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廣場.01H
4.廣場.01H
樹林深處沒有太陽,醒來時路易正在老舊的書桌前,研究書上的圖陣通往哪裡,難得見他那麼認真。倒是我來到這裡之後都不用看書準備考試,還真有點不適應。 「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嗎?」我來到他身旁。 路易把我攬到他腿上坐著,翻起圖陣跟我講解:「長老說克羅諾斯廣場有個公共血奴,一直是他們首領阿瑞斯公爵的目標,他時常去找那個公共血奴,我們應該能在那裏遇見他。」 「你有自信直接找他打聽?不怕被出賣嗎」 「克羅諾斯人雖然力氣大又好戰,但還算善良正直,是尼克斯家族慫恿他們剷除雷諾曼人,又煽動他們瞧不起黑地斯人如今他們終於發現自己也是被哄騙的傭兵,怎麼可能還為了討好他們出賣我。」 「你也沒我想的笨嘛!」我坐在他腿上只是笑了笑,屁股底下就鼓脹一包,我回頭瞪他一眼:「我沒餓。」 「我知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好想要」路易懊惱地說:「我是不是病了?應該是血奴餓了才餵的,我是不是要去看下醫生?」 「你那裏除了餵食還有繁殖功能,有這種反應也是正常的吧。」我回頭捏了他的臉,笑道:「你不是想跟我生孩子嗎?」 「嗯!」路易收緊雙臂把臉埋在頸窩裡細碎地吻上臉頰、耳際,喃喃道:「可是妳說不想跟我生孩子」 「嗯。」我沒有否認。 「唉。」他只是嘆息。 「我只是個血奴,你為什麼要在意我想不想小說裡面都是先把小孩生了再培養感情,不死族都像你這樣對待血奴嗎?」 「也不都像我這樣,不過大部分還是互相喜歡才會生下後代。除了尼克斯家族」路易語重心長地說:「他們最想跟女巫生下有特別能力的後代,所以不管是血奴還是跟血奴生出來的後代都不被重視,他們養那麼多血奴也只是想展現家族的勢力,不管他們的死活。有些血奴就是被他們遺忘了,想活下去才變成公共血奴,住在廣場沒有門的玻璃屋裡,誰都能餵養、誰都能咬他們。即便被咬死也不會有人追究我們等一下去廣場就能看到了。」 「還要等多久?」我一直感受到臀縫有東西在蹭:「你不是想先射一波才出發吧?」 「不可以嗎?」路易撩起我的裙襬抬起臀瓣,解開褲頭猙獰的rou柱便彈了出來,在洞口蹭來蹭去。 「滿腦子想射要是影響到正事怎麼辦?」他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沒管我說什麼,一寸寸塞了進來:「唔嗯。」 「我我才沒有影響到正事,我只是想在廣場有日照的時候帶妳去現在還有一點時間嘛」路易擒住我的腿根往下吞沒粗硬的柱身,滿脹感讓人不住伸直上身:「嗯!」 路易順勢從頸子吻上唇舌,雙手不安分地扯開胸口布料,揉夾著兩團軟rou,竄向四肢的酥麻讓人不住扭擺身軀。 「路易你動一動」我吻上他的頸子,他只是舒服地仰頭低語:「妳自己動」聽他這麼說我便狠狠咬他一口。 「噢!」他輕呼一聲,我把雙手支在他大腿上,提起臀瓣上上下下地吞吐起來,路易不斷發出舒爽的悶哼:「喔、好、好棒喔唔伊奈」 「還要、還要」路易站了起來,把我雙手拉到桌面撐著上身,腿根被他從後方扣住猛然抽送,騰空的雙腿被他頂得前搖後晃,腿心被插得像要燒起來,混沌的腦袋直想要微涼的液體澆灌進來 「射給我路易射多一點」他像是聽見了,往深處狠狠搗送幾下便泛起劇烈顫動:「嗯!」 「啊!啊」強勁的水柱搔刮著內壁,癢癢麻麻的快感也將我送上極致的巔峰:「啊啊!」 