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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8) 初夜2 (H)

    

第一章() 初夜2 (H)



    女王用力地透氣,泛着粉紅的乳球也隨喘息起伏抖動。他沾滿愛的手蓋過那rou團,

    珍愛地搓揉,拇指還撥弄她仍尖硬的乳頭。

    他臉上的笑容珍愛至極:只是手指而已……

    她無力地偏倒一邊的臉,加倍激起他下體的亢奮,雄性達至堅挺頂點,漲熱得近乎發疼了。

    「陛下……」他着手脫下禮服外套,解下褲子。他抱住她軟攤擹的腰,身子降下緊貼着她。

    剛才高潮過一回,但一被他壯健的身體壓着,她又升溫了。濕潤的陰xue外,堅硬發燙的異物頂住,她未能辦識,心臟卻已本能地加速。

    加特面對她嫣紅的腮頰和頸畔,呼吸沉重。

    只要進入了,便無轉圜餘地。

    「若妳再不反對,我便不會忍耐……」他挪開遮掩她臉上的手臂,一手扶着她的臉:「只要妳一句。」

    羞得快沒哭出來的她,見了溫柔的臉方有勇氣開口:「……要反對什麼……會痛嗎?」

    「會痛」……?

    他忍悛不禁,會心微笑間心念已轉,決定要擁有她。

    「不。」他道:「陛下。」說完,抱着她,慢慢挺身,進入了她。

    初夜的蜜xue,竟是如此窄小,緊緊含住他。男性的要處,畢竟比手指粗大許多,蜜xue被擴張了,她緊瞇了雙眼,承受近乎疼痛的快感。

    雄性的rou頭才剛埋進軟洞之中,她已面露痛楚,他只好抑壓着長驅直入的衝動,在洞口一寸耐心地緩緩抽插助她適應,唯不願讓她挨上丁點不適。

    漸漸,大半根都被她含住了、沒入在愛蜜盪漾的陰xue裏。

    抽插間發出水聲「滋滋啾啾」,叫他陶醉得不覺失神,挺身頂入太深,把濕潤的rou褶都撐平了。她隨即嗚咽起來,下意識提手捉住他撐在自己身體兩側的肩臂上。

    「還好嗎?」他微喘着關心問。

    他和平時判若兩人。

    淡灰的眸子沒有一貫的冷淡,底下燃燒着一股灼熱,而倒影中,唯獨有她一人;在這雙眼中,她就是一切,是萬物宇宙中的唯一。

    即使身為女王,也從來沒有人用如此目光凝視過她,她鼻子一酸,無端便流下淚來,笑瞇了眼輕輕點了頭:「沒事。」

    他吁一口氣也笑了,手臂墊在她腦後,一頭埋在她脖邊,慢慢地重新在她體內動起來。

    腰身慢擺,把rou根抽盡了,才緩緩推送到最深處,不消幾下,rou根已鋪滿愛液,rouxue也迎合着他、把長度全部吞下。

    一團燙熱的氣息重重吐在她腮脖間,叫她頸椎酥軟,腿心緊夾了一下。

    「女王……」他低沉的嗓音抖顫着響起,抽插便用勁起來。

    rou頭下下頂到深處,親吻柔軟的小rou門,叫她又麻又疼,咬住拳頭呻吟不止,指甲都埋進他手臂中。

    還想聽到她更失控的浪叫,他用力撞到她最深處,rou囊拍擊在她粉臀上,發出了清脆的「啪」一聲。這次他再沒有抽出,反而在深處快速淺抽,幾乎是震動一樣的刺激着花徑,花蜜一股一股的流得更狠。她的叫聲漸似哭,卻又是銷魂快慰,腰肢竟不自覺地配合着他律動起來。

    她毫不掩飾的渴求,叫他怎再框得住自己的愛意?

