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 (哥妹H)
合欢 (哥妹H)
他唇瓣被吮吸得通红,还泛着水光,脸颊带赤,很有惊怒之色。 星雨见他这个样子,笑容不能自已,揉着胳膊,眼波含媚道:“哥哥,你弄疼我了。” 星云简直不认识她了,他以为,星雨还是个不懂男女之事的小姑娘,哪知她与父亲双修已有七载,早已是个女人了。 “小雨,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这样不好么?”星雨解开衣带,里面只穿了一件十分通透的青纱抹胸,兜着两团呼之欲出的雪白乳rou,下面是同样通透的纱裙,裙内什么都没穿,腿间透出一片欲说还休的阴影。 “你!”星云只看了一眼,俊脸涨红,转过身抬脚便走。 星雨从身后抱住他,如水的娇躯一贴上来,直叫他yuhuo翻倍。 星云倒吸了口凉气,稳住心神,掰开她的手道:“小雨,不要闹了!” “我没闹,我喜欢哥哥,想和哥哥双修,这一生一世只想和哥哥双修。”她说得十分认真。 星云听了,于心不忍,语气缓和道:“小雨,我是你兄长,无论如何不能与你有luanlun之事。你年纪小,很多事情还不清楚,我若答应你,你将来也会怨我。今日便当什么都没发生,往后你莫再如此,否则休怪我再不见你。”说罢,决然而去。 星雨眼中噙着泪花,望着他的背影,轻轻笑了一声。 这样的结果她并不意外,毕竟她是了解他的,这本是一个连环计,一计不成,还有一计。 星雨下的春药极烈,又经她一番撩拨,饶是星云修为深厚,回到寝殿也已满头是汗,十分难受了。他看见南燕,一把将她抱起往床榻走去。 殊不知这哪里是南燕,是他亲妹子的分身变成南燕的模样在这里等他呢。 “公子!”星雨装模作样地惊呼一声,心里乐开了花。 星云喝了酒,又中了春药,这时只剩三分清明,也看不出她的易容术,将她压在床上呲的一声扯去了纱裙,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 她没穿小裤,密林覆盖的私处就这样展露在他眼前。 yuhuo登时又高三丈,星云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血红色,解开裤子,将那坚硬如铁的欲龙释放出来,抵上了柔软的两瓣rou唇。 星雨被这触感激得一颤,却有一种在梦中的不真实感,不由抬高双腿将他缠住。 无暇前戏,那巨物顶端撑开狭小的入口,猛一下撞进去,直杵在花心上,旋即又抽出来,再尽根没入。 花径干涩,星雨又是胀又是疼,心里却欢喜极了,伸手解开他的衣带,将他衣衫脱去,在他guntang的身子上尽情抚摸。 星云血气翻涌,浑然不觉身下的娇躯与平日有何不同,一心发泄yuhuo。他低头看着他们的交合处,那嫩红色的媚rou被翻出来,再捅进去,愈发口干舌燥。 抽插了数百下,那里头便生出水来,又湿又暖,密密层层的软rou咻咻吮吸着阳具,妙不可言。 yuhuo不降反升,他抬起身下人的腰愈发用力捣入,将娇小紧致的花房几乎插裂。 星雨承受着他野兽似地蛮干,疼痛中笑出声来。她搂住星云的脖颈,与他唇舌交缠,他这次配合得紧,不等她来犯,便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掠夺香津,下身犹自挺送有力。 星雨目眩神迷,好像他是山鬼吸取着她的精气,叫她越来越不清醒。 花xue一阵绞缩,一股热液浇在guitou上,星雨战栗着,听见他呼吸变沉,那物在她体内略略停顿了一下,重重顶入深处。 星雨叫了一声,浑身抖得更厉害。花房里的软rou也在guitou上颤动,又酥又麻,带着汁水丰盈的滑腻感,舒爽至极。星云将她抱得更紧,抽插更加迅疾。 星雨在他怀中呻吟喘息,肌肤与他贴在一起,分不出冷热,是一样的guntang。 他们都中了春药,他是她的春药,也是她的解药。 良久,guitou卡在宫口跳了几跳,将热液尽数注入花壶。星雨花底一酥,又xiele身,yin水洇湿了两瓣托在他手里的雪臀。 他并没有退出来,那物也未见缩小,还是将阴户塞得满满当当。 星雨已将身上衣衫除尽,他便伸手覆住那一双雪峰般耸立的椒乳,将掌心的yin水都抹在她敏感的乳尖上,熟练地把玩起来。 星雨与父亲从未有过下身以外的接触,这感觉于她实在陌生又刺激,口中婉转低吟,花xue紧紧咬合着他。 药效未退,星云体内犹是燥热,手中力道也大,将星雨胸前揉捏出一道道红痕。 xue里愈发炙热,烘得那物又是硬挺,星云抽出来时滴落一串yin水,再插进去时润滑至极。 她也丝毫不觉痛楚,随着他来来去去的动作,快感攀升,神魂出窍,直往那云端飞去。 有情人方能做快乐事,似乎这七年里她都是个死人,今晚才活了过来。 罗帐内水声绸缪,喘息交错,酒气混杂着春情,一派yin靡之气。 ------------------------------------------------------------------------------------- 星雨:哥,你这辈子走的最长的路是什么路? 星云:你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