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日常

    

2-3、日常



    這怎麼看的下書啊

    拇指前後左右的攪動xue口,直到末梢血液都溫熱起來,博叡才把腳趾抽出,男孩兒似乎鬆了口氣,卻在下一秒,感受到叔叔正用更多的腳趾插進xue口,來來回回的。

    拇指、食指、中指、無名指啊怎麼進得去?

    叔叔別玩了

    叔叔、別、恩叔叔在玩我的屁股

    啊、叔叔、叔叔、恩啊、預習、看到哪了?

    對了、這個也是重點、南朝恩誰的詩?

    昭明的啊、叔叔別玩了!那是小拇指嗎!?

    軒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後xue被叔叔的腳趾折磨,書都沒看下多少。

    地毯上,沾滿了他被後折的陰莖流出來的透明液體。

    博叡一直在關注男孩兒,此時見他放下螢光筆,難耐的趴著,就問:「看完了?」

    軒麟把頭埋在雙臂裡趴在地毯上,喘著氣回頭睨了叔叔一眼,悶聲悶氣的回答:「看完了,叔叔。」

    博叡滿意的點頭,腳趾卻沒有抽出來,他說:「看完了就自己把屁股扳開。」

    軒麟把課本推開,顫著身體兩手抓著臀瓣,塞滿腳趾的xue口又被他拉開,原本充分擴張擴的xue口只是不舒服,現在卻是隱隱帶著撕裂的痛。

    博叡沒有客氣地把腳掌往前推進去,軒麟不可抑制的大叫出聲,「啊啊--痛-叔叔、輕點、輕點」

    博叡沒有繼續前進,他等了一陣讓小孩兒適應,才扭動腳指上上下下的擴展xue口,xue口的被橫向撐的過分平滑,連一絲皺褶都看不到了。

    青春期的年紀屁xue顏色還很淺,對博叡來說又是另一重視覺上的享受。

    等到軒麟不再喊痛,博叡才嘗試著把腳掌往前,調整角度,弓起腳掌自以為是三寸金蓮的把最粗的部位緩緩塞入。

    他慢慢調整角度。

    軒麟很好的做了後xue的日常保養,並且在裡面灌滿了潤滑液,博叡的腳掌就這樣在溫熱的甬道內暢通無阻。

    當整個腳掌進入一半時,小孩兒捏著自己屁股的手指已經泛白,額頭上也流下了許多汗水,雙眼失神的趴在地上。

    「軒麟。」博叡喊他。

    「嗯?」軒麟有些虛弱的回答。

    「你還可以嗎?」

    「嗚--」軒麟想回答不可以,他好不舒服。

    但博叡舉著手機錄影,說:「你真該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太美了。」

    軒麟瞬間就說不出口了,相反,一股驕傲感油然而生,他原本無神的雙眼再度透著晶亮,露出兩顆小犬牙,開心的說:「恩,我可以的!」

    博叡彎下腰,舉著手機對準他白嫩的屁股,「啪啪」的拍了兩下,鼓勵的說:「那你看,你要不要試試自己來?」

    「自、自己來?什麼?」軒麟不解的問。

    「自己用屁股把我的腳吞進去啊。」博叡一瞬間感覺到腳掌被激烈的夾了一下,他順勢攤開腳掌舒展,引起了小孩兒一陣呻吟。

    「你可以的,對嗎?」他期待的問。

    軒麟只好勉強地說:「恩我、可以。」

    他抬起身體,雙手撐在地板上,像動物一樣用四腳移動,慢慢把自己往後推,博叡配合他的動作,轉動腳掌讓腳掌,讓腳掌充分裹滿屁xue裡的潤滑液。

    軒麟以為他得要吞下整隻腳掌,但叔叔在剩下腳根一點的時候就喊了停,他大大鬆了口氣。

    還好

    沒想到,下一秒博叡就說:「我想看你用我的腳幹你自己。」

    軒麟聽到這話,扭頭驚恐的張大雙眼,終於害怕的崩潰哭泣。

    「不要、不要,叔叔這樣好恐怖、」

    「嗚嗚嗚、我不要,好痛,這樣好痛!」

    「這個那麼粗,我做不來的!」

    「真的、做不來的,好恐怖,叔叔我不要做這個,嗚嗚嗚」

    他太害怕了。

    博叡把他哭泣的模樣全部錄下來了,軒麟沒注意到叔叔的面無表情,他自顧自地哭,緩過一陣情緒後才發現叔叔的腳還在自己的後xue裡攪動著。

    他臉上掛著涕淚,不自主的就扭著腰配合了起來。

    恩好痛可是叔叔想要

    終於,他們兩個在攪了一陣之後找到軒麟那個突起的點,軒麟爽的一陣頭皮發麻,弓著身體喘氣。

