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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春熙宴

    

第二章 春熙宴



    有个鸾女落了单,看台上的人哄笑起来,暗示她去抢别人的男奴,或者她想,直接加入别人也可以。

    鸾女没有因为拒绝懊恼太久,仔细审视一圈,又朝一个方向看了两眼,继而走到那里,彻底融进了rou色中。

    看台上的人屏住呼吸,今次春熙宴上细小的波澜让他们更加兴奋。宴会伊始有人便迫不及待地伸进裤子中自渎,帷幕后的人看见不由发出嗤笑。

    双女一男的组合可谓是从未有之,花涎阁百年经营,与九州其余花阁不同,所在小国徽国遵从女尊男卑,鸾女的地位极高。而花涎阁素日以鸾女床技闻名九州,这般多人的香艳场景只会被霜娘子鄙夷,谓之旁门左道,因此她从不允多人共侍。台下欣赏之人倒是乐见其成,不过今日破例之事定会引来同行非议。

    落单鸾女曾是花涎阁头牌,素日宽和待人心肠极好,若是她抢了其余鸾女的男奴,也没人敢反抗,男奴们更是倾心与她一夜欢愉,可她担心被抢鸾女从此在春熙宴除名,加上她素日荤素不忌放的开,便也不管霜娘子的威名,如鱼得水的掺了进去。

    圆台之上道具琳琅满目,奇yin技巧繁乱复杂令人瞠目结舌。台下观众不由得暗自惊讶,为自己不远万里赴宴洋洋得意。

    左侧一个身材纤长的鸾女和男奴站在一架秋千上,鸾女被她身后的古铜色身躯包裹住,她扶住双侧的铁链,双腿加紧,男奴用力地挤进她的身体里,小腹顶着她雪白的臀部前后摆动。

    随着二人动作,秋千慢慢荡向看台。近处之人不由呼吸一滞,两人虽浑身一丝不挂,可短兵相接处分毫未露,不由拉长脖子向台上望去,可两人又荡了回去。如此反复,勾的人心痒难耐,想要一探究竟。

    旁边的一对男女则浑身涂满金粉,鸾女头戴金饰,臂着金环,腰间坠着流苏金链,横跨男奴腰间,私处亦被颜色和金链掩盖。这是为了吸引锦国人特意所制,锦国人崇尚金物,用金为尊。

    还有两人躺在一张特制大床上,床中一物向上突起,鸾女趴在上面,蛮腰翘臀高高拱起。男奴满脸络腮胡须,高鼻梁蓝色眼眸,是狄国特有的血统。狄国男主天下,为供狄国来客欣赏,男奴方可骑在鸾女身上。

    艾珞不知此时周围的人皆已渐入佳境,她尚在用剩余的理智撕扯。男奴见她不愿,随手扯过旁边的一块破布,将两个人蒙了起来。

    他们二人躲在布下,看台只能看到交叠的影子,男奴在她耳边喘息的声音愈发粗重,她听到他低语:放松,这香气药性极重,你在棺中被关了这么久,强行对抗会遭到反噬。

    艾珞不敢相信他的话,只觉得他是为了方便得手哄骗于她,可是又耐不住身上异常敏感,他在她耳边吹了两口气腿间就淋漓一片,她何时这么敏感过,即便是醉酒,也不会因为一个陌生人起反应。

    身下的地毯被濡湿,还有几滴也沾到了他的腿上。

    男奴将她的裙子推到胸前,扯碎内裤随意在她身下抹一把,借着水意把手指插了进去。

    艾珞只觉得花xue被他粗糙的手指撑开,水流的更多了。男奴一边缓缓抽动,一边观察她的反应,见她已经适应到三根手指时,将手抽了出来。

    他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你一会忍住,很快就可以换个位置了。

    艾珞心里一惊,怎么还要换个地方继续直播吗!

    没容多想,她的花瓣被男奴的手指分开,一个硕大的guitou抵住她的花xue,她感到不妙,刚刚没能细看,原来这个男奴尺寸惊人,且硬的她心里打怵。

    她的双腿被掰开,膝盖被推到胸前两侧,男奴的窄腰挤了进来,只听他说:你再分开点便不会受罪。

    艾珞只是软软的瘫着,任由他将自己折叠。

    这时,她的腰被男奴死死掐住,花xue塞着的guitou冲开层层屏障,一根巨大的yinjing滑进她的yindao,在她身体里轻轻游动着。

    她以为这个过程会很疼,男奴也没想到他进来得如此轻松。

    艾珞被陌生的男奴插入身体,敏感的神经借着药性肆意叫嚣,大脑里瞬间炸开烟花。她从来没有这么肆无忌惮过,放下原则和陌生男人发生一夜情,不由得用软rou紧紧绞住男奴的yinjing。

