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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所谓的为情所困是什么意思。 是为我吗? 基本上可以这样判定了吧。 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困了,感觉他对我意见很大,从妇产科说我不负责任那次开始,昨天又说了一次,我到底做错什么了,让他以为我是这样一个人,我压根就不是啊。 叹了口气,来吧,盘一盘你说我不负责的理由。白天的时候你提到了,我没让说,现在可以说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扬起唇角,这有什么好盘的,你这生性散漫还用举例说明吗? 我先说明我在跟你好,包括之前追你的时候,从来没有脚踏两只船,做过任何轻浮的举动。我双指并起向天发誓。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说,视线偏移了一些,可能我言重了,我没有说你轻浮。 轻浮 这两字我掂了掂。 就目前这情况而言,真要拿它说我也没错。 就仅仅是不负责。但也足够致命。他补充道。 我沉默一阵,不管怎么说你是喜欢我的,你就是喜欢上了一个这样不负责任的人,那又能怎么办? 他一下子哑口无言。 愣愣看着我,不可思议我突然那么说。 不是,感觉刚才的话说得不太对,我更正了一下,我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说过不负责,你跟我中间肯定有误会。 有什么误会?他反问,回过神来,怒气冲冲地指责我,到最后你的的确确是走了,的的确确是出国了。两年没回来,一丁点音信都没有,甚至到了新年的时候连句新年快乐都不发给我,彻底就把我忘了是么。 本来最后那句听着挺悲伤的,但从蒋昭嘴里说出来,就很搞笑,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行了,我一般过节都不给人发那些的。再说了,你不也没给我发吗?搞什么双标。我说。 你放屁,你给宰凝儿发了。 还有这事? 我嘶了声,迅速回想。 哎呀,那是她先发给我的,我总不好什么也不回吧。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像是在生闷气,拿起手机继续划拉着什么东西。 我叫了他一声,他没反应,我伸手把他手机拔掉,他气恼地抬头问我干什么,我说不要无视我,不要浪费这个时间互相埋怨,喜欢我就一起做一些嗨皮的事。 你就不能躺过去乖乖睡觉?他问。 不能。我说,身体微微前倾,要不就一炮泯恩仇。 他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大概是要拒绝我,但是双眼对上近在咫尺的我的眼睛,一下子不做声了,来回在我的瞳孔之间看着,发现我依旧坚定不移地,十分执拗,于是不得不败下阵来,化作一片旖旎,一片迫不得已的温柔。 但最后是他先吻上我的,湿润的舌尖探入我的口中,吸吮着我嘴里的津液,呼吸交错之间,纵情肆意且极易令人沉沦。我身体慢慢有了反应,这是我前所未有的,从来没有接个吻就湿,不知道是我自己太想要了,还是他吻技太好,也可能两个因素都有。 这一吻时间很长,一吻过后,我俩都气喘吁吁的,我摇摇头,忍不住感慨:终于亲到你了,你可真难亲 ?他微微皱眉露出匪夷所思。 我感觉得向他解释一下,就是之前我每天夜里都会梦见我亲你,高二那阵,现在我终于梦想成真了。 你怎么像个老色批。 说得好像你不色似的。我白了他一眼,不过梦和现实还是不太一样的,虽然梦里感官也很真实,但和刚才你亲我完全不同。 有什么不同?他问。 我想了想,嗯梦里你更青涩一点,不像现实中这么会亲,这么热情。可能是梦的场景是在学校,所以会稍微收敛一点吧。 只梦到过我俩亲的场景? 呃他这是意有所指吧,那我就顺着他想听的说,还梦到过我俩做羞羞的事,嘻嘻。 在哪? 我回忆了一下。 然后脸一红,感觉不能说。 在床上呗。 哪里的床? 其实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床。 我有些不耐烦了,好了你别问了,问这些没用。你现在把我搞湿了,你说怎么办? 他冲我眨眨眼,擦擦睡觉? 这人切开是黑的吧! 擦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