    「白蘭瓷……」一句脫口而出,他頭一側便再次深深吻住她。

    下身抽送不斷,他的舌頭欺身進入她口中猛地直攻她上顎柔軟處,撩弄舔舐;她的舌頭在慌亂地迎接間輕輕一動,他已按捺不住,在舌根一挑,把小粉舌勾過來催促她與自己交纏傳情。

    小腹間的攻勢已使她魂飛魄散,怎應付得了嘴裏的混戰?慌張失措的回舐他一下,他已失控地將她吸吮進嘴裏,狂亂地吻着香舌,在水聲之中間輕柔地「啵啵」作響。

    roubang重複地摩擦着xiaoxue內敏感的一點,她全身猛地激靈,腿心又噴湧出春液一灘,沾滿床單。

    即使她已第二次高潮,他卻不捨得離開她銷魂的xue,仍埋身在潮潤間緩緩抽動,牽引起她疲憊卻又舒服的嗚咽。

    二人rou體相連,他用最溫柔的力度溺愛着她,她也全心全意地接納他,讓自己的情感包覆着他。

    在她耳邊,他輕聲問:「喜歡嗎?」

    由朋友變成護衛,到了今夜她才知道,原來今天的他,依然能讓自己快樂至止。

    何止「喜歡」?這一刻,我的歡愉全因你;你對我所做的,我都萬般喜愛!

    她都想告訴他,然而情感到哽在喉間組不成句。

    想讓你知道我的喜悅。

    抖顫着伸出手,第一次勇敢地抱擁着他。

    得到她的回應,他的情緒被推至最高點,雄性竟還能更脹硬,發燙發熱。管不得她仍未從疲累中恢復過來、xiaoxue無比敏感,腰身還是忘情地猛烈抽送。

    在頭腦被快感佔據前一刻,他及時抽出,一道純白的漿柱射出,落在她胸襟上。

    兩重喘息聲交融成一,灼熱的意識漸漸冷卻、平靜下來。

    他慢慢張開眼,看見她滿足微笑的粉臉。幾顆淚碎盈在睫毛上,翡翠碧目中折射出有別於平常的光彩,透過半闔眼簾的縫隙間與他四目相投。

    重重透着氣,他胸口上滲出的甜蜜膠住腦筋,凝視着她羞澀卻只能誠實地相視着的眼眸,又趨身要吻她。

    嘴唇尚有一寸才並到她,他卻僵住了。

    眼前甜膩的笑靨,正是她對柯連王子露出的表情。

    體內不安浮升。

    對,不只是我的抱擁,柯連王子的親吻,又或是約翰大人的抱摟,同樣令她笑逐顏開。

    喘息平息了,他撐身跪坐起來,把垂在眼前滴着汗的劉海往後捋,露出森冷的目光,木然睨住甜美笑臉。

    她的歡愉,不只因為我,凡是男人給她獻媚,她都欣然接受。

    什麼純潔的反應,純潔的人只是傳說。一國之君,能在如狼似虎的敵眾間保全地位,定比妓院中任何一個以取悅男人維生的女體都更會心計。

    "日後她就是女王,別妄想她會看你比棋子更重要。"

    義父的話沒錯。

    仍不衰淡的笑靨,只叫他越來越憤怒。

    她無力撐身,欲想親近眼前的他:「維克……」

    「別喚我的名字。」他冷道。

    她的笑容困惑了,眼睛也稍稍能張開,透順了氣才開口:「現在我倆不是女王和護——」「令人反胃。」

    她雙眼還沒來得及瞪大,他已捏着她臉頰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他扯起一個邪氣的冷笑:「誰會想到,原來高雅權威的女王,只消輕輕挑逗,已能毫無尊嚴地如此浪叫?」

