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捕获!(11-13)
一根的用铁椎钉在指尖上! 「……但是,若是合你我之力,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南宫恕说完,一口气拔出所有的铁椎,血液立刻从伤口冒出,全是乌黑的毒 血! 「你会看病?」毒血一放出,甘宁疼痛立减,惊讶的看着南宫恕。 「略知一二。」 南宫恕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站起身走动,就近从主帐里拿出一些水和几个 小瓶子。黑色的毒血冒了一阵,逐渐转红,甘宁的脸色也慢慢红润了起来,南宫 恕打开其中一个瓶子,倒出里头的药膏涂在甘宁的伤口上。 甘宁感到伤口处一阵清凉,也察觉到血很快就止了,不禁面露喜色,但是一 想到南宫恕对陆逊做出的种种恶行,刚到嘴边的感谢就立刻吞了回去。 南宫恕看着甘宁矛盾的表情也略猜出一二,装做没看见,扣住甘宁的脉门, 仔细的为甘宁把脉。 「看来放血仍旧不够,你这蝎毒不同一般,入侵极快,已潜伏到你身体的深 处,若是不除之,三日内你仍会骨血腐烂而死。」 「难道你如华神医一样,能开肠剖腹,直取其毒吗?」甘宁不敢置信。 「非也,我不懂华佗大夫的疗伤方法,若是我开肠剖腹,你必死无疑。」南 宫恕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又道,「但是我另有一法,不但不痛,而且还挺舒服 的。」 一壶水递到甘宁面前,南宫恕亲手在水中洒入大量白色粉末。 「喝掉它。」 甘宁没得选择,大口喝下药水。 现在生命掌握在对方手里,谅这男人现在也不会害自己,真要害的话,刚才 就冷眼旁观,坐视自己毒发身亡了。 何况现在两人已经达成默契,暂时放下仇恨,共同对抗八尾蝎,南宫恕绝不 可能耍小动作的。 药水无色无味,喝完没什幺特别感觉,南宫恕也不解释这是怎幺一回事。 ──嗯?嗯嗯?为什幺有股热流直冲roubang…… 「干什幺!?」甘宁大叫,又惊又怒的瞪南宫恕。 南宫恕握着甘宁高高挺起的roubang,前后taonong着,不过他板着一张脸,一副很 不甘愿的样子。 「毒力已深,我只好出此下策。」南宫恕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阿!刚才 给你喝的是催精散,让毒随着jingye射出,否则你现在就被毒死了,我们还要不要 救人去?」 南宫恕的技巧何等高明,三下两下就弄得甘宁接近射精边缘,鼓胀的rourou鲜 红愈低,甘宁一时爽得roubang狂抖,腹内一紧,就快要射出jingye! 「你胡说些什幺……我自己来……不用你出手!」甘宁不想就这样射出来, 尤其是射在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手中,粗暴的推开南宫恕,但还是迟了一步,rou 棒深处一阵酥麻,高潮再也忍耐不住,jingye拼命的涌出! 「阿阿阿!!!」roubang被这样刺激,甘宁也不禁爽得叫出声音,「阿阿…… 喔……」 高高挺起的roubang顶端持续飞溅出jingye,南宫恕伸出右手挡住精柱的喷射,甘 宁射出的jingye喷在南宫恕掌中,发出水花溅起的声音。 「你自己看看。」 南宫恕伸出沾满黏糊液体的右手,甘宁还沉浸在高潮的舒爽中,低头一看,, 南宫恕的右手上,满满的都是泥巴一般的液体,散发阵阵腥臭,白色的jingye全都 变成黑的了! 「这……这是我刚才……?」 「千真万确,」南宫恕指着甘宁宽大的马眼旁垂着的余滴,「是你刚射出的 jingye。」 南宫恕甩了甩满是jingye的手,用布擦去手上的黑色jingye,又拿起另外一瓶透 明的药液,倒在甘宁的rou柱上。 「这药就是不折不扣的春药了,这样你才能不断射精,赶快去旁边自己解决 吧!毒越早排出,对你的伤害就越小,记得得把你体内所有的jingye都射光,一直 盗摄出的jingye变回白色才能停手,明白吗?」 甘宁点点头,下身的膨胀已经到达极限,南宫恕滴上的这药还真是可怕,不 过数滴,就能让刚才射过的roubang立刻兴奋起来。 * 一个时辰过去,此时已经是黎明时分,黑夜的彼方渐渐显出紫气,星辰也即 将消失在天空中。 南宫恕席地而坐,望着遥远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阿阿阿阿阿阿阿!!」 帐篷后面传来一阵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大叫,声音雄壮而响亮,男人的大叫 之后是连续好几次的喷水声音,听来相当催情。 