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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宋早早发现孟长安这人真是属牛的,打一鞭子动一下,让他喝牛奶,他喝,没说让他吃点心,他就不吃,还得宋早早拿起来塞他手里。 她随手一塞根本没放在心上,孟长安却为那短暂的肌肤相贴久久悸动难安,他拿着点心半晌不动,宋早早勉强吃了两块,不动了,感觉噎得慌,太腻了,又不够香,到底是不如刚出炉时好吃:你愣着干什么,光拿着不吃,它会自己跑到你肚子里去吗? 孟长安回过神,却不大敢跟宋早早对视,只得将点心塞进嘴里,这是酥皮点心,会掉渣,他又不舍得浪费粮食,便伸手去接,把大小姐逗笑了:你这是在干什么? 俊脸微红,孟长安快速吃掉手心残渣,才一本正经地说:粮食珍贵,不能浪费。 宋早早坐在床边,没有穿鞋子,晃悠着一双小腿,她吃完东西是要刷牙的,就想去火车自带的洗手间看看,但是又嫌弃那里人多味儿大,最讨厌的就是厕所,偏偏又不能不上。 去一趟出来,她整个人心情都变得极差,不停地在身上嗅嗅,还问孟长安:我臭吗? 青年摇头,他只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一点都不臭。 宋早早嘟哝:好想洗澡啊坐火车真麻烦。 孟长安说:我去给你打点水回来,你将就着擦一擦可以吗? 宋早早想了想:好吧。 她的行李箱里真的带了个小盆,孟长安去打了水,试了试水温,感觉差不多才端回来,放到卧铺房间后对宋早早道: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你叫我。 他一出去,宋早早立刻拧了毛巾擦身子,这条布拉吉不想穿了,回去得让人好好洗干净,盆里的水有限,想洗澡是不可能的,也就是擦擦,擦完后换上睡裙,再叫孟长安把水倒了。 大队长乖巧懂事,不用宋早早说就干活去,倒了水还把小盆洗干净,不知是否错觉,他回来后,总觉得这狭窄密闭的空间里,属于大小姐的香气愈发浓厚,令他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无意中抬头,宋早早盘腿坐在床上正看着他,孟长安火速别开脸,宋早早歪歪脑袋:你很怕我? 不。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孟长安抬起头:没有不敢看。 两张下铺靠得太近,中间的空地顶多就够一人站的,宋早早都不用起身,往前靠,就能贴到孟长安脸上,桃花眼里满是疑惑,你明明就眼神躲闪,还说没有不敢,我是洪水猛兽吗?这么吓人? 这副德性,真是跟他爸完全不一样,难道这就是歹竹出好笋? 不,宋知青,你 孟长安想把宋早早推开一些,手伸出来却不小心碰到她柔软饱满的乳,顿时如被火烧,迅速把手往回撤,宋早早也愣了下,原本她不觉得怎样,可孟长安这样紧张,脸色通红,她反倒生出逗弄之心,靠得更近:你在怕什么? 宋知青你、你孟长安本是想让她自重,却又觉得这个词说出来有些亵渎她,好似是自己在嫌弃她一样,双手推在身前,又不知该放到宋早早身体的哪个部位才能将她推开,而宋早早靠得太近了,恰巧火车换轨,一个颠簸之下,她没坐稳,尖叫一声,整个人朝孟长安怀里砸去! 孟长安顿时顾不得推她了,怕她真摔着,双臂环开,将宋早早稳稳地抱住,顿觉怀中一团温香软玉,柔若无骨,霎时间心醉神荡,竟忘了要放开。 真正的美人便是越靠近越好看,宋早早惊魂未定,两手扶着孟长安的肩,他看起来很瘦,真到了他怀里就会发现,其实胸膛结实而宽厚,身上是干净的肥皂香,宋早早舒了口气,差点以为自己要脸着地了。 孟长安忘记要放开,宋早早挣了一下他没反应,再一抬头,却见孟长安低头,目光正盯着她,从这个角度往下看,芙蓉面香酥乳,尽收眼底,香艳不可言。 睡觉时宋早早从不穿胸罩,她换了睡衣,虽说睡衣不透,但到底轻薄,小奶头在男人的注视下渐渐挺立,顶出两个凸点,红色的睡衣衬得她的肌肤越发洁白。 发觉孟长安的视线,宋早早并没有躲开,反倒感觉有趣,她还是头一回看到冷静自持的大队长露出这种带着欲色的表情,狡黠一笑,她贴近孟长安:好看吗? 