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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洗银枪,不试试吗?(蒋嘉俞 高H)

    

碧血洗银枪,不试试吗?(蒋嘉俞 高H)



    蒋嘉俞握着孔翎的肩,压着她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他的手从那条顺滑的真丝睡裙边缘探进去,掀起她的裙摆,一路向上,轻巧地托起她的脊背,将她身上仅剩的蔽体衣物褪去。

    他吻她吻得凶悍,孔翎不得不张口,感受唇舌交缠中满满都是男人强烈的侵占欲。

    他的手探索她身上的每一寸,从乳尖下滑到她的纤腰,在平摊的小腹处暧昧流连地摩挲,孔翎的臀桥弧度迷人,看上一眼都让他血液翻涌。

    她下身穿了条白色交叉细带的轻纱内裤,此刻那纱网只能遮掩一点她的纤腰,修剪整齐的黑色花丛与白色布料对比鲜明,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她内裤搔了搔她的花核。

    孔翎在他的热吻中难耐地“唔”了一声,他向来知道怎么催她的情,果然,下一刻,蒋嘉俞一手挑开她的内裤,将手指缓缓按压着她的花xue边缘和会阴处,孔翎的xue口在他的指下颤抖收缩,如同一朵颤巍巍的娇花。

    接吻的声音令人迷醉,糜乱的水声成为此刻寂静房间里的唯一声响,他的手指感受到她敏感花xue已经流出湿润的爱液,于是借着那股湿滑直接从她的xue口插了进去。

    孔翎不自觉地想要曲起腿,偏偏蒋嘉俞跪在她身前,她只好将右腿从沙发搭到地上,另一条腿没着没落地扭动,蒋嘉俞的劲腰被她磨蹭着,酥痒难言,愈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那紧致的花xue媚rou一层层地咬着他的手指,仅仅只是一根手指,她都吃得津津有味,他甚至感受得到她的内壁褶皱是怎样一层一层地涌来,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他,愈发提醒着他以往每一次性爱,这张嘴让他多么欲仙欲死。

    感觉到她适应了这根手指,男人忍不住放进了第二根,孔翎却忽然蹙眉,推他的肩膀呼痛,“不要……我疼……”

    蒋嘉俞不忍心看她皱眉,抽出了第二根手指,那刚刚被撑到两根手指大小的花xue迅速闭合,又来紧紧咬剩下的这一根,他心里又酸涩又甜腻,忍不住还是笑了一下,“两根手指都吃不住,怎么吃我的,嗯?”

    她哼哼唧唧地咬他的唇瓣,“你不一样嘛……”

    男人满心guntang的柔情,一下下去吻她,“嗯,我不一样,你爱吃我的roubang。”

    她被他勾得越发动情,yin水汩汩流淌,蒋嘉俞听着她越发浓重的呼吸,随着她加速手指的抽插,孔翎的腿忽然攀在他腰上,勾住了脚背,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啊……嘉俞,不要……!我受不了了……”

    他哪里肯停下,吞了她的呻吟,忍着下身几乎爆炸的欲望,几乎凶悍地去勾她花xue的敏感点,沉声命令催促,“忍不住就泄出来,泄在我手上!”

    她觉得难为情,还在推他的肩膀,“不要啊……你快抽出去……唔嗯……!停下嘉俞!”

    他闭上眼,近乎虔诚地用另一只手去挑弄她的乳尖,加重她的快感,诱惑又霸道地叫她,“jiejie,给我……泄给我看!”

    孔翎咬唇,带着哭腔哼了一声,被他上下其手的撩拨给送上云巅,抱着他狠狠颤了几下身子,蒋嘉俞的手指顿时感到一股热流冲了出来,顺着他的手腕飞速流下来,他心头一动,抽出手,趁着孔翎喷射的当口按着她的腿向下俯身,用嘴含住了她花xue处的喷涌爱液。

    孔翎被他激得不得不仰起头,艰难地大口喘息,男人的唇舌偏偏还没了没完地去舔弄她的花核,她在灭顶的快感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的快要哭出声来。

