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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身体检查(阿斯克勒庇俄斯H)

    

序章·身体检查(阿斯克勒庇俄斯H)



    那天发生了很离谱的事情,可以说是迦勒底乱炖的开端。

    在例行的魔术回路维护结束后,藤泽律歌感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怪异的反应。

    看护者南丁格尔护士长立刻进入了高度警戒状态,她传呼了迦勒底的现任医疗负责人,医神阿斯克勒庇俄斯。

    病情复述。冷淡的医生把电子病历拿在手上。

    总之是很奇怪的感觉。律歌躺在病床上,神色迟疑:往日的回路维护,最多导致魔力的过度活跃或者轻微堵塞,从来没有影响到rou体本身。但是今天结束维护以后,出现了发痒症状。

    发痒的部位是?银发的半神抬头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回病历。

    抵触治疗的患者没有苟活的必要,这点我早就说过了吧。阿斯克勒庇俄斯警告自己的御主,藤泽律歌的沉默无疑戳到了他最反感的点,不过,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扭头就走。

    律歌非常了解自己的从者,但要说出口的话实在是

    她叹了口气,放弃羞耻心:是性器官。

    医神记录的手顿了顿,他把电子病历放到一旁,伸手掀开律歌的裙摆,带着手套的修长手指戳在覆盖加厚连裤袜的秘部,确认到:仅有这一个患部?

    律歌双手捂脸,无力地点头: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里面一直在抽搐,连带着小腹部位也很酸痛,走路的时候我也会腿软。

    你的经期应该刚结束一周,有没有异常?上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他平静的态度让律歌好受了点,她回答:经期正常,性生活的话,上一次还是在特异点中需要补魔时行使的紧急措施,算到现在有两个月了。

    补魔对象呢?

    律歌诧异:对象也会影响吗?

    患者仅需要回答问题。阿斯克勒庇俄斯紧盯着她。

    啊、是!律歌对医生言听计从:特异点和奥德修斯有过一次完整的,然后和阿喀琉斯亲有一次不完整的。

    请简述过程。

    律歌尽力保持镇定,但渐渐晕红的脸色表明了她此时的羞耻:这种事情当时迦勒底的魔力连接被阻断了,为了给宝具充能,我和奥德修斯进行了阿斯克勒庇俄斯,你意会一下不行吗!?

    她终于到了极限值,转身把自己的脸埋在了枕头里。

    藤泽律歌,你果然完全不了解诊断啊。你身上的人造回路不稳定,补魔会造成的影响由于样本太少并不能完全确认,我收集的资料对将来的每次诊断都是有效的。阿斯克勒庇俄斯往椅背上一靠,似笑非笑道,这点微妙的笑意让他冰冷严肃的面容染上了属于人的情绪。

    样本太少的意思是,我补魔的次数还不够多吗?律歌忍不住吐槽。

    你本就不该有性羞耻,补魔对你这种资质低下的魔术师来说是十分有效的手段,更应多加利用才是。医神语出惊人:如果你能抛弃羞耻心,也不需要什么人造回路了那东西很危险。

    与其说是性羞耻。律歌摇头:我受到的教育里,人类只应和恋人发生性行为,zuoai是稳定关系的一种方式。但补魔是偶发的,我甚至不能选定补魔的对象,当然,我非常喜欢大家,可是每一次补魔都会让我和受到的教育产生割裂感。

    她说:身体接触会强化一种错觉我会忍不住把和我补魔的对象当成恋人。

    阿斯克勒皮俄斯虽然是医疗负责人,但很少充当御主的倾诉对象,他虽然有一半人的血脉,却不太理解人的情感。

    而律歌和他说的这些话,也是第一次说出口。

    所以,你把奥德修斯和阿喀琉斯当成了恋人?医神提炼出重点,他皱起了眉毛。

    呃、可能不我也不知道。律歌用手撑住额头,犹豫起来。

    那也没什么吧。他说:那个阿喀琉斯,早就把你当成了比恋人这种单薄关系更重要的存在。而奥德修斯,虽然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泛人类史的情圣,但他的感情要单纯的多,如果你和他说要做恋人,那他可能会立刻跳过这个过程,把你当做妻子不,他本来就把你当成了妻子不是吗?