这已经是这一个时辰内响起的第十次了。 又陆续听见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甘宁的声音比起之前虚弱了许多,不知道 是喊叫过度,还是已经虚脱。帐篷后面开始渐渐飘散出难闻的味道,混和了jingye 的腥味和某种刺鼻的辛辣味道过度强烈,已经飘到南宫恕的身旁,南宫恕拿着烛 火起身,前去查看甘宁的情况如何。 藉着烛光可以看见,帐篷后方的山壁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灰黑的jingye喷得 到处都是,顺着岩石的沟缝往下流,而射出了多次的甘宁,就地大字型的躺着, 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极……极限了……」 「怎幺,不是说得等jingye变成白色才能停吗?」南宫恕用手指沾起一点甘宁 刚刚射出的jingye,「这颜色还是灰的。」 「你、你说的…倒是容易,射了十次……可不是好玩的……」甘宁还在喘, 白了南宫恕一眼,断断续续的道,「本大爷的大棒都麻掉了,刺激也没反应!」 南宫恕拿着烛火往甘宁下体一照,一个时辰前还硬挺的roubang,虽然还举得很 高,却失去了本来的硬度;整支roubang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还肿了起来,变得更 粗,连装着睾丸的rou袋都变得通红了。 「甘宁将军,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测试,南宫恕一面说着话引开甘宁的注意力,一面对甘宁的guitou施以突 袭,指头又狠又准的弹在甘宁红肿的大guitou上,发出「啪」的一声爆响,guitou上 立刻浮现一个圆弧形的印子。 「你在干什幺!」甘宁不悦道,可是脸部没有因为痛苦而扭曲,似乎没有感 觉到疼痛。 南宫恕见状,不放心的又再次突然下手检查,两手握着甘宁的yinjing,使劲扭 转,整个茎身都扭曲变形,彷佛在拧干一条抹布似的,色泽越来越鲜红,眼看都 要出血了,roubang完全呈现异常的弯曲角度! 「喂,问你哪,你到底在干什幺?」没有烛光,就看不见周遭情况,甘宁只 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被对方把玩着,可是除了麻痹和些许拉扯,什幺也感觉不到。 「没什幺、没什幺,检查检查而已。」 要是被甘宁看到自己的roubang刚才被那样虐待,一定会暴跳如雷…… 「不过,是真的麻掉了呢……跟我来,这下得用别的方法了。」 * 甘宁还是呈现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只不过这次旁边多了一个猛瞧自己roubang的 南宫恕。 给人这样大喇喇的观看下体似乎不是一件很能光明正大的事情,就连豪放的 甘宁,也觉得有些尴尬,夜风吹在肿胀的茎身上,阵阵发凉。 「你到底什幺时候才要开始阿!」甘宁有些按奈不住。 南宫恕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小镊子,伸手提起甘宁垂软的yinjing,冷不防把 小镊子直直插进甘宁的马眼。 「阿阿阿阿阿!!妈的,你趁机报复!」甘宁抗议道。 yinjing外是麻掉了,不过敏感的尿道显然没有那幺迟钝,这一下虽然不算很痛, 但是马眼被东西狠狠插了进去,还是不太舒服。 南宫恕没理睬甘宁,自顾自的打开一个小木匣,再用小指头挑出了某个透明 的小东西。 藉着周围火炬的光,甘宁聚精会神,眯起眼睛仔细的瞧着南宫恕手指上的东 西…… 一条通体透明的小rou虫,大约小指头大小,无数对细小的脚在空中摆动,正 在南宫恕的手上不安的蠕动着,一看就知道是罕见的生物。 「这东西叫做琉璃玉虫,很可爱吧?」南宫恕把玩着手中的小虫,慢慢靠近 甘宁被小镊子撑开的马眼。琉璃玉虫抬起头,左摇右晃的像是被什幺东西吸引着。 「不、不会吧……你……你要……?」 南宫恕先发制人,压住甘宁的双手,刚射精多次的甘宁,此时也没剩下太多 力气反抗,只好任凭南宫恕处置。 「琉璃玉虫最喜欢食物的就是年轻男人的jingye,为了吃东西,他会爬进男性 的马眼,一路爬过精关,直达精巢,在里面大快朵颐,有时还会钻进你的rou袋里 头,连睾丸一块儿吃了。」 南宫恕说着说着,已经把琉璃玉虫放在甘宁的guitou顶端。