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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根骨头 鲣鱼

    

第九根骨头 鲣鱼



    叩叩叩。

    太太,可以用餐了。

    女佣来敲门的时候,骆希正在浴室做着最后的检查。

    今天她索性穿了件高领羊绒衫,下摆一角扎进铅笔高腰呢裤裤腰,也不像昨天那样裸着脚背,英伦格纹短袜把脚踝都裹得密密实实。

    卧室装的新风系统来回几个循环,加上故意打烂在床边的香水,皮革焚香遮住了空气里残存的腥甜yin靡的气味。

    如海洋地图般深深浅浅的床单,昨晚高子默离开时就一并带走了,不知现在下场如何。

    但高子默在这大宅住的时间比她多出许多,这里是高书文的洞窟,也是高子默的,房子的一砖一瓦,佣人的一言一语,他都比自己清楚许多。

    如果他还想继续玩这禁忌游戏,善后处理是必须做好的。

    昨晚如高子默说的那样,他硬得很快,几乎没有疲软下来的过程。

    骆希刚乖乖咽下他喂过来的乳白jingye,只见镜片后的眸子眯成耐人寻味的黑线。

    她再往下看,就见那根涨红的性器已经耀武扬威起来,guitou饱胀油亮,盘踞的筋脉火焰般跳动。

    唔,真是年轻人,嘴里说的话再怎么恶劣犯贱,身体还是经不起撩拨。

    眼里含着一汪春水凝视着他,舌尖似条红尾金鱼,绕着还插在她口腔里的中指绕圈打转,鱼尾撩拨得指尖濡湿黏腻。

    末了还要刺他一句,不是射我里面吗,怎么不射了,啊?

    下一秒就被高子默掀翻了身子,天旋地转中又被插得满满当当。

    这次被摆成羞耻的模样。

    白得晃眼的腰肢往下塌,双膝陷进乳胶床垫,臀缝被掰开,少年发烫结实的小腹撞击着她高高翘起的雪臀,是教堂里周日早晨被撞出回响的钟。

    身上的jingye被涂抹到丰腴奶rou上,锁骨可以蓄水的凹陷处,还有积雪一样的软滑腰腹。

    高子默美其名曰,这样可以美容是吧,那可别浪费了。

    气得她牙痒,捣得她肝颤。

    她报复性地挤压收缩着甬道,想狠狠绞殺那根胡搅蛮缠的rou棍,嘶一声喘气后,屁股便挨了一掌,力度不大,但打得她脊椎都麻了。

    骆希,你才是小狗,咬人的可是你

    被逼急的少年直呼其名。

    可这样似乎才能让他们丢了彼此的身份,忘了彼此的年龄,忽视彼此心里怀揣的鬼胎。

    高子默的第二次持久许多,像在雪地里打滚的两只狐狸,在那张床上不停翻来覆去。

    后来还尝试高难度的抱cao。

    骆希没试过这样需要全身心信任对方的姿势,四肢紧张地攀着健硕高大的雪松,从下而上的被大力贯穿,每一次都被guitou撬开了隐藏在深处的小口,又麻又爽。

    高子默也是被小鱼嘴嘬吸得上了瘾,碍事的金丝眼镜丢到一旁,汗湿的刘海让骆希帮他往后梳,一边嘀咕着jiba要被咬坏了,一边把盘在腰间的雪臀继续抛送得飞快。

    啊啊,这下真的是条插在渔船船头尖杆上的蓝鳍金枪鱼了。

    骆希无力挣扎,悉听尊便,遵循快感。

    这个姿势骆希足足xiele两次,怪她实在太敏感,蜜水滋得地板到处都是。

    高子默笑她:说你是小狗真没错,怎么能到处尿尿呢?

    她气不过,张嘴就往他汗湿的脖侧咬,在他动脉处咬出一圈完美牙痕。

    啧又咬我

    高子默喘着气,被她痉挛的甬道蠕吸得干脆松了精关。

    精水像海洋暖流,银白鱼身的鲣鱼随着白色海流北上,找寻着适合停留的海域。

    想在那里生殖产卵,繁衍后代。

    没舍得放下她,就这么抱着亲吻,吻着她还喘着气的嘴唇,舌尖绕着舌尖。

    像情人一样的缱绻缠绵。

    最后在恒温按摩浴缸里再来了一次。

    两人相交的部位被水柱鼓起的气泡遮掩着瞧不清,骆希搭着高子默的肩,上上下下送着自己,顶到自己舒畅的部位便赖着不动,晃着腰肢哼哼唧唧。

    高子默下颌微扬,黑直睫毛被溅起的水珠打湿,细长深邃的黑眸难得沾上暖意,一双长臂搭在浴缸边由得骆希自个儿玩得开心。

    但还是存着一肚子坏水。

    他看了看手腕上隐形的手表,哎呀了一声:骆老师,已经十二点了啊,明天我还要上学呢,要不今晚就到这?

    媚着瞪了他一眼,骆希作势起身,花xue将那根物什一口口吐出:哦那就到这吧,小孩子要早点睡觉才行

    一声小孩子,又换来一阵水花四溅的cao弄。

    全部结束的时候,骆希倒也不困,高子默给她揉了几把弄湿的发尾,把人放在红木椅上,自己光着身子去处理那乱七八糟的床单和地板。

    骆希看着平时衣食住行都有人负责的大少爷,挺着终于疲软一些但尺寸依然可观的性器,光着屁股蛋在床边拉扯床单。

    有些愣神。

    少年估计十几年来也没怎么做过家务,一张床单铺得皱巴巴,骆希喝着水,噗嗤笑了声。

    闻声,高子默蹙眉,也不怕丢面子地交代:我就第一次梦遗的时候自己换过,后来就没干过这活。

    你放着吧,我自己来弄。

    高子默没理她,继续来回走动拉直那床单边角,再套回自己的睡衣。

    他进浴室把那缸水放了,仔细检查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把一两根不属于骆希的黑短头发拾起丢进马桶。

    洗脸台台面上一闪而逝的钻芒引起他的注意。

    骆希身上搭着松松垮垮的睡袍,杯口升起的水汽熨得她眼皮舒服软糯。

    她听见浴室里传来马桶冲水声,接着高子默也走了出来,脸上乌云密布。

    你的婚戒我也丢马桶一起冲掉了。他冷言冷语,眼里也没了温度。

    骆希什么睡意都没了,猛地站起,瓷杯锵一声甩到桌上,抬脚就往浴室走。

    来到高子默面前时她满眼愤懑,嘴巴张开合起好几次,最终忍住了或许会刺伤人的话语,什么都没说,快步走进浴室。

    说被冲到化粪池的那枚铂金钻戒,还静静躺在大理石台面上。

    两指捏起戒指,无暇璀璨的钻石刺疼了骆希的眼。

    身后传来高子默寒风过境的声音:这么宝贝这东西,怎么不好好戴着和我zuoai?

    浴室明亮,卧室昏暗,高子默隐在浴室门口的黑暗中,骆希看不清他的眸色,但多半和那踏着黑夜而来的地狱使者没什么差别。

    黑暗中的少年呲笑,问:骆希,你到底为什么要嫁给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