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雨夜
如果可以,那一天,我一定不会给他开门。 可惜,没有如果。 我与他多年的美好如镜子般就此破裂,锋利的碎片割伤皮肤,割伤心脏,流出的血液鲜艳蜿蜒了整个雨夜。 舒锦 连续两天下着暴雨,学校停课,连外卖都买不到。舒锦打开窗户望向外面灰蒙蒙的天,托着腮沉思着,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清新的空气沾染着淡淡湿意,深呼一口气,一切都是那么心旷神怡。 晚上做完作业后,女孩准备去做饭,犒劳一下自己。 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舒锦不禁警觉了起来,轻轻地走到门口,从猫眼望了望,悬着的心立时放下。 原来是哥哥啊。 欢喜着她迅速打开房门,当看见宋宜安站在雨中的情景时,一句甜甜的哥哥就堵在口中,怎么也说不出来。 舒锦愣愣地看向他。 成年之后的男人浑身被雨淋透,身上的灰色衬衫紧贴着上身,属于男性的线条若隐若现。明明在常人看来很诱惑的样子,却在他抬起脸一霎那,一切,不言而喻。 那张如玉般俊美的面容惨白如纸,栗色的头发下一双清澈似水的眼眸此时已暗淡无光。顺着发丝滴落的雨水滑过苍白的唇,流入衣衫,渲染出更多的湿意。 哥 她知道他是不折不扣的衣架子,肩宽腰窄,身材比例极好,无论穿什么衣服都给人一种清贵雅韵之感,可现在的他,颓废委靡到她都不敢认。 宋宜安暗沉的眼眸在看见娇小稚美的女孩时显露出了几分清明。 带着雨水而冰冷的手抚上她白嫩的小脸,几近难以隐藏的痴迷病态令他不由地摸了摸,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上瘾。 舒锦僵直着身子,琥珀色的眼中透露着不解与慌张。 他这是怎么了? 少女美眸含怯,压住心头的不安,她又喊了句哥哥。 清亮的话语令宋宜安猛然惊醒,他缓缓地移开手,声音沙哑道:我回来了,小苏。 我回来了,我亲爱的。 待他进来后,舒锦赶忙递给他一条毛巾。 哥,你快擦擦,洗个热水澡,我去煮点姜汤。 手中的毛巾遗留着她的温度,宋宜安不由地握紧了,感受那体温,感受她。 空气残存着她的气息,清香中含着丝丝的甜。 美妙的令人心悸。 暴雨倾泻而下,屋内暗流涌动。 他很快洗完澡并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靠坐在沙发上,手中还拿着那条毛巾。略长的刘海微微遮住眉眼,却敌不过幽深而火热的目光。 他就那样看着她,仿若这一生都不够。 宋宜安望着舒锦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她低头煮汤的细致动作,她认真仔细的娇美容貌,她的一切一切,渐渐迷了眼。 真贤惠啊。 轰隆隆的雷声骤然响起,为这不绝的暴雨添威鼓阵。闪电划出,从窗外可以窥探出黑夜的一刹那明亮。 但这怎么也打断不了他的思绪。 男人想着,真像妻子一样。 心中压抑以久的情感喷涌而出,扭曲的快感带着嗜血的狂欢渗透他的每一根骨头,每一根神经。 人啊,总会在失意崩溃时,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举动。 可这时宋宜安明明清醒至极,却甘愿沉醉不醒。 再深的夜也比不过他漆黑的眸。 他觉得实在忍受不了了。 他害怕别人会捷足先登,也因辗转难眠的自己。 「人心中欲情波涛的海洋,要是不给予出路,会以怎样澎湃之势汹涌翻滚,会怎样沉积膨胀,会怎样满溢横流,会怎样凿穿心灵,会怎样爆发为无言的啜泣,内心的痉挛,以致冲塌堤防,奔流千里。」 内心的黑暗吞噬表象的温良。 他起身,修长的身影落下一片阴霾。 雨太大了,若不关紧门,雨水会不会流进来呢? 哥,我凉置好了,正温和着,你快喝吧。舒锦将一碗姜汤放在茶几上,暗红清澈的汤水飘来一阵阵微甜的姜味,不冲鼻却让人感到很暖和。 宋宜安抬起头看向她,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如剔透的琥珀般。他忽然觉得女孩瞳孔的颜色如姜汤一样充满暖意。 小苏。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沉沉的,如电流一样串通她的全身经络,让她的头皮有些发麻。这时她才看清宋宜安身上的衬衫领口大开着,未系纽扣,原本看起来仪表堂堂的男人此时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与危险。 那双眼睛令她毛骨悚然。火辣而直接,像是要将她生吞入腹,不留一丝残渣。 那绝对不是一个哥哥看meimei该有的眼神。她年纪小,并不代表她不懂。 初中生物课上就有专门对男女构造的讲解,那个时候全班的人都面红耳赤,唯有她奇怪与不解。 再到后来上高中后,夏一晴帮她恶补男女知识,比如一些经典的电影电视的场景,那一段时间看得她都快吐了。当时的她想着,男生和女生之间为什么可以这么黏黏糊糊 舒锦感到一种极端的害怕,无论她判断得对不对,她都要离开这里。 家里的食材不够了,哥,我去附近的超市看看。女孩相对平和的声音响起,宋宜安愉悦地笑了笑,眉目疏朗,看着她向门口走去。 啧,伞都没拿,想干什么呢? 越靠近门口她的安全感就越来越强,但是当舒锦拧动把手时却发现这个门怎么样也打不开。 从脚底蔓延而上的寒气渗透了整个身体,心跳在这一刻失去了正常的频率。 女孩不断开门的手被一只修长而温热的大手覆盖上,然后死死地握住。另一只手揽住她细弱的腰肢,男人guntang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和她贴在一起,喷薄的热气全呼在她的耳畔。 周围全是他的气息。 简直无路可走。 舒锦在这一刻真正体会到凄怆与绝望。