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其他小说 - 隔墙有饵在线阅读 - 22 蟒蛇洞 h

22 蟒蛇洞 h

    

22 蟒蛇洞 h



    明明是少年,是男人,他的舌头却很光滑,唾液混著西瓜液也变得甜津津的。易愉感觉自己像是泡进了西瓜汁里。

    你还没学家霸叫呢,江弟弟。

    她单手支起头,浅笑看着他睫毛一扑一簌,觉得他精致立体的五官简直像是硬P上那猛汉身体的。江致煊闻言,扑克脸底下尽是纠结,有点后悔为了舔人而给自己挖这种坑。

    两人在窗边蹲著含情脉脉,没注意到黄美霞早挂电话了。

    黄美霞经由餐厅回来,惊觉儿子与邻居太太氛围异样,错愕的嘴比观察欲抢先反应:诶,诶?小煊阿?

    江致煊蓦然抬头,见母亲正越过餐桌瞠著眉眼,下唇连着下巴一同微微下坠。他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摸著后颈反问:妈,谁打来的。

    啊你不是快开学了哈?家茜最近还有要过来吗?你去请家茜来吃西瓜呀,你突然想认真学习人家又帮你那麽多忙,去和她说江mama要请她吃晚饭。

    易愉在一旁静静地想,她口中的家茜,大概就是上回来借卫生巾的女孩子吧。

    变得干净的屋子,对学业逐渐上进的态度,青春活力的女友候补,他的人生是向前进行式的。倒是她,生产之后,岁月全投注在孩子身上,反而越活越后退。

    真的是好孤单呢,能不能稍微下来陪我一会。

    江致煊面无表情地答:......我等会问。

    嘿,对。吖我刚才接到电话,要去帮许mama照看一下她家男娃,你就在家看家看家霸,出了门再call我。又转向易愉,易小姐,那妳看看

    我回去了,我也有事,易愉撑起脸皮笑了笑,谢谢妳招待我西瓜呀,很甜,好吃。

    黄美霞将手扶上她的背,似是搀扶实则推送,将她带到玄关。

    是啊是啊,那小煊你就好好在家看家,我送易小姐回去后出门啦。

    两户人家不过隔着一条走廊,两扇门相距不及三公尺,光是黄美霞直径吓人的身躯就占掉一大部分。

    在江家铁门砰地关上后,黄美霞扁饼似的脸里写满害怕,慌慌地和易愉尬笑:哎我儿子啊,有个他们班里的女孩自愿替他补习,两人就算我这老太婆在家也都一同关在房间里,妳说这年轻是不是真好呀?那女孩子笑起来特别甜,听说成绩也好,要不是我们小煊像块木头,我都想直接求那女孩赶快把小煊收服起来呢。

    易愉噙起职业微笑,在心里无声地念。

    妳觉得妳的儿子像块木头,但他其实可以为我烧成烈火。

    妳说妳想求其他女孩行动。

    但妳儿子想cao的......是我。

    易愉在沙发上左躺右滚,心脏失重似地在胸口翻晃,堵的特闷,想了下,终于点亮屏幕,输入一行字。

    你还是没叫呢,逗逗我都不行啦?

    对方很快传来:不要。

    然而,只费不到两秒,又浮出一行浅色字框。

    当面就可以。

    易愉对着屏幕嗤笑,笑这人把自己的丑态当筹码呢。

    又想了想,该会是今天吗。

    等会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是姜成豫自找的。

    他在爱情三因里给不了她的最后一因,她花费四年终于领悟了,领悟她的情欲不必透过他也能实现。

    她可不愿再继续做个食古不化的女人。

    既然她能够随时敞开双腿,等他想通之后,她当然也能随时闭合,做回原本那个温良妻子。

    我家只有我呢。她输入,并抖著姆指......

