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阿萝(小番外一号【失禁play+人兽警告】)
一只阿萝(小番外一号【失禁py 人兽警告】)
阿萝被头朝下扛在肩上,血液倒流让她双颊充血通红,她不舒服地尖叫挣扎,乱七八糟踢打着身下那个男人,被他不耐烦地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 啪的一声,她脸更红了,像只刚被捞出来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利维!混蛋!放开我! 黑发男人不耐烦地拧着眉大步前进,脸上是满满的凶悍戾气,被她踢烦了,扶在她臀上的手用力捏紧,手指隔着衣服陷进软rou里:你都叫老子混蛋了,混蛋会听话吗? 走到小屋门口他一脚踢开房门,木制房门弹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阿萝被吓得一抖。 要死了要死了,黑发少女抖成鹌鹑。 但她不觉得自己做错,她只是个普通人类,不想和一个魔族一起生活在穷乡僻壤里,何况还是一个脾气不好的魔族,有什么错吗? 利维显然也知道这点。她的恭顺和讨好都是假装出来的,他略略一放松手掌,她就像一捧握不住的泡沫一样从他掌心里滑走了。 这种认知让他烦躁。 他大步走近屋子里的那张木床,把肩上挣扎的娇小少女扔在上面,木床嘎吱了一声。 这个地点不妙,阿萝一骨碌就要翻身跳下床,被他从身后覆上来牢牢按住肩膀。 她被掰着下巴扭过脸去,利维皱着眉凑上来亲她,她下唇被他有些尖的犬齿咬住,嘶了一声:我不要!你这是强暴 后面的话被利维吞掉了。黑发男人整个追上床,有力的四肢紧紧锁住她,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 他咬他,带着密密倒刺的舌头在她嘴里翻搅,勾着她无处躲藏的舌头不放,摩擦出战栗的快感。 少女从鼻子里发出轻轻的小兽一样的哼喘,被亲的软了身体,手指还在他胸口推拒着负隅顽抗。 利维含糊地吃着她的嘴唇,带着硬茧的手在她赤裸的小腿上巡挲: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你别当老子不知道 阿萝的反抗本来都软化了,闻言又竖起眉毛:又是你的什么傻狗朋友教你的吗?听他在讲屁,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她伸脚去踢他,怒得脸红红的。利维觉得她这个张牙舞爪的样子很好玩,凶着一张脸跟她你推我挡地玩了一会,这下两人的喘气声更大了。 他贴紧她的身体,用胯间的一团硬热隔着衣服摩擦她柔软的腿心。 阿萝双腿被他强硬顶开,衣服虽然还穿的好好的,可裙子早就被推到腰间,下身只有薄薄的衬裤,敏感处被大力挨蹭很不好受,但她还是喘着气推他:说了我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跟这个魔族纠缠不休了,她还有自己的生活和家人啊。 利维也皱眉了,他平时虽然一直凶巴巴的,可现在仿佛是真的有点生气。他一把将阿萝翻身过来,把她面朝着自己按在床上,阿萝踢腿,他身后黑影一闪,那只细长冰冷的黑色蝎尾勾缠着黑发少女的脖颈,猛地探进她嘴里。 别说话,别乱动。利维幽深的绿眼睛看着她有些惊慌的精致脸蛋,缩成一线的竖瞳又有些微微染红,不然就别怪老子cao你的时候太粗鲁。 冰凉的尖锐螯尖抵着她舌头暧昧地滑,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到底还是怕他的毒,惶惶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敢再动。 利维喜欢她的乖巧,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似乎要开饭的轻声,嵌在她腿心的下身更用力了一些,满意地隔着几层布料察觉到了湿意。 老子说你要,你就得要,懂了吗?他凑上前,恶狠狠地舔她生嫩的脸,少女喉咙里细细呜咽。 这个女孩还是纤细娇小的样子,手和脚都是软绵绵的雪白,她和他喜欢的样子一点都不沾边,可他不想放她走。 利维用自己的鼻尖蹭着她温温跳动的颈动脉,捕猎的血腥欲望让他张口含住那一小块皮肤,用舌尖肆意舔舐。 少女像是被供奉给凶兽的洁白羔羊,被咬住喉咙,一动都不敢地承受着猛兽的欲望。 她舒适的衣裙被从中扯成两半,雪嫩的双乳露了出来,他的大手捉了上去,用力地揉捏,指腹刮得嫣红顶端充血发硬,俏皮地从深色手掌间探出头来,又被他找到,双指捏住揉搓惩罚。 阿萝含含糊糊地喘息,想要摇头抗拒又害怕嘴里的毒刺,眼泪不知是委屈还是爽,饱饱地蓄了一眼眶。 