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余山
太深了余山
他把被子和枕头踢到脚边,叠在一起挡住了床位空间,以防有人路过抬头看。 配合着男人抬起手脱下T恤,昏暗光线里少女肌肤白的耀眼,样式简单的运动内衣也在男人指尖脱下,软腻的两团跳脱出来。 她肩膀纤瘦发着抖,软乳一起一伏若有似无亲吻他坚硬的胸膛,软的乳,粉的尖毫无保留的奉于他。 温热干燥的拇指沿着浑圆的弧度划过,酥麻地痒。 陆桑咬唇轻吟,眼尾淡淡的红晕。 拇指一路往下停在裤腰,陆桑抬臀他直接连内裤把她剥了个干净,自己却还是衣衫整齐。 陆桑不服,摸他的皮带。 她太笨了,从没解过皮带怎么也弄不开,急得奶尖颤颤抖动,压着嗓子小小声说他:你也脱嘛。 男人把她扶起来,手指搭在皮带上啪嗒解开,拉开拉链放出青筋毕露的性器。 犹如茂密丛林里钻出的一条恶龙,狰狞嚣张的喷吐着热气。 陆桑扶着他的大腿起身手滑了两次,男人扶着性器对准她腿心,一手掐着她的腰往下压。 唔 rouxue不堪重负凹陷进去,湿软的xue口被硬到极致的性器戳顶开,强势的宣布自己的存在感。 陆桑脚指头都蜷缩在一起,眼角逼出泪花。他下颚线收紧,颈肩刚硬犹如石头。 她也好湿,细白的腰肢扣在男人掌心被动上下起伏,水润润的xue口一下下轻嘬在guitou上,染的柱身油光水亮。 上来了主动权完全掌握在男人手里,翘臀悬在半空,唯一的受力点是不断抽顶的性器,手臂肌rou因用力隆起坚硬如铁。 他那好热,也好硬。 两个手掌托着她的两瓣臀rou,guitou轻微顶进一截再抽出,rou粉色的圆头压在xue口前后滑磨,磨得xue口发红流水,绷圆了容纳进头部。 卧铺上方空间不是很大,陆桑坐在男人大腿上直不起腰,只能趴在他肩膀上,rufang挤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长长地睫毛随着呼吸纷乱,嘴里哼哼唧唧地。 很奇怪的感觉,很酸,说不上来哪里酸得厉害,就是想再要一点再要他进来一点。 他的心跳平稳有力,呼出的气息从上而下冲刷着陆桑的脊背,令她不自在地把脸埋得更深了。 凌晨的火车没有人声,只能听到火车呼啸的呜呜声。 cao得湿软的蜜xue不知不觉吞进了大半yinjing,蓄势待发碾着软弹的一层薄膜,陆桑呼吸都轻了,手心开始冒汗。 他没有停顿往里送,直挺挺插入深处,陆桑眼泪骤然坠落,一口咬在男人肩膀泪眼朦胧。 脑海一片空白随之而来被劈开的尖锐,里面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 激流而入的倾泻绵绵不断撑得陆桑小腹发涨,咬着男人的肩膀xue里颤抖着吐出一波热潮,甬道和rou茎嵌得严丝合缝无处倾泻,堵在里面小腹圆溜溜的。 男人下颚线收紧狼狈地闭着眼喘息,滑嫩的壁rou蜂蛹而来咬紧了闯入的异物,缠绕的紧实进退不得。 余山想起那一瞬间的阻碍掐着她的圆脸,第一次就敢在火车上乱来? 他眉锋目利,手指陷进她软嘟嘟的颊rou里,陆桑有种被审的错觉。 要不是他那根东西插在她身体里蠢蠢欲动的话。 陆桑可委屈了,要不是陆丰盛她会这样?会不要脸的招男人做这种事? 她偏头亮出牙齿要咬他,弄得她这么痛,还质问她。 像一只抱在怀里任凭摆弄地软绵绵的猫儿,急了炸毛亮爪地显示自己的威风。 但他稍微一动她就松了力道,眼里泪光萦绕娇喘微微,慢、慢点。 我叫余山。 明明他面无表情,陆桑莫名红了脸:我我叫陆桑。 陆桑吗? 名字在他唇齿间绕了一圈,仿佛携裹了岁月的厚重冷肃。 你多大了呀?陆桑后知后觉想起这个问题。 他像是笑了一下,酥得陆桑脊背发麻,他抬着她的臀厮磨,一会疼一会舒服,陆桑呜呜叫。 就听见他说:开始做了才想起来问? 陆桑不敢问了,三两下就只有叫唤的力气了。 他托着她的臀往上抬,性器紧跟着一刻不能分开地喂进去,xuerou里软腻紧绷勉强含着性器。 摁着她的肩膀靠在他的膝盖上,屈起双腿撑着女孩软的快化掉的腰。 要低头他才能吃到粉颤的乳,可这样俯身凑近他插得好深,性器一寸寸逼开rou褶陆桑好怕被插坏。 太深了余山 她两排浓密地睫毛染湿了黏连在一起,胸脯上挺腰身弯成了一张弓。 余山张嘴吃下送到嘴边的rutou,嫩生生的rutou十分敏感,舌头稍微来回拨动硬实地凸起,在他唇齿下散发着甜香味。 她双手握拳抵在他肩膀,雪白的颈高高仰着,这个姿势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一松手陆桑整个人就往下滑,xue里塞得满胀再被顶回来。 你轻点 她浑身发热,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撩拨得她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