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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h)

    

久违(h)



    这段时间贺悬光一直偷偷到书房去查阅资料,研究如何摘除意识屏蔽器。关于这项技术祖父一定有详尽的设计过程记录下来,但是贺悬光始终没有找到它。一边和父亲斗智斗勇一边寻找那技术的要辛,让他变得忙碌而疲惫。

    不知不觉到了20号,因为那次晚楼被意识屏蔽器控制两个人擦枪走火,所以10号的时候悬光以平生最大的定力拒绝了晚楼的性爱提议。

    现在到了正儿八经的和她约定好的亲密时间,贺悬光怀着巨大的愧疚感接近她,看着她笑意盈盈的眼睛,觉得自己是在知法犯法。

    书房里的书好看吗?这是林晚楼第八百次问贺悬光这个问题了,虽然那书房气氛诡异,但是她太想看一些观点新鲜的书了,市面上都是些什么性爱技巧啦、机器人设置流程啦、性爱科学报之类的玩意儿,简直和干巴巴的黑面包一样干巴巴。

    贺悬光还在做心理建设,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林晚楼看在眼里,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问那些书他就紧张成这样,难道它们都是老怪物写的禁书?她转念一想,觉得禁书也挺不错,好奇心不禁更强了。

    贺悬光这边完全没听到她说话,他已经很久没碰晚楼,有一段时间连晚上都不和她一床睡,就是因为她蹭来蹭去让他没办法不失眠。现在跟她坐在一张床上,那种想入非非的坏毛病又来了。

    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贺悬光暗暗给自己打气。正巧林晚楼又抓着他的手臂问书房的事,他才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呢,偏过头就去吻她。

    林晚楼很快就回应起这个吻来,两只手极度不安分地在贺悬光身上摸来摸去。

    贺悬光觉得她越热情他就越没办法忘记这些都是由机器控制的。所以不知道从哪借来的胆子,一把捉住晚楼的双手,用刚刚被她解下来的皮带束缚住,把她压倒在床上。

    终于,她不再乱摸了。贺悬光伏在她身上去亲吻她的额头,又很珍视地流连到鼻尖,最后来到那个小巧的嫣红的嘴唇上。他轻轻接触她,感受着久违的柔润触觉。晚楼的双手被绑着举过头顶,现在连亲吻都不能让她主导,已经感觉非常不方便了,他还要这么轻巧地蹭她,嘴巴像是羽毛一样轻轻落在她身上就马上离开,根本没办法满足,或者说这种行为就像只给饥饿的人几粒米吃,不是为了喂饱她,而是为了培养她的饿。

    贺悬光感觉一束目光凶狠地扎在他的脑袋上,抬起头就看见晚楼两眼喷火。

    你行不行啊,放开我,我自己来!晚楼扭来扭去地企图挣脱。

    不行。贺悬光终于出息一回,干脆利落地拒绝她。

    为了不让那目光增加他的罪恶感,悬光干脆撕破晚楼身上的衣服,做成一个布条蒙住她的眼睛。

    这下就好多了。贺悬光轻松的直起身子跨坐在晚楼身上。

    不看还好,这一看,那副场景就没办法再忘掉。

    林晚楼纤细的手腕原本被绑起来压在头顶,现在因为他的起身,她把手收回蜷缩在胸前。她身上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被撕坏,露出弧线优美的腰腹,甚至露出了一侧的乳rou。白白的一半被暴露,一半躲藏在碎布下。视线向上,她没办法看到他灼热的打量,双眼被遮住,那布条在脑后不由分说地打了一个结。

    贺悬光突然有种想要让她惨兮兮地哭出来的坏心思。

    林晚楼觉得到处都黑黑的,没办法分辨方向,这种感觉给她带来不太安全的想法,此刻她极度需要贺悬光抱住她,给她安慰。

    悬光,你可不可以离我近一点,我看不见就会很不舒服。林晚楼怂怂的,蒙住了眼睛就仿佛蒙住了她那种狡黠的性格。

    贺悬光从她身上下来,躺在旁边,一只手溜进那半遮半掩的衣服里,抓住其中一只丰盈的胸部,重重揉了一下,那乳rou从他手指间满溢出来,又因为他突然放手而跌落回原处。

    怎样你会舒服一点?贺悬光在晚楼耳边问,那种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萦绕,不一会儿又消失。他问完这句话就没了动作,林晚楼甚至怀疑他混蛋一样睡着了。

    这样会好一点吗?突然他自虚空中出现,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裤子很贴身,因为异物的入侵变得更加逼仄狭小,贺悬光的动作因此一览无遗。他分开那两瓣守卫主人的花唇,在缝隙间磨蹭,反反复复地着折磨着柔嫩的yinhe。不止如此,他还不肯放过她的上身,正隔着那层薄薄的t恤布料含弄她的rutou。

    林晚楼感受到上下两处被侵犯的地方都在濡湿,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企图脱离男人的钳制。不舒服,这样不舒服,贺悬光,快让开。她焦急地嚷道。

    她本来以为等来的会是守护她的骑士,没想到黑暗中靠近的其实是邪恶的巫师。

    可这是什么?巫师说着用下面那个手指轻轻插弄了一下她的yindao,她仿佛被下了诅咒,期待他的到来一样紧缩了一下,立刻吐出了一点水泽。温润的触感包围着尤未满足的巫师的手指,让他不禁又向里面进了一些,这里面也都是湿淋淋的东西。这些是什么呢?魔力带来了他,他开始抽插的动作,找到她的敏感点,每一次进入都去光顾,退出来的时候又毫不留情地忽略。

