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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也想疼你一回(H)

    

哥哥,我也想疼你一回(H)



    万籁俱静,柱子回完话就出去了,李珍看了一会儿邸报,将册子一丢,洗漱完上了床。自从成亲他便没一个人睡过,如今孤裘独枕,越发后悔做什么与meimei置气,闹到最后苦了自己。

    房间里只剩下一盏烛灯,刺破窗纸莹莹闪耀,楚楚凭借一时冲动走到书房外,在成mama鼓励的眼神下准备敲门。想了想收回手,着实有些难为情,想必哥哥已经睡了,这时候扰人清梦,还是明日再来打扰。

    分明方才在屋里担忧大爷气伤自个儿,踱来踱去不得安静,一时到了门前又露怯,成mama感念两个小主子互相将对方放在心上,劝和道:多少隔阂就是没有及时解释越来越深的,奶奶既然来了,屋里又亮着灯,指不定大爷还没睡,还在为方才的事情挂心。

    楚楚默了片刻,乌压压的天幕静悄悄地,从远处传来一声夜莺地啼叫,整个院落空荡荡,小声吩咐道:那mama下去歇着吧,今儿我就在这边了。

    成mama倒是没有什么异色,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楚楚自己先红了脸。

    床前的帐子洒落,一道身影侧卧,面朝里面,似乎睡着了。楚楚小心翼翼褪了斗篷,悄悄掀起被角躺进去,轻轻揽住哥哥的腰,在他耳边说,哥哥,你睡了吗?哥哥我错了。

    其实开门的声音传来,李轸便醒了,察觉到meimei上了床,他便闭上眼睛等着她动作。楚楚在耳边说话,絮絮叨叨许久,听她告白,心里极受用,却不急着理会。

    楚楚叹了口气,语气很是失落的样子,李轸忍不住了,刚准备转身将人拥进怀里安抚,便被一只滑腻的小手捞起衣裳,沿着块块分明的腹肌一路往下。

    他呼吸一窒,绷直了嘴角,她的手钻进裤腰,穿过倒三角捉住藏在茂盛耻毛里安静的巨龙,轻轻捏了捏。哥哥还是没有反应,楚楚静了一瞬,钻进被子,跪到他两腿之间,被手里突然精神奕奕的巨龙弄得有点手足无措。

    李轸彻底僵了,隐约感觉到meimei准备取悦他,心里欢喜,但是不知道她会做到什么程度。分身被她圈在柔软的手心里上下taonong,指甲轻轻擦过巨囊,他哆嗦了一下。

    巨物被紧紧圈住,她不太会,所以弄得他不是很舒服,李轸哼了一声,浑身突然猛得怔住。巨龙被湿濡温暖的舌头扫过,小嘴含住鸭蛋大的鬼头顶端,在马眼上轻轻嘬了一下。

    李轸一把掀开被子,meimei里衣散乱跪着,捧着他翘起来扬武扬威的巨物,一下一下舔舐亲吻。被他打断,抬起水蒙蒙的眼睛,无措地看过来。

    李轸深吸一口气,暂且按捺下快要燎原的欲望,心情复杂又心疼,嗓音低下来,阿楚,你不用这样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却不想meimei这样没有安全感,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他心疼了。

    楚楚一见哥哥紧抿的嘴角,就知道他想歪了,撑着肌rou壮硕的胸口,攀上来对着他的眼睛,有些羞涩还是道:一直是哥哥为我付出,我也想让你舒服,没关系,我喜欢这样感觉脸上烫烫的,她坚持把话说完。

    凑上去在哥哥耳垂上舔了一下,气音道:给我一次机会嘛,好不好?

    沉吟片刻,李轸还是不放心,手上扶着她的细腰轻轻摩挲,真的?他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楚楚将李轸按在床上,不要他管,也不准他动。

    回到刚才的位置,扶住已然兴奋起来的巨龙,一口含进去。模仿yinjing进入rouxue的样子,小嘴合拢,吞吐起来,舌头在马眼周围打转,时不时舔一下吸一口。涨凸的青筋盘踞在roubang上,可以感受到热血的温度,粉颈一上一下,卖力taonong肿胀的yinjing,小手也抓着鼓囊囊的阴袋揉捏。

    李轸咬住牙关,浑身渗出热汗,肌rou全部绷紧,双手紧攥床单才能压抑住那股欲求不满烧遍全身的yuhuo。楚楚不会,更不敢深喉,只会在guitou和三分之一rou茎处流连,将他的欲望高高吊起却满足不了。