    她泪眼迷蒙地看着男人专注的俊脸,蒋嘉俞对上她那双泪凝于睫的水眸,立刻再也无法自持,起身一把架起了她的膝弯,将她的长腿折叠起来,按着她狠狠贯入,将自己紫红粗大的男根一插到底。

    孔翎刚刚经历过一波潮吹,此刻敏感得要命,他偏偏往她高点一次次顶弄,又狠又快,rou体撞击的声音几乎没有停歇的间隙,她破碎着嗓子呻吟,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嘉哥……不要……太凶了……你轻点……嗯啊……!慢点……”

    他看着她泛起情潮的脸,眼神有些骄傲,又有些悲凉,依旧一次次狠狠地干她,他也在喘,微凉的汗滴落在她白嫩的胸脯上,激得她发抖,“jiejie喜欢跟我做,对不对?”

    她没有力气说话,蒋嘉俞偏偏要听她说,又狠狠一顶,眼眸凶悍得像一头小狼,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了不可,“告诉我,你喜欢!”

    孔翎真的要被年轻男人强大的体力搞哭了,只好从牙缝里哼哼,“喜……欢……嘉哥,唔……!我喜欢……!”

    他爱怜地抚上她的脖颈,像在考lv从哪里下口,将她的血脉一齐咬断,吸食干净,“乖……嘶……你乖……我也喜欢干你,别不跟我做,好不好,jiejie?”

    他脑海中幻想着永yuan失去孔翎的画面,被她方才冷情的眼神吓得后怕,越发将她的双腿举高,索性让她的脚踝枕在自己的双肩上,狠狠压着她的腿根弯曲到底,自己在她身上悬空,用做俯卧撑一样的姿势cao她,一下下拔出到只剩一个硕大guitou刮在内壁,再重新砸到她宫口处。

    孔翎肚子今天痛得要死,被他一次次乐此不疲地顶弄,小腹胀到无法忍受,已经吞不下他的roubang了,偏蒋嘉俞还在逼她,大手死命揉捏她的双乳,捏出红痕也不罢休,“说你会一直跟我zuoai!说你的逼会永yuan给我cao!说啊——”

    孔翎被他压得偏过头,男人粗暴地咬她的颈侧,她明天还要去公司,不能留下吻痕,连忙去推他,“嘉哥不要……”

    他发狠,赤红着双眼掐她的脖子,“你说!我就停下来!”

    孔翎闭上眼,身体是诚实的,再如何,她确实喜欢跟蒋嘉俞上床,此时此刻既然他这样逼迫,她就也开口,尽捡些他想听的说,“嗯……我不会离开你……!唔嘉哥……我的小sao逼,永yuan都伺候你的大roubang……哈啊!我随时都给你cao……”

    蒋嘉俞双眼红得几乎要掉下眼泪,他俯身又一次去吻她,深深吻她,像从前每一次跟她zuoai一样,两人接着吻交合,他唇舌不停歇地吮着她,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却丝毫不受影响。

    他吻她问得沉迷,干她也干得认真。

    孔翎在窒息的酥麻里抱住他的脖子,叹息着想,他不愧是个处女座,做什么事,都这样认真。

    只是这认真不该给她,她想在此刻叫停,其实是为了他好。

    趁着不深,及时止损。

    可惜他不愿意。

    孔翎的第二波高潮即将到达,他感受到她的花xue一波一波又开始咬他,像刚才咬他的手指那样,轻笑一声,忍着射精的冲动将她整个人拉起来翻了过去,孔翎惊呼一声,刚刚在沙发上趴好,男人火热的身躯又一次覆了下来。

    他贴在她耳边喘息,“这么贪吃?刚才你的小嘴儿就是这么咬我的手指的,知道么?”

    孔翎被男人压着cao干,硕大的囊袋啪啪随着他的动作打在她雪臀上,这个角度的姿势抽插,他的roubang能够在进出中磨蹭到她的花核,加重了她想高潮的酥痒,她趴在沙发上娇哼,“我还是喜欢吃你的roubang,手指太细了……”

    蒋嘉俞“嘶”了一声,男根越发用力往她花径深处捅,“jiejie是夸我粗呢?”

