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你】H
【炼狱杏寿郎?你】H
和炼狱杏寿郎zuoai,爽过前面那几次后面简直是磨难,不是不爽,而是爽得有点过了头。他好似天生不知道收敛,每一次挺腰都是用尽了力气往里撞,紫红性器连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青年紧实的小腹挤压臀部撞上尾骨,汗湿的头发贴在额间,察觉你想跑,便轻笑出声,大掌箍住腰一把将你拖回来。 炼狱杏寿郎俯身,湿润的鬓角在你耳侧轻蹭,火红的发尾滑进你颈窝,低哑的声音贴着耳廓往里钻,炙热的嘴唇磨擦着耳垂,唔嗯,少女想去哪里? 不管人前是如何稳重的一个人,炼狱杏寿郎在床上和普通男人也没什么不同,把心爱的恋人cao得不能自已,扭着腰在他身下求欢,无疑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你羞愧不已,发泄般在他手上掐了一把,可惜整个人都抖得不像样,手上的力气还不及他掐你乳尖用的力大。 这场性事持续了不知多久,从浴室到书桌,再从书桌到床上,满屋子都是你们欢爱后留下的痕迹,窗外的圆月从山峰爬上顶空,月色铺满静野,数个小时过去,杏寿郎仍旧兴致勃勃。 这个男人,白日里有多阳光,床事上就有多下流,从不肯安安静静地做,总喜欢在你耳边说一些浪荡话。眼下,他察觉湿热的xue道又开始夹着他猛缩,便在挺腰的同时掐着你的细腰往性器上撞,五指陷进腰上嫩rou,明日估计又是两只青红的手印。 湿软的xuerou咬得炼狱脊椎发麻,橙红的瞳孔紧盯交合之处,媚红的软rou靡浪地裹紧粗硬roubang,他撞击的动作不停,叹道,唔嗯少女真是厉害,明明已经xiele这么多次却还是不肯松开 你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恼羞成怒地叫他的名字,杏寿郎唔 可惜腿间xiaoxue恬不知耻地又缩紧几分,杏寿郎察觉后,炙热胸膛紧贴在你的背上,笑得胸膛都震起来,唔!少女就这么喜欢和我做吗,下面把我夹得好紧 你双耳红透,连脖颈都是一片绯色,十指扣紧床单,哀求道,嗯不要说了,呜 可你不让他说,他便要听你说。炼狱杏寿郎知道你面皮薄,娇娇软软的小人,只懂得躺在身下无助承欢,连声音都不肯放声叫出来,被情欲逼得狠了,也只是湿红着眼角,哭哭噎噎地缠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前躲起来。 然而杏寿郎绝不会仅满足于此,欲望将这个男人紧紧束缚,他沉迷于你,同时又强制地将快感回馈于你。你哭得越可怜,他便干得越狠,做到后面,身体已经被cao透了,什么yin语烂词都被他哄着说出来,老师、杏寿郎、夫君、喜欢你 是个十足坏心眼的家伙,甚至会刻意折磨你,察觉你要高潮时就忍着停下来,不紧不慢地在xuerou中浅入浅出,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性器抽出去,不出一会儿,你就会夹紧xiaoxue哭着挽留他,伸手抓住着他的手臂紧紧抱住,呜不要、啊!不要出去,cao我嗯要杏寿郎cao我呜老师 可你越是这样,他就会越慢条斯理地磨,低敛着眉目,火红的眼眸紧盯着连接处,看着yin靡的xiaoxue一收一缩,红肿的xuerou贪心地慢慢把紫红色的性器吞回去,上面那张嘴浪叫着,唔嗯杏寿郎帮帮我呜求你,老师,夫君呃啊 不知是那个字刺激到了他,杏寿郎直直将硬胀的性器一口气全部顶了回去,圆润的头部猛地推开层层媚rou,它们又谄媚收缩着咬上来,硕大的敏感把xue道深处撑得极满,宫口撞得又痒又麻,两颗囊袋一下又一下拍在腿根处,撞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唔!老师、呃嗯!好舒服啊期盼已久的快感从尾椎瞬间蹿遍全身,你头昏脑胀,几乎在他撞进来的同时,便痉挛着到了高潮。