利维喜欢她不算很大但是饱满可爱的胸,乳尖挺翘,像是两团奶油做成的布丁,这种食物他只在小时候吃过,他的舌尖顺着她拉长的颈项滑下,留下yin靡的湿痕。 他含住了一团布丁,先是爱极了的舔食,接着是恨不得吃下去的吞咽啃咬,吃得阿萝双乳颤颤,胳膊又控制不住地来推他的脸。 他坏死了,任由她无力的手推开,可嘴里噙着那粒rou珠不放,绵白的乳团被他拉长变形,阿萝的眼泪终于氤氲开来,嘴里含含混混地出声,似乎是在骂他。 床上的小把戏让人心情愉悦,利维伏在她胸口闷闷地笑出声,安抚性地松开嘴吻了吻另一边颤颤的rutou,用自己指腹的粗茧轻缓地磨。 他的口唇一路向下,尖尖犬齿抵着她起伏的腰腹不停地磨。 阿萝猜到他要做什么,惊呼一声来抓他的头发。 这狗东西舌头带着倒刺,她受不了每次这样她都会被折磨得哭不会哭叫不会叫。 可利维有心惩罚她逃跑的事,撕开她裙摆的同时,塞在她嘴里的尖尖尾巴小小地刺了她的舌头一下。 阿萝还没反应过来,毒素带来的敏锐感知放大感官让她战栗的同时,最敏感的那里被热热地包住了。 !黑发少女声音都发不出来,她腰背崩成一道弯月,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 利维也喜欢她的腿心,那里两片饱满的雪白贝rou被他的舌头舔开,露出里面一缩一缩的红嫩xiaoxue和那颗颤巍巍的小rou珠。 他吃了上去。像是在吮一块糖一样缠绵地折磨着那颗肿肿的小阴蒂,带着倒刺的舌面粗鲁地包裹着它卷弄,让它红肿挺立起来。 阿萝早就被他吃成了一滩水。 他的尾巴只在舌尖轻轻一点,几乎没有痛觉,可微量的毒素已经被注入了身体,她每一寸皮肤都得到了数倍的敏锐感知,身下的床单摩擦着背部,粗糙的手指揉捏着她的乳尖,丝丝缕缕的酥麻呼啸着蔓延全身。 可最折磨的还是腿心那里。那里本来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又何况是被放大了感官之后用带着细密倒刺的rou舌来舔呢? 她只在舌头挨到自己阴蒂的一瞬间还有余力挣扎了两下,等那热热的粗糙舌面来回刷了几次之后,她就窒息着高潮了,双腿控制不住地伸直颤抖,过载的快感像雪崩一样冲垮了她的理智,让她连口水都难以吞咽。 阿萝说不清自己有没有晕过去,事实上她有一瞬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快感太过强烈了,她双眼失焦,腰软得要像一滩水一样流下床去。 喜欢吗?有个人问她,那个声音坏坏的哑哑的,就贴着她舒服到涣散的那里絮絮吐气。 喜、喜欢。她听到有人这样回答,那个声音也很熟悉,带着情欲后的虚弱鼻音,像个被摸软了骨头的小兽。 想要更舒服一点吗? 那个男声又响起来,这次他终于放过了她一塌糊涂的腿心,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一张男人的脸,一双绿眼亮的惊人。 这是谁呢? 阿萝面颊酡红,双眼无神地看着他,不知道是谁回答了他:我要的,我要 视野里的面孔变化了,劈里啪啦、骨骼翻卷,变成了一张毛茸茸的兽类面颊,那双绿眼睛还在,亮晶晶的,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她。 毛茸茸的兽爪将她无力的身体摆布着,换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她感受到密密的绒毛覆盖了自己的脊背,敏感的肌肤被激出一片一片的小颗粒,她颤抖着张开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撑好了享用着祭品的猛兽在她耳边催促,阿萝乖巧地用自己颤抖的双腿维持跪姿,垂死地等待着。 他覆盖了上来,一个灼热坚硬的巨大东西顶在她湿润的腿心,急急地探寻着。 只进了一个头部,小羊就哀叫着向前爬去,想要逃跑。他太大了青筋饱胀的性器带着难以承受的灼热,撑的她敏感xue口一阵疼痛。 但野兽不会放弃送到嘴边的食物,他有力的双爪按住少女的腰腹,将她钉死在自己身下,他到底还是爱惜这只柔弱的祭品,凶恶之余用身后亢奋竖起的蝎尾绕过她的腰,圆润的尾钩背面顶揉着她敏感肿起的阴蒂。 少女一阵过电般的颤抖,被下身粗鲁的掠夺玩得再也跪不住,细细哭求着就要软倒在床上。 利维撑住她,将自己一寸一寸地送进去。 挤进来的大东西还带着突起的rou刺,疼痛和尖锐的快感交织,阿萝脊背渗出一层细汗,在他进到底又试探着撞了撞的瞬间第二次高潮了,丰沛的水液被他粗拙的性器堵在xue道里面,少女眼白都微微翻起,手指掐在床单上用力到变形。 小腹终于接触到了她白嫩的臀,利维兴奋得双眼泛红,长舌舔着她的后颈开始起伏。 