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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毛笔作画,蚀骨销魂(高H,含失禁)

    

【完结章】情定终生,蚀骨销魂(高h)



    火上浇油,简直不怕死,她哪里是想作画,分明就是变着法地勾他。

    纪瞻也不再与卫连姬客气,走过去将人圈在小榻上,手握笔杆,用笔端那一簇狼毫抵在她细颈间摩挲,笑问:用这个试试?

    卫连姬眼皮微抬,清而媚的眸子凝视他,粉舌微吐,舔了舔下唇,媚着声道:舍命陪君子啊。

    纪瞻笑笑,抬手,柔软的笔尖滑过精致锁骨,移到下方那道深深的乳沟中,来回摩擦。

    狼毫粗糙,肌肤娇嫩,刺得又疼又痒,奶尖被激得充血挺立。

    皑皑白雪,两点红梅,他伸手掐住一点红尖,卫连姬眯眼挺胸,柔柔呻吟。

    胸乳被侵略,下面的xiaoxue不争气地流出yin液。

    狼毫的顶端扫过粉嫩奶尖,打着圈儿磨蹭,动物坚硬的毛发扎进细秘的奶孔,引发酥酥麻麻的颤栗。

    她低叫几声,不受控制地喷出几柱奶水。

    纪瞻伏在她胸前,埋首其中,张嘴含住正在沁乳的奶尖,大口大口地吸吮吞咽乳汁。

    不要,哥哥这是睡前要留给思远喝的是娇滴滴的呜咽阻止声。

    在纪瞻听来却是欲拒还迎,他吸得更用力了,仿佛要把她吸干吸净,两乳轮流舔舐,不一会儿,嫩乳里膨胀的奶水就被吮得空空。

    腿心湿哒哒的不能看,生育后的身体敏感的不成样,yin水将身下的梨花榻泅湿一小片。

    卫连姬拉着他握着狼毫的手,抵在xue间,眼中水波迷离,渴求道:哥哥下面、下面也要。

    sao。纪瞻轻笑,引诱道:自己掰开。

    卫连姬乖巧地照做,莹润的指尖扯开两片花瓣,露出一点翘起的红嫩yinhe,xue口不住翕动收缩,渴望被人侵占、填充。

    她脸上是天真妩媚的神情,口中急急催促:哥哥,插我呀痒死了

    就是一副想被人插死的姿态。

    纪瞻捞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狼毫在xue口拨弄几下,将浸足yin水的笔尖插进连连缩动的xiaoxue。

    紧致的内壁被缓缓撑开,粗糙的毫毛扎进瘙痒的花心,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舒爽到极致的快慰。

    卫连姬拱腰迎合他的插弄,狼毫在xue心撞击旋转,抚平每一处敏感的褶皱,惹得她叫声妖媚sao浪。

    纪瞻嗯啊啊好爽、shuangsi了呜呜好会插嗯嗯啊啊啊!

    纪瞻边插弄,边笑:这么浪,是不是想被干死?

    是想被干死,累积的快感如潮水般在体内汹涌澎湃,她立在风口浪尖,快要被惊涛骇浪淹没。

    快到了,快要高潮了!

    卫连姬瞪大迷蒙的眼,身子剧烈抖动,仰颈尖叫:啊啊快到了哥哥干我呜呜用力、用力啊啊啊!