    他用力一推,她已側身倒回床上,頭髮披散一臉。

    「整晚被一堆男人圍着奉承,感覺怎樣?爽嗎?」他一臂擐過她,攔腰提起她身體,她便趴跪在床上,屁股可恥地向他高高翹起來。

    這是誰……恐懼迅速在她體內擴散,她立時伸手,掙扎要拆開他手臂:「你好大的狗膽!」任她出盡了力推他,但提着她身體的手臂仍紋風不動。

    「這算掙扎?」他咧齒冷笑:「看妳是被人cao上癮了。」

    說完了氣定神閒把她裙子掀過臀部,仍晶瑩濕潤的陰xue從後暴露個清光。

    感到大腿逐寸發涼,她心一急,大叫:「來人!來——」「陛下這一着就錯了。」他不徐不疾的語速更使人心寒,她立時住口,徨恐回頭看着目無表情的他。

    挺起她身子向後扳,貼着自己胸膛,他輕撫她嬲怒的臉蛋:「這樣的姿色,真以為護衛隊中一個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會有人不覬覦?」輕咬她耳背,讓她全身發麻。

    「老大吃過了便能分享,是大自然的規律。」

    心底發寒,她不管一切便甩頭欲往他臉撞去,但他放手一推,她已又跌回床上。

    「這不是王座。」他搓撫那沾着黏液、圓渾豐滿的股瓣:「跟我在床上,妳什麼也不是。」

    拇指滑入已被他擴張的陰xue,她禁不住低吟一聲。他的拇指在她體內按摩着最敏感的地帶,再次讓她的體度攀升,她感到大腿間又濕潤起來,一道液體流下,沾濕纏在腿上的紗布。

    沒用他的調侃,她已羞得垂了頭,簡單一個動作已教她氣焰全消,只能用力咬牙,緊瞇雙眼,不再讓半聲呻吟逃出喉嚨。

    不能叫,不能哭,不能讓他得逞。

    見她倔強地抿住嘴唇,他抽出了拇指。

    體內刺激消去,她撐着抖顫的前臂,艱辛地回頭,費盡全力控制着嗓子,一字一字清晰道:「你再對我無禮,我明天便——」才一抬眼,便驚慄得話也說不完。

    他把拇指貼在唇上,伸着舌頭舔舐甘甜液體;挪開手,指頭便牽起連在嘴角的幼細銀絲:「便怎樣?」笑容邪氣冷酷。

    她噁心得口呆,下一秒已被他掌摑,轉臉回去。

    「剛才的算是熱身。」

    他抽出配在腰間的匕首,插進她衣服下,一下將水蜜桃色的晚裝割破,飄落在床上。

    身上只剩凌亂的內衣,腰封已鬆歪露出雙乳;純白的內褲濕透黏附着圓臀,布料透出底下嬌嫰的rou色,私處再無遮蔽了。

    「好好學着服侍我。」

    才扶正她腰,他發現自己五指已微抖,但憤怒驅使下將內褲慢慢拉下,再次勃起的分身二話不說頂進rouxue。

    才被溫熱包覆,他便開始猛烈抽插。

    每一下,最深處的xiaoxue門都近幾被攻破;rou壁上的磨擦似火燒。

    蜜xue依然窄小,但分身溫柔不再,稚嫩的xiaoxue哪承受得住這粗魯的猛攻?

    半昏半醒間,她仍竭力壓着嗓子:「……我……我要……革你職……」拼命擠出一句後,又沉默地強忍羞辱。

    他聽了只皺起眉,繼續擺動腰肢。

    下體被吸吮着,他毫不遲疑搗進最私密之處。

    每聲呻吟都教他的心下沉一點,但身體持續亢奮無比,呼吸又開始急促,動作只有更快、更強了。

    房中只有下體相碰發出的粗野響聲,還有體液磨擦的yin靡聲音。

    堂堂女王、最尊貴的女人,被人關在門內出言侮辱、壓着施暴,而施暴者更是日夜守護在身邊的他。

    維克……

    這不是維克……

    維克在哪……

    「維克……」她下意識低喚,又立被他掌摑:「不要用那張髒嘴玷污我的名字。」

    她咬住下唇,還是不得已讓嗚咽哭聲斷斷續續加添到yin聲中。

    「果然是個小yin娃,被人如此糟塌居然還越cao越濕……」他俯身下去,挽住她腰肢:「真得好好教訓一下。」說完,攬着她腰一拉,使她狠狠撞上他下體。

    衝力傳遞至全身,她暈眩之餘,大腿也爆出一陣痛楚。裹住大腿的層層紗布滲出了一片血色,汲收不下的血液形成一道腥痕,流下大腿。身心的痛楚逼使她流下了淚,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