roubang将yin水全部堵在了xue道里,你一边哭着想躲,一边又忍不住在他身下继续感受潮吹的余韵,嘴里胡言乱语,哪还有半点平时恭敬叫老师的乖乖样子。 杏寿郎很喜欢你这副模样,又浪又娇,手里抓着他的羽织,把脸埋进去,呜呜咽咽满口叫着他的名字。汗水一颗颗从青年的额角滑到下颚,火焰般湿透的头发被他随手顺在脑后,大掌抚上你的臀瓣,十指揉抓着软翘的臀rou,挤压着胀到不行的性器,全力抽插起来。 虽然有些坏心眼,但并非是只顾自己的类型,反而十分温柔,一般你爽哭了并不会管,但你要是埋着头一声不吭就会立马放慢速度,俯身撑在你身侧,把你整个人抱进怀里,轻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若你还是闷着头不说话,就会立刻停下来。 他希望这是两个人都享受的性爱,因此十分在意你的感受。只是偶尔会试探你的下限开发些新的乐趣。 但如果你利用他的担忧来欺骗他,那才真的是不论怎么哭怎么求都半分不留情了。 对你来说,后入是最容易接纳他的姿势,然而后入的体式过于耗费体力,经常做到一半就撑不住了,双臂一软直接摔进了被子里。这时炼狱杏寿郎就会退出去,抱着你爱抚般轻轻在眉间亲两口,而后把你翻个面,折过你的腿弯按在胸乳两侧,动着腰用roubang去磨硬肿的阴蒂,磨得你xiaoxue发抖,再碾开紧致的媚rou顶进来。 长时间的交合早已使你经不住满溢的快感,然而无论精力如何匮缺,底下那张yin荡的小口总会热情地迎上这个男人,就像是你从不知要如何拒绝炼狱杏寿郎。 但从体力来讲,常规的姿势要轻松许多,也能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这个姿势他总会做些奇怪的事,当他拉着你的手去碰你的小腹时,你才知道他的性器到底有多惊人,硬挺的roubang把你的腹部撑得突起,明显的柱状贴在掌下,仿佛要戳破肚皮。 他放慢速度,性器便在你手下缓缓滑出又顶入,头部抵在掌心顶进来,你红着脸对上他的视线,惊讶的眼神总会惹得他忍不住笑起来。 杏寿郎牵着你的手指细细描摹体内的轮廓,感受到了吗?我在少女的身体里。趁你不备,大掌就会扣着你的手紧紧压上去,恐惧与快感一起袭来,甚至还会生出几分难堪的尿意。 若被他发现了,便会在你憋不住的时候用力撞上你体内某处,一手抱着你,一手压着你的小腹逼着你就这样尿出来。 使完坏又会捡回身为年长恋人的责任感,在你羞愧得哭得喘不过气时柔声哄你,低沉的嗓音极具安抚人心的力量,唔,没关系,等会儿我会收拾干净的。不要哭,少女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 青年热情坦荡的话语总能带给你无穷的力量,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他说的话你都会无条件相信,他也从不会糊弄你,只是偶尔他也会脱口说出些谎话来。 比如在发现你体力消耗过大,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声时会收敛些,把你抱在身上面对面坐着,让你靠在他身上,唇瓣摩擦过耳际眉间,少女撑不住了吗?请等一会儿、唔嗯!别夹他微皱起眉,腰部大幅度动起来,低头在你汗湿的头发轻轻落下一吻,马上就好了 这一马上,又是一个天亮。 炼狱杏寿郎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味道,每一次闻起来就会想到阳光,在你同他说起过后,兴奋得像只小动物,开始热衷于在你身上留下气味。不止这样,还要你在他身上留下你的味道,可你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你怀疑他仅仅是想要看你赤裸着身体把自己往他身上蹭而已。 动物一样的男人气性比想象中要可怕,占有欲更是惊人,有一次任务回来,在闻到你身上有别的气味之后相当生气。 是谁? 他本就性欲旺盛,许久未见,这下简直是把你往死里弄,怎么求饶都不肯停下来,握着你的腰让你跪趴在床上,性器在xue口抵着软rou重重磨了两下后就撞了进来。 