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飢餓.01H
1.飢餓.01H
一如往常,早餐買了麵包在巴士上吃完,中午買了福利社的麵,下午泡了一杯即溶奶茶,晚餐買了便當,都沒什麼異狀。 除了去補習班的時候精神有些渙散,回家的路上身體輕飄飄頭也有點暈 我想是因為昨天回家又為了考試多寫了一些試卷造成的吧?高三生太累了,這是常有的事。 第二天,我照常度過枯燥的上課日,放學的時候已經無法逃避承認那是飢餓感,就像一直沒吃東西一樣的飢餓感,而我明明照三餐吃飯上廁所了 「伊奈,妳沒事吧?」補習班坐我旁邊的同學關切地說:「妳臉色好差,沒有按時吃飯嗎?我有帶蘇打餅,妳要嗎?」 我掙扎似的點點頭,吃掉蘇打餅也沒能解決這種鋪天蓋地的飢餓感。 可是我死都不會相信那個傢伙的胡扯。 我的未來由我自己控制,我會考上名校成為律師,為婚姻中吃虧的婦女打官司!我會達成這個目標的 我會的 「果然不行了」 閃爍的路燈、漆黑的巷弄。 身子一輕,被某人扯進沒有溫度的懷抱中,他掀起我的制服裙子,扯開腿心的布料,我連抗拒的力氣都使不上,只能預想著網路上說第一次會有的痛楚,事先揪緊眉心。 「妳放心,不會痛的。」他像是讀懂我的表情,聲音有點無奈。 「唔。」先是異物塞進身體裡的感受,隨即我感受到自己腿心拼命吸、拼命吸腦海出現像是電視採訪乳牛工廠的機器,柱狀物被機器套住後開始不停把乳白色的汁液吸出來。 「吸那麼快,看來妳真的餓壞了」他看了一眼交合處,泰然地說:「我以為妳真的會是例外,心想如果妳沒有產生變異我就不會再見妳了,結果我還是毀了妳的人生」 「。」我瞪著他,內心既憤恨又羞恥。 「對不起」該哭的明明是我,他卻比我還難過地抱緊我愧疚低語:「對不起我只是想活下去」 「以、以後要怎麼辦?」我被他蹭得腿心發麻。 「哈啊等等我先餵飽妳再來想怎、怎麼辦」他往深處一挺長吁一口氣,又看了一眼交合處困惑地說:「還是吸得很用力,可能還要再射個三五次」他瞇起金色的眼眸輕喘著,偶爾緊抿唇瓣看起來十分享受。 「我一點也不想知道這種事。」天知道我恨不得掐死他。 「你、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 「嗯嗯?」他雙眼有些迷茫深深喘息著。 「如果吃東西對我沒用,那我將來只要跟男人做這種事就能解除飢餓感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至少我能早點找個喜歡的男人戀愛,而不是跟眼前這個 「不、不行,妳成為血奴之後,只有我們不死族的餵養才能延續生命」 「不死族是什麼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要挑上我?」我氣得想掙脫他的懷抱,他也乖乖讓我掙脫了。 對視半晌,他只用擔憂的眼神說了句:「妳這樣很快又會餓的」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朝他怒吼道。 「不死族就是你們地球人說的吸血鬼,在世界分割之前我們和平共存,直到人類漸漸不滿於變成我們的血奴,引發一場場戰役才由五個女巫的力量分割成兩個世界。」 「。」滿嘴瘋話,我該從哪信起? 「妳說我為什麼來地球因為不死族的兩大家族打起來了,戰爭坡及我的家族,他們把我送到這裡躲避,直到戰爭結束或許會回去。」他低下頭說:「至於挑中妳是因為妳打不贏我。」 我去你的打不贏! 「要不試試?」我撿起地上一條木棍往他腦袋一敲,血噴了出來。 「別這樣!」他摀著腦袋困擾地喊。 「怕了嗎?挑我下手你會後悔的!」我氣得又想揮棍。 「這些不是我的血!妳這樣我會更需要咬妳啊!」 我手中的木棍頓了頓。 「你這個王八蛋腦袋被敲出一個洞,流出來的卻是我的血嗎?」 「可以這麼說。」 「你去死!」我拋下木棍往他身上踹。 他一下就被踢出暗巷倒在路上,比我想得更加脆弱不堪。 「呿,什麼鬼不死族,看起來比我還容易死!」我提起書包,想往家的方向走,他卻拉住我:「我還沒餵飽妳,妳不能這樣就走。」 「閉嘴!你敢再說一次餵不餵飽,信不信我一頭撞死!」 「。」看來他是信了。 可悲的是我有遠大的夢想,又怎麼會輕易一頭撞死 可又想到重新投胎就代表我還要從幼兒園開始念書,好不容易熬到高三,還是他媽的下學期!就快要熬到大考了,我現在卻要聽著一個男人對未成年少女左右一句餵飽妳 他怎麼能一點下流的自覺都沒有? 啊? 真虧他能講得那麼輕鬆,像是幫我買來一個便當似的。 算了,別想這些 我整理好衣衫,奔回溫暖的家,背了些英文單字跟文法、寫了幾張試卷,希望明天醒來這一切都是夢。 「啊!」書桌前的窗突然掛上一隻蒼白的手,那人爬了上來露出腦袋。 「你、你想幹嘛?」 「那個我不想對妳的生活產生太大的影響,所以想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我這時竟還有點期待他說出什麼做愛以外的替代方案。 「我可以在妳睡著的時候餵飽妳就走,這樣一來白天妳也能正常生活,晚上我也不用怕妳餓倒在路上。」 啊原來他只是要說哪時候做對我的日程比較沒影響? 「不行,萬一被我父母發現房裡有個男人」 「我不會讓他們發現。」 「真的?」 「我很敏銳的,感覺到有別人靠近就立刻到屋頂上躲。」 「好吧」仔細想想這樣做的確最不影響我生活和夢想:「那你不准出現在我認識的任何人面前!最好每天醒來都別讓我看見你!」 「好我答應妳。」他眼底閃爍著一絲委屈:「妳忙,我先走了。」 到底誰才是該委屈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