    狼毫深深地送入花心,顶端的毛发扎在宫口那一圈嫩rou上,道道白光不断从眼前闪过,凝聚成烟花一瞬间在头脑中炸开。

    水哗啦啦地从xue中喷涌出来,沿着黑色笔杆汇成水柱往下淌。

    xue口一抽一抽,咬着笔杆不放,纪瞻握着往深处又捅了几下,竟是将毫毛戳进了宫颈,卫连姬被刺激地再次泄身。

    她娇泣求饶:呜呜哥哥不要了

    纪瞻拔出狼毫,站起拖着她的双腿,向前一撞,胯下阳物狠狠地挺进软嫩的xiaoxue。

    高潮的余韵中xuerou还在挛动,粗大的roubang实实地填满窄小的甬道,生得浅而嫩的花心,轻而易举就被顶到了底,被迫裹紧圆硕的guitou。

    啊哥哥插得太深要坏了

    卫连姬上半身倚在小榻上,下半身被他拖着高高悬在半空,失重感让xiaoxue收得更紧,缩得更厉害。

    纪瞻用力地顶了几下,在交合处随意掬了一手心的yin水,甩在她脸上,微微一笑:越深你越喜欢,水流得越多。

    卫连姬听不得纪瞻说荤话,一听就湿,一听就痒,刚历经两次极乐,花心又贪婪地吞咬guitou。

    还想要?纪瞻感受她的夹弄,含笑道:给你!

    说完攥紧她的大腿,次次尽根没入,猛进猛出,cao得xiaoxue媚rou外翻,汁水横流。

    花芯都要被捅烂了、捣碎了,还在往里深入,宫口被撞得酥酥软软,不过十几下,就被他干进去,抵着宫壁肆意辗磨。

    卫连姬紧抓小榻两侧的手指都泛了白,身子被撞得急速晃动,张着嘴摇头哭叫:纪瞻嗯啊瞻哥哥啊啊啊不、不要了!出去呜呜,受不住!

    乖,忍一会儿。纪瞻轻声安抚,将一整个guitou送进宫颈,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进进出出。

    宫口已经被干得合不上了,任由入侵者来回折腾,时不时还吐出一股股温热的yin液,浇在敏感的guitou上。

    高潮一浪接着一浪,身体被他彻底cao开了、cao透了,xiaoxue只会无助地抽搐痉挛,颤抖喷水。

    高亢的尖叫和呻吟都卡在喉咙里,爽到极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媚眼圆睁,泪水糊了满脸,大脑一片空白,只知紧紧含着roubang,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的巅峰。

    他射了,又硬了,只是这样不知疲倦地cao干她。

    小腹被精水灌到微鼓,发酸、发胀,体内尿意频频上涌,卫连姬全身战栗,颤声大哭:呜呜啊哥哥要尿、我要尿了!嗯啊啊啊呜呜!

    纪瞻将她一把抱起,以站立的姿势将她串在阳茎上,guitou还插在宫颈里,他柔声哄她:连姬,含着我,尿出来。

    啊不、我不要!卫连姬羞愤摇头,拼命乱挣,可被他抱得紧紧,越挣,那股尿意越憋不住。

    纪瞻却有意按着她的腰,猛烈几记深顶,顶得她再也绷不住,奔溃尖叫着将全部水液泄出来。

    潮吹的汁水,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都淋在他的下半身。

    她又被他干尿了,每次都失控尿在他身上。

    明明那么温柔的郎君,怎么在床上那么会使坏。

    卫连姬委屈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纪瞻在她喷尿时已经射了,抽出疲软的阳物,抱着她又亲又哄:好了,乖,我又不嫌。

    你最讨厌。她噘嘴不满。

    纪瞻只是清浅地笑:连姬,舒不舒服?

    卫连姬泪眼楚楚,娇喘吁吁,嗔怪道:都被你cao尿了,你说呢?

    真乖。纪瞻满意,又凑上去亲她。

    又是一年二月立春日,岐王在府中依照旧例为新科进士设宴,邀华阳公主和驸马同去。

    春雨繁密,细落如沙,纪瞻撑一把十四骨的青竹伞,拥着卫连姬一同踏入岐王府邸。

    长廊檐下有一众进士在避雨,见公主驸马在雨中撑伞携手款款而来,二人皆是姿容昳丽,气度不凡,恍恍然,一对神仙眷侣。

    卫连姬不经意瞟见廊下那群年轻进士,倒是想起初见时纪瞻的样子。

    青年在殿中长身玉立,一身都美风姿,如临风之竹,青山玉骨。

    那会儿她只看了一眼,胸腔一颗芳心就砰砰直跳,怕别人抢占先机,她故作高傲地引起他的注意。

    纪瞻。卫连姬顿步,勾抹胭脂的眼尾微微上翘,笑吟吟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

    见纪瞻温柔的目光转了过来,她神秘兮兮,又笑得甜媚无比:   其实,当初在岐王府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