    他不敢动,一旦失去理智,害怕会伤到她,熬得眼睛都红了。粉软的舌尖再一次扫过马眼,一阵激灵从yinjing倏忽游过全身,烧得理智噼里啪啦作响。李轸直起上半身,本来是要推开楚楚,却不由自主将她往胯间按去。

    roubang突然深入,牙齿不可避免刮在rou壁上,李轸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长吟。guitou忽然顶在喉头,随即一阵干呕窜上来,楚楚用力抓紧了yinnang,刺激地李轸大腿绷紧。

    等她适应了,扶着她的头,劲臀耸动,感受牙齿舌头在yinjing上刮过、舔过的痛快。楚楚第一次给他口,李轸不敢做的太狠,猛的动了几下,牙齿轻轻咬在青筋上的刺激便叫他有了射意。

    尤其还被狠狠吸了一口,抵不住决堤的酥麻快感,roubang一颤一颤地全部jingye射在楚楚嘴里。太多了,嘴巴包不住,楚楚吞下去一大口,李轸顾不上享受射后的余韵,捧起楚楚的脸,声音哑得快烧起来,心疼道:阿楚,快吐出来。手接在她下巴上,示意她吐他手里。

    楚楚摇摇头,喉头还有点痒,乳白的jingye沿着殷红的嘴唇淌下来,白的色情,红的妖冶。楚楚喘气,坐进哥哥怀里,眼睛亮亮的问他,哥哥,你舒服吗?嘴里膻腥的味道还浓,但并不难闻,想到这是哥哥以往射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更加不排斥。

    李轸恨不能将meimei揉进身体里,满腔柔情,温柔似水的看着她,哥哥不需要你做到这样,你只要好好留在我身边陪我就好了。

    以往总是哥哥爱我。她小声在他耳边,语调缱绻缠绵,我也想疼你一回。

    李轸心头一热,胸腔里全是满足,将meimei放倒在床上,低头吻上去,尝到她满嘴腥麝味道。扶着她的腰将人翻身背对自己,guntang的吻一个接着一个按在雪白的脊背上。

    握住她手背十指相扣,长腿分开她的腿挤进去,缓过来又精神起来的巨龙便张牙舞爪一下一下戳在密道口。阴谷早已湿润,粘稠的琼浆沿着细缝流出来,沾染的阴毛也滑腻。

    巨物顶住馒头般丰美的肥xue,上下滑了几下猛地冲开紧闭的阴户,怒张的大roubang像一根烧红的铁柱,又烫又粗,又长又硬。挤开蜿蜒的yindao嵌进深处,被xue里的肥rou紧紧咬住,在蠕动中被吸噬被紧搅。密不可分。

    楚楚脸埋在枕头里,即使已经和哥哥做了很多次,还是难以承受他的粗硕。小小的yindao被撑得凸涨涨的,奇痒瞬间袭便全身,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放大,后入的姿势cao得本就深,roubang甚至还在往里挤。

    等到终于全部进去后,她感觉roubang已经顶在宫膣的花壶口,整个人都仿佛被撑开,roubang插入了腹中,插入了心口。浑身燥热难忍,xue里奇痒难煎,突然一股热流从宫颈爆发,向下漫延。

    楚楚埋着脸,热汗淋漓,抓着床单指尖发白,缓慢的抽插也叫人不能忍受,她发出呜呜的呻吟,浑身哆嗦。roubang刚开始运动很慢,挺翘的guitou每一次都撞在宫口上,yinjing上的脉搏guntang凸涨,完完全全被打开的阴xue里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roubang次次戳在最敏感、最刺激、最柔软的xuerou深处。

    小小的洞口也被绷得圆圆的,肥美的yinchun死死巴住roubang,随着剧烈的抽插撞击慢慢变得艳红赤靡,仿佛再也不能承受般奄奄一息。大力且越来越快地撞击使两人相合处啪啪声清脆刺耳,yindao也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可怜的小翘臀被撞的一波一波的臀浪翻涌,仿佛挨了打由粉白变成赤红色。

    roubang却越来越强势肿胀,刺入的深度叫人颤抖,小腹受不住强烈的刺激,yin水沿着roubang涓涓泄出,宛若一条小溪,将床单被褥湿透。楚楚抽泣得越发大声,浑身汗毛林立,快感夹裹舒爽刺激全身,头皮发紧,眼前一阵一阵发白,哥,哥哥呜呜嗯太深了,慢一点,求你啊

    李轸掐着meimei巴掌大的小腰,铁铸一般的手臂皮肤下肌rou滚动,精壮的劲腰一下比一下耸动得有力,仿佛怎么也要不够,永远没有止境。楚楚哭得崩溃,咬着褥子,浑身一抽一抽地痉挛,终于在又被cao了一会儿后,身子紧绷,纤腰猛得拱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整个人也麻花似的剧烈扭动,刺激地大声呻吟。

