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H)
发情(H)
房间里的人自然不知道窗户外发生的一切。 江乐驰只知道自己热得快死了,而眼前的人却一直在作弄他。 不知是汤池的水涌了进来,而自己的yin水喷了出去,自己的xiaoxue一片泛滥。拓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让软到无力的王上不至于跌落下去,一只手在王上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为他纾解着欲望。 拓跋不够、不够你进来、进来江乐驰抓着他的背,拖着长长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潮期的情热让他恨不得将自己融进拓跋的身体里、和他化成一块血rou才好。可明明拓跋的眼睛红得快滴血,阳物硬得跟铁棍似的,信息素跟风暴似的肆虐,偏偏硬撑着不肯进入他。 王上,忍一忍,乖,马上抑制汤就来了。拓跋弘毅亲亲他的额头,将他搂抱得更紧,手指也更卖力地进出。江乐驰的xiaoxue热情得有些疯狂,拓跋的手指只要随意地搓揉两下,都能喷出一泡yin水来。yin水带着要命的花香,撕扯着他理智的心弦,他把牙齿都咬出血来才克制住把怀里人摁在身下一通肆虐的冲动。 没有用的、抑制汤没有用的xiaoxue里像被蚂蚁啃咬般麻痒,江乐驰眼角沁着泪,已经喝了那么多了 拓拔弘毅脸色凝重,却没有回应他的话,只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的王上的rouxue好似另一个汤池,湿哒哒的,他的手指在里面好似泡在汤泉里。汗珠顺着拓跋的脸划下,他把江乐驰的脸摁在自己怀里,看不见王上的红潮满布的脸庞,他还能再克制两分,四根手指并在一起在rouxue里不住地搅动抽插。 手指每戳到xue壁上时,rouxue就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来,根本不需要找敏感点,这个饥渴的rouxue里到处都是敏感点。 可是还不够,他想要更大、更深、更粗的。江乐驰扬着下巴,一边呻吟着一边主动把xiaoxue往拓跋的手指上送。拓跋猝不及防,被他一个深坐,手指一下子戳到了深处的xuerou上去。呜江乐驰背脊一下子绷直,身前的阳物和身后的xiaoxue竟一起喷了,整个人随之软绵绵地趴倒在拓跋的肩上。 王上,抑制汤好了。房间门应时地被敲响,一个婢女低着头送进一碗汤药来,这次的剂量加得更重了。 好。拓拔弘毅终于见到了曙光,把人搂抱着从水里起来。吹了口热气,把汤药一勺一勺喂到江乐驰嘴边。江乐驰刚刚高潮完,小脸上依旧布满红潮,整个人软得只能任人摆布。 药碗见了底,但拓拔弘毅仍然眉头紧锁。就像江乐驰方才所说,这不是他喝得第一碗抑制汤了。剂量加重了好几次,可没有一次起效的。 江乐驰是燕郦的王上、当今圣上最疼爱的皇子,身份高贵,岂能随意托付给一个天乾?面对潮期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一次次寄托于不断加倍的抑制汤。 喝了药,江乐驰闭着眼,蜷缩在拓跋怀里,眉心难受得蹙着,看起来苍白又虚弱。拓跋用毛毯将人裹在怀里,心疼得不行。 如果可以,他怎么会不想抱他、标记他?但他拓拔弘毅,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配不上王上的一生呢? 抑制汤果然没有起效,江乐驰又开始发烫,热度透过毛毯再次灼到拓跋的皮肤。江乐驰扭动着、哭喊着难受。来人,再去拓跋的手爆出了青筋,他咬着牙去唤人,他的话没有说出口便被怀里的人堵住了。 江乐驰抓着他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拓跋救救我,好不好? 拓拔弘毅心中一窒,哑着嗓子:王上,你会后悔的。 不会、不会的!江乐驰拼命摇着头,拓跋你帮帮我好不好?你是不是讨厌我? 怎么会讨厌呢拓跋胸口酸得也快落泪,他紧紧抱住了怀里的人,他的鼻尖萦绕着他最爱的千日红的甜香,眼里住满被他捧在心尖的人。他的王上那么好,他怎么会讨厌呢? 王上拓跋闭上眼,胸口起伏着,我只是一个侍卫,我们云泥之别 我不管、我不管江乐驰被情潮折磨得快发疯了,他只想有个天乾来帮他纾解,狠狠地cao他、用大roubang进到他的生殖腔里、咬着他的脖子成结、射精、把他灌得肚子都鼓起来,我要你,拓跋 他的小王上在他的怀里可怜巴巴地哀求着:我是王上,我命令你进来呜就算不进来,只帮我磨一磨,好不好? 江乐驰说着就握住了拓跋一直硬挺着的阳物,阳物的热度让他的身心都sao动起来,xiaoxue里的水流得更加欢快,只觉得要是吃不到它,他真的要死了。求求你了,拓跋,我真的好难受江乐驰抓着拓跋的阳物,胡乱地往自己身下蹭,一边蹭一边掉眼泪,拓跋,你不喜欢我了吗难受,我快难受死了拓跋、拓跋 拓跋溃不成军。 他摁住那双作乱的小手,江乐驰手心的烫贴着他的烫,身心的双重快感让他硬到快爆炸的阳物差点绷不住直接射了出来。 拓拔弘毅把江乐驰抱在胸前,重新入了水,水的冰凉让他不至于失控。怀里是他的珍宝,他不想伤了他。 水中有可以坐的台阶,拓跋坐着,江乐驰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阳具顶着江乐驰的股缝里,王上翘起的阳物则被夹在两人小腹中间。拓跋一下一下摩挲着江乐驰的头发,rou根缓慢地沿着股逢前后移动:那就给你磨一磨,不舒服就和我说。 