    “嗯啊……你当然……粗……!又粗又长,唔……还很硬……每次都干得我欲罢不能……”

    他的手绕到她胸前,去揉那被压成一团的雪乳,精关几乎要失守,哑着嗓子去吻她后背上的敏感点,“是你让我欲罢不能……孔翎……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你知道么……”

    狠进狠出中,他的roubang再次磨上她的花核,孔翎的小腹胀得发痛,偏偏花xue里的快感奔涌而来,她闭上眼,回头去勾蒋嘉俞的唇舌,也开始渴望跟他接吻,“嘉哥……我要到了……用力干我嘉哥……呜啊……!”

    蒋嘉俞从善如流地堵住她的失声尖叫,陪着她一起加速冲刺,两人同时攀到巅峰,他一手抬着她的下巴吻她,下身精关大开,在她温暖紧致的宫口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男精。

    孔翎在颤抖过后已经没有力气保持回头的姿势接吻,她软软地倒在沙发上,脊背上形状姣好的骨rou起伏,如同一只倦怠的蝴蝶。

    蒋嘉俞抵着她,细细密密地舔干净了她后背的汗珠,才微微起身,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

    硕大的男根抽出,大滩的jingye也流了出来,孔翎的小腹却依旧胀痛,她累得睁不开眼,听蒋嘉俞在她身后低呼一声,慌乱抽了两张纸为她擦拭,拿给她看,“你来月经了?”

    她这才算了下日子,没什么力气地挑了挑眉,依旧趴在那里不想动,“忘了……”

    他知道她向来有痛经的毛病,一时蹙起眉,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腰,“药在哪里?”

    孔翎随手指了指卧室,蒋嘉俞赤足站在地上,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孔翎软绵绵地靠在他胸前,被他抱进卧室放在床上,蒋嘉俞掀开被子把人严严实实卷了进去,给她找了新内裤和卫生棉换上,又拉开她床边柜子的抽屉,翻到一盒止痛药给她确认,“是这个吧?”

    孔翎眼皮沉得很,看了一眼后就点了点头,蒋嘉俞按了片药出来,又蹙眉问她,“厨房没有热水?”

    孔翎抿唇点了点头,支起了身子就要自己下床,“我去烧吧,家里不用热得快,烧水的水壶你可能不会用……”

    蒋嘉俞面色不悦地将她一把按回了床上,模样跟头恶狠狠的小兽似的,“躺着!能有什么是你嘉哥不会的?”

    孔翎被他瞪了一眼,反倒笑了起来,男人的roubang半疲软地垂下来,她看着高大的蒋嘉俞赤身裸体地走了出去,盯着他的秀色可餐的宽肩窄腰若有所思。

    一直到他端着热水回来,孔翎依旧在看他,蒋嘉俞被她看得莫名耳根发烫,装出嫌弃的样子“啧”了一声,“虽然我很好看,但你也不用非今天看个够吧?”

    说完,自己先笑了一声,放下杯子,蹲在她床头,语气温柔了下来,“急什么,以后天天给你看。”

    孔翎对着男人性感的锁骨和人鱼线眨了眨眼,看着那杯热水,整个人被他严严实实盖在被子里,只露出头来,像个香甜可口的小粽子。

    粽子纤长柔软的睫毛颤了颤,“嘉哥,你知道吗,我之前肚子痛不想动弹的时候,就在想,要是有个田螺先生能帮我烧壶热水就好了。”

    她声音因为痛而变得细柔,糯糯的气声几乎没有震动,却听得他五脏六腑都震起来,生生震得疼。

    男人的眼光痛惜,伸手缓缓理了理她额前因为痛楚而汗湿的发,“我知道……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想一个人扛……”

    孔翎无声看着他眨了眨眼,蒋嘉俞深吸一口气咽下哽咽,抿唇又笑了起来,“喏,我就是你的田螺先生咯。”

    她也轻轻笑起来,眼波温软,他把人扶起来靠在床头,去端水杯,“来了,小姐,奴才伺候您把药吃了,吃了药就不疼了……”

    话音未落,蒋嘉俞的手指就因为触碰到装满热水的水杯而吃痛地缩了回来,孔翎微微撑起身子歪着头,拉过他的手指吹了吹,无奈地看他,“田螺先生啊,吃药不能全倒热水的,要三分之二凉水,三分之一开水兑在一起才行。”

    蒋嘉俞显然没听过这种说法,有些尴尬地挑眉,“这么严谨……二分之一不行吗?”