    「啊」

    「就這點,不怕,很舒服吧。」博叡惡意的用腳趾摳弄那一點,興奮地舉著手機,說:「快點,動!」

    軒麟閉著眼、哭著擺動,黑暗中後面的感受更加明顯,沒有任何的愉悅,只有無盡的恐怖,他哭的都快喘不上氣了。

    錄影終於在軒麟艱難的搖擺了幾下後停止,足交這種東西說到底,更多的是滿足視覺上的觀感,要說爽那是沒有多少的,一但兩人沒有配合摩擦到敏感點的位置,軒麟就只能冷汗淋漓的擺弄腰部,做出如同酷刑般,毫無快感可言的抽插動作。

    何況小孩兒還沒長大,也從來沒給他擴張過屁股。

    每一次插進去都能夠緊緊的咬住他。

    博叡看了一下就覺得興致全無,這才收起手機,把插在軒麟屁股裡的腳掌收回。

    因為一場無意義的性虐待,小男孩兒臉色蒼白的像是剛從冰水裡被撈起來,博叡難得的升起了了憐愛之情,他把軒麟從地板上撈起來,抱進懷裡細細安慰。

    博叡不停的告訴軒麟他今天表現得多好,大手不停地撫摸著他冰冷的身體,來自叔叔輕聲細語的關懷給了軒麟莫大的安慰,背後緊貼著叔叔炙熱的胸膛,他捲縮在叔叔寬大的懷抱裡,感覺叔叔也把溫暖帶回他的心中。

    軒麟終於放鬆了僵硬的身體,依賴的靠在叔叔的胸膛上,不時的發出小貓般的奶叫聲。

    博叡看懷中的小孩兒終於緩過來,微調了一下姿勢,就把自己半硬的勃起塞了進去。

    軒麟被叔叔摸得舒服,後xue也充分擴張了,竟然沒怎麼注意到博叡插進來,還閉著眼睛在叔叔懷裡撒嬌。

    博叡看他這副模樣,皺了皺眉頭,有些生氣地想:足交以後還是算了,都鬆的沒感覺了!

    直到插了一陣子過後,陰莖鐵杵般的搗著軒麟的屁股,他才回過神來發現叔叔在cao他。

    他被叔叔帶著從後背騎乘到跪趴後入,又被翻過身來從正面進攻,雙腿掛在叔叔的肩上筆直的壓上自己的胸口,再被翻過身,側躺著被叔叔抱著一條腿側入到最深處。

    直到最後內射,軒麟才意識到自己居然一直是被「伺候」的那個。

    「阿~~~」叔叔滾燙的jingye射進來時,軒麟彭湃的心也好像被燙了一下,跟著射了出來。

    兩人恍神了一下,軒麟趴在叔叔身上喘息,扭動著頭磨蹭叔叔的頸窩,無法抑制的喜悅讓他的聲音都帶著歡快。

    「叔叔,」他又啞又甜的說,「你對我真好。」

    博叡反射性地答了一聲「恩」,然後才想到:我好什麼了?

    他腦子轉不過來,只好從現在開始回想,是好在剛剛在沙發上cao翻他?還是好在地毯上玩足交?難道是在他寫作業的時候踩他小雞雞很爽?總不會是剛回家的時候心情不好,捅的他七葷八素的好吧?

    他想不明白,直接問:「我好什麼?」

    軒麟就把叔叔的「體貼」告訴他,這回答讓博叡再次確定這小孩兒腦袋有問題,什麼屁的體貼都能被他當作寶。

    不過想想,自己的確是因為覺得今晚對他太過分,剛剛才沒讓小孩兒動,自己「伺候」了他一回,如果軒麟不提,他自己也不會意識到。

    也不過如此,這小孩兒居然一整晚就記得這個「好」了,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博叡不想承認,聽到這個答案,讓他有種奇異的滿足感,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胸腔溢出,讓喉嚨有些陣陣的搔癢。

    軒麟對「家庭」這個東西有種病態的認知,他從來不記得那些「不好」,總是選擇性遺忘,而自己只要稍微對他好些,不管是隨便誇誇,還是隨便幹幹,他都能歡天喜地的從中摳出糖來吃。

    博叡一開始以為他和這小孩兒是同類,後來才發現這個神經病病的不輕,直到最近,他又開始覺得,他跟軒麟是完全不同的。

    小孩兒是一株雖然根系爛光了,卻依舊開得燦爛的小向日葵。

    [簡體版]//

    这怎么看的下书啊

    拇指前后左右的搅动xue口,直到末梢血液都温热起来,博叡才把脚趾抽出,男孩儿似乎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秒,感受到叔叔正用更多的脚趾插进xue口,来来回回的。

    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啊怎么进得去?