嗯嗯。江乐驰搂紧他的脖子,把小脸贴在他的脸畔,主动地抬起他滴水的屁股,磨一磨,要大roubang磨一磨。 拓跋也不是圣人,能在地坤的情香里坐怀不乱,他忍不住啪的一声打在他屁股上:别浪,夹好了。江乐驰有些委屈,但乖乖地用臀rou夹住了探进来的大roubang。水减少了阳物摩擦过大腿的感觉,却无限放大了xue口被撞击的感觉。xiaoxue被那rou根的头部重重地撞上,江乐驰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屁股间的rou缝被他撞开了一个小口,他的xuerou几乎都含住了rou根顶端,就好像真正的性交。可是不等他的xiaoxue吃上美味,roubang又无情地离去。 得不到根治的xiaoxue馋到了心里,如隔靴搔痒一般,越搔越痒。 拓拔弘毅也不好受,江乐驰的xiaoxue好似盘丝洞,每次顶撞到xiaoxue的时候,就像看见唐僧rou一般想把它拆吃入腹。他用上了一辈子的耐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捅进那个饥渴的xue洞里去。但是他忍不住越插越快,半个guitou都撞进rouxue里去,xue口溢出的yin水来不及融进水里就被他大力撞得泛起了沫。 拓跋、拓跋江乐驰叠叠地叫着,一声喊得比一声浪。拓拔弘毅忍不住,埋首堵住了他的嘴,他怕江乐驰再这么叫下去,他忍不住真的cao了他。 江乐驰的唇比想象中还要软,还带着甜,让他上瘾。他无法克制自己去含住他的唇瓣,不住地吮吸着,只把江乐驰娇嫩的唇吸得红肿起来,才粗喘着松开。看他红唇上泛着水光,拓跋又忍不住低头,再次吻上去。这次他顶开了王上的齿关,品尝到了王上甜蜜的小舌、吮吸到了王上口中的甜津。 一时间拓跋心中柔情万分,身下的摩擦都松了两分力气,竟被贪婪的xiaoxue抓到了机会,张着小口故技重施地迎着rou根往下一坐,把整个guitou连带着小半根roubang都吞了进去。 啊,进来了!终于盼来的灵rou结合让江乐驰瞬间就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xuerou瞬时收紧,yin水冲刷着guitou,极致的舒爽让拓拔弘毅青筋直冒。这么长时间,他一直硬着,不得纾解,早就已经忍不住了。 你!拓跋粗喘着气,眼睛泛着凶红,扳起江乐驰的下巴,报复性地吻了上去,下身随之凶猛地尽根而去、直撞到了生殖腔口。 啊!江乐驰初经人事,哪里体验过这般刺激。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哆嗦着又射了出来,搂着拓跋的脖子,胡乱地叫喊着,拓跋、拓跋,我喜欢你,进来,进来,求你了! 江乐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但拓跋清楚得很。他只要低头,便能看到他的小王上的雪臀里夹着一根狰狞的rou根,而这根rou根正抵着他的王上的生殖腔口,只要把那个小口撞开,他的王上的肚子就会鼓起来,就会给他生孩子。 视觉和想象的刺激让他rou根直跳。拓跋有些气恼地咬住这个小浪货的嘴,大舌毫不客气地探进去在他口中肆虐。 这是你自找的!理智终于断了弦,掐着他的腰,拓跋把人摁在了身下。江乐驰半个身子趴在地上,臀部被提起来,直往拓跋的rou根上摁去。 没有什么技巧,纯是野性的交合。 rouxue被捞出水面,看得更加彻底。yin荡的xue口彻底被撑开,紫黑的roubang在里面大开大合地进出,两个囊袋打在臀上啪啪作响。 xuerou被磨得火热,江乐驰只感觉高潮的速度已经赶不上他的顶撞,身体里快感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打过来,现在的拓跋好比被解开锁链的野兽,他根本无力招架。 拓跋、拓跋江乐驰有些害怕了,想要逃离,但他的身体又情不自禁地去迎合。他只能哭着、呻吟着,扭着腰,想要转过来问拓跋要一个拥抱。 别哭了拓跋终于放满了速度,重新把人翻过来、抱进怀里,大手抹去他眼角的泪,眼睛都哭肿了 拓跋沾着欲望的声音低哑又复有磁性,呼在江乐驰耳畔,酥了他半个身子,夹着roubang的xiaoxue不禁又蠕动起来。他只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里,闷闷道:那你快点射出来 好拓跋被xuerou夹得嘶了一声,差点又失去控制,他擦去他的王上额上的汗珠,把细密的吻落在上面,克制着自己的暴戾:就快了,你忍一忍。说罢他把江乐驰的大腿张到最大,一挺腰,又猛力地cao进他的rouxue。rou根奋力地进进出出,铁了心地往生殖腔口撞。生殖腔被他顶得又痛又酸,江乐驰爽得感觉快要升天,但哭声和求饶声都被拓跋用嘴堵住,他只能死死地攀着他的背,好让自己的魂灵不至于飘飞去。 拓跋的吻粗暴又急切,就在江乐驰快要被吻得窒息的时候,他感到体内的roubang猛烈地跳动了两下,又听到拓跋闷哼一声,然后有热流喷薄在了他的体内。江乐驰眼前一白,恍恍惚惚地似乎跟着也高潮了。 射精过后,拓跋没有急着退出,roubang埋在rouxue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而他抬着头和坐在他腿上的江乐驰长长地接吻。 江乐驰脑袋昏昏沉沉,天乾樟木香的信息素渗透进他的四肢百骸,他感觉灵魂都被充沛了。恍惚间,他似乎听见拓跋轻咬着他的耳朵,叹了句我的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