    孔翎摇头,“烫。”

    “行吧。”

    他无奈地撑起身子,再次转身走去了厨房,不多时又倒了一杯回来,拉着她的手摸了摸水温,有点小得意似的炫耀,“这回可以了吧?我严格按照你给的配方兑的!”

    孔翎点了点头,他把药递给她,端着水杯小心把水喂给她,看她小口小口吞咽下去以后才放下心。

    环顾了卧室一圈儿,又问,“有没有热水袋什么的,我给你灌一个?”

    孔翎摇了摇头,“没有,我一直忘了买。”

    说完,在他责备的眼光里朝他勾了勾手指,床头灯颜色昏黄温暖,美人在灯下盈盈一笑,“你来帮我暖暖吧。”

    一句话说得蒋嘉俞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男人利落地翻身上床,钻进被子抱住她,摸着那身滑腻的肌肤感叹,“人家说上京赶考的书生只一眼就被狐狸精勾了魂,一开始我还不信……!”

    孔翎依旧虚弱笑着,热水下肚,药效发作还要等上十分钟,她忍着疼逗他,“现在信了?”

    蒋嘉俞伸出大掌就要贴在她小肚子上,认命道,“能不信么,我这不被你勾过来了么,赶都赶不走。”

    孔翎吓得瑟缩地躲了一下,蒋嘉俞怔住,“怎么,不能用手摸吗?”

    她缩在被子里看他,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凉……”

    蒋嘉俞完全不可置信,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怎么会啊!我手掌心都烫死了好吗?!”

    孔翎毫不动摇地看着他,“男人身上的温度比女人高,不然为什么猫儿啊狗儿的都喜欢往男的身上贴呢。你自己身上本来就热,当然觉得很烫了。”

    蒋嘉俞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彻底懵了,挠了挠鼻尖问她,“那怎么办……你不是疼么?”

    孔翎轻叹一声,抓过他的两只手,把掌心覆在一起来回搓了搓,蒋嘉俞果然感觉到自己手掌心迅速升温,孔翎看着他傻乎乎的笑容摇头,“田螺先生一看就没伺候过人。”

    蒋嘉俞一听就笑了,“你算是说对了,从出生到现在,光别人伺候我了,我连我妈都没伺候过,更别说其他女人了!”

    他又狠狠把手掌搓了几下,暖融融的掌心贴上她冰冷的小腹上,引得孔翎忍不住颤栗起来,蒋嘉俞有些得意地冲她笑,“你可是第一个。”

    孔翎靠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去拨弄他的睫毛,“那能怪谁,要不是嘉哥勇猛神武,把我的月经直接给做了出来,我至于今晚受苦吗。”

    这句话太过暧昧,蒋嘉俞下身的欲望轻易就又抬起了头,他咬着牙看她,“我不想跟你闯红灯,你少撩拨我,看看咱俩到底谁受苦呢?!”

    孔翎笑了,狡黠快意地朝他眨眼,“我受苦,你陪着我受苦,这才公平呀。”

    他几乎要对她磨牙,忍了半晌,倒自顾自哼了一声,“行!陪你,谁叫我心疼你呢。”

    孔翎却偏偏还要闹他,手缓缓爬过他的腿,握住了那处挺立的灼热,眼角上扬,看他的眼神媚得让他心惊,“为什么不想闯红灯啊,嘉哥,碧血洗银枪,不试试吗?”

    蒋嘉俞气得一把拍开了她的手腕,“你少他妈给我闹!闯红灯要得炎症的,回头坐了病看你上哪儿哭去!作死吧就,年纪轻轻的不知道爱护自己!”

    孔翎扁扁嘴,皱着脸嘟囔了句“你怎么跟我爹似的”,意兴阑珊地就收回了手。

    男人顿了顿,又想到了什么,一双眼气得几乎喷火,恶狠狠地警告她——

    “以后跟别人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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