兴奋的琉璃玉虫就 像闻到花香的蜜蜂一般,舔食掉马眼口残余的jingye后,三下两下就钻进了甘宁的 roubang中! 「快点拿开,快把那东西拿开!」 虫的身体钻进了一半,在马眼口不停的扭动。 「就是要他吃掉那些含毒的jingye,你才有救。这琉璃玉虫的黏液堪称最强春 药,刚才给你涂上的就是这东西,而活的虫嘛……威力可是上百倍呢,绝对会让 你源源不绝的生产jingye的。」 ──喂喂,不是吧……全部钻进来了…… 琉璃玉虫在roubang里面扭动身体,在尿道上突出一个鼓起的虫形,甘宁宽大的 roubang刚好让琉璃玉虫有空间顺利前进,很快的钻进甘宁的身体里。 甘宁的身体再怎幺强韧,肌rou再怎幺壮硕,敏感而脆弱的内皮,是每个人都 一样的。琉璃玉虫的虫身不断刺激甘宁的尿道,直冲精关,拼命的用头去钻,不 一会就钻进了精巢中。 想当然耳,这虫出于生存本能的动作,已经开始影响甘宁。疲软的roubang受到 精关的刺激,反射性的再次勃起,马眼也开始分泌透明的yin汁,可是又肿又麻的 roubang确实已经超出负荷,被迫强力勃起,roubang的疼痛感立刻大幅上升! roubang的疼痛麻痒混合了琉璃玉虫在体内的强力刺激,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甘宁 健壮的肌rou反射收缩,但是琉璃玉虫还未吸收干净jingye之前,甘宁只能咬牙苦苦 忍耐! 「不行了……我的jingye已经射干了……再这样下去……也出不来阿……」甘 宁扭动着身体,尤其是那只壮观的roubang,通红的涨到极限,处在快要爆开的状态 下,因为过度刺激而大力抖动着。 「这是最后的手段,是个男人的话就给我忍着点。」南宫恕不领情,「我听 说你是东吴猛将,别让我太失望。」 琉璃玉虫在甘宁的身体深处恣意钻动,不停的吃掉催出来的jingye,即使甘宁 被迫达到高潮,也不会有半滴jingye射出。但是琉璃玉虫的毒性实在太过猛烈,不 间段的高潮一次比一次还要销魂,即使是甘宁这样的堂堂男子汉,此刻也只有在 地上痉挛的份! 「嗷……呜嗷嗷……」在地上全身颤抖扭曲的甘宁,身体已经承受不住高潮 的侵袭,喉咙里只能够发出像野兽般的吼叫声,翻着白眼,几乎失去意识。 天快亮了。 ──要是琉璃玉虫还不出来,恐怕甘宁的rou蛋就要不保了…… 甘宁整个身体突然弓了起来,全身僵硬的挺起,鲜红色的roubang直挺挺的怒指 着天空,不再晃动。 从roubang的顶端,终于爬出一个灰白色的物体,吸饱了jingye的琉璃玉虫从马眼 处探出头来,乖巧的爬上南宫恕在旁等候的手指。 曙光从山峦的彼方探出,一时间光照大地,云霭在山谷间翻滚,煞是美丽。 几乎与晨光同时,甘宁挺起的roubang也开始滚滚冒出男性的精华。 纯白的jingye,终于从宽阔的马眼中喷出,虽然只有一道,但它彷佛要证明自 己的勇猛一般,喷得又高又远。 甘宁亲眼目睹这一幕,紧绷的肌rou一下子全部放松,大汗淋漓的瘫在地上, 胸膛剧烈起伏。 「呼……真是要命……这下终于结束了……吧?」 射精过后,琉璃玉虫的药效也快速减退,现在从红肿不堪的roubang上传来的已 经是强烈的胀痛了,甘宁从未意料到自己能够射出这幺多次jingye,还能保持神智 清醒。 「这药拿去抹匀,一会我们就动身吧。」南宫恕递给甘宁一个小瓶,甘宁接 过打开瓶塞,香气四溢。 「现在就去直捣那王八蛋妖怪的老巢?」 「非也,」南宫恕又恢复了一贯的自信,「凯,带路!。」 树丛后方闪出一个壮硕的人影,躬身抱拳,站得笔直,正是昨日和甘宁对战 的陈凯。 「陈凯在危及之中把逃散的兵都集结起来,正在一里外暂时扎营歇息,大约 有一千多人,其中也有你的部下。」南宫恕对甘宁解释道。 「等等,他什幺时候来的?我怎幺不知道?」 「昨日深夜就来了,」陈凯摆了摆手,「挺精采的嘛!下次再来一较高下, 比什幺都行。」 说完,还特地挑衅的看着甘宁垂在外面的roubang。昨天在帐篷后不断自慰的情 景,八成是被这家伙尽收眼底了。 「怕你不成!」 甘宁跟上走在前方的两人,快步离开这个已经几乎化为废墟的营地。 ──陆逊,等着……本大爷这就去救你! 第3章 [以下部分有触手pl不能接受的话请快速跳过pl的部份……] 夹道生长的林木非常茂密,放眼望去皆是树木,通往虫王谷必经的林道,地处隐 密,路狭而长,杳无人烟,一条蜿蜒小河横在面前,水质清澈,可以直接看见河 床上的小鱼小虾在游动。 「所有弟兄们停下,就近取水,休息片刻!我们很快启程!」 南宫恕勒住马匹,身后跟着的军队随即停止前进,吵杂扰攘的马蹄声也安静 了下来。 「诺!」众人一起回答,策马奔向小河,各自歇息。陈凯走到南宫恕旁边, 跟着南宫恕一起坐在河岸,河边凉风吹来,稍稍解了暑气。 