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奴是我的?下 (H)
桑奴是我的?下 (H)
「呃啊……啊……哈……」 一手挑逗著另一邊,另一手卻往下解開了他的褲頭,握住了他的玉莖。 他整個人彈了下,拼命伸手想擋又不敢,可憐兮兮地求她,「妻主……別、別摸那裏……」 他已經很硬了,莖身青筋浮現,她下往上摸至他圓潤的龜頭,他的下體屬於中等大小,形狀筆直顏色乾淨。 因為她的撫摸,桑奴整個人顫抖得厲害,只能抓緊床單,掉著眼淚邊呻吟邊哀求著,無比敏感又惹人憐愛,同時矛盾地想讓他哭得更厲害。 突然可以明白,雲祿那變態為什麼愛欺負他了。 「好,我不摸了。」 他鬆了一口氣,誰知轉頭一看,她竟把衣服都脫了。 從沒看過她裸露身體,不管什麼樣的情況,再他面前,她至少會穿著亵褲。 於是他驚訝又驚艷地傻看著雲璐。 修長又優美的女體,小巧堅挺的rufang,兩顆鮮紅的梅果,弧度誘人的腰臀,結實有力的長腿,雙腿中不明的晶瑩液體流下。 不敢再看,他心臟狂跳,腦中閃過曾經被教導的事情,期待又惶恐。 她很快地回到他身上,跨騎著他。 「呃……嗯啊……嗯……」 他咬唇悶哼著,她的兩片花瓣左右輕輕含著他,一張一合的來回磨著他的玉莖,充血的玉莖很快被她弄得濕淋淋,又舒服又難受。 「桑奴,喜歡嗎?」 敏感的乳首不斷被舔弄撥揉,沒有經歷過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襲來,洩意直逼腦門,他驚慌,怕洩在此時此刻。 「不……不要了……」 他含淚哀求,和胸前的她對看,才發現她早已滿臉潮紅,忍得額頭都是汗水。 「喜歡我這樣嗎?」 她又舔了一下微顫顫的乳首,眼神邪氣又撫媚。 「喜……」他顫抖地,輕得幾乎聽不見地說:「喜歡……妳……」 喜歡妳,他說。 她紅了眼,抬起硬得發燙的玉莖,對準唇心坐下,便一口氣入到底,玉莖推擠層層疊疊嫩rou,直至最深處,她可以感受到他滾燙,以及跳動,形狀清楚地在身體裡。 太爽了……怎麼會這麼爽…… 從甬道四射全身細胞的爽感,她忍不住一圈一圈收縮感覺他的下身,底下卻傳來悶哼聲。 他皺眉落淚,雙手掩著嘴,整個人僵直著身體,很不舒服的樣子。 「怎麼了?難道……」想起這裡是女尊男卑的世界,想起她和以往不太相同的身體,她脫口,「你很痛嗎?」 他只是委屈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你之前沒有跟她……我是說,跟我……跟我這樣親密過嗎?」 他慢慢點頭。 頓時,青天霹靂。 她以為他們是夫妻,夫妻之間翻雲覆雨再正常不過,哪知道雲祿娶了四個夫君,裡面最有交流的一個,還是個處男…… 變態的行徑果然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哪有人夫君只打不上的!這身體也沒問題,用起來明明就很正常啊! 結果,她就這麼隨便地把人家清白的丈夫吃了…… 「妻主,沒、沒關係……」他努力地微笑,粉唇都有些泛白,「桑奴不怕疼。」 她注視著身下的人兒,一道熱流就從腿間湧了出來。 不管了,從重生的那刻起,桑奴的妻主就是她了! 她俯身細細地吻他,在他的頸間烙下一個個梅花般的吻痕,吻得他再度難耐情慾的纏身。 體內微軟的玉莖,再度硬了起來。 「可、可以了。」 雖然,在她的安撫下,微微地有些快意,但其實,疼痛還是佔了上風。 彈性十足的嫩rou緊緊箍著他,在進入的那一下,便磨破了男子龜頭和前半部的天生薄膜,他知道下體還在流血…… 但他不想她忍得那麼辛苦。那麼傲氣自我的女人,卻情願為了她忍耐壓抑……他捨不得…… 他想她能在他身上快活,無論是什麼,他都給。 「桑奴……」 她雙手抵在他身側,慢慢地移動翹挺的臀部,因為他的第一次,她努力試著慢慢來。 沒想到不到十下,她便卵蟲衝腦,爽得再慢不下來,吞吐一下比一下快。 啪啪啪啪啪…… 「慢、慢一點,啊……啊啊……呃嗯……求妳……妻主……啊……」 水聲、rou體拍擊聲四起,她壓抑的呻吟,和他漸漸失控的求饒聲交織。 隨著她越來越激烈的攻勢,痛感不知不覺退去,隨之而來的陌生感覺佔領了他,無助地緊緊揪住身下的床單。 只覺得那感覺一波又一波地衝向他,隨著她甬道飛快的吞吐,曾被疼痛打斷的射精感,再度捲土重來,不斷地推積再堆積…… 「啊啊……桑奴……快……快要……」 從玉莖擴散開的電擊般的舒爽,他繃緊了身上每一塊肌rou。 「呃啊啊啊……」 射了,他射在她身體裡,在快感的餘韻裡不停顫抖抽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桑奴,再給我,你乖,再忍一下……嗯啊……」 她加大力度壓制著他的掙扎,加快地撞擊著他尚未退去硬度玉莖,更快更用力更加緊緻地夾著他,她的體內竟彷彿真空般,不停吸著他的玉莖,彷彿要榨乾他似地。 「不行,妻主……停……不行了……不行啊啊啊……」 他無力的推拒起不了任何作用,等到被抽榨著攀上第三波極致的高潮時,她才終於噴出熱流,澆在他龜頭上,和他一起抵達天堂,兩人如同劫後餘生般地大口喘息著。 真他媽地,太爽了…… 雲璐倒在桑奴身上,全身舒坦得像泡在雪地裡的溫泉,身心靈鬆弛地不想動彈,體內還含著他消軟的玉莖,她漸漸沉入夢鄉。 做愛原來是這麼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