好看 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孟长安恨不得地上能有条缝,叫自己钻进去。 要不是宋早早还坐在他怀里,他已夺门而出。 那你就多看两眼。 孟长安一张俊脸变成一块大红布,宋早早觉得他真有趣,从没见过这么容易害羞的男人,干脆拿起他的手,谁知就在碰触的一瞬间,孟长安像是触电般躲开了。 宋早早嘴一抿,非要拉他手,孟长安浑身僵硬,背已经贴到了墙壁,他一被她碰便觉浑身酥麻,大脑根本无法理性思考,眼里心里都只盛得下宋早早。 他感觉得到自己的手被她细滑的小手抓住,先是十指交扣,然后她带着他的手往上,触及一片柔软饱满孟长安想把手抽回去,宋早早却偏不给。 虽然平日里文职做得多,但孟长安也是要下地干活的,手掌上的皮肤粗糙得很,与掌心下嫩滑的奶子形成鲜明对比,他喘着粗气: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宋早早说,你情我愿,又不犯法,怎么,你怕被当流氓抓起来啊? 丰满的乳就这样贴在孟长安胸膛,一开始宋早早是见他脸红紧张,因此逗他玩,但这会儿她自己来了感觉,那就不是单纯逗他了:你不是说我好看吗?你都不看,是不是觉得不好看? 孟长安用力闭上眼睛,又睁开,黑眸里带了几分乞求:宋知青,别捉弄我了。 我没有捉弄你啊。宋早早无辜道,这里只有你跟我,没有别人会进来,门反锁着,谁会知道呢?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带着热浪,传到孟长安耳朵里,简直就像引诱亚当夏娃品尝禁果的魔女,人的欲望与生俱来,孟长安又不是出家入定的和尚,怎么受得了? 他着了魔般低头,缓缓朝宋早早靠近,含住了她红润的唇瓣。 宛如徒步沙漠的旅人遇到了绿洲,最初是浅尝辄止,只是这红唇过分多汁美味,以至于孟长安下意识想要汲取更多。 他从未与人接过吻,笨拙地像是刚刚出生学会舔毛的小狗,用舌头描绘宋早早的唇形,想要伸进去又不好意思,还是宋早早主动张开嘴巴,他才肆无忌惮地进攻,吮着粉色的小舌吃得沉醉不已。 放在宋早早奶子上的手也不需要她再引导,无师自通揉捏了起来,这两团嫩rou真是妙极,孟长安单手捧着宋早早的后脑,在她唇上辗转,偶尔目光还有一丝清明,也彻底被美人的妩媚妖娆所引诱,再找不到理智在哪。 宋早早被亲得舌根都疼,她忍不住敲敲孟长安的背,示意他轻一些,他倒是很听话,意乱情迷也能寻到她的指令,只是分离时彼此唇舌绵延出暧昧水线,令人脸红耳热,他将她的小嘴吃得啧啧作响,如今虽停下,却仍意犹未尽。 宋早早感觉他还在盯着自己的嘴巴看,可不敢再让他这样吃了,不然肯定发肿,便捶捶孟长安的胸口:你是傻子吗?就知道亲嘴?不知道吃别的地方? 孟长安知她言下之意,目光不由得落到她丰满的胸脯上,乳沟深得令人沉醉,他的手还揉着乳rou,硬起来的小奶头在他掌心,孟长安情不自禁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又掐了两下,宋早早便软成了一滩水,靠在他怀里,他低下头,隔着薄薄的睡裙叼住一只奶头,如饥似渴地吮吸。 宋早早被嘬的身软骨酥,抱着孟长安的头,他虽是第一次吃奶,却无师自通,用牙齿咬着,用舌头舔,又整个口腔用力嘬,甚至会嚼弄,带来微微的刺痛。 湿了湿的一塌糊涂。 从被徐砚弄脏,再到老男人夜袭,宋早早生气之后基本没让他们沾过身子,顶多就是允许孟卫国摸一摸舔一舔,自己爽完了才不管老男人怎么解决呢,所以也是旷了很久,身子敏感的厉害。 孟长安发觉屋子里更香了,他下意识去寻找香气来源之处,宋知青你好香。 宋早早骂他:闭嘴,少说话。 两人抱在一起,这个姿势方便亲嘴吃奶,却不方便干别的,孟长安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她那张床上,宋早早还以为箭在弦上这人却要偃旗息鼓,谁知下一秒他便倾身上来,再度吻了她。 手没入了宋早早的睡裙里,顺着大腿一路往上,触及满手蜜汁,指尖黏腻,空气中的香味正是因此而来。 香的他险些分不清今夕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