    他抽动地十分艰难,被夹住的一瞬间似乎要丢枪缴械。

    别夹我那么紧,第一幕还要很久。

    艾珞短促地喘着粗气,对对不起

    可他真的太大了,guntang的巨物像烙铁一样坚硬。她试图将小肚子松下来,可是男奴每一下深插让她下意识紧紧收缩,小腹跟着他的撞击抬了起来,为了迎合男奴的cao弄,她揽住男奴的脖子,随着他的进入用力抓挠后背。

    开始时男奴很温柔,但后面力气一下胜过一下。艾珞在他耳边从哼哼唧唧变成了呜咽,男奴感受到她的紧张,动作稍微轻柔了一点,可每一下探得更深。

    突然,他猛地一刺扎到她yindao深处的一个小点,艾珞发出大声而绵长的呻吟,好像刚刚那一瞬直达心脏,将她的意识也撞散了般。

    周围的人被她这一声尖叫分了心,看台也注意到了这边。破布紧贴他们的身体,将两人的动作完全暴露。

    男奴稍微直起上半身撑在她耳边,抽动的频率愈发快速。

    艾珞的双腿伸到布外,一双白皙光滑的长腿被抬到了男奴肩上。艾珞脸上的布也滑落下来,她面颊通红仰着头,红唇微张,随着男奴的动作发出短促而痛苦的娇喘。

    一声声呻吟似乎染上了哭腔,最后变成极力的嘶吼。

    男奴把滑落的布塞到两个人腹间,遮住交合的性器。他望向帷幕,似是在等待什么。

    艾珞躺在他身下,只能看见他脖颈的汗珠一滴一滴落下,从胸前滑到小腹消失不见。

    男奴咽了下口水,把脸埋到她的双乳里舔舐起来。他用舌尖在她的rutou上轻轻打转,时而轻含,时而撕咬一下,两个乳儿软糯的触感似乎刺激到他,身下巨物又硬了几分。

    他开始在她身体里使用蛮力四处乱撞,故意让她的叫声越来越大。

    突然他猛地把艾珞从地上捞了起来,两个人像打开的剪刀四腿交叉,坐在地上的姿势让他更加的深入。

    看台上的人只见艾珞光滑如瀑的黑发散落在背上,顺着蛮腰向下望去,rou臀如琵琶一般小巧紧翘,两条玉腿紧紧夹住男奴的窄腰,男奴的脸埋在她的胸前,两人腰间被破布遮挡。

    艾珞觉得身体里有股火要炸开,小腹被巨大的yinjing隐隐顶出了形状,她用花xue一开一合夹住男奴的根部,试图快点结束,男奴没有被她的小伎俩干扰到,按照自己的节奏将她身下击打地啪啪作响。

    艾珞紧紧咬住的嘴唇越发红艳,雪白的肌肤到处染上红印,她明明已经被塞满了,可还是强烈想要得到什么。

    她磕磕绊绊地在他耳边说:求求你

    什么?

    求你快一点我要不行了

    男奴把头抬起来,看着她涣散无神的双眼,你想要快一点?

    艾珞说:不是是你快点

    结束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整个人在一波剧烈的抽插中被送上了巅峰。

    男奴的yinjing青筋暴起,愈发用力cao弄着她的yindao,他没有拔出来而是准确密集的撞击深处那个小点。她的意识彻底支离破碎,每被干一下就发出诱人妩媚的尖叫,脑子里似乎炸开了烟花,她发狠咬住男奴的肩膀,口中一股血腥味传来。男奴guntang的yinjing在她的花道里跳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烈的jingye,从交合处流到了身下。

    看台皆被这两人性事惊呆了,春熙宴向来是鸾女调教男奴,即便男上女下的搭配,也是由鸾女主导节奏,男奴需无条件听从鸾女命令,男奴只是她们展示床技的道具之一。因而从未有如此粗暴的男奴,竟能让鸾女顺从听话,无力反抗。

    此时帷幕里探出一只手,将一块牌子丢到艾珞和男奴面前,侍女接了,向看台大声道:昭公子赏

    众人又是一惊,帷幕里的人丢牌子便意味着要进行第二幕,出手之人皆是九州富豪云绅,而昭公子更是以广散千金闻名于世。民间传闻他从不轻易掷牌,若是第二幕能得昭公子青睐,鸾女男奴凭借赏赐脱离奴籍也未可知。

    霜娘子嘴角含笑,为今年的宴会得到昭公子掷牌而窃喜,看台众人多随波逐流,见昭公子如此必定纷纷效仿。

    圆台上的其余鸾女男奴也变换花样,试图得到帷幕后其他贵人掷牌,可是牌子还没等到,无数的金银珠宝从四面八方丢到了她们的脚边。

    一串珍珠滑到一个鸾女身下,她将珍珠缠在男奴的巨物根部,男奴默契地加快动作,身下鸾女效仿艾珞因痛楚而发出尖叫。

    霜娘子不由得皱眉,东施效颦,今后定要更加严格调教这群鸾女。

    不多时,圆台上众鸾女皆xiele一次,有的男奴试图继续,被周围侍女用鞭子狠狠击打了性器,男奴痛苦地捂住下体蜷缩在地,怕是无法继续参加春熙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