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温泉水软起潮吹
六、 温泉水软起潮吹
奔波数日,妘雁与卞云澹终于进入了魏国境内,安全了许多。 这日天色渐晚时,妘雁合计离主道还有些距离,便让卞云澹寻了一处农家落脚,待明日再赶路。 他们所投宿的是一对年迈夫妇的家里。闲聊得知这附近本来是前朝达官显贵年迈后的燕居处,有许多温泉。 附近有温泉?妘雁眼睛发亮,这些日子着急赶路无法沐浴,她早就有点受不了了。 老妇笑着说:山下人杂,可去瞧瞧山腰上的。我们夫妇在林子里有个打猎屋子,姑娘不介意可以住那儿。 妘雁当然不介意,她眼下最介意的是自己的汗味。她用带出来的首饰向老妇换了些用品,看了看老妇递来的,又问:可有男子换用的衣物? 老妇从箱底翻出一套儿子的衣服,调笑道:你们是私奔过来的吧? 妘雁脸上顿时飞起了两团红晕。 卞云澹随公主来到山腰处找到一眼干净的温泉后,接过她递来的干净衣物就去寻别的池子。走了一阵,就听见尖叫声响起,赶紧往回跑。 温泉池周围几只猴子正边叫边跳,兴奋地围绕着脱光了的女子打转。 妘雁坐在泉边上捂着布遮体,捡石头丢向猴子阻止它们靠近。然而猴子行动敏捷,包围圈还是越缩越小。正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只听见风扫树叶的擦响,卞云澹已经击中了其中一只。 对手是野畜,卞云澹没下重手,只是打伤了它。猴子们受到惊吓后飞快地攀着树枝逃走了。他收回剑,一回头看见公主余惊未散的双眸。 没事了卞云澹话音还没落,只听啪一声响,伴随着树林里得意的吱吱声温泉溅起了激烈的水花,将妘雁身上的布打湿了大片。 本就薄透的布料一下子紧贴在了她娇小玲珑的胴体上,勾勒出少女的曼妙,而露出的肩颈在水雾朦胧中显得粉雪般细腻光滑。因受惊而微微起伏着的胸脯上,映出两点淡粉。 卞云澹呼吸一滞,连忙移开了视线,他怎么能对公主有非分之想。他转过身,在一旁抱着剑坐下,打算替公主提防着不速之客。 身后传来舀水洒在地上的哗哗声,他克制着不去想方才瞥见的那曲线。 妘雁用力擦洗着身体。逃离白罗王的这数日,她浑身深深浅浅的痕迹已经几乎褪去,但那些不堪却永远改变了她。 除了失贞,还有些别的东西。 比如她对云澹纯粹洁净的感情,无意间已悄然变质。 自从母妃失宠后,璟哥被送走作质子,而幼年的她则和母妃被丢到陵宫看守空坟。她就是在那座山林里认识了同样年纪的云澹。直到十三岁被接回宫前,他们一直在一起。后来他又成为了侍卫,依然陪伴着她。 她曾以为她待在他身边时那种安心感就是全部。然而开苞后,她的心好像和身体一齐变得肮脏。情欲与日俱增,甚至会做那种无法出口的梦,而梦里男子有着和他一样俊朗的脸与坚定的眼神。 想到那些荒诞不经的梦境,妘雁捂住被水汽熏红的脸颊,心跳如鼓,忍不住看向那个背对着她坐着的人。 他会要自己吗? 妘雁往下望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脯。不久前,她身上还布满着各种斑驳红痕与青紫块,像块世间最脏的破旧抹布。 她咬了咬唇,或许自己主动些讨好勾引,作为男人他还是会咬下飞到嘴边的煮熟鸭子。 卞云澹坐了一阵,听到公主在叫他,就稍微动了动,以示正在待命。 云澹,脱、脱掉衣服。妘雁犹豫着开口了。 收到这个奇奇怪怪的命令,卞云澹却不假思索,他已经习惯了对公主唯命是从。他依然保持着背对,解开了衣物叠放在侧。 一股热水浇在他身上,接着打了皂角的布在背后摩挲起来。 他有些诧异地询问:公主? 妘雁没有吭声,红着脸擦拭着眼前的肩背。平日她看他穿着衣服与软甲依然瘦削得有些单薄,总下意识觉得他不如同龄男子康健,想不到脱光却如此精壮。 妘雁转到前面时,卞云澹赶紧闭上了眼睛。也许是这些日子共乘一骑让公主终于受不了了,所以亲自劳手将他刷个干净。 布一下一下在身上摩擦着,偶尔会碰到她娇嫩的指尖。 虽然卞云澹努力克制住着自己不去想方才瞥见的玉体,但腿间的那根东西还是诚实地立了起来。 妘雁看见他对着自己下体硬了,心里更是小鹿乱撞。她又擦了几下,将布扔开,舀起水冲下。 泉水滑过他精瘦的身躯淋淋漓漓往下淌,留下道道水渍。回想起梦中他汗津津的样子,妘雁脸更红了几分。她想赶紧进池子里,好让白茫茫的水雾遮住她的羞涩。 卞云澹的手被拉了起来,带着他往前走。他依然闭着眼,结果踩到皂角脚下一滑将前面人整个扑进了水池。他连忙睁开眼抱起被扑进水下的公主,让她能浮出水面呼气。 咳、咳她呛进了水,红艳小唇微张开不停咳着,湿了的乌发闪着水光。那柔润的胸脯随着动作在他胸前抖抖地擦着,撩起一阵又一阵火热。 卞云澹的roubang已经不安分地抵上了怀里人的小腹。