    敲下传送。

    江致煊按下门铃那刻,发觉自己的食指毫无颤动。

    他心想,胡家茜是个坦率的女孩,她的心意从大二时起便日渐昭彰,他就算没谈过恋爱也看过别人谈恋爱,她对他的诸多有意无意,他都是明白的。

    然而,青涩少女的追求,哪比得上蟒蛇那抹著鲜美毒液的獠牙。

    他并不讨厌胡家茜。她的笑容里有两个浅浅酒窝,如同开朗活泼的夏日骄阳,明媚灿烂足以融化普通的怀春少年心。他其实也曾经想过,若哪天胡家茜忽然向他表白,他即便对她没有半点动情,或许仍会答应她也说不定。

    可为什么,他却正被意志领着走进蟒蛇洞呢。

    纯良的小白兔送上嘴边不吃,偏偏执著品尝剧毒的蛇rou。

    果然是受虐癖不,而是血脉里淌动着狩猎的本能,导致只对棘手难缠的对象产生欲望。

    他自嘲地想,他真是一头野兽。

    但蟒蛇也是一头野兽。

    是她刻意散发甘美的香气迷惑他,他如今的去向只不过是随波逐流。

    他只须在那漩涡里混搅几阵,出了蛇窟,外人依旧是个外人。就算有冠冕堂皇的理由遮羞,在那之前他也能全身而退,甚至不必搬出那晚偷听电话的内容。

    或许也算是另一种意义的令人省心。

    易愉旋下门把,隔着铁纱对他嫣然一笑。

    江致煊,等会就要十一点了。

    她被邀请去吃西瓜时,人还穿着印有海鸥logo的简约白T和家居短裤,如今才不过片晌,已换成了件抹胸连衣黑裙。

    意图甚明。

    江致煊也没有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意思。他的目光被黏附在聚拢于低领上的乳rou,只觉袴部像火烧般胀疼,凝著脸回:今天练别的。

    一起吗。她眨眨眼,曳著妖娆的长音,无关询问,仅是确认。

    他们是默契最佳的共谋。

    铁门缓缓开启,江致煊随手带上,鞋子未脱而仍伫在玄关。易愉往著屋里面走,偏头回眸,玄黑裙摆贴合曲线放荡摇晃,俨然鳞光熠熠的狡诈蛇尾,诱引无辜少年采撷禁果。

    江致煊这回穿来的不是慎重其事的系带球鞋,而是双素黑凉拖,轻轻一翻即能rou身触地。

    就如同他们两户间隔的距离,令人省心。

    他尾随起她,踱进一房特别晦暗的室内。不动脖颈地环视一阵,实心的反光帘布阻隔窗外烈阳,女人停在幽幽绿绿的湖底中央,慢条斯理朝他举起她的纤白藕臂。

    你会的吧,小处男江弟弟。

    她瞇起她的狐狸眼,接下他因长期训练而长著薄茧的掌,轻颤著将其覆上自己的胸前耸立。

    他的欲望也高高耸立。

    黑裙薄绒包裹着载满神秘琼浆的软球,嫩得仿佛轻轻一捏就会忽然破开,流出煽情的液体,让人淹没在疯狂里。

    蛰伏的野兽被钥匙放出了闸,失去理智地扑向蛇颈。

    他猛地将她推到床上,啃她噬她咬她囓她,节奏紊乱无章,像猛禽对猎物的撕咬,易愉被吮得生疼,拍了下他伏在她胯骨上的精壮窄腰,啐了一声:疯狗,你小力点。

    然疯狗是不听人话的,更何况是罪恶的蟒蛇的嘶响。

    江致煊抬起黢黑的眸,眼神如冰冷的刀锋厮磨起她,如同在野兽在度量该如何将战败的获物拆吞入腹。易愉因此受了点惊,忽有寒毛直竖的感觉,硬著胆呛了句:怕啦?小处男。

    那怎么会呢,他可是连防弹衣都没穿就跃进雷池里了。

    他寒著俊脸,粗鄙的爪子伸向抹胸,不留分秒兀自扒开蛇皮,他日夜觊觎的两团愿望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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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想:写甜到掉牙的rou

    现实:这故事目前真的甜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