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星(h)
冬夜星(h)
即便姜珀仍认为在校门口车震有诸多逾矩,但他给她带来的感觉收不住,又或者说绝无仅有,对他的渴望远超高道德感的束缚和捆绑,本能的不安和抵触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事态覆水难收,全跟着他去。
黏滞的声响不断。
柯非昱问有没有想过他。
她脸色绯红,斜着头,把长发拨到一边肩膀,由他啄吻在她近在咫尺的下巴尖,一点点往下坐。
你觉得呢?
熟悉的拧巴劲儿。
人是罂粟花熬出来的,让人上瘾,毒,独此一份不给好脸的同时,又独此一份的亲近。
挺好,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别的学没学会不好说,成年人该有的自我开导他沉淀了个十成十,毕竟你不想开,没人替你想开。她的身体反应告诉他,多少有。但转念一想,他们不一样,她对自己都不留情面,对他
柯非昱顺着她脖颈中央一路舔下来,停驻丰润胸缝里,不悲不喜叹一句。
你心真的比我狠。
手心窝着她的膝盖骨,他用着腰力喂进洞。
入口窒缩到底。
异常紧,挺不像话的。
他的确使了些巧劲,却还是难免冒了汗,而潮落的情绪在意识到这点后迅速高涨起来。
喘声她用手背奋力止住了。
他一面埋进黏腻的湿热里卖力往返,一面叼住柔软乳尖,尚在口欲期那样缓慢而用力地咬吸着给她留牙印。
她痉挛到发抖,腿根都是颤的,他身上那股蒸腾滚沸的热意将她融完了再重塑,整个人昏昏茫茫,得靠他托着才能保持吞吃的频率。
他把气息压得很沉。
我以为你至少会来看看我。
她没吭声,静了好一会儿。
你有吗?除了拍摄的那次。
目光对接一霎,有灼灼火星子落下。麻痒的火在尾椎烧,他的活气儿在,她不敢多看,怕真燃起来。
他出神了似的,有那么十秒没说话。
有。
不待她反应,挺腰送了一记,情绪落到唇间。
说唱歌手的饶舌会武功,他的舌头贴着从上颚舔到她下齿,吻得温吞,抽插却不留情。全神贯注就腻在她身上,抽不了身。
柯非昱的头皮被不自觉揪住。
说痛吧,是,是痛得不行,可等整根guntang凿进去后,又快活得不行。
来来回回,疯了一样,脑子都要干没了。
用了心的。他的每个动作都熨贴地按她一贯的习惯拉长放慢过。
这么弄爽不爽?
她点头,完了推翻自己,摇头。
是很爽,但不能这么个爽法,肆意,太致命。
许久没做了,她不适应被大幅刨开的憋涩,小腹酸胀到哆嗦,禁不住高强度的快乐,不堪重负,没一会儿就连腿都打不起摆子。
来不及回答,姜珀在被咬上喉咙时直接到了高潮。
抖动一下,液体淅淅沥沥从交合处往外渗,喷在他长到肚脐的浓黑体毛上。
湿淋淋地痒,情动难控,柯非昱严严实实一个挺身顶到最深不让流,逼得水意走投无路。堵回去。
实在想了,刚射完就能硬,贲张得难受。他向来对自己的欲望诚实,扣着臀尖重把姜珀压回副座,从腿根摸上去直至屈起她一条腿,让泥泞往上开。
她皱眉。我累
不用你动,好好坐着,我伺候。
舌头舔一遍。
再抬眼。
眉骨桀骜刚硬,说要伺候的人满眼皆是征掠欲,姜珀心颤的瞬间他轻车熟路捅进去。尖牙像小狗啃食一样磨着,知根知底地用力一碾,快感不由分说直冲头顶。
舌头活,掌面宽,虚虚一罩能捂出一片潮。
手口并用,他变换角度地抚慰,反复顶着rou道里的凸起,不紧不慢,每次都不重样,还总稀罕她的反馈。姜珀只庆幸光线够暗,没法儿将他的眼睛看得太清。
不然真的会高潮得太快。
但没辙,还是高潮了。
感官从身体中剥离了个干净,舌根僵着,汩汩情欲淌出来,姜珀脚尖踮在车座上,颤抖。那处持续被他看着,曾被舌头翻搅舔弄的战栗瞬间回溯,让她下意识抽搐一下。
咕嘟,一泡水。
潮泞。
正合他的意。他扶着性器在上头滑弄,时不时就能进去一些,热乎乎的,喜欢。
光被她包裹了那么点儿就憋不住了,快感过载到紧着腹部力量才能避免射得太快,黏糊糊,他拿失而复得的宝贝劲儿去抱她、亲她。
还有cao她。
用足了力气和技巧,顶深了上勾,撞浅了回拉。肆无忌惮地做他在梦里对她做的一切,看着她进去,盯着她出来,毫不害臊。眼是半眯着的,一单一双燎灼在她心间,让人痒了又想。
完了他自己忍不住,摇了摇头,挺无奈的,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没期望得到回答,一腔爱意全化作无止境的奉献,没有任何杂乱的念头,只有几近虔诚的纯粹。
rou珠在他手下揉出一滩水,她腰际泛软,手指攀着他的背,绵绵地绞,承受柯非昱源源不断的拱。
进去了要吸,出去了要留,勾勾缠缠,一摸奶子就要抖,被迫戒断的无数个夜晚里她用手指驱逐过体内大躁的欲望岩浆,也到达顶峰过,可远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折腾了一遭又一遭,摇摇晃晃。
胸前饱胀得能溢出奶,奶头被咬红咬肿,在衣物间磨擦,她皱眉,柯非昱的下颌掠过她额间,颈上的汗落下来,姜珀的膝盖贴他腰侧,他咬紧牙关一个深重去磨她的软xue,俯下身,鼻息相触的瞬间她被衔住唇,喘音都来不及漏。
又是一阵泄。
在狭小的空间zuoai是个体力活儿,伸展不开手脚,把人耗得厉害。
姜珀身子抖着,眼神散了满地,她趴在他肩头艰难地呼吸,用气音,说不行了。柯非昱也在缓神,胸膛起伏着,顺顺她头发把人衣服拉好,起身回座位,呼一口气:回校?
