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方牧长谈
与方牧长谈
那天分开以后,孟承坤就好像失踪了一样,不来找我、不跟我一起上班、也不来我家过夜,甚至电话、讯息都不回应,就好像人间蒸發一样。 我只好默默的每天一个人去上班,完成我该做的每一件事,但我真的心情很低落。 某天晚上忙完,开车要回家,我看见路边有个孕妇,一手扶着牆,一手摸着肚子,看上去非常的痛苦,附近都没有路人,我赶紧下车过去询问,她说肚子很痛,可能快生了,拜託我送她去医院。 我扶着她上车,用最快的速度送去附近有妇产科的医院。 她坚持想要以后报答我的恩情,我随手给了她一张名片,然后准备离开医院,却在下楼时,看见方牧的身影,我好奇他来医院干嘛?便偷偷跟了上去。 我看见他拐进一间单人病房,跟着他走了过去。 他进房间后,我在门口往内看,床上躺着的是一个老妇人。 「妈,医生说妳恢復的很好喔!再过半个月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你就不用再那麽辛苦了!要凑到那一百万,很困难吧?」 「呃其实也没有很难就是有点对不起一个人。」 「是有人借你的吗?等我出院你一定要带我去跟他道谢。」 「不能说是借吧!但我确实是因为某个人而得到这一百万。」 「那你可一定要好好报答人家啊!」 我在门口听着他们母子的对话,想到当时廖副理跟我说的,方牧看见董事长儿子开的比赛,看谁可以破我处,他立刻自告奋勇的报名,好像也只有他报名,因为其他男同事,即便很想干我,但都觉得难度太高了。 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是要拿奖金给mama治病的。 叮咚! 忽然我的手机传来收到讯息的提醒音! 「谁?!」 我转身就跑,但方牧立刻冲出来,我马上被他抓到。 「是妳?」 他看见是我,马上抱住我,贪婪闻着我的香味,我推了推他,他才放开我。 「妳都听到了吗?」 「嗯」 「当初,真的很抱歉,我为了钱破妳的处,还让妳变得如此敏感的状态,如果我没有把妳开苞,现在妳或许还是高冷女神。」 「唉一切都是命吧!」 「苡靖,妳不能跟他分手吗?」 「为什麽?因为你们想继续跟我当砲友?」 「不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 「怎麽说?」 「孟承坤的出现,很诡异,他告诉妳的背景,全都是假的,我怀疑我们公司神秘的董事长儿子,跟龙腾集团秘密的真正的董事长都是他!」 「你想像力太丰富了吧?如果真的是,那我有什麽值得他图的?他要什麽女人没有呢?」 「妳不懂妳对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强!我到现在都还是没办法干别的女人!插进去别的xiaoxue,感觉就是不对,马上就会软掉!妳知道有慾望却没办法發洩的痛苦吗?」 「呃不然你说说,你为何那样觉得?」 「为了妳,我调查了很久,查到龙腾那个真正的董事长现年30岁,是一个190几公分的男人,我们公司董事长的儿子,也一样30岁,190几公分,孟承坤也30岁192公分,妳不觉得太巧了吗?」 「同年龄同身高也不能证明什麽啊?」 「孟承坤在妳面前表现如何我不知道,但董事长神秘儿子跟龙腾神秘董事长,同样的特徵都是残暴嗜血!而且都是铁腕手段的狠人!能力非常好,很多业界传闻,都证明他们非常大可能是同一个人!」 「就算他们是同一个人,那跟孟承坤什麽关係?」 「他一出手就可以买三千多万的项鍊给妳,每一次接送妳都开不一样的跑车,妳觉得他有可能是不管事的富二代而已?除非是自己有事业,不然哪个家庭会这样给儿子花钱的?他告诉妳的那个背景,我去查过了,没有这样的身份!没有搞陆海空运的集团,家裡有三个儿子,然后放任三儿子不断挥霍的!」 「我在等他愿意告诉我的时候,他就会讲实话!」 「苡靖!妳清醒点可以吗?妳根本不了解他!要怎麽在一起!」 「唉唷!我不知道啦!他已经失踪半个月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 「那就彻底离开他啊!」 「怎样叫彻底?我住哪裡、我公司在哪裡,他都知道,他甚至有我家钥匙!他不肯出现谈,我要怎麽讲分手?就留言一句话吗?但这次他失踪是因为我做错了,我惹他生气!」 「妳做了什麽?」 「我跟一个男人打砲,他很想掐死我,但是忍住了,他说不想伤害我,要分开让彼此冷静一下,就失踪了半个月。」 「呃好吧!如果是我也会很生气,毕竟砲友跟女友不一样。」 「所以囉~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麽办,我每天都有打电话给他,永远没人接,也都会传LINE给他,但都未读。」 「那就等他出现吧!可是,我真的觉得妳要离开他,他这个男人让我觉得很危险!他身上太多秘密了,而且不只是我觉得他危险,振安他们也这样觉得,他看我们的眼神非常的凶狠,让我们觉得生命受威胁!」 「孟承坤有拿你们都是我砲友的事情责备过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麽会知道你们跟我的事。」 「他有调查妳吧,一个男人调查自己的女人,一来就是不信任了,一来就是他是极度佔有慾、控制狂,但是他的表现是极度佔有慾!他肯定会是恐怖情人,趁你们感情不深,离开吧!」 「其实我觉得他是生病了我想说服他去看心理医生,但我不知道他有过什麽创伤,不知道从何下手。」 「妳可以不要这麽圣母吗?妳会害死妳自己!」 「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现在我爱他,我想陪他去面对疾病,而且这次是我做错了,我要等他回来,跟他好好的谈。」 「唉随妳,但请记好我的电话号码,不要靠手机储存,真的出事了可以打给我求救,好吗?或是殇、晴华我们五个,虽然都只是妳的砲友,但我们是真的很喜欢妳,不会伤害妳、强迫妳的,有任何问题,记得跟我们求救。」 我忍不住拥抱方牧,「谢谢你们,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然后跟方牧道别,离开医院回家。 这天夜裡,發生了改变我一生的巨变。 联络不到孟承坤的我,回到家,也没兴趣看什麽影片,跟姐妹们讲一下我还活着,閒聊几句,就洗澡睡觉了。 躺上床,我还是又發了讯息给他:「承坤,你在干嘛?为什麽要搞失踪?如果你还在气我我跟你道歉不要就这样不理我啊怎麽样才能原谅我?」 讯息送出后,等了半天,他连读都没读,我只好设好闹钟,放下手机睡觉了。 睡下没多久,我忽然觉得有人靠近我,我睁开眼睛,是孟承坤放大的脸。 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他却忽然拿出一块手帕盖在我脸上,我陷入深深的昏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