    林晚楼没想到他就这么径直闯进来,她眼不能看,手不能动,是一种完全被强制指交的状态,他又有意沾惹她,触碰到了那一点又不进一步满足,总是浅尝辄止。她难以忍受,不自觉用双腿夹紧他的手,想让他再向里面一点,再强烈一点。

    贺悬光用一条腿压住她的,强迫她分开双腿接纳他。同时又添进去一根手指,进入的时候微微屈起刮擦她的内壁,搅动得水声渐渐大起来。那些带着yin糜意味的声音,那种无可奈何又没办法拒绝的快感,让林晚楼只能轻轻摇头示意她的不可承受。

    手指在体内不断冲撞,饱胀感像涨潮一样不断上涌而从不退去。强烈的快感与微微的酸痛不断堆积,越垒越高,直到一个紧随而来的巨浪推翻它们,酸胀助长了快感的攀升,林晚楼无意识地蜷缩脚趾,双腿在男人的压制下仍然想要合拢。没办法夹紧那里,林晚楼就偏过头咬在贺悬光的肩头上,似乎在发泄被控制的不满。

    他还不断刺激她已经高高探出头来的yinhe,用力按下去,又轻轻安抚地揉捻。晚楼本来已经非常敏感,他这样一来让她本来压抑的呻吟多次不受控制地背叛她。她胡乱用绑在一起的双手去推他不断动作的手臂,抓住他不让他再做这种刑罚。

    哆哆嗦嗦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你、你放开我、放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只是想赶快摆脱这种下坠又上升的失控状态。

    贺悬光因为她的推搡没办法继续工作,只能抬起身子,用另一只手再一次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他在她的上方盯着她,看到她一会儿抿紧自己的双唇,一会儿又因为刺激强烈无声的张张嘴巴。你为什么不叫出声来?悬光问她,同时停止了动作。

    林晚楼刑满释放一般地瘫软在床上,定了定神回答:我才不能因为你的几根手指就投降呢,你以为我像你平常那样被摸几下就失控?贺悬光看她小嘴叭叭叭的,觉得又可爱又性感。非常禽兽的,还没等她完全平稳气息就又开始了手中的工作。

    林晚楼来不及骂他,刚刚极度敏感的身体因为新一轮的刺激又开始发烧,她只觉得这次连同小腹一起酥酥麻麻的,想夹住腿,却再次被驳回。

    贺悬光俯身吻她,而她因为难耐的酸麻感一个劲地躲开,现在不是亲吻安慰的时候,她紧张地感觉到下面就快要尿出来。

    他不肯放过她,追上她继续亲吻,趁她没办法闭上嘴巴的时候闯进去,舔舐她的舌头,又纠缠不止,在她不完整的呜咽中忘掉自己。

    晚楼觉得世界上所有的陆地都已经沉没,只有海洋,只有海洋

    她被海浪带到顶峰,那浪花缠绕着她,浸湿了她的全部。

    她在持续地颤抖,连柔韧的细腰都绷紧,下面不断收缩,仿佛要赶走悬光作乱的手指,又仿佛要挽留他再多一些的欺侮,欲拒还迎。不过无论是拒绝还是欢迎,他的手指都继续霸占着那里,绵长地插入,又依依不舍地抽出。

    他在那些比平时更多的水润中延长她的高潮,固执地享受她的凌乱。

    终于她舒展了。

    贺悬光脱掉林晚楼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看她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情欲的潮红,紧缚的双手为了保持平衡按在他的身上,那根蒙住眼睛带子的一角垂下来,痒痒地落在他的手臂上。

    他扶住她的腰帮她保持平衡,一点一点放入自己,看着它被吞入,看着吞入它的地方被慢慢撑满,看着一缕逃出来的水光沿着柱身流淌,继而在他的大腿上和小腹处被铺展融汇。她每一次靠近他都几乎倾倒,双腿不断颤抖着哭出声来。或许是因为视力受阻的关系,她今天格外敏感,任何小小的触碰都会让她咬紧嘴唇。

    贺悬光不打算让她继续如此安逸地呻吟,捉住她的腰固定好,动作粗暴地贯穿她,看她只能低下头咬紧下唇缓解自己丰盛的快感,那感觉又是如此薄,只要稍微再加快一点就要崩溃。

    于是他送给她这礼物,由她亲手拆开。

    林晚楼被那不知餍足的男人再一次压在身下进入的时候只觉得不公平,凭什么一场性爱自己要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结束啊?她也想看他软软的头发因为激烈的动作变得有些凌乱,也想看他发狂一样的眼神落在自己的眼睛里突然融化成爱意,还想看他喘着粗气的红润嘴唇,胸前愈发粉红的rutou,更想看到他紧致的腰线晃动成虚影。那些连绵不绝的画卷。

    你快帮我解开,我手疼。林晚楼在他因为快感失神喘息的空当轻轻对他说,这是对付他的最佳策略,只需要低声哄哄他。林晚楼几乎笑出声来。

    贺悬光也怕她受伤,就抬手帮她拿掉那皮带。

    在得到释放的同时,林晚楼就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条,一脸你完了的样子熟练地推倒他。

    接下来的时间里,贺悬光束手无策地看着林晚楼恶魔一样在他身上晃动,什么都不让他碰,自己还要不时献出胸前的两点给她轻咬吮吸。

    他觉得什么都抓不住,只感到那床异常的软,他陷在里面,就快要溺毙。

    如果没办法让晚楼了解真实的世界,如果没办法让她合理地生活,那自己所得到的的这许多美好都是迷津,无处引渡。

    给我更多。最后贺悬光抱住晚楼在怀里,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希望抓住命运的一角,晚楼,我想要更多。

    林晚楼亲吻在他的额头上,像是雾气中遥遥的一盏灯,给他勇气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