    那个异闻带的奥德修斯,在神代的海洋中就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御主是属于他的佩涅罗珀,得到了泛人类史自己记忆的奥德修斯在那场遭遇战后就背叛了神明,成为了她的从者。

    这两个人是不可能抵触和御主缔结恋人关系的,他们早就单方面的跨越了这种身份。整个迦勒底中,擅自升华主从关系的从者大概占了90%吧。

    那不是一种事。律歌否认:我和他们的逻辑是不一样的,我不能因为大家是英灵,就利用他们和我的不同认知犯错。

    不同的认知?阿斯克勒庇俄斯冷笑起来:你把我们当成了白痴吗?

    没有那种事!

    那就不要把自己的当做唯一的常识人。医神一针见血:我们在降临的时候已经被输入了比你多得多的、有关于这个社会的知识。你不想把迦勒底变成自己的后宫,但是这种优柔寡断反而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我就直说好了,迦勒底300多名英灵,可能有300人都是你的潜在恋人,其中还有一大部分已经擅自把自己当成了恋人。但这种关系是不冲突的,同一个御主的英灵之间没有竞争关系,竞争不会让你均分的魔力增多减少。只要无法完全消灭对手,那竞争一开始就不该存在。

    恋爱和竞争不能相提并论

    你看上去需要治疗一下脑子,把病根普世认知消除才行。阿斯克勒皮俄斯说:那么,我用自己来做示范病历:我和你的关系和任何其他英灵都无关,你和他们补魔是他们的事情,我和你补魔是我的事情。同理,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律歌露出了你在说什么的震惊表情,她支离破碎地反驳:你又、不是他们。

    那就去问。医神不耐烦道:去问、去补魔、去变成恋人。

    那种事怎么可能做到!律歌连忙打断了话题偏转的主治医生:我的身体检查

    阿斯克勒皮俄斯顿住了,他掩盖住为偏离治疗轨道所产生的吃惊,生硬地回到原本问题上:请简述补魔过程。

    为什么要知道的这么清楚?律歌挣扎:能跳过吗,我说不出口。

    不可以跳过。每一个细节可能造成的后果都是不同的。

    那算什么简述?

    详述的话,我会要求和你和我复原当时的情景。医神的表情丝毫未变。

    律歌立刻放弃反抗:总之,当时我们先进行了一定的爱抚

    地点、爱抚的部位、周围是否有其他生命。

    简述!?律歌又忍不住吐槽,她已经彻底放弃那点羞耻心,破罐子破摔地描述起来:在一个树林里,奥德修斯把披风垫在地上,阿喀琉斯亲在外围放风然后,奥德修斯解开我的扣子,亲吻了我的上半身。她声音转小:他吮吸了我的胸部。

    在医神问出胸部的哪个位置前,她补充:rutou。

    银发的医生询问:当时你有没有产乳的迹象?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律歌难以置信道:怀孕的人才会产乳吧?我从来没和英灵之外的人发生过关系,不可能会怀孕的。

    阿斯克勒庇俄斯示意她继续。

    他一边往下亲吻到我的腹部然后脱去了我的全部衣服,为我进行了一段时间的koujiao。律歌不敢看人,视线放在虚空中。

    持续了多长时间。

    我怎么可能会计时!

    你是否达到了高潮?

    有,应该不是很长时间,那个时候我已经很久不曾有过性行为,所以感觉很强烈。

    他竟然真的记了两笔,接着又问:你分泌的体液和以前对比,有没有明显多或者少。

    似乎是没有的,以前也不少。律歌慢慢习惯了他的询问节奏,表情变得镇定了许多:上一次被这么做,是半年前左右和小玉藻其实我好像对这种事特别有感觉,所以分泌的、呃,比普通性交要更多。

    嗯,继续。

    因为太有感觉了,所以当时我似乎是律歌做了足足十秒钟的心理建设:我似乎是潮吹了,不小心喷到了奥德修斯的脸上。

    阿斯克勒皮俄斯几秒后才落笔。

    当时我缓了缓,接着反过来给奥德修斯koujiao。

    你给他koujiao了?医神抬起眼,宝石般的绿眼睛意味不明地扫了过来。

    律歌本来就没有看他,更别说发现他异样的神情,她侧着脸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毕竟他先这么做了,我觉得也应该礼尚往来一下。不过我的技术比较差劲,一些男性英灵的尺寸我是没办法吞下的,女性的大家还好说。

    当时我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他,我和奥德修斯道歉,他说没关系,他当时没有射精。律歌有点愧疚:后来我们就正式进行了纳入性交,大概是三次?

