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有衣著還缺工作

    工作室裡頭，鑲嵌在水泥牆內的大型木櫃，每一格抽屜內塞滿了快要爆出的衣物，連，天花板唯一的吊燈也淹沒在其中，更可怕的事，地板能走的路，全部被衣物給佔滿。

    這一大堆的衣物，全部都用環保材質的套子，小心封存著。

    瑪麗嘉小心跨越地板上的衣物堆，尋找淹沒在裡頭可移動的試衣鏡，找啊找，找了三分鐘才瞄見被白布蓋著的試衣鏡，趕緊把它從不起眼的小角落推出來，說道：「以璿，你先站在這鏡子前，我待會拿內褲給你。」掀開白布，挪開擋路的衣服堆，小碎步走向一台閃爍綠光的製衣機。

    毛以璿邁步跨過衣物堆，站在試衣鏡前，等著。

    「哇！這就是傳說中的四角褲。」瑪麗嘉一臉驚訝看著剛製作完成的白色四角褲，拿起來仔細喬喬，拉一拉鬆緊帶，心想：這個，應該能熱賣吧？關上製衣機的蓋子，轉身，小碎步走到毛以璿身旁，說道：「來！穿上吧。」

    「謝謝！」毛以璿接過那條四角褲，正要脫下獸皮毯子時，瞥頭，看著瑪麗嘉，說道：「可以，請轉過身嗎？」

    瑪麗嘉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麼，害羞的趕緊轉身背對。

    毛以璿赤裸著身，穿起剛製好的白色四角褲，站在試衣鏡前，左瞧右瞧，在摸摸看布料的材質，赫然發現四角褲的後頭怎麼有一直線的開口，問說：「為什麼這裡要弄一個開口？」

    聽到這番話，瑪麗嘉轉回身一看，笑說：「那是為了讓尾巴穿過去而開的洞。」

    「尾巴！」毛以璿摸摸自己的屁股，「我沒有尾巴啊！」

    「咦？」瑪麗嘉露出錯愕的表情，繞著毛以璿走一圈，才驚覺自己所犯的錯誤，趕緊說聲：「對不起！我沒注意到這一點。」

    毛以璿摸著後頭的開口，問說：「可以做修改嗎？」

    小小的錯誤又耗了三十分鐘，至於，剛才的四角褲，沒有選擇丟棄，而是，全部收下，畢竟，人家是一片好心，卻，要為了一個小錯去傷對方的心，感覺好心被雷親。

    三十分鐘後，毛以璿再次穿上新製好的四角褲，站在試衣鏡前，左瞧右瞧。

    「以璿，你在這裡等我一下。」瑪麗嘉走向木門，轉開門鎖，關上木門，小跑步跑回臥房，走到衣櫥旁的衣櫃，蹲下身，拉開最底層，把老公年少時期的衣物，疊一疊，裝進隨手找來的環保袋裡，走下樓，直奔地下室，打開門，說道：「這一些給你穿。」

    毛以璿看著滿滿一大袋的衣物，說聲：「謝謝。」彎下腰，拿起一件白短衣和一件修身剪裁的黑褲，穿上身，在看看鏡中的自己。

    站在後頭的瑪麗嘉，直呼：「好可愛呀！」

    可愛！第一次被人這樣稱讚，毛以璿既害羞又開心。

    瑪麗嘉掏出手機看下時間，說道：「中午了！」

    十二點三十五分，室外的電子溫度器顯示三十八度C，坐在客廳陪孫女看卡通的卡伊娜，緩慢地站起身，小碎步走向廚房，拿起小湯鍋，走到洗手台前裝水，在走向爐火煮水，等水滾後，轉身，走到冰箱拿出隔夜的冷飯，用飯勺挖進滾燙的熱水，等稀飯煮滾後，關上爐火，倒入一桶裝滿碎冰的冰水，拿出大湯勺稍微上下攪拌。

    「奶奶，我餓了。」奇雅子摸著飢腸轆轆的肚子，「我要吃午餐。」

    站在爐火前的卡伊娜，說道：「好、好、好，妳先去坐好，奶奶把午餐端過去。」

    「好！」奇雅子轉身跑向飯桌，恰巧，看到從地下室走上樓的媽媽跟大哥哥，開心地跑過去，說道：「奶奶，已經把午餐煮好了。」

    長方形飯桌上，放著三碟冰涼的小菜和一鍋涼粥。

    卡伊娜拿起大湯勺，舀起涼粥，放入四個碗公內，在把湯匙分別放入四個碗公內，接著，分一分，說道：「大家一起吃吧。」

    初次嚐到涼粥的毛以璿，滿足吸食著飯粒和湯汁，夾了幾口小菜後，問說：「請問，這裡有沒有就業服務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