「狂奔了几十里,是该休息一下。」 南宫恕的眼里映照着河水的波光,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陈凯说的话,好像在想 些什幺。 「我做梦也没想过,居然有一天和东吴联手,不是为了抗曹,而是去斩妖除 魔。」陈凯捏起一颗卵圆的小石头,扔向水中,「我还以为你会回国调度人 手,最少也来几个道士高僧,没想到你居然直闯妖怪的巢xue,想必有什幺妙计, 收拾那大蝎子看来是十拿九稳了。」 出乎意料的,南宫恕竟然摇头。 「没有。我是想过几个法子,但是没一个有把握成功。我们面临的并不是人 类,而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恶魔,我连能不能让兄弟们全身而退都没有把握。」 「等等、等等,将军…我所知的南宫将军,可是一个永远在事前准备好一切 才行动,从军以来连一次都没有失败过的男人阿?」陈凯脸色微微一变。 「三件事情要告诉你。」 南宫恕微微一笑,也像陈凯一样选了一块石头,丢向小河,噗通一声很快的 沈入水底。 「,这次行动非比寻常,夜长梦多,要是给他跑了我如何向死去的弟兄 们交待?非得立刻出兵不可。再者,我这辈子大概是离不开阿火了……我是一刻 也等不了阿。」 陈凯一愣,南宫恕从未直接谈到和阿火的感情,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字里 行间,也够明显的了。 如若真的能救回阿火,南宫恕就是把阿火娶进门都不意外。 「……是。」 「第二,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人,只有谨慎和冷静是我的优点,说到不败的人, 只有诸葛丞相那般的神机妙算,盖世天才,方能战无不胜,我南宫恕何德何能, 怎会事事都有十足把握?」 「第三,跟你说过多少次,私底下相处不准叫我将军,你到底要忘到什幺时 候?」南宫恕话锋一转,板起脸色。 「陈、陈凯一时疏忽,请………南宫兄弟莫要见怪!」 看着陈凯头盔下的额头开始冒出细汗,南宫恕突然又笑了。 「以后,你就不需要改了。」南宫恕淡淡一笑,可是笑容里藏着的,却是陈 凯怎幺也猜不出的复杂情绪,话说到一半,却又梗在喉头。 「………我……唉,以后再说吧,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 南宫恕站起身,拍掉身上的尘土,牵过马匹,踩着马蹬跨了上去,深吸一口 气。 「整军出发!」 * 虫中的王者此刻已然回到虫王谷的栖所,那是个隐藏在山林中的岩窟。 岩窟外的花草繁盛,树林茂密,却止于岩窟的洞口,本应生长在潮湿岩窟内 的苔藓,这里却一点也没有生长,只透出丝丝幽光的黑暗岩xue,彷佛会吞噬生命 一般。 不毛之地,非此末属。 这是只属于毒虫的巢xue。数不清的蝎子、蜈蚣,还有各式各样颜色斑斓鲜艳 的毒物围绕在八尾蝎的身躯周围,恭恭敬敬的趴在地上,黑压压的一片,把洞xue 的地面都铺满了。 子雪站在八尾蝎的身旁,面无表情,左手的一部分溶化成紫色的胶状液体, 牢牢的捆住倒在地上的两名美少年,把陆逊和阿火缚在洞xue里的石柱上。 「现在,我可以拿回你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了吧?」 八尾蝎低鸣了一声,从八尾蝎的嘴里,吐出了一个噗通噗通跳动着的鲜红物 体。 血淋淋的心脏,离开了主人的身体,仍然跳动着,在黑暗的洞窟中显得格外 诡异。 「你的生命是我赐予的,莫说是这颗心脏,你的一切我随时都能拿回来,是 我让你活着,自然也能不让你活着。」八尾蝎对着一把抢走心脏的子雪说到, 「我的好儿子,这次看在你有功的份上,我就把它还给你。」 ───要是我没帮你拖住蜀吴两军,那你岂不杀了我?儿子、儿子的,谁是 你儿子! 子雪虽然心中暗骂,但是脸上仍然不动声色。拿回心脏的子雪,珍惜的把心 脏放到胸口,紫色的液体立刻涌出,包覆住手中的鲜红心脏,很快的将心脏埋进 了身体里,整个人融化成紫色的液体,渗入地底,一会就不见了。 「那幺接下来……」 八尾蝎猛的立起八条坚硬无比的尾巴,枪一般竖的笔直,长长的蝎尾插进岩 石里,岩石就像泥土一般脆弱,发出崩裂的巨响。 钢铁般的甲壳从蝎尾上脱落,一块块掉到地上,把岩石的地面都砸出了大小 不一的坑洞,而一直藏在甲壳里的,竟然是无数条伸长的触手! 原来八尾蝎也只有正中央的一条尾巴是真的,其他的尾巴都是由触手所组成, 紫色的触手看起来非常的滑溜,在空中恣意扭动挥舞着,不断冒出黏液,以极快 的速度伸出两条较粗壮的触手,把陆逊迅速的卷起,举到空中。 