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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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安静了许久,许莘闭着眼睛,躺在枕头上假寐,精神上很疲倦,却怎么也睡不着。 一会儿她感到旁边的窦禹诚动了,睁开眼,看到他手里扯了两张湿纸巾,又躺到了她旁边。 他把她的一条腿分开些,去擦她的下体,看到她在看他,冷冷地说:给你擦擦。 下体一阵冰凉的触感,沿着yinchun到xue口,反反复复地擦拭着,隐隐有要进去的趋势。 许莘心情烦躁,冷道:你有完没完?现在能把我放了吗? 窦禹诚动作一顿,甩手把手里的纸巾扔出去,又抽了一张擦自己的。 还不够。他的声音不大。 许莘听到了,气得浑身发抖,让你绑着cao了还不够,你想要怎样?我已经结婚了,你非要让我的婚姻被毁掉才甘心? 毁了又怎样,他让你幸福了吗? 许莘重新闭上眼,胸口依旧剧烈地起伏,看来气得不轻。 窦禹诚却并不想放过她,他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你凭什么结婚?做过那种事的人,还心安理得的跑去跟别人结婚,你是不是没有心? 许莘冷笑:我不跟他结婚跟谁,难不成跟你? 你也配。 神经病。许莘已经失去了和他对话的欲望,这就是个疯子,不可理喻。 窦禹诚很快有了新的动作,他把她的身子侧起来,胸口贴着她的后背,腿强硬地挤进她两腿之间。 许莘感受着他滚热的身体,强忍着厌恶的情绪,紧紧闭着嘴巴。 窦禹诚抬起她的一条腿从后面插进去的时候,她硬是忍着连哼都没哼一声。 怎么不说话?他从后面咬她的耳垂,温热的气体喷在她的脖子上。 许莘咬着唇不吭声,身体随着身后的撞击上下摇动。 睁开眼。 我现在去车上拿手机,现场直播给他看好不好?你说他会不会气疯? 许莘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她看到自己面向的墙有面很近的穿衣镜,镜子里两具身体紧紧贴着,她胸前两颗乳球因为重力往一侧倾垂,交叠在一起,下体被打开了,窦禹诚的yinjing在她身体里进出,清晰得连上面的青筋纹路都看得见。 美吗?窦禹诚问她。 除了你之外都很美,你很恶心。许莘说,她乐得跟他唱反调。 窦禹诚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你里面水真多。 仿佛是为了要证明他所说的话,窦禹诚加快的抽插的速度,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yin液一波波被带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一直滴到床单上。 许莘的呼吸急促了,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之前被咬破的地方又重新出了血。 窦禹诚从镜子中看到了,忙去掰她的下巴,别咬,再咬的话,你去上班人家一眼就看到了。 许莘听到这话果然没咬了,但心里更觉得憋屈,她闭上眼睛又开始掉眼泪。 她的哭腔和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窦禹诚不停地吻她的脖子,揉她的胸,讨好似的在她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湿吻。 就这样侧着插了百来次,窦禹诚抽了出去,让她的身体平躺着。 许莘以为已经结束了,睁开眼,看到他又重新跪坐在她双腿间,不过是想换一个姿势。 他把她的腿抗在自己肩上,正对着腿心进入,然后弯下腰进到更深的地方,许莘的身体顺势被折了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许莘只觉得被顶到了花心,一下下,要把里面的汁液全部都捣开了。 她头顶上的双手交握着,腰拱成了弓形,两颗雪白的胸脯摊开,像装满水的球晃来晃去。 高潮的时候,花xue里的嫩rou疯狂地痉挛着,缠绕包裹着要退出去的rou茎,吮吸着它。 但是yinjing还是退出去了,又强硬地插进来,速度更快了,捣着内壁上的嫩rou,一次又一次,最后终于释放了出来。 窦禹诚的身体倒在她的身上,他贴着她的胸,胸口急剧起伏,交合的地方囊袋还紧紧堵着出口,舍不得退出。 身下的许莘闭上眼睛,她已经没什么反应了,极度的疲惫让她睁不开眼,她出了很多汗,还有许多体液的流失,这让她感到有些缺水,不过她也没有张嘴叫窦禹诚做什么,只是闭着眼睛准备睡觉。 许莘?窦禹诚叫她的名字,又把手放在她额头上,是不是困了? 那就睡吧,我带你去洗澡。他低声说道。 许莘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她没有完完全全睡着,一直处于疲惫的大脑和混沌的意识交接的状态。 她意识得到窦禹诚给她喂了水,她的身体被抱了起来,放进温热的水里,耳边是哗啦哗啦的水声,窦禹诚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还把手指伸进那里,清洗里面的东西。 直到她被擦干放进柔软干燥的被子里,她的双手得到真正的解放之后,许莘才安心地沉入睡眠。 不过这个觉并不安稳,许莘的意识进入了梦境里,梦境与记忆交叠,闪过的全是过去曾发生过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