yin水發出的聲響,挺到我的最深處後,就停了下來。

    我們一直維持這個姿勢,我的陰道剛剛受了如此激烈的撞擊,一時沒法平靜,也就隨著呼吸,一下一下的收緊,不斷吸著他的陰莖。我轉過頭看看他,只見他表情難受,突然在我體內的陰莖微微抖動了數下。正當我想問個明白時,聽到林Sir打開廁格步出,接著時浙瀝的潔手聲。我頓時鬆了一口氣,林Sir總算離開了。

    回想剛才雖然驚險萬分,但同時又很刺激,在林Sir通電話時,被他提起兩手用力的抽插更是無與倫比。我發覺自己開始有點享受這種偷情的快感。林Sir在旁的刺激更是把我們的性愛昇華。他突然彎身到我的耳邊說道:「我出去看看他走了沒。」接著徐徐的穿好褲子,也不理如何,就往外走了。

    他走後,我急得立即把門鎖上。正當我準備把衣衫整好時,我感覺下體好像不斷有東西流出來似的。我伸手摸去,只感覺一片濕潤,也分不清是甚麼。糟糕,我心裡猜到個大概,他剛才臉色難看,微微抖動,定是又把jingye射了進去。就在我氣急難耐之際,他輕輕敲門,說道:「沒人了,快點出來吧。」我也不想再多在這男洗手間內久留,即急步走出。到得門外,瞪眼的怒看著他。

    「怎麼了?」他佯作無知。

    「你說呢!」

    「甚麼      我不知道?」

    「李子瑜,你好過份!你又射進去了!」他聽我這麼說,也不羞愧,反而更樂。

    「你不舒服嗎?」他笑問。聽他這樣問,我也不知怎麼回答,剛才真的很舒服,但此刻怎能助他的銳氣,滅自己威風。我被他氣得兩頰通紅,只是低下頭。就在此時,林Sir突然從教員室步出,赫見廁所門外的我們。

    「你還讓我見到你?!」林Sir氣道,「我說過我回來以前你就要給我消失!」林Sir裝作兇狠的走過來,步步進逼。子瑜仍舊笑笑,也沒剛才在教員室的勇悍。

    「行,行,行,馬上走,對不起,林Sir。」若要形容子瑜的表情,我會說是勝利者的神情,至於詳細是怎麼的,相信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林Sir見他終於道歉,即時臉色祥和,說道:「這就學乖了,願意受教,快點回家吧。」

    「林Sir再見。」子瑜合不攏嘴的道,一邊轉身便走。如此一來,只餘林Sir和我二人,這次不知怎的,我不再有太大的內疚感,反而有點興奮。

    「你看,現在的年輕人你不教訓一下他是不會害怕的。」

    「嗯。」我敷衍的答道,心裡仍是想著剛才的快感,還有下身不斷滲出的汁液。

    「你看我這就教好了他,他這類人最欺善怕惡,你要知道怎麼對付他們。」

    「嗯。知道。」其實子瑜哪裡是怕了林Sir,讓他軟化的人明明是我。

    「好啦,下班了,去哪裡吃飯?」林Sir問。

    「你拿主意吧。」我說。

    「你們女人就是沒主見,啊,對了,差點忘了說,這個禮拜六我要去探阿媽,陪不到你了。」

    「不要緊,我自己就可以。」剛才偷聽林Sir的通話,說星期六有約,顯然不是約了他的媽媽,他說甚麼「好棒」「好爽」,斷不是與媽媽一起有的感覺,真不知他約了何人。

    誰知道星期六他若不是要赴這神秘約會,也不會讓我有機會再與子瑜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