    三次是你高潮的次数,还是他射精的次数?

    都是,奥德修斯每次都会在我高潮以后才射精,在第四次的进行过程中,阿喀琉斯过来了,他说奥德修斯的宝具早就充满了,不应该再给我的身体造成压力。

    所以第四次是未遂。医神接话。那你所说的和阿喀琉斯不完整的补魔是怎么回事。

    啊,那个是第四次被打断以后,阿喀琉斯把自己夹在我的大腿内侧,卡在我的性器官外部摩擦。

    他为什么不插入?

    因为当时那个强度已经让我有点负担了,阿喀琉斯说我里面已经磨破了,所以他借着润滑在外部在我的大腿间抽插。律歌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在讲述中变得波光粼粼,无处可藏的动情让她的声音变得柔和,撩拨着听者的神经。

    医神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嗓音:他的动机是什么?

    律歌回忆着,只能想起那天狼狈的自己被阿喀琉斯抱在怀里,像是一个大型的飞机杯一样丝毫不能动弹,希腊英雄喘息着,一边狂热地舔弄她的肌肤,一边诉说她对他的吸引力:我已经忍不住了,你和奥德修斯纠缠的每一秒钟,我都想立刻把他掀翻自己上。帮从者处理欲望也是很重要的吧?如果硬邦邦的上战场,我可不能保证完美执行指令啊。

    你是如何回应他的?医神的声音变得很遥远。

    律歌转变了姿势,从平躺变成了侧躺,她闭合双腿:我说那就做你想做的事情。

    阿喀琉斯仍然没有插入?

    虽然看起来鲁莽,但阿喀琉斯亲是很有分寸的人。他只在最后一刻插进来射精了。

    其实,如果没有最后的插入,根本算不上补魔,只不过是普通的体外性行为而已。律歌说。

    你能从中获得性快感吗?

    嗯,当时我湿的很厉害,阿喀琉斯亲的大腿和我的腿全部都被打湿了,而且飞溅到了我们两个人的腹部上,全是湿漉漉的。律歌描述的格外细致,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和阿斯克勒庇俄斯说话,但是要说身体上的感觉,反而不如心理上的刺激强烈。被阿喀琉斯亲这么对待的时候,我感觉非常的、非常的色情。

    额外信息初步确认。

    你确认了什么?算了。律歌蜷缩起了身体,声音闷闷的:可以了吗?就是这些。

    阿斯克勒庇俄斯:收集了一些性癖相关的情报,据患者的描述,异常并不是因为上次性行为导致的。

    律歌无奈道:我都说了,是回路维护以后才突然这样的。

    但人造回路的维护并不应该造成载体发情。

    发情!?

    是雌激素和催产素被催发了还是腔内敏感度被加强了?脱掉。医神没有解释,冷淡地命令道。

    少女御主愣愣地看着他,直到阿斯克勒庇俄斯不耐烦,亲自上手拉下了她的连裤袜。

    裤袜被拉下来的同时,样式简单的内裤也被褪掉了半截,律歌连忙伸手抓住那块布料:好突然,而且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发情?

    你产生了额外的、多余的、过度的性欲,你自己没发现吗?