木床随着床上两人激烈的交合发出吱呀的声响,但利维不想管,阿萝听不到,她全部感官都被身下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占据。 xue道内每一寸皱褶都被撑平拉开,在他滚热的rou刺上摩擦,通红的软rou紧紧攀着坚硬的性器,被他粗鲁的动作带出xue外,又重重地送回去,顶着最深处的软rou研磨。 那根让她吃了大苦的尾巴一改之前的嚣张,伏低做小地讨好着xiaoxue前端敏感的软rou,圈着它爱极了一样地磨,让她喉咙里垂死的哀鸣越来越响。 床单很快被打湿了,拍打的声音开始变得暧昧粘稠。 黑色的兽伏在雪白的人类女孩背上做着最不堪的情事,却又极尽爱重地舔着她的侧脸后颈,在她耳边絮絮调笑。 你把我的毛都弄湿了。 床单也湿了 阿萝恍惚间觉得羞窘,扭头不想听他说话,被他叼着耳朵转回来,恶狠狠地凶她,下身进出的更加凶猛,顶得她一耸一耸,小腹都显出一个凶恶的轮廓来。 她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身后那只兽更加情动,放开她的腰腹让她软倒在床上辗转,前爪牢牢抓紧身下的木床,让自己更加酣畅地侵犯她的身体。 阿萝攀着床单挣扎尖叫,双乳随着身后的抽送在床单上一蹭一蹭,细痒的酥麻让她泣不成声,可她怎样撕扯手中的东西也无法排解下身那种难抑的汹涌快感。 xue里的狰狞性器畅快地借着丰沛的水液进出着,最粗大的头部拔出到xue口时上面的层层突起狠狠刮她一下又重重地顶回最深处,撞得她身体往前一冲,又被他拔出的动作带回来,像风雨中无措的小船,只能沉沦。 她吃饱了不想要了,可他非给不可。 过量的快感堆积让她下身细细地抽搐起来,从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危险的寒颤信号,阿萝哭着去抓他撑在自己腰侧的手爪:不、不要了 利维沉溺在她的身体里,根本不想停下。他更想将她钉在这张床上一辈子都不离开,又哪里会理会她无力的推拒。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的后颈,沉沉逼迫她:你要。 她是他鲜美的猎物,永远不能对他说不。 阿萝脱力地喘息着,在他又一次重击中整个人痉挛成一团,下身缩得死紧,在那根尾巴绕着小rou珠的持续sao扰中淅淅沥沥泄出了一大捧水液。 利维嗅了嗅,辨别出了什么,兽瞳都开心地眯了起来。 他像是抓住了身下这个少女的把柄,贱兮兮地伏下身去咬她的耳朵:你被老子cao尿了。 阿萝早就害怕自己小腹深处那种失禁的感觉,喊他停他也不,现在还跑来嘲笑她,又是气又是急,还丢脸,捂着脸缩成一团哭起来。 利维不仅不在意,还觉得很爽,让他脑子里一跳一跳地亢奋。 他双眸猩红,粗鲁地将身下绻缩的女孩翻过来掰开,酣畅淋漓地加速抽送,插得她哭音混着尖叫,整个人都乱七八糟。 又是几十下快速的大力插弄,他被她湿热紧窒的xiaoxue吸得腰椎发麻,喉咙里沉闷地滚动着用力射进她身体深处,他射精时rou刺都膨大锁着她,被浓热jingye填满的感觉也让阿萝双腿颤颤地绷直,又高潮了一回。 她累极了,结束这场漫长的性事之后一动都不想动,闭着眼睛小声抽泣。 利维怎么看她怎么喜欢,亲亲热热地凑过来,在她耳边咕噜咕噜地撒娇,阿萝锤他也不生气。 离开老我,你还去哪找能把你cao到尿出来的男人?他别别扭扭地修改着措辞,哄她。 阿萝完全没有感觉被哄到,揪着他的颈毛不理。 利维也没生气,热乎乎地舔她还留着牙印的后脖子:那不要跑了吧? 阿萝翻了个身,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倦倦地抱怨:我不要在脏了的床上睡觉。 狗东西立马变成人形,殷勤地把她抱起来:小事,老子我马上换床单。 怀里的少女没理他,他探头看了看,她已经睡着了,鼻翼和眼睛哭的红红的,嘴巴还扁着。 他亲了亲她。 ============================== *试了一下发现莫名其妙回复不了评论了,在这里说一下,狗东西的傻是间歇性的,就像灯泡接触不良那种,所以他会时狗时傻,阿萝在他十岁好骗的时候只会给他讲道理上课,等他清醒变狗这个阶段才会谈恋爱和do,所以不会骗幼年小朋友感情。而且他傻也是有原因的,不会一直接触不良。 *大部分猫科动物的丁丁有倒刺,拔出的时候会疼,我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改了下设定哈哈哈哈,把倒刺变成不疼的情趣用品惹。至于猫猫有八对奶和细短软秒射这种特征不存在的!言情男主即使是猫也不存在这种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