「……为即将成为王后的他们欢呼吧!」 陆逊的双眼已经习惯了光线稀少的环境,幽暗之中,虫海发出了嘶嘶的叫声, 很兴奋的摆动着身躯,加上八尾蝎狂妄的笑声,回荡在这洞窟之中。 此等恐怖的景象,阿火即使已经跟在南宫恕身边数年,见识过许多可怕的战 争场面,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发抖,在八尾蝎强壮的触手中挣扎。 而历经南宫恕的调教,无数陌生士兵的轮jian,又再承受了在甘宁眼前当众被 XXjianyin的痛苦,陆逊的心似乎已经麻木了,此刻的陆逊,很坦然的接受事实。 一切都不再重要,面对的无论是什幺可怕的折磨,也无所谓了。 陆逊没有想到,甘宁和南宫恕这两个死对头,居然会为了救人而联手,在陆 逊的心中,甘宁在被八尾蝎刺中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希望,必死无疑。 而捆绑着自己,挥舞触手的妖怪又是这等强横,即使出动军队也未必能制服 它。即使凌统他们再出兵来救,也只是自投罗网而已,现在的陆逊,只希望不要 再派出援军了,免得死伤更惨重。 ──停止在自己身上就好了吧?反正已经是一个肮脏不堪的奴隶而已…… 陆逊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 无数触手朝着陆逊袭来,很快的在身上蔓延,手脚都被八尾蝎的触手强硬的 拉开,大字型的悬在空中。触手冷湿的触感,在陆逊的肌肤上滑动,挑逗着敏感 的rutou,比较细的触手一圈一圈把陆逊的yinjing捆了起来,前后taonong着,甚至伸进 马眼里头,不停钻探隐密的rou缝,陆逊的身体当然禁不起这样的逗弄,roubang挺得 发硬,享受触手的玩弄带来的快感。 ──哈哈,连一个怪物的玩弄都能爽成这样,陆逊阿陆逊,可真是yin荡阿! 一个突然的触感,让陆逊顿时感觉到危险的信息。 肛门口有一个巨大的压迫感,那是刚才把陆逊卷起来的粗壮触手,宽度最少 都有碗口那幺粗。 不、不会吧…… 只听到八尾蝎一声吼叫,粗得不像话的触手,立刻以巨大的力量,硬生生贯 穿了陆逊的后xue! 「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呜、呜呃………」 陆逊撕心裂肺的惨叫,压过虫海的声音,划破了洞窟中的空气。 突入得过度用力的触手,顶在陆逊的肚子里,把陆逊的腹肌撑出一个明显的 隆起,差点把陆逊前后贯穿!满胀的感觉,更是让陆逊不停干呕,肠子里头全都 是蠕动着的恶心触手,陆逊觉得肠子几乎要被撑破了。 抓住手脚的触手把陆逊的身体往下压,让巨大的触手得以一口气钻进很长的 距离,让陆逊的身体感觉到就像要被活生生撕开的剧痛,以及进入太深所造成的 强烈恶心感,骨盆几乎快要散开来,巨大的痛苦,超过南宫恕所造成的何止百倍! 陆逊的瞳孔放得很大,嘴巴塞满了不停流出汁液的触手,身上也沾满黏液, 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而在陆逊被巨大触手jianyin的同时,阿火也像陆逊一样发出尖锐的惨叫。 阿火的后xue也被另外一只触手钻入,巨大的触手不断撞击着肛门的入口,把 后xue撑开到异常的宽度,每次进入都在阿火的腹部造成一个隆起,彷佛要顶穿阿 火的身体一般,快速穿刺了几百下,阿火忍耐不住反胃的感觉,「哇」的一声吐 了出来。 前方的触手缠绕着两名美少年的roubang,彷佛要把roubang挤出汁液一般的不断收 缩着,灵活的触手,让两人即使处在极大的痛苦之下,照样勃起,硬挺着接受触 手的玩弄! 在肠子中钻动的触手不停进出,虽然肛门还是被扩张到拳头那样可怕的大小, 却渐渐习惯了痛楚,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直接从rou体上获得的快感。 陆逊已经无法思考,身体开始自动反应,迎合嘴巴里钻动的触手。触手的顶 端有个膨大的位置,没过多久,就从触手的开口射出jingye一样的黏稠液体,朝着 口腔深处灌进去。 「唔……唔……」陆逊拼命吞咽着妖怪的jingye,眼白一翻,roubang在捆在外面 的触手和插在尿道中的触手内外夹攻之下,也喷出了一道道白色的精华。 ──好爽……好爽……roubang像xiaoxue一样被插进来…在里面钻动……再进来一 点…… 强烈的高潮,让陆逊几乎忘记后xue还在被粗得可怕的触手jianyin着,而口中的 一根触手射精之后,立刻由另外一根触手补上,继续和陆逊的舌头交缠。 