    叔叔别玩了

    叔叔、别、恩叔叔在玩我的屁股

    啊、叔叔、叔叔、恩啊、预习、看到哪了?

    对了、这个也是重点、南朝恩谁的诗?

    昭明的啊、叔叔别玩了!那是小拇指吗!?

    轩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后xue被叔叔的脚趾折磨,书都没看下多少。

    地毯上,沾满了他被后折的yinjing流出来的透明液体。

    博叡一直在关注男孩儿,此时见他放下萤光笔,难耐的趴着,就问:看完了?

    轩麟把头埋在双臂裡趴在地毯上,喘着气回头睨了叔叔一眼,闷声闷气的回答:看完了,叔叔。

    博叡满意的点头,脚趾却没有抽出来,他说:看完了就自己把屁股扳开。

    轩麟把课本推开,颤著身体两手抓着臀瓣,塞满脚趾的xue口又被他拉开,原本充分扩张扩的xue口只是不舒服,现在却是隐隐带着撕裂的痛。

    博叡没有客气地把脚掌往前推进去,轩麟不可抑制的大叫出声,啊啊--痛-叔叔、轻点、轻点

    博叡没有继续前进,他等了一阵让小孩儿适应,才扭动脚指上上下下的扩展xue口,xue口的被横向撑的过分平滑,连一丝皱褶都看不到了。

    青春期的年纪屁xue颜色还很浅,对博叡来说又是另一重视觉上的享受。

    等到轩麟不再喊痛,博叡才尝试着把脚掌往前,调整角度,弓起脚掌自以为是三寸金莲的把最粗的部位缓缓塞入。

    他慢慢调整角度。

    轩麟很好的做了后xue的日常保养,并且在裡面灌满了润滑液,博叡的脚掌就这样在温热的甬道内畅通无阻。

    当整个脚掌进入一半时,小孩儿捏著自己屁股的手指已经泛白,额头上也流下了许多汗水,双眼失神的趴在地上。

    轩麟。博叡喊他。

    嗯?轩麟有些虚弱的回答。

    你还可以吗?

    呜--轩麟想回答不可以,他好不舒服。

    但博叡举着手机录影,说: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太美了。

    轩麟瞬间就说不出口了,相反,一股骄傲感油然而生,他原本无神的双眼再度透著晶亮,露出两颗小犬牙,开心的说:恩,我可以的!

    博叡弯下腰,举着手机对准他白嫩的屁股,啪啪的拍了两下,鼓励的说:那你看,你要不要试试自己来?

    自、自己来?什么?轩麟不解的问。

    自己用屁股把我的脚吞进去啊。博叡一瞬间感觉到脚掌被激烈的夹了一下,他顺势摊开脚掌舒展,引起了小孩儿一阵呻吟。

    你可以的,对吗?他期待的问。

    轩麟只好勉强地说:恩我、可以。

    他抬起身体,双手撑在地板上,像动物一样用四脚移动,慢慢把自己往后推,博叡配合他的动作,转动脚掌让脚掌,让脚掌充分裹满屁xue裡的润滑液。

    轩麟以为他得要吞下整只脚掌,但叔叔在剩下脚根一点的时候就喊了停,他大大松了口气。

    还好

    没想到,下一秒博叡就说:我想看你用我的脚干你自己。

    轩麟听到这话,扭头惊恐的张大双眼,终于害怕的崩溃哭泣。

    不要、不要,叔叔这样好恐怖、

    呜呜呜、我不要,好痛,这样好痛!

    这个那么粗,我做不来的!