    目睹血痕流下了,他仍未滿足,手指夾住尖硬的乳暈扭捏,一陣如電火的痛楚竄遍她全身,她放棄對抗,哀號起來:「不!……不要……」

    可憐的哭聲持續催激他的yin慾,一臂勒住她脖子令她挺起身來,另一手轉而鑽到兩片陰唇間,挑逗起陰核來。

    小小的顆核硬挺起來,任他蹂躪,強烈的觸感麻痺了她思想,留不住最後的自尊。

    「啊……不要,那裏……停……啊,啊……」她張口吐納,一道唾液沿她嘴角流下。

    他咬舔她耳殼,把兩隻手指塞進她毫無防備的嘴裏,侵犯她的舌頭,令她繼續發出讓他欲仙欲死的叫聲。但他嫌這叫聲還不夠痛苦,撩弄着yin核的手指也粗暴的按壓打圈起來。

    「啊,啊!……痛!……停手……」她伸手扣着他的手腕,於事無補地向下推,淚流不止。

    「陛下是在求我麼?」沒有停止刺激rouxue,他平靜的嗓子帶着使人着魔的力量。

    她用力甩頭,但忍不過須臾,他卻殘忍地捏着小核一扭,讓她承受比死更難受的痛楚與快感。

    嘴裏還塞着他兩根手指,她口齒不清:「我求你……放過我……求你……求你……」

    哀求叫他聽着爽快極了,雙手緊抱住她的軀體,低頭吻住她頸端。一道用xiaoxue服侍自己,一道捏着小核向外扯:「加特大人。」

    「啊!」她凄厲尖叫一聲,眼前竟有一刻昏黑。待頭腦清醒過來,她狠道:「你休……休想……!」

    話音一落,他又用勁。

    「啊……!啊……不……」

    緊緊抱住她,他將嘴唇貼在她耳邊:「說求你,加特大人。」

    淚流滿臉,下唇也咬得發疼了,她抽泣道:「求你……求你放過我……加特大人……」

    她的嗓音如電流貫轍他全他,他一把推她俯伏床上,黏黏熱熱的jingye射滿玉背。

    完事後,他全身一鬆,弓着背頹然跪坐床上。

    房中就剩兩人此起彼落的喘息。

    費盡全力不要傷害她,本性終究是怎藏也藏不住……

    待手上抖顫漸平伏了,他動身穿好了褲子、拾起地上的禮服外套。伸手進衣襟內袋,摸到請函信信封旁的物件,掏出在掌心打量良久,才回頭看一臉羞辱憤怒的女王。

    她狠狠的矋眼回瞪,他便冷笑一聲,把手中物件垂落她眼前:「今天在城裏買的。」

    一條純白的珍珠項鏈,圓滾滾的珍珠勻稱飽滿,一顆接一顆連成一串,扣子是精美的瓷製玫瑰花。

    她用盡僅餘的力氣甩開它,它盪數下靜止下來。

    沉默打量她一會,他坐在她身邊:「看妳這yin娃總算把我服侍得妥妥貼貼……」着手把珍珠一顆顆送進她的蜜xue中:「這是獎勵。」

    儘管已無力氣,蜜xue還是一顆接一顆的吞下珍珠,慢慢被塞滿了。無計可施的她一臉埋在枕頭裏啜泣。把最後一顆珍珠推進去後,他撫着綴在rou唇間的小瓷花,清楚道:「沒我的批准,不許拿出來。」

    不管聽到沒有,她也不會回應。

    不一會,她聽到布料摩擦的雜聲,接着床上有異動。她全身肌rou緊張地跳動一下,被褥便輕輕蓋到身上。然後,是他在被褥外的懷抱。用力地將她拉近,他的頭顱垂下,在她背間位置靠住便不動了。

    他的體溫也回復至石洞中的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