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吗
信我吗
这一整天雪湖都很怪,时不时抬头看她,不见血色的脸上沉静得不似活人。 盛娇颐被他那番话搅得有些心神不宁,乍一抬头,对上那样一双幽森的眼,心脏猛地缩成一团。 雪湖的话,她是信也不信的。挑拨得太明显,难免叫人生疑,又或许他根本无意隐藏意图,明晃晃将谁也辨不出真假的话扔给她。可盛娇颐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四叔、大哥确实对她好,但那是在好时候,有闲力气风花雪月一番,现在他们自顾不暇……她又不是什么举世闻名的奇女子,要龙虎人物为她奋不顾身,未免太自恋了些。更何况娘说过,奇女子的故事听听就好,男人为之大动干戈的,八成还是权与势,不过打着女人的名头好听些。 自从见到左恕,心口便如压上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如今这样思量一番,石头似乎也轻了些,剩下的一点不适,不想便是。 过阵子就好了,一贯如此。 晚餐时候只有她和雪湖两个人,盛娇颐暗自松口气。用过饭,雪湖破天荒的要回去书房,一只脚迈过门框,他忽然回身看过来。 盛娇颐等了等,没等来只言片语,主动开口,“怎么了?” 他直直盯着她问,“看见左恕,你高兴吗?” 盛娇颐脱口而出,“高兴呀。” 男人眸光闪了闪,脸上透出叫人不安的微妙,不容她发挥,男人率先笑了笑,“高兴就好。”说罢,转身、迈步、关门一气呵成,用崭新的门板隔绝她视线。 怪,处处透着古怪。 盛娇颐喉咙里含着半句话,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噎得心口又要沉沉难受,忙深吸两口气,低头喝茶水。液体刚挨着舌尖,霎时烫得她倒吸气,眼泪即刻漫上来,她快速眨了好几下眼,总算又将它们逼回去。 眼见时间过了十一点,书房内的人依旧没有要回来的意思,盛娇颐困得眼皮打架,干脆自己先躺下。 迷迷糊糊之间,听见身后一阵窸窸窣窣,似乎有人在脱衣服。盛娇颐只当是雪湖回来了,没太在意。不多久,那人掀开被子,冷空气随他一齐溜进来,扑上她肩头。 盛娇颐登时清醒,几乎在那人挨上她的一瞬间,便知这人不是雪湖。 他太高、太壮,更重要的是,感觉不对。雪湖的手没有这样热,也不会一上来就这样用力抱住她,宣告主权般的强势。 “二哥?” 男人闷闷的嗯一声,嘴唇摩挲着她后脑勺头发。 他怎么会在这? 还出现在自己床上? 盛娇颐第一反应是怕,唯恐被人“捉jian在床”。雪湖的手段她不算领略过,可见他如何对知秋与穆市长便能猜出一二。 左恕察觉她僵硬,一只手轻轻拍着她胳膊,低声安慰,“没事。” 男人的泰然令她很是疑惑,随即一个诡异的念头闪过。 下午在书房时,雪湖就没有阻止左恕亲近她,还有晚上那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难道……? “别担心,娇娇,没事的。” 左恕的又一次安慰,算是间接给了她答案。 黑暗之中,女孩瞪大了眼,迟迟没有反应。 男人体热,盛娇颐后背紧紧贴着他胸膛,没过多久便有些出汗。燥热也将她的震惊驱散,取而代之的是犹疑。难得的两人独处,她不想浪费时间去猜测自己做不了主的事,唯想问一问,只是又有一种莫名的逃避心态,仿佛只要自己不问,那些事就没有发生一样。 怀中人睫毛忽闪不停,左恕怎会猜不出她心思。这娇娇儿,一颦一笑,好的坏的,他自小便都明白。 他收紧胳膊,将那团软rou与自己贴的更紧、更密,问,“娇娇,你信我吗?” 不安分的睫毛陡然静止,随后默默垂了下去。左恕喉间一阵酸涩,正要笑自己自找苦吃,却见那人扭过头来,莹润的眼珠子滴溜落在他脸上。 “信的。” “二哥,我信你。” 说完,还冲他笑一下。 她的那点保留,左恕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有这一句话就够了。 他不拆穿她,就当她全心全意信自己,亲昵的吻了吻她发顶。温馨而平和的时光,被男人湿热的舌头打破。他不知何时侵上她耳朵,含住了上半截耳廓,细细密密舔起来。 微弱的舔吮声刺激着盛娇颐耳膜,羞愧有之、情动有之,还有一种偷情般的罪恶感,这罪恶感偏又叫她愈加敏感,没多久呼吸便急促起来。 左恕冷不丁咬她一下,盛娇颐没忍住低呼,“啊—” 短而促的一声,后半声被她硬生生吞进肚子里。仰起头,忐忑地看向东墙上紧闭的门,而后不解又埋怨的望着左恕。 左恕反倒气定神闲的勾起笑,双手用力,将她提起来趴在自己身上,赶在女孩动作之前,用话堵住她反抗, “娇娇,相信我。” 细细的眉心蹙起来,蒙了雾的眼珠在他与门板之间逡巡几圈,最终身体软了下去,静静趴在男人胸膛。 虽然晓得接下来是什么,但当那只手真的来到两腿之间时,盛娇颐还是缩了一下。 男人手掌guntang而粗糙,两指直接拨开底裤,按上隐藏在蚌rou中的yinhe,时轻时重的捻转。触电般的快感直接从那一点蔓延至全身。 “唔——” 左恕太熟悉她反应,根本不给任何掩饰机会,嘴唇靠近,啄吻着女孩潮红的脸颊,一路游弋到耳边,含住那莹润小巧的耳垂,吮咬起来。 “啊、啊——二哥……” 酥软的娇喘,直戳进左恕心窝,登时头皮都有些发麻。手指沿着有了湿意的rou缝上下快速滑动,经过xue口时,抠进去半个指节,戳弄两下,捣鼓出更多yin水,便又迅速离开,将黏腻的液体涂满整个阴户,最后捏住已然挺立的yinhe施力转动。 “二哥、二哥——不、不要……会、啊……” “乖娇娇,这么快就湿了,想被cao了么?再忍一会,多叫两声给二哥听听就给你。” yin言浪语随着男人火热的吐息一齐喷洒在女孩敏感的耳朵,身下那只手,更是趁机轻轻拍打着湿润的xue口,发出啪啪水声,偏叫她听见自己到底有多湿。 盛娇颐闭上眼,好像这样就能逃避掉蚀骨的快感一般。眼前的漆黑,倒让耳朵更加灵敏,羞耻与快感同时高涨。 “嗯啊、啊——” 左恕血气上涌,犬齿咬住女孩耳垂,“真乖。” 这边是火热,而一门之隔的另一边,却是一室死寂。 穆雪湖端坐于书桌后,听着女孩断断续续漏过来的细碎呻吟,捏住钢笔,一动不动,好似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