    真的、做不来的,好恐怖,叔叔我不要做这个,呜呜呜

    他太害怕了。

    博叡把他哭泣的模样全部录下来了,轩麟没注意到叔叔的面无表情,他自顾自地哭,缓过一阵情绪后才发现叔叔的脚还在自己的后xue裡搅动着。

    他脸上挂著涕泪,不自主的就扭著腰配合了起来。

    恩好痛可是叔叔想要

    终于,他们两个在搅了一阵之后找到轩麟那个突起的点,轩麟爽的一阵头皮发麻,弓著身体喘气。

    啊

    就这点,不怕,很舒服吧。博叡恶意的用脚趾抠弄那一点,兴奋地举着手机,说:快点,动!

    轩麟闭着眼、哭着摆动,黑暗中后面的感受更加明显,没有任何的愉悦,只有无尽的恐怖,他哭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录影终于在轩麟艰难的摇摆了几下后停止,足交这种东西说到底,更多的是满足视觉上的观感,要说爽那是没有多少的,一但两人没有配合摩擦到敏感点的位置,轩麟就只能冷汗淋漓的摆弄腰部,做出如同酷刑般,毫无快感可言的抽插动作。

    何况小孩儿还没长大,也从来没给他扩张过屁股。

    每一次插进去都能够紧紧的咬住他。

    博叡看了一下就觉得兴致全无,这才收起手机,把插在轩麟屁股裡的脚掌收回。

    因为一场无意义的性虐待,小男孩儿脸色苍白的像是刚从冰水裡被捞起来,博叡难得的升起了了怜爱之情,他把轩麟从地板上捞起来,抱进怀裡细细安慰。

    博叡不停的告诉轩麟他今天表现得多好,大手不停地抚摸着他冰冷的身体,来自叔叔轻声细语的关怀给了轩麟莫大的安慰,背后紧贴著叔叔炙热的胸膛,他卷缩在叔叔宽大的怀抱裡,感觉叔叔也把温暖带回他的心中。

    轩麟终于放松了僵硬的身体,依赖的靠在叔叔的胸膛上,不时的发出小猫般的奶叫声。

    博叡看怀中的小孩儿终于缓过来,微调了一下姿势,就把自己半硬的勃起塞了进去。

    轩麟被叔叔摸得舒服,后xue也充分扩张了,竟然没怎么注意到博叡插进来,还闭着眼睛在叔叔怀裡撒娇。

    博叡看他这副模样,皱了皱眉头,有些生气地想:足交以后还是算了,都松的没感觉了!

    直到插了一阵子过后,yinjing铁杵般的捣著轩麟的屁股,他才回过神来发现叔叔在cao他。

    他被叔叔带着从后背骑乘到跪趴后入,又被翻过身来从正面进攻,双腿挂在叔叔的肩上笔直的压上自己的胸口,再被翻过身,侧躺着被叔叔抱着一条腿侧入到最深处。

    直到最后内射,轩麟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一直是被伺候的那个。

    阿~~~叔叔guntang的jingye射进来时,轩麟彭湃的心也好像被烫了一下,跟着射了出来。

    两人恍神了一下,轩麟趴在叔叔身上喘息,扭动着头磨蹭叔叔的颈窝,无法抑制的喜悦让他的声音都带着欢快。

    叔叔,他又哑又甜的说,你对我真好。

    博叡反射性地答了一声恩,然后才想到:我好什么了?

    他脑子转不过来,只好从现在开始回想,是好在刚刚在沙发上cao翻他?还是好在地毯上玩足交?难道是在他写作业的时候踩他小鸡鸡很爽?总不会是刚回家的时候心情不好,捅的他七荤八素的好吧?

    他想不明白,直接问:我好什么?

    轩麟就把叔叔的体贴告诉他,这回答让博叡再次确定这小孩儿脑袋有问题,什么屁的体贴都能被他当作宝。

    不过想想,自己的确是因为觉得今晚对他太过分,刚刚才没让小孩儿动,自己伺候了他一回,如果轩麟不提,他自己也不会意识到。

    也不过如此,这小孩儿居然一整晚就记得这个好了,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博叡不想承认,听到这个答案,让他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胸腔溢出,让喉咙有些阵阵的搔痒。

    轩麟对家庭这个东西有种病态的认知,他从来不记得那些不好,总是选择性遗忘,而自己只要稍微对他好些,不管是随便夸夸,还是随便干干,他都能欢天喜地的从中抠出糖来吃。

    博叡一开始以为他和这小孩儿是同类,后来才发现这个神经病病的不轻,直到最近,他又开始觉得,他跟轩麟是完全不同的。

    小孩儿是一株虽然根系烂光了,却依旧开得灿烂的小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