    律歌不赞同:只是一些异常反应而已,我主观上没有想要性行为的感受。

    嘁。阿斯克勒皮俄斯冷笑了一声,没有反驳,他慢条斯理地摘掉了手套,露出纤长灵活的手指。

    然后他俯下身来,秀美又冷漠的面容靠近了律歌,猝不及防的用手指入侵了她布料后的泥泞。

    他评价道:湿透了。

    律歌完全听不见他在讲什么。

    只是一根手指而已,明明经历过不少的她却在腔内软rou被触碰到的瞬间产生了强烈的感觉。身体从小腹到脚尖都绷紧了,被入侵的地方不知廉耻地抽动着试图绞住那根手指。

    并非是那根手指带来了多少快感,而是那个地方在触碰的瞬间被唤醒了,它们在试图汲取更多。

    巨大的空虚感席卷了律歌的全身,她呜咽起来,在大口的呼吸中泄露出几丝泣音。

    腔内敏感度提升,但这个程度太过了,是药剂?医神无视了少女的情态,抽出手指时上面已经沾满了晶莹。他闻了闻那根手指,然后神情自然地舔下些许汁液。

    样本不足。他摇头。

    阿、阿斯律歌绞紧双腿,潮红的脸上写满了渴求,连裤袜还挂在脚上,像是脚镣一样束缚着她。她用带着脚镣的双足踹了医神一脚。

    别急。阿斯克勒皮俄斯说:我知道你发病了。

    如果这是发病的话

    律歌轻轻喘气,脑中一片混沌,她说话带着渗出的气声尾音,显得格外诱人:请快点治好我吧,我会乖乖吃药的。

    她将手指放在唇上,声音含糊不清:无论是用这张嘴吃药

    接着,她掰开了下身的花xue,两瓣软rou黏连着晶莹的细丝,包裹其中的花蕊层层叠叠,蜜汁在被拉开的瞬间滴落了下来。

    还是,用这张嘴吃药。她邀请道。

    阿斯克勒皮俄斯:

    他绿色的宝石眼紧盯着少女御主的面容,一动不动。他垂下眼睛自言自语:需要获取更多的样本。

    他俯下身,把嘴送到了律歌的两腿间,与冷淡面容不符合的灼热呼吸喷洒在一片狼藉的xuerou上。

    阿斯克勒庇俄斯含住了肿胀的花核,温柔又极富有分寸的吮吸着,他用舌头在下方的xue口处卷走汩汩流出的蜜水。

    温软的舌头和xuerou几乎同色,在层叠的花瓣中没入卷出,水液搅打的滋啾声和挤压空气的吸吮声交杂在一起相得益彰。

    律歌仰头看着天花板,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的头,快感让她小幅度地摩擦腿间,将医神银色的长发蹭的一团乱。

    实在是太舒服了。

    没有一点疼痛、不带一丝勉强只需要全身心享受最敏感的部位被爱抚的感觉,医神非常了解人体的奥秘,不需要前置实践就能完美地取悦她。

    细密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律歌的rou体和感官,她双眸含泪,喘息之间咀嚼着主治医生的名字,而这场温柔爱抚所带来的高潮是绵长的,从小腹下冲的热流汇聚在那颗早已硬挺的花核上,强烈的刺激从外向内绽放。

    来临的瞬间,医神咬住了习惯享受的珠蕊,用牙齿轻轻摩擦。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快结束的绝顶迎来了下一波浪潮,律歌猛地发出一声抽泣,甬道抽搐着迎来了超出想象的快乐。

    电击般的感觉从脊椎骨传导到了全身,她感觉一股热流浇湿了自己本就泥泞不堪的屁股,顺着股沟往下流去。

    阿斯克勒庇俄斯用手捂住嘴,略微直起身,他的头发沾满了律歌流出的爱液,刘海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黏住皮肤,更夸张的是他的脸上,一大片黏腻的液体从腮边滴落,顺着地心引力在下颌线处滑向下巴。

    医神被她弄脏了。

    律歌愣愣地看着他,余韵与迷茫搅乱了她的大脑。

    他的喉结动了动,伸出舌头舔去唇周的晶莹,做了一个明显的,品尝的动作。

    是药剂的味道,有异常的回甜。他确认道,然后用手抹了抹一片狼藉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手心汇聚成一滩的水液:分泌量明显超出正常值,看起来不是单纯的敏感度提升。

    律歌嗓音沙哑道:找帕拉塞尔苏斯解决可以吗?

    我建议你先质问他的目的。阿斯克勒皮俄斯说。

    是他干的?

    不止是他,除了药剂以外,你身上还有其他异常。医神笃定道,如果忽略他仪容的狼狈,这句话一定非常有说服力。

    那要怎么才能解决,一直这样下去,我很难正常生活律歌苦恼道。

    哼,你以为这只是个单纯的检查吗?阿斯克勒皮俄斯瞟了她一眼。

    不,怎么看都和单纯的检查搭不上边吧。律歌心想。

    目前没有根治方法,我怀疑你的病灶产生了联动,今天的治疗结束以后应该会有短时间的正常,再有异常感觉时,你就来我这里进行二期治疗。

    二、二期治疗?等下,治疗指的不会是?

    缓解发情症状的有效治疗是性处理,连这种常识你都不懂吗?医神训斥她:不懂医学常识的患者就要好好遵循医嘱,做不到的话去死好了。

    啊啊,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