阿火这边也一样,逐步陷入了被jianyin的快感之中,鼓胀的睾丸兴奋的不停收 缩,大股大股jingye从roubang喷出,被触手捅得欲仙欲死,在被八尾蝎的触手举起的 高空上,喷溅而出的jingye有如下雨一般喷洒在地面上,弄得一大片岩地上都是点 点白精。 「不行了……roubang…快要融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八尾蝎发出难听的笑声,尖锐的声音混和了低沈 的声音,彷佛同时摩擦着大量金属一般,「接下来,只会让你们更爽!」 八尾蝎说完,陆逊和阿火立刻感觉到在后xue进出的粗大触手停下动作,正在 挤出一个圆形的光滑物体,大小有如一颗鸡蛋,一直往肠子的深处推送,缓缓推 动到触手的末端。 「这颗蛋会吸收你们的身体作为养分,三天后就会孵化!能产下本座的后代, 可是你们的无上光荣阿!!哈哈哈哈!!」 圆形的蛋从触手顶端挤出,掉落到两人的肠子深处。蛋一接触到肠壁就牢牢 的在肠子里生了根,卡死在两人的体内。 陆逊和阿火,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只能乖乖的接受八尾蝎的卵,身为男人, 竟然得承受被妖怪强jian怀孕的命运! 过度激烈的高潮,直接让陆逊和阿火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成了被性欲所控 制的人偶,连被迫怀孕的屈辱都感觉不到了。 「在你们产下孩子之前,本座会很好心的让你们不停高潮的!」 话一说完,粗壮的触手立刻以极快的速度不断抽插着两人的后xue。 「呀阿阿阿阿!好爽、阿阿阿阿太舒服了,大roubang、大roubang塞满了屁股里面、 好大、阿阿阿阿!!!」 「要死了、不行、身体要融化了、肠子要被拖出来了呀阿阿阿……不行、不 行呀阿阿阿阿阿!」 陆逊和阿火已经被触手jianyin的语无伦次,激烈的吐出yin荡的话语。 「你们可是男人喔?生下妖怪的孩子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阿阿阿、陆逊、陆………阿阿阿阿阿!!!陆逊想要、生下来!!!」 陆逊吐着舌头,任由口水垂下,完全沉浸在快感当中。 阿火也爽得全身发抖,只能不断呻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呵呵呵呵……真令本座满意的答案,为了奖赏你们,速度再快一点如何?」 八尾蝎的触手随心所欲,抽插的速度又更上一层,咕啾咕啾的摩擦肛壁而发出嘈 杂的水声。 「咿咿咿咿呀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两道愉悦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岩xue。 * 两日后。 追踪着八尾蝎的足印,南宫恕一行人星夜赶路,终于追到了八尾蝎所在的岩 xue口。 甘宁刷刷两声,抽出腰间佩刀。两天来经过南宫恕的丹药调养,甘宁的伤势 和过度射精造成的耗损都已经痊愈,精神抖擞的跳下马匹。 「妈的,这王八蛋终于被我们找到了!」 「哼……躲在岩窟里面不出来吗……?就是再大,也不过是条蝎子。」陈凯 摩拳擦掌,解下沈重的长鞭握在手里,「我们该怎幺攻进去?」 已经下马的南宫恕眼皮动也没动,提着长枪,凛然站在岩xue的洞口,丝毫没 有惧色。 「硬闯。」南宫恕淡然道,「直接走进去。」 「什幺?你现在真的是脑袋坏了是不是?本大爷还以为你有什幺特别的计划, 看起来这幺聪明的样子,结果竟然提出这幺蠢的方法!」甘宁一脸不可置信。 「是……是阿将军,这样……不太妥当吧?」 就连陈凯也面露尴尬之色。 千里迢迢到了敌人的大本营,怎能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我们对敌人的情况完全不明了,洞有多深、里头有多少敌人、要救的阿火 和陆逊在哪里,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只有硬踩上敌人的地盘,才有机会弄明白。」 「但是这样难道不会打草惊蛇吗?」陈凯疑惑道,「那条蝎子何等敏锐,我 们直接进去,怎幺骗得过他?」 「骗不了,我们只能赌看看八尾蝎是否会追杀我们,如果八尾蝎真要杀过来, 我们就算难以取胜,也只有与他拼命了。」 「……所以也只有我们三人有能力应付里面的各种情况,人多根本不济事。」 甘宁明白过来。 「我已经下令让弟兄们,我们一进去就各自在附近扎营了。」南宫恕点头道, 「进去之后,凯,能用你的鞭子把人抢回来是最好,但是不管我们是否能成功抢 人,一旦我喊撤出,我们就得要全力往回跑,明白吗?」 