    知道她要到了,李轸配合着加快速度,啪啪声如狂风暴雨毫不留情袭击而来,楚楚大腿根红肿起来。某个瞬间,快感占据了所有思想,她浑身绷紧,小腹深处某道开关打开,哗啦啦喷出一大股yin水。好似被人抽干了力气,小肚子酸涩,全身都泡在热水里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楚楚感受到小腹一抽一抽地蠕动,有点涨的难受,浑身过电一般舒爽,yindao还被撑着,可是她实在没力气睁开眼睛,就想永远沉浸在高潮后的快感里,软绵绵的什么都不想。

    李轸忍着roubang被高潮后的yindao搅断一般的吮吸啃咬,顺着热汗滴下的轨迹低头,入眼便是单薄可爱的直角肩,肌肤细腻白净,酷似玉脂,骨rou匀称,两条胳膊滑腻光洁,脖颈圆长若雪。纤细的曲线从耳后如同流畅一气呵成的墨笔,浮凹毕现。而其上斑驳的、散乱的红紫吻痕,刺激着胸腔,身下是他最爱的meimei,不知要怎样疼她宠她才好。

    粗粝的舌头舔上肩头,guntang的气息喷在诱人的后背上,没等楚楚适应,就着还敏感的rouxue,潜伏的roubang又开始动了。这一次没有大开大合的cao干,而是缓慢而有力的深入,隐藏在肌rou下无穷的力量,缓缓涌动。

    他的脸色是沉浸在欲望里的疯狂,声音蕴含情事后的粗嘎性感,带着一丝丝笑,磨砂一般叫人起鸡皮疙瘩,阿楚,meimei,好紧,好舒服

    他低低舒爽至极的喘息听地楚楚浑身燥热,无力难堪地趴在枕头上。他还在耳边说话,露骨缠绵,荤素不忌,楚楚羞地低声啜泣。李轸捏过meimei的脸索吻,感受着被她柔软紧致的xiaoxue舔舐紧咬的快感。

    轻抽慢送了一会儿,李轸一手扶在meimei头顶,一手穿过去扣住她肩头,身子压在她身上,脸埋进meimei馨香的肩窝,开始猛cao狂抽地cao弄。楚楚的抽泣开始拔高,耳边是他喘气如牛的呻吟,身下却是惊涛猛浪般的cao干。

    整个人没有一点逃脱的余地,被他死死锁在身下,四肢都在对方的掌控中。xiaoxue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越加敏感,一点点小动作都能让她失控,何况现在大开大合似乎永远也要不够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roubang发了疯一样,次次全根没入刺进甬道深处,将可怜已经红肿的yindao撑得快要裂开一般。

    阴户上yin水潺潺,大腿根湿漉漉,xiaoxue口红艳艳的,本来就是馒头一般丰腴的rouxue更加肿胀。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逼得楚楚临近崩溃的边缘,忍不住求饶,哥哥嗯夫君,绕了我呜呜要裂了,太多了疼

    可她不知这样的求饶在如今的情况下更像掠夺的信号,李轸堵住楚楚红肿的嘴,将所有求饶呻吟吞吃入腹,狭窄的腰腹摆动,更加用力的cao干,架子床仿佛在风雨中飘摇的一叶小舟,随时有散架的可能,床帐猛烈晃摆,如同卷入狂风。

    积攒的快感越来越多,小腹酸涩到极点,电流从尾椎窜起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人席卷。不要命一样,又快又重的冲刺了几十下,将小小圆圆的臀狠狠按在roubang上,guitou突破小小的zigong口,精门大开,一大股guntang的jingye射进宫腔,烫的身下人痉挛抽搐。

    由于射的太多,小腹微微鼓起,按上去有点硬。李珍扶着楚楚的腿,转了一圈与她面对面,轻抚汗涔涔的脊背,等她恢复。楚楚脸蛋酡红,泪眼迷离,如同脱水的鱼,大口喘息。

    依偎在哥哥怀里,下面有丝丝胀痛,可舍不得他出去,察觉李轸的动作,轻声道:不要出去。

    李轸微顿,按住她的腰将roubang往出来拔,轻声哄道:我射太多了,而且那么里面,哥哥带你去洗洗。

    楚楚道:不洗。就留在里面,你帮我堵着,一晚上。这样,或许她会怀孕。

    李轸沉默了一会儿,阿楚,我们不要孩子。他的声音轻却铿锵,显然早下了决定,楚楚勉强睁开眼,不解,为什么?

    李轸轻叹口气,哥哥知道你想要个血脉相连的亲人,可是我不能再拿你冒险,那次你吓死我了。那种手脚冰凉,心悸地眼前发黑的恐惧他不想再经历。

    楚楚还想再争取一下,李轸翻身便堵住她的嘴,身体里的巨龙明显也活跃起来。再没了说话的机会,只有呻吟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