粗砺的手指夹住rutou细细地捻,捻得乳珠肿硬起来,把嫩白的乳rou抓得发红,质问的语气有多冷静,性器进得就有多深。 毫无怜惜的cao弄和折磨逼着你把他不在的这几天所有行动轨迹全都告诉了他,在层层排选下得知是恋柱身上的香包味后,生气的程度居然一点没减弱。甚至恶劣地借着这个机会让你做一些平时绝不会做的事。 譬如让你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自慰给他看 没有办法拒绝,只要这个人是炼狱杏寿郎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拒绝。你喘息着,在他面前张开腿,露出红肿的xue口,雪白的腿根到处是他咬出来的牙印和吻痕,方才射进去的jingye一股股从rou缝里渗出来,手指触碰到时甚至还是温热的。 你抿着唇,手指轻抚上被面前这个男人玩得肿起的阴蒂,你羞得不敢看他,却能感受到他落在你脸上灼热的视线。 你无措地抿着唇,被恋人注视的羞耻感几乎令你落泪,可高涨的情欲和xue内的痒意又让你没法停下来。你一边抚弄xue口阴蒂,一边拉着他的手指亲吻,老师杏寿郎唔 这具身体早已对他产生了严重的依耐性,在男人那样蛮野的cao弄后,单靠你的手指根本没有办法达到高潮。 你明白他并非真的想让你自慰,如果他就在你面前,你却把自己玩到了高潮,迎来的定然是他更猛烈的怒火。他是要你认错,要你求他,要你明白你非他不可。 你撑起来在面容冷硬的男人唇上轻轻碰了一下,迎着他的目光在他脸上四处亲吻,我错了杏寿郎,我知道错了你揽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送入虎口,伸出软舌舔弄他的唇纹,老师,帮帮我好不好 就像你没有办法拒绝他,炼狱杏寿郎也无法对软声在耳边呢喃的恋人说一个不字。 他把你放倒在床上,双手撑开你的大腿,埋头舔着你肿软的xue口,粗韧的舌头陷进yinchun一点点往上舔,直到碰到你抚慰自己的手指,你一手抓着他赤红的头发,双腿不住发颤。 男人宽厚的肩背低低俯在你身前,炼狱杏寿郎在给你koujiao,只要你一想到这一点xiaoxue里的yin水就泄洪似的流个不停,全身都为此兴奋起来。 杏寿郎唔嗯杏寿郎、老师,啊我喜欢你 诞水与yin液一同顺着股缝流入深色床褥,他用牙齿咬着那又肿又软的一粒重重吮吸,在你快达到高潮时舌头又转入xue道深处搅弄,yin水猛然里涌出来,被他全部吃进了嘴里,吞咽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分外响亮。 他抬起头来,唇上发着yin靡的光泽,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见你盯着他看,赤红的眼眸微敛,掌住你的后脑吻了上来。你听见他说,少女,离其他人远一些,除了我,不要让任何人碰你。 后来你听蝴蝶大人说起,在柱合会议结束后,杏寿郎忽然叫住了蛇柱,当着恋柱的面朗声问起他的身高,声音大得满院子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蛇柱一句话没说,当下就黑着脸拔了刀,要不是蜜璃拦着,估计得弄一身伤。 结婚那夜更是不知收敛,把你身上的白无垢脱到只剩松松垮垮两件,你背对着这,上身与他相贴,双腿大开跪在地面,他往上顶弄时,胸乳晃晃悠悠上下乱摇,被他笑着一手一只握在手里肆意玩弄。烛火把屋内照得通明,你低头看下去,就连红肿xuerou里挤出的jingye都看得一清二楚。 此前有多期待娶你,此刻做得就有多狠,半分不留情,最后射在身上洁白的衣袍上,到处都是一块块干透的精斑,而里面那件更是被你的汗水、yin液玷污得惨不忍睹。迷迷糊糊之际,听得他在你耳边低声叫对你的新称谓夫人,我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