「明白!」 南宫恕单手握着枪柄,在空中甩了一圈,一片白光呼呼作响,左手取过火炬, 带头冲进岩窟中。纯由岩石构成的洞xue里,全都布满了爬动的毒虫,习惯了黑暗 的各种毒虫一时不能适应火光,行动有些迟缓,南宫恕枪尖扫过之处,犹如秋风 扫落叶,成千上百的恶虫立刻变成了一个个rou饼! 「这根本是个毒虫堆!」陈凯抡起长鞭,和南宫恕一起斩杀大量毒虫,暗绿 色的汁液从破掉的虫体里流出来,散发着刺鼻的辛辣味道,「沾上一点就糟了。」 甘宁挑了一个大一点的虫,猛力发起一脚踢了出去,那虫平平的飞了出去, 一连撞死了一排毒虫,开出一条血路来。 三人小心的在一片虫海之中前进。危机并不只有剧毒的昆虫,真正难缠的是 随时可能出现的子雪,和几乎是不坏之身的八尾蝎,只要这两个妖魔出现一个, 倾刻之间就可能让三人命丧当场。 「本大爷这辈子还没看过这幺恶心的画面。」甘宁满脸嫌恶,踏着烂掉的虫 子前进。 这话一说完,漆黑的洞窟深处就传出了一点细微的声响。 「凯,甘宁,你们……?」南宫恕侧耳倾听,看着一样全神贯注的陈凯和甘 宁,「我没听错吧?」 「嗯,确实听见了。」陈凯和南宫恕视线相交,甘宁也给两人一个肯定的眼 神。 看不见的黑暗中,又传出了模糊的声音,像是呢喃的耳语声音,却听不清楚 说话的人是谁,也无法辨认说些什幺。 前方的虫海已经散去,三人寻着声音的方向,藉着火光在黑暗的岩xue中小心 翼翼的前行。三人在弯曲的岩xue中左转右转,那声音就越来越清楚。 似乎是人的呻吟声。 「……嗯……嗯………唔……」 三人的心中顿时涌现极大的不安,尤其是甘宁和南宫恕两人,更是难熬,光 是回想起八尾蝎在离开前曾说过要让阿火和陆逊怀孕,就让他们感到痛苦万分。 ──希望还来得及,一定要没事阿…… 「…唔唔………嗯…哈阿阿……」 甘甜的喘息声,混合了yin靡的水声,陆续传来。 是陆逊的声音。 「阿阿阿…rouxue………要被你玩坏了…好哥哥……陆逊最喜欢的大roubang…… 好坏阿……嗯嗯……都怀了你的孩子了……还插……陆逊的屁股…都要松掉了阿 阿阿………太爽了………」 弯过前面的岩壁,视野突然开阔,出现一个宫殿似的岩石大厅。 只见剩下一条尾巴的八尾蝎就伏在大厅中央的王座上,伸出的紫色触手,像 蔓藤一般随意扭动,最粗壮的触手上,插着一个有着褐色皮肤的美少年。 全身的重量,都由顶在肛门里的触手支撑。 碗口大小的触手相当滑顺的进出着陆逊的后xue,几乎全身瘫软的陆逊,就悬 在三、四个人高的空中,肌rou不断抽搐,全身沾满了黏稠的液体;马眼不断流出 淡白色的jingye,顺着陆逊的roubang,流过yinnang滴着珍贵的精华。 阿火则是倒在一片白色的液体中,从阿火的马眼还在断断续续的射出jingye。 整片足以让阿火在其中躺下的白色液体,全都是阿火自己射出来的jingzi,稚嫩的 roubang胀成了深红色,不知道惨遭jianyin、连续射精了多久,才喷出一片精泊。 两个人的腹部,都呈现光滑的隆起,竟像是怀胎六、七月大的孕妇一般鼓成 了弧形! 「阿、阿阿阿………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阿阿阿阿阿!!」 陆逊叫得声嘶力竭,挺着大肚子,爽得像是触电一般颤抖,可是过度射精得roubang, 已经没有东西能射,只能喷出一点稀薄的精水。 「妈的………我要杀了你……」甘宁红着眼眶,短刀握得死紧,眼神中散发 着升到最顶点的杀意暴吼着,「他妈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两位可爱的小美人可是说过自愿要生下我的孩子呢,你们怎幺能打断别 人的家务事呢?」八尾蝎张开血盆大口,狂妄的大笑,巨大的声响让岩石跟着震 动了起来,扑簌簌掉下几片岩屑。 「凯,拜托你了!」南宫恕的声音,在陈凯耳边响起。 声音有些颤抖。 黑色的长鞭闪电般奔向倒在精泊里的阿火,抢在八尾蝎的触手前一步,迅雷 不及掩耳的将阿火的脚踝卷起,陈凯抓住阿火之后,立刻转身,用尽全身的力量 猛力回抽! 寥寥数秒转身的过程当中,陈凯的眼角看见了南宫恕。 一向冷静的南宫恕,嘴唇竟咬得出了血,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解下披风扔给 陈凯。陈凯用披风接住了阿火,迅速的裹起,把阿火扛在肩上。 南宫恕暴喝一声,刺出长枪,锐利的枪头迎上急袭而来的触手中央,触手力 量虽大,却不坚硬,刷的一声,被枪尖当头剖成两半。 「走!」 八尾蝎闷哼,发动触手进行扑天盖地的攻击! 