摇头。
不知意欲何为,柯非昱扯安全带的手顿了顿。
再带我看一次星星吧。
她轻声说。
行。
一脚轰油门。
引擎声浪vroom vroom震响,沿途风景不断倒退,车身飙上国道盘着山路辗转再辗转。都是熟稔于心的路线,到点了,变形键一摁,车软顶后收的同时减速、停车、挂档、熄火,动作一气呵成。
浩瀚穹宇犹如画卷般缓慢绵延于眼前。
阔别近四月,从夏入冬,这里景色依然开阔如旧。
不同仲夏的满天星群,斗大的光粒稀疏地高悬于夜空,夜色明明浓得泼了墨,碎钻似的繁星却把它照得透亮无垠,偏紫。冬夜静谧,深邃不可及。
寒气轻吹,气温低,车上常备的大毛毯终于等到主人,姜珀半张脸藏进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檀香串藏于毯下,手中慢慢盘着。余光里,他指间她亲手写下的文身还在,她估摸着他缠上手串的模样,亦正亦邪的,应该特有意思。
什么时候对佛法感兴趣了。
分手后。时不时会跟着Rison哥去寺里学个打坐,修身养性。
姜珀嗯了一声。
挺不像你的。
那和和尚们约球呢,我打SG,出一身汗carry全场的那种,像我吗?
姜珀想象着沙弥中混入一位花臂混球的画面,望向他的眼神带有佛门清净可能容不下这尊大佛的劝退意味。爱在心中口难开,一时不知道做什么表情,但还是回了他:
像。
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心底空落落的疑问得有个回响。
我接下SLOT Mob应该不是巧合吧?
柯非昱转头看她。
姜珀说:你朋友我见过。
他搓搓脸。
五五开。
喝酒的时候我提了一嘴,问他选模特了没,他说没,我说哦。就这样,能选上全凭你自己实力。后来他敲定完倒是和我知会了一声,拍摄时间是我建议的,这我认。
姜珀知道他们的圈子一直信奉义薄云天这一说。
特别是他,重感情,对人对事都用力。有忙就帮,不吝惜力量不讲究道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胳膊肘往内拐,而这么个付出不求回报向来只顾做歌儿的兄弟突然送上一句关心。该懂的都懂。姜珀心里也有数,就数他傻愣愣的真当所有人都不懂人情世故。
有多动症,说完就弹开火机盖,咔哒咔哒玩着,老练。
习惯没改。手上停不下来。火苗打了,在风中飘忽着晃,烟盒没掏,权当已经抽过一根事后烟。
下颌角轮廓被火光映照得柔软,姜珀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问他野格过得好不好。
好。
他答。
前段时间带去医院做了年检,哪哪都健康,比我好,除了体重超了点标。它心里不挂事,吃得好睡得香,就是总扒拉着往外看,直到我关上门。
加一句,挺失落的,我儿子。
姜珀的心抽了一下。
小狗的记性是比人要好得多。
手肘倚在窗沿上,柯非昱单手扣着额头,深以为然地点,刚开始还笑着,颇有自家小孩被夸奖的欣慰和自豪,直到把她的话在脑海中过了四五遍才滞后地嗅到了不同寻常。
机械地转了头,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
你别来这套姜珀。语气有点硬了。
有话直说,别绕圈。
行。
她点点头,你对我的感情和它有关,对吗?
愣。
手上一松,窜老高的火焰忽地就弹回去了,盖子一合,打火机落到身侧,又直直滑向置物槽里。
你记得。
声儿低了点。压着,沉。
姜珀却否认。
我是半蒙半猜。
他仍不说话。
我们现在这种关系,不知道你对我保证过的永远坦诚还做不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