她身体僵硬,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了。 宋宜安低沉含笑的声音传来小苏这么敏感,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男人似情人般温柔呓语,将女孩的一切牢牢地掌握在怀里。 哥颤抖的女声染上哭腔,可怜而迷茫。 他自是心疼不已,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鬓角。 你放我走好不好? 他注视着她,眼神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极为俊雅的面貌上挂着清浅和煦的微笑,在明亮的灯光映衬下仿若仙人。让她不由地恍惚了眼。 却在下一秒,如坠地狱。 不好。 怎样被扔到床上,她不清楚了。 舒锦只记得宋宜安抱着挣扎不已的她,低头说的每一句话。 都这么大了,小苏怎么还这么天真。 是不是做哥哥太久了,才让你忽视了我其实是个男人。 你知道你每次穿睡裙在我身边时,我想做什么吗? 我忍了那么久,都快憋疯了。 哭了?待会儿你怎么哭都可以,哥哥最喜欢你哭了。 被甩到床上那一刻,舒锦顾不得头晕目眩,本能的向后退去,只想离面前这个熟悉却陌生的男人远远的。 后背撞到冰冷的床头那一刻,她情绪崩溃得厉害。 逃,她该往那里逃呢? 在大雨天,她的腿脚酸软,经常肿痛,这是父亲留给她的唯一遗产。 舒锦记得之前和他一起生活的每一个雨天,宋宜安都会在夜里为难受不已的她做按摩,轻哄着她入睡。 而现在,这样的足疾成为他侵犯她的帮凶。 他屈膝立在床上,伸手握住女孩纤细的脚腕轻轻一拉,她便贴近了他,两条白嫩的腿被强迫分开,腿心的娇嫩贴紧他guntang的大腿。 低下头,他抬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擦她吓得发白的小脸,居高临下地打量她:螓首蛾眉,琼鼻朱唇。五官虽稚嫩,但却是活脱脱的美人坯子。 宋宜安情难自禁,想去亲吻她的唇。 啪,男人俊美雅致的脸上立马显现出一个不算多深的红印。 但舒锦却用了极大的力气,浑身不由地颤抖。 变态。 连声音都带着颤。 宋宜安深呼一口气,从小到大他从未被任何人打过,忍住掐死她的冲动,男人伏身用一只手将还不断反抗的她压制得不得动弹,双手被扣过头顶,他开始单手解皮带。 你要干什么? 舒锦以为他要打她,睁大眼睛看向他,但男人只是冷哼一声,快速地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 宋宜安伸手抚平她凌乱的发丝,与那双惊慌不已的眼睛对视,她哭得很,眼皮都肿了起来,泪盈满面,可怜又无助,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轻轻贴上她湿润的侧脸,凉凉的,但下一刻又接触到一片湿热,男人摩擦了一下,如爱人般温柔地蛊惑道:乖一点好不好,哥哥不会让你太疼的。 莹润的雪色肌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诱人可口。紧咬着下唇难掩呜咽低泣,像乳猫一样惹人怜爱。她难耐地蜷缩着身子,体内陌生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拍打着理智。 舒锦感觉自己如同天空中的云一样飘忽不定,起起伏伏。突然,脑子里闪现一瞬白光,她夹紧下面柔软的头颅,抖着身子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宋宜安抬起头,薄唇上有她的体液,没有异味,有丝丝的甜,和她本人一样。 女孩脑子晕乎乎地,睁着迷蒙含泪的双眼,如同濒死的鱼,不断地呼吸着。 她身上不着衣缕,男人的目光寸寸游移,鲜嫩青涩的身子遍布吻痕,有深红也有青紫,都是他的杰作。 宋宜安身上的衬衫早已不成样子,他几下扯开扔到地上。象牙色的肌肤上滚动着汗珠,精瘦的身躯蕴含着蓬勃的力量,他喘息着将忍耐许久的欲望释放出来,抵在她的xue口。 女孩湿得一塌糊涂,却细小娇嫩,不知道能不能容下他。 被放开的两条纤细的手臂早已没有任何抵抗力,虚软地落在两侧。 宋宜安抬高了她的身体,缓慢地进入。逐渐被扩大的蜜道带来的肿胀感令女孩不由地皱起眉头。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青筋突起。 他也不好受,xue里的软rou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的性器,不断地吮吸和紧缩,使他进退不得。 真是要人命。 抵到那层膜时,宋宜安堵住她的唇,不断地挑逗,似是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他沉腰挺身的一霎那,舒锦浑沌的神智瞬间清醒,撕裂的痛感让她不断地挣扎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泣。 她听不见身上男人耐心的轻柔细哄,也看不见他潮红的俊美脸庞,只深深感受到下身的痛楚与碎裂的心。 十多年的世界观就此全面瓦解,所有女孩应有的天真幻想全部消散。 床单上红梅点点,昭示着她的童贞不再。 恍如这一生,都无法被救赎。 屋外暴雨淋漓击打着崩塌的心房,屋内这个男人同样在她身上肆虐。 宋宜安不断冲撞着,紧致的软rou绞得他目眩神迷,无法比拟的销魂快感让他不由失控,如同海上的风暴般将她卷入情欲汹涌。 整整一夜,无论她怎样哭喊,求饶,他都没有放过她。 最终在她无意识后,男人guntang的唇烙过每一寸肌肤时,她仍战栗不已,难以平静。 意识消沉的那一刻,舒锦想起了窗外他曾送给她的花。 可,被暴雨摧残过的花骨朵还能茁壮成长吗? 狗血,这个号竟能登上,真是碰运气(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