「不要、不要吸那麼用力又、又想射了嗚」路易緊擁著我略帶哭腔的低吟,急躁地退出半截又重重撞了進來,來來回回沒幾下又顫抖著射了:「哼啊!」 「真是可愛」我伸手向後輕撫他的髮頂。 「該、該出發了」路易靠著後頸還在低喘。 路易拿來兩件黑色斗篷,寬大的帽沿能遮住半張臉,翻開通往克羅諾斯廣場的圖陣,咬破食指將血點在圖陣中央(路易說血是用來紀錄誰使用過圖陣、傳送到哪),身體霎時被吸進混沌的空間。 睜眼,我們已經佇立在一條死巷中,能聽見外頭廣場上的嘈雜聲,許久未見陽光,好半晌才適應,發現他所謂的日照也不過是地球的黃昏天色。 「太陽最大就這樣了?」 「是啊,四個小時後又是黑夜。」 走近廣場,中央可見一排透明無門的玻璃矮房,一間住一人,玻璃屋裡的擺飾落差很大,有的空無一物,有的卻擺著沙發、床鋪、電燈。 住在裡面的人也各種各樣,不只女人也有男人,還有 「那間什麼都有的玻璃屋,裡面的女孩應該是小學生吧?你們還抓未成年的人當血奴?」我一時忘記自己也是未成年就被路易咬了一口,但我是十七、八歲,跟眼前十一、二歲還是有差。 「她就是阿瑞斯公爵想收藏的公共血奴。」 「等等你說克羅諾斯人都是肌rou男對吧?」 「嗯,光是身高就比我高半個人。」路易舉起手比劃。 「眼前這少女這麼嬌小,這個阿瑞斯口味真重」 「哈哈,不過貴族再怎麼猖狂也不會去買十一、二歲的人當血奴,那會受所有不死族的鄙夷,這個女孩是自己跑來泥神星的。」 「怎麼可能自己跑來?難道她也會畫傳送圖陣?」 「有可能,地球有一些被稱為邪教的組織,可能流傳著通往泥神星的圖陣,不過也可能是跟著買血奴的人傳送過來的。總之二十年前她不知道是怎麼來的,一來就吵著要給吸血鬼咬,幾個公爵開會達成共識要把她送回去,她卻在半途逃走,我們這裡又沒人類的正常食物,不知道幾年後就在玻璃屋發現她當起公共血奴,我想應該是你們那個世界的吸血鬼狂熱者吧?」 「她的樣貌還維持在二十年前,可見當年還是有人願意咬她啊!你們不死族真是」我瞇起眼來質疑他。 「是她先不願意回去,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願意咬她的不死族也是出於善意。」路易辯解道。 「你要這麼說也沒錯。」我顧盼廣場周邊:「這裡一間賣吃的都沒有,連賣血袋的都只有兩攤?」 「而且賣血袋的攤子通常是養很多血奴的貴族,他們不缺錢,是為了施捨給我們這種不養血奴的人才擺攤,可以用有價之物換血袋。」路易指著另一個方向說:「想在這裡賣東西賺錢,可以製作一些精緻的手工衣物、鞋履、飾品。」 怪不得這裡的衣飾做工精良,尤其是那些看似貴族的男人,身上套裝就像來自維多利亞時期的皇族,我不禁懷疑他們身上穿的真的是在那個世紀從地球搜刮來的古董。 廣場上還有許多人戴著鑲有寶石的項圈,他們穿得跟我差不多,最常見一身黑洋裝跟長斗篷,有些低著頭怯怯地走,像極了被牽繩拉著的吉娃娃。 「戴項圈的都是血奴嗎?」 「對啊。」路易突然鬆開牽住我的手:「妳在這等我一下。」 他進了小女孩的玻璃屋,還往她頸子咬了一口,我差點以為他要當著我的面餵養起公共血奴,激動起身之際他已經邁出玻璃屋 路易朝我奔來,又若無其事地牽起手。 「你都咬她了,不用餵一下嗎?」我不悅地嘀咕。 「我沒咬下去。」路易靠在耳邊低語:「只是把字條跟金幣悄悄遞給她,希望他能交給阿瑞斯公爵。」 「真的?」我質疑道。 「嗯。」路易吻了過來,唇舌沒有一絲血腥味。 「我還以為你打算待在玻璃屋裡等阿瑞斯出現。」 「這樣我會先被阿瑞斯討厭我又不是傻瓜!」 「你這樣笑是滿像傻瓜的啊!」 「呵呵呵。」路易直盯著吃醋的我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