他害怕公主会不快,只好分出手来去捂下。 妘雁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望向卞云澹。他们贴得这么近,她才惊觉他原来已经比幼时长高长大了那么多,一拢手就可以将她完全拥在怀里。 她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勾引,只记得那个白罗王在cao她时总喜欢玩弄胸乳,于是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胸脯上引。 卞云澹睁大了眼睛,他不明白公主为什么会要他摸也许该停下询问,可那软润糯滑的触感令他晃了神,只觉得下腹越来越燥热。 妘雁拉他的手在自己乳上磨蹭了好几下,见他没什么表示,只好放下。她两手挂上了他的脖子,将他头掰低下来。 卞云澹还没从指间那份细滑中回神,嘴上又重合上了两瓣嫩唇。从唇间有个湿润柔软的东西探出来进了他嘴里,轻触着他的舌尖。 妘雁没勾起他的回应,倒先把自己给吻晕了,两条腿不自觉地借助温泉的浮力抬起,夹住了他的腰。 嗯 卞云澹听到公主发出轻轻的呻吟,香软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她正在磨蹭着他的身体,似乎在渴求着什么。而他也快忍受不住在体内乱窜的yuhuo,险些憋出内伤。 妘雁被温热的泉水和情欲冲昏了头,仿佛在梦中。她一时将所有廉耻抛诸脑后,大胆地去握他的roubang往自己私处摩蹭。 卞云澹的欲根戳到了一处像是洞xue的地方,刚探入一点头部就传来酥爽。他气息乱成一团,将将维持的理智也开始变成了她的胴体,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妘雁情不自禁贴着他擦着,周围的泉水小幅律动着,泛起一阵阵涟漪。 嗯、嗯 听到耳边那醉人的声音,卞云澹也丧失了神志,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臀。然而马眼处快要喷射出来时,他陡然惊醒了。 妘雁正沉浸在和他结合的愉悦里,忽然一下被抓住腰推离了,惊讶地看着他。 卞云澹脸红耳热地喘着,说:公主,这儿水热,不宜泡太久。 妘雁才发现自己都泡红了,叹出气来。 卞云澹先坐上了岸,眉宇间稍一皱,伸手舀了些热泉水洒在冷石上,才去接池里人。 妘雁借助他的力道上了岸,但却出乎他意料地跨坐在了他身上,双膝再次夹住了他。 她有些害羞,离开了温泉后脸和身体看得清清楚楚。但她并不想到此为止,他不想在热水里跟她那样,上了岸也许就不同了。 卞云澹又一次被公主吻住了,这次她落在唇上的吻更为热烈,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呼在他面上的热气带着几分撩人,勾着他又开始胡思乱想。 妘雁带着他的手圈住自己细腰,接着又在他身上磨蹭起来。在感受到他压抑的躁动后,再次捏住他往腿间塞去。 嗯roubang似乎进入了一些,她浅浅呻吟着,上下动着。 正到情浓处,卞云澹又一次握住她的腰,将她从两人密着之处抽离。 妘雁这回看清楚了,他是将自己抱离他的roubang,然后喷射在外头,一片炽热的芳心瞬间浇上盆冷水。他是嫌弃这副身子被蛮夷蹂躏过,就算硬了也不愿真正欢好吗? 卞云澹射出后大松了口气,却看见坐在自己身上的公主已潸然泪下。她咬着下唇抽噎起来,晶莹水珠不断从美目中涌现滑落,滴在洁白的胸脯上。 公、公主他顿时慌了手脚,是不是他的玩意儿插痛了她? 你你竟然妘雁既委屈又气愤,她已经那么努力讨好,但他却不愿意要她,因为她不再是处子之身? 卞云澹拭去公主脸上的泪,接着起身捡起衣服打算离开。他只是个亡国叛臣的后代,不是可以痴心妄想金枝玉叶的身份,更何况肆意进入她玉体品尝。方才已经足够失仪了。 你站住!妘雁看他转身要走出声喝住,不管不顾地上前抱住了那个后背。眼泪又不自觉地滑下,如果那一切从没发生过,能清清白白全交给他 身体一亲密相贴,卞云澹腿间又肿胀起来。他不敢动,害怕公主发现他竟然再三对着她立起来。 云澹,你妘雁说不出责怪他的话,只恨自己已是残花败柳。 沉默许久,她合上眼眸下令道:和我交欢。 只要她下令,不管什么他都会去做。 不知为何,她心头有种被碎瓷割开般的尖锐疼痛。 卞云澹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身体似乎一直期待等待着这个命令。然而他还是握紧了拳,低声开口:公主 妘雁显然没想到他还会抗令,错愕地问:你要违抗我? 卞云澹叹气转回身,回抱住了那副温热的娇小身体。