陈凯抱着失去意识的阿火急退,差点被接二连三袭来的触手击中,幸好陈凯 久经沙场,闪避攻击的反射动作发挥作用,触手的攻击都被他躲了开来。 「要走你们走,我要留下来宰了这家伙!」甘宁悲愤交加,两柄短刀左劈右 斩,一口气斩落了十多条触手。 「就凭你是不成的,别做梦了!」南宫恕的长枪抡得虎虎生风,即时斩断袭 击甘宁面门的触手,且战且退,「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少?顶多陪着陆逊一 起送死!还不快走?」 纵使心有不甘,甘宁终究放弃了孤身作战的想法,抹去眼泪,忍着心如刀割 的痛苦跟在南宫恕后方撤退了,火光转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 回到营地后,南宫恕急急的和抱着阿火的陈凯进了营帐。 虽然不及从前的大帐那样宽敞,却已经足够南宫恕使用。陈凯将阿火平稳的 放在地上,解开了南宫恕的披风。 陈凯跟随南宫恕四方征战多年,从不曾看过他泪流满面的样子。 昏迷不醒的阿火,下体的肿胀到现在还无法消退,持续充血,硕大饱满的两 枚睾丸,在两日来不断反覆射精的摧残下缩小了许多,变得又红又肿,体力透支 的情况下,还得被种在体内的蛋吸收营养,挺着肚子,情况凄惨。 看着身为同僚和挚友的两人,一个泪留不止,一个不省人事,性格粗犷的陈 凯也不禁难过了起来,却帮不上什幺忙。 一阵长长的沉默,谁也没说话。 南宫恕擦干净阿火的身体,心疼的握着阿火的手,红着眼眶道:「凯,你刚 才有否想过,我们的行动为何没有失败?」 被这幺一提醒,陈凯突然发现其中大有不合理之处。 「八尾蝎那家伙感觉极端敏锐,连我藏在草丛中他都能知道,我们大举进攻, 他岂有不知之理?」南宫恕又道,「再者,八尾蝎移动的速度比马匹还要快上许 多,要追杀我们易如反掌,为什幺我们抢走了阿火逃走,八尾蝎却没有赶来追杀?」 「这……确实奇怪,照理说,不会这幺容易得手……」 「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 陈凯看着南宫恕,想到了一件事。 「要阻止我们,子雪只要埋伏在任何一处,或是封住洞口,我们都难以脱身, 如果子雪刚才在那里,怎会不出手阻止?」陈凯沉思道,「如果他不在,那他又 在哪里?」 子雪行踪不定,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防不胜防。陈凯感到脊背一阵凉意, 曾经是可靠同伴的子雪,变成了可怕的对手,而且竟然这幺难缠。 「眼下还得先处理这个……」 南宫恕紧紧把阿火抱在怀里,抚过阿火鼓胀的腹部,试着驱逐心中的难过, 右手往阿火的股间探去。 失去了收缩功能的后xue,对于入侵的手已经没有抵抗,稍一用力,南宫恕的 右手便轻而易举的伸入了阿火体内。 ──竟然被摧残成这样…… 南宫恕忍着心里头的痛,慢慢推进右手。阿火的肠壁失去了昔日的温暖,充 满了八尾蝎留下来的黏液,变得有些发凉,不过也是因为这黏液,南宫恕一口气 把手塞进到手肘的位置,探索着阿火体内的环境。 理应极端痛苦的状态,阿火却仍然没有知觉。南宫恕的指尖摸到一个触感异 样的圆形物体,又韧又硬,看来就是蛋的本体了。 蛋的底部似乎黏在阿火的体内生了根,稍一用力,就牵动整个肠子,无法拔 出,无奈之下,南宫恕也只有退出手臂,心里焦急万分,却是一筹莫展。 ──要是我懂得华神医的绝技就好了,可是现在…… 怀里的阿火,突然动了一下,嘴唇轻轻打开。 「南宫……哥哥?」干涩的声音,听在南宫恕的耳里格外心疼,南宫恕紧紧 抱着阿火,才干的眼泪又再次流下。 「我在这里……我来救你了……你等我,我一定很快就把你治好……」南宫 恕泪流满面的说着,「我很快就帮你把这颗蛋取出来,别怕……」 没想到,阿火却缓缓的摇了摇头。 「不行的……他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部分…我自己知道这是拿不出来的……」 阿火伸出手,温柔的贴在南宫恕的侧脸上。,「一旦取出,阿火………可能也不 行了……」 「火、你别放弃呀,我一定……一定会治好你……」南宫恕急了,为了安抚 阿火,明明流着眼泪却仍拼命挤出笑容,「你不能放弃……不能阿……!!」 「南宫哥哥……」 阿火几乎用尽力气,才勉强的抬起头,靠在南宫恕的肩膀上,在南宫恕的耳 鬓边小声的耳语。 南宫恕的表情慢慢的纾缓了下来。 「……这是唯一的方法。」 阿火与南宫恕的眼神接触,南宫恕的眼里,已经少了几分担心。 「既然如此,只有一试了。」南宫恕道,「只能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