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怎么样，中产阶级的日子？

    父亲从地下室出来后直接在冰箱里找起吃的，最后掘出一袋切片面包，不管是不是过期的   直接狼吞虎咽往嘴里塞。

    挺挺好的

    周起无聊地拨弄着头发，假装自己过得不错，劳动最光荣。周迪反而是冷笑一声，经历过不少社会经验的他早知道自己女儿过得肯定不好，搞不好已经被男人干过了。收入少的人反而单纯，看着他画画还会担心他是否吃饱穿暖，收入多的人不管他开什么价格，付款一次给清不多话。反而是社会地位和收入不高不低不上不下的，又是嫌弃地位低的，又是嫉妒地位高的，买他画也是砍来砍去改来改去最终拿到画作后拖着尾款，最后尾款也不了了之。看到好看的女性，就觉得以自己的经济实力肯定能撩到对方，对方拒绝便怒不可遏这些东西早年便看得多了，给自己的囡囡这么多的钱财还要舍身去外地当美术老师，不让她吃个大亏就别考虑回来。

    只是可惜了这么多年把她当珍珠碧玉一般的培养，当他亲耳听到囡囡用假阳具把自己下体捅破后，周迪便叹着气，考虑要不要再生个更听话的女儿。对周迪来说，女儿比起是一个人，更应该是由他亲手培养出来的活艺术品，所以才要给她起名叫囡囡，被画框围在里面的女子艺术品

    在他考虑再也不想上学的时候他上的最后一节课是生物，当时讲的是性激素和生长激素，周迪对理科没什么兴趣，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还是留下一点点印象，在囡囡长到几岁的时候，他突然脑子里就出现那节生物课的知识，一个想法油然而生。回顾查阅了高中生物学后，他叫来女儿，让她看一些比较成人的书籍和影视作品，一开始她捂着眼睛不肯看，后来慢慢便习惯了，逐渐作品的口味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大胆，从身体遮挡到有马赛克到完全的成人电影。这位变态父亲也发现了，果然她的女儿身高停止了生长，胸部臀部逐渐开始往成熟上发展。最终这位艺术家像捏泥人一样培育出自己最满意的泥塑，潘金莲一般的脚，蒙娜丽莎的手，珍珠耳环少女的侧脸，维纳斯的圆润胸部。小小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幼嫩的身体，随便哪个男人看到这种幼女都忍不住想上手，光是看到她的裸脚丫就能直接射出来。这个当父亲的每日把女儿当模特绘画，画了几千幅画作，不过到头来她的身体还是会成长，也是不得不去送到好学校的年龄了。

    单纯的囡囡不慎把这件事透露给了老师，她毕竟从小这样教育，对她来说也是正常的。而听闻这件事的这位女老师大惊失色，告诉了校长，也报了警。结果警察并没有来处理她的父亲，校长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那位老师则被辞退，从此失了音信

    看了不少艺术以外书籍的囡囡，也逐渐发觉自己身上以及家庭的不对劲，她问自己的父亲，那位女老师怎样了？为什么那时候警察没有来？周迪只是大笑：

    警察和法官说他们是正义的，但是收了钱就完全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不觉得这就是现实主义讽刺艺术吗？

    善良的囡囡不是很懂父亲的这些艺术言论了，或者说她的艺术天赋还没有完全成为她父亲那样的深入且变态，对她来说，艺术就处于虚拟就好，但父亲会把它代入现实，并美名其曰现实主义，并啧啧称叹太有趣了，并记录在自己的本上，这让她无法理解。

    青春期的囡囡开始进入反抗叛逆时代，高中学校有住宿之后她便不再回家了，但是有一次她回去了，在周迪眼里，这个和他背道而驰的女儿，长相身材都离他调教好的样子差太多了，只是不住摇头，并拿出他以前画的女儿画像再创作起来。

    爸爸

    囡囡问道。

    我母亲是谁？

    周迪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冷哼了一声。

    十八年前在我拿到你爷爷的财产时，就打算做一个像你这样的模特，就花一百万在很多长相不错的女人里挑选了一位，从怀孕到生下孩子，给了钱就断绝一切关系，九十年代的一百万，愿意来的人还挺多的

    囡囡再也听不下去，直接离开了这个家，并告知她的父亲，已经改名叫周起了，从此大学期间没再回来过，幸好她大学也是个女校，并未遭受过太多男性的sao扰。

    这个艺术品是失败的，仅是昙花一现罢了。

    毕竟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周迪也得给她提供生活费，并告诉她如果想和自己撇清关系，至少她的钱得自己挣。周起一副热情的样子说我自己的钱当然要自己挣！就跑去社会当了个老师，结果上班第一天被摸屁股摸手搂肩摸头发，直接把单纯的周起吓到自闭，幸好她还有大学期间能帮她的同学，教她如何自保如何拒绝，时不时透露自己父亲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狠人（虽然她很讨厌利用这一点），才至少在社会上混得没那么难看。虽然能拿到工资，但从小精致生活出来的周起，这点工资甚至不够她买的平时用的护肤护发产品，更何况自己的积蓄全都一股脑买了房子。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周起只得低着头跟父亲要生活费，父亲倒是会给她，但也少不了一顿嘲讽。从此周起也没有提过断绝父女关系这件事，人是会向金钱低头的，这件事真是太现实了。

    找到男朋友了吗？或者说，你被男人干过了吗？

    当父亲的关上冰箱门，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周起不想提这件事，想靠沉默糊弄过关。

    怎么，下个月要我断了你的生活费吗？

    周迪使出大招，不禁让周起眉头中心疼痛起来。

    已经做过了

    可怜的她只得实话实说。

    周迪沉默一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在他眼里，这个女儿不但已经不是艺术品了，甚至可说是一堆烂rou而已。那个培养出的，美丽端庄孤傲独行，俾倪一切凡夫俗子的艺术品，如今却堕落到和凡人发生性关系。

    即使是这样，还得继续养着她，无聊。

    父亲你呢！你从小让我看成人作品，让我发育那么早，难道难道不是想享用我，给我破处吗？呸！

    周起生气了，她这句话早就想跟父亲挑明了。

    不是

    当父亲的淡然地说。

    我把你当成艺术品培养，不论是我，还是任何男人，我都不会让你发生性关系，身材好心灵又纯洁，你便是圣洁的玛利亚

    听到这些话，周起呆住了。她一直以为父亲是性变态，但没想到会是这种比性变态还无法理解的艺术变态。

    不行啊，囡囡，你根本没有继承我的艺术天赋。

    周迪解下裤链，从内裤里掏出软软的roubang，对着周起命令道。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