公主过后定会后悔,可他却只想借这道命令放纵自己。 妘雁已经闭上眼抬起了头。吻果然落了下来,他像方才她做的一样,探出舌进入后在舌尖处轻舐着,只是他的吻更为缠绵悱恻。 脚下一空,她被抱起放在了一块巨石上,身下垫着不知何时铺好的衣物。 稍微放松些。卞云澹附在公主耳边低语着。从刚刚的两回里他已经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做的。她的xiaoxue收的太紧,roubang硬起后根本无法进入多少。 妘雁照做了,她可以放心地把一切交给他,哪怕她才是有过经验的那个。 覆有薄茧的握剑之手摩挲着她的胸乳,触碰到豆粒后带起一阵酥麻。随即又落下细密轻吻,像是微风在拂动林叶。他含住了胸乳上的豆粒,用唇舌舔舐着。 嗯 听到她发出的声音,卞云澹起了身燥汗。相比手上缓缓进行的动作,下身着起的yuhuo却是焦灼催促着。 他探了探手,xiaoxue处已经溢出不少汁液,却并未开得可以容下他。他无意中手指擦过了上方的软rou,看到公主似乎愉悦地舒展了脸,于是又试着碰了碰。 妘雁一拳轻锤在他肩上,涨红了脸。 卞云澹笑了下,翻开软rou看到一颗挺立起来的珠粒,于是细捻起来。 酥痒感立即袭遍了妘雁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抬腿夹住了他的腰,又往内收紧着。她深深呼着气,花径终于打开了许多。 卞云澹仍然没行动,毕竟她如此娇小,那物件要塞入似乎像是会将她捅伤。 怎么还不进来妘雁娇声嗔怪着他。 卞云澹只好试着进去了一些。里头的温热让他诧异,头两回不是在池里就是在池边,如今没了温泉,凉风习习间他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温香软玉。 再进来些妘雁有些羞赧地小声吩咐道。随着他的进入,她觉得花径深处有些什么在期盼着他的采摘。 听到她的吩咐,卞云澹腰身一挺,先伸入了半根。她的紧致牢牢包裹住了roubang,深处似乎难以进入。他又搓揉起了那珠粒,然而才捏弄了几下,花径溢出的黏滑汁液让他失神地一下全进入了她。 唔妘雁睁大眼睛,她被撑开的同时感到一阵痉挛从小腹升起,直冲头皮。 他抽插起来,力道恰到好处,精准又迅疾地撞击着花径深处。 妘雁随他而颤动着,盘发用的金簪敲击着身下巨石,发出铮铮之音。她的嘴里也溢出嗯嗯啊啊的吟哦声,囫囵连成一片。 卞云澹在石上支撑身体的手紧握了起来,喘息声也越来越重。随着roubang的深入,反复摩擦着舒展开的褶皱,他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下身的兽欲。恐怕公主这时候下令喝止,他都难以停下。 澹妘雁呢喃着他的名。 这声音彻底剥去了他最后一点坚持,失控地猛烈撞向了身下人,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妘雁嘴里不断溢出吟哦声,微微蜷起了身子,她感觉有什么要从自己身体里出来了,紧紧抓上了他的臂膀。 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喷流而出,将卞云澹的腿间打湿了。 还没来得及等两人惊讶,妘雁忽然就弓起身子迎向了他,发出高扬绵长一声:啊 金簪落地,随着长发的散开她的眼角也飙出了点点泪光,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至极。而在他肩膀上的小手已经将他抓住几道浅浅血痕。 卞云澹讶异溢于脸上,他从未见过公主这般。他心底深处浮现出渴望,想要她再更多流露些。 妘雁已经完全分不清是梦是醒,她觉得自己仿佛如秋空高飞的雁鸟,翼浮于空,穿云而行。 过了不知多久,她才呼出长长一口气,坠了下身子,娇喘着。 身上的酥麻并没有散去,他还在持续抽插着。妘雁颤动着睁开眼看,他那凝霜般的眼眸此时化开了,嘴角的上扬让她又羞涩起来。 看到公主在自己身下舒展开的样子,卞云澹心底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满足,忘记了横在两人之间的鸿沟,只想与她共享当下。 回过神时已经太迟,喷射而出的浊液已然全注入了花径深处。 卞云澹的呼吸在夜风中停滞了,黏在身上的热汗变冷入肌。他和那个蛮王做了一样的事,将公主再次玷污了。 妘雁并不知道身上人在想些什么。她支起身子紧紧抱住了他,就算是因为命令也好,他终于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