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在车上做一次?
要不要在车上做一次?
沈婺性子本就疲懒,被欲望吊得不上不下,坐在车里也不安分。韩胥言开着车,路上对她不老实的摸来摸去的手无动于衷,待开到车库停下,才转头盯着沈婺看。 沈婺被他看得发毛,抿唇笑了笑就要溜下车,却被男人拉了回来。韩胥言垂眼把安全带给她解开,道:安全带不解就急着下车? 沈婺喏喏答应,手攀到男人脖颈嗅他身上沉静的味道,心又浮躁了起来。 韩她方才张口,却因为男人的动作而失声。 韩胥言覆过去,把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他抱住身前的女人,下巴轻轻支在她肩头,声音很轻:几天没见,好想你。 沈婺摸着他后颈的发梢,一下一下,声音也软下来,她偏头亲亲男人鬓角:这不就见到了? 韩胥言退开与她对视,眼神渐渐热起来,他顿了顿,低声道:我这儿离学校近,你要不要搬过来? 沈婺有一搭没一搭亲他的脸,声音黏黏糊糊的,她裙摆没被收进来,因而臀直接贴着韩胥言的裤子,此时腿心被不柔软的面料刮来刮去,又慢慢渗出了水。她道:嗯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韩胥言低头看着她,微微呼了口气,埋进她颈窝的头发里。 沈婺遂引诱道:想不想做? 韩胥言低低应了一声,下腹顶了顶她,换得沈婺略有些急促的喘息。 想cao你。 听到想听的,沈婺心满意足笑起来,她贴近男人带着热度的身体,衣裙紧贴他的t恤,吐字清楚:你家车库好大呀要不要在这儿做一次? 说罢,不待韩胥言回答,她手已经伸下去拉向闭合的裤链。手不甚熟稔地拉开,女人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韩胥言嘶了一声,看着她任她动作,待性器放出来后才在她催促的目光里低头含住她的嘴唇,慢慢深入,舔吮的过程被他故意拉长,带起感官的战栗。 沈婺最受不了这样消磨她意志力的行为,没一会儿就上了头,直往guitou身上蹭。 好烫 xue口已经打开,她蹭着往上坐,好不容易含了个头进去,却被韩胥言按住。 慢点,水这么多,疼不疼? 沈婺亲着他求饶:不疼不疼,全部进来呀 韩胥言闷声笑了一下,挺了挺腰往里又近了几分,看她捂着嘴靠在自己怀里扭动着屁股,xue里一缩一缩像是抽泣,心就又软了下来。 不打算再吊着她,他把人按下来,同时往上顶,使得自己完全进入。前阵子高潮过的xiaoxue里还是软的,敏感地裹住他发颤,让他有点难以控制自己的速度。 这几天回家有自己玩吗?他摸着她腮边的软rou问,言辞间少有的不正经。 沈婺又恨又爱他这副样子。 两人重新搞在一起胡来还没有多久,她更熟悉从前的他,如今这样充满成熟男人气息的韩胥言,只有正经时带着拒绝感的模样让她能无所顾忌与他相处。一旦他说着带着调情般恶意的诨话,手上偶尔失了分寸,除却性事过程的刺激以外,都让她有些本能的畏缩。 在这样的韩胥言面前,她时常忘记自己作为jiejie的身份,而更像情场对手的角色。 沈婺吸了吸鼻子,道:怎么跟jiejie说话的诶! 韩胥言重重顶了她一下,车内空间本就有所拘束,这一下顶弄让沈婺往后仰过去,倚在了方向盘上,被男人按住肩头。 韩胥言遂将女人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方向盘上,小心撩起她的裙子防止弄脏,没管自己早被她蹭得一片狼藉的裤子。韩胥言摸着她长长的头发,看她丰满的臀rou每被cao一下都会晃动成绵软的一片,粗硬的jiba进出,与她白嫩的肤色形成一种难以抗拒的色欲感。 他带着点儿哑的声音沉沉响起:jiejie?哪有jiejie跟弟弟zuoai的,嗯? 沈婺被他说得xiaoxue夹得愈发紧,攀附着方向盘,手上无意识抠着那上头的皮面,望着车窗的眼睛几乎失了焦距。 她勉强道:嗯,还要哼,你是弟弟么,看把你能的,我才嗯啊,轻点呀我才像,像你弟弟。 沈婺定神回头,看着他绷紧的下颌道:好憋屈哦。 韩胥言被她说得闷声笑了一下,jiba涨得更大。 是她的脾气,即便是被cao得浑身软成一片,嘴上也要逞强。他没在意,手探到前面撕掉胸贴因为泅着点滴奶水,早已经快粘不住了随着caoxue的频率揉着饱满的乳rou。 他俯身到女人耳畔,半是威胁似的开口:所以自己偷偷玩过吗? 沈婺扭着臀去尽可能贴他的腹部蹭,他衣着倒整齐,看上去冠冕堂皇的模样。沈婺扁着嘴:玩呀呜呜轻一点呀,是那边就玩了一次。 韩胥言不愿意放过她,边cao边说:乖怎么玩的? 他捏着她的臀rou揉动,沈婺最喜欢他这样,没忍住轻声叫了出来。 男人手劲儿大了些,沈婺兴奋得几乎要战栗,只得答他,她觉得羞耻,也因此更是敏感:就是,跳蛋呀,蹭蹭阴蒂就好了。 她半阖着眼,长发因为男人的顶弄散成一片海藻,呻吟的声音逐渐变得无所顾忌,脸伏在方向盘上,张着口呼吸。流水贪吃的xiaoxue整个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包括她流畅的背脊,潮红的侧脸,xue上可爱的褶皱。 把自己玩得高潮了吗? 他吻她的后背,声音有些晦暗,让沈婺不由得弓起背,却反而因此吃他的jiba更深,喉间哽住一般地,她哀哀叫了两声。 有一下,嗯可短了,呜呜,我蹭了好久,可就只有一小下,还是喜欢你 韩胥言闻言一顿,拍了她屁股两下,揉弄她的动作越发凶狠,甚至把女人翻了过来,低头含吮小小的,却已经挺立的奶头。 沈婺奶水已经断续流了一些了,此时被他一吸,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竟哭出了声,上下一齐xiele出来。 韩胥言一下一下重重cao着她因为高潮而相当绵软敏感的xue,再过了一阵子,待胸口的奶水吸尽,才快速挺弄着射了出来。 沈婺已经精疲力竭,腿蔫蔫地搭在男人腰侧,腿心有jingye慢慢流出来,yin靡不堪。 韩胥言拿出湿巾给她擦拭,待整理好后开窗透气,温柔地和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