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弟
學弟
?嘿咻！? 嬌小的女孩費力地將追憶似水年華第三卷從最高的層架拿下來，她一邊抱著書，一邊從梯椅上退後，還嘟嚷著：?哪個沒公德心的把它亂放！? 轉身卻撞進一堵牆裡，女孩吃痛地扶住眼鏡，一邊反射性地道歉。 ?沒關係。? 低低的醇笑從頭頂傳來時，令她瞬間頭皮發麻。 ?小雨。?男子漾開迷人的微笑。 ?你來幹嘛？?女孩瞬間警戒。 ?這裡是圖書館，我當然是來看書的。? ?喔，你請自便。? 女孩垂著頭，側身要從男子身邊經過，男子卻也跟著同樣側身擋住女孩的去路。她再換個方向，他也跟著移動。 ?你－－?她不悅地抬頭瞪視眼前的痞子。 ?我是來看妳的，小雨。? 男子依舊保持魅惑的笑容，把頭偏向女孩面前。她來不及閃躲，被他竊得一吻，氣得臉紅，便要伸手去推他。?走開！? ?妳還是一樣可愛。?男子輕鬆地擒住她的手，這裡是哲學類圖書區，平常少有人來，男子因此大著膽子，伸手摟住女孩的腰。 ?你放手！?女孩氣得要冒煙，她奮力掰著腰上的怪手。?我們早就分手了，請你不要這樣，放尊重點！? 男子輕聲一笑，將女孩拉進自己懷裡，低聲說：?我們復合吧，小雨，我還是最喜歡妳了。? 啪－－ 馬塞爾．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第三卷，被女孩直接砸向男子臉上，他也因此鬆開她的腰。她火速退出，舉著書當作防衛武器，厲聲說： ?三個月前你說陳凱茹才是你的最愛，你當我這麼傻還會被你騙！? 無奈她人小臉嬌，明明盡力張牙舞爪，卻像小貓在喵喵叫。 男子紋風不動，只擋住書架間唯一的去路；女孩背後是窗戶，退無可退的她只能不輸人地抬頭怒視。 兩人對峙，沒有一方願意服輸。 ?小雨? 男子身子前傾，正抬腳前進時－－ ?學姐！小雨學姐，妳在這邊嗎？? 小雨如獲救星，一掌拍開該死的前男友，抱著書擠出去。 ?我在、我在！? 她跌跌撞撞地向學弟跑去，勢子太猛，甚至差點撞進學弟的胸膛裡；學弟倒是不急不徐地扶著女孩的肩膀，以免她跌倒。 ?小心點。? ?謝謝?她惶惶回頭，見男子沒有追出來，也就鬆了一口氣。 ?豫齡姐要我們去地下室把過期的報紙搬出來資源回收。?男孩邊說邊看向女孩剛跑出來的書架。 他的聲音緩緩柔柔的，像流水一般安撫了女孩慌亂的情緒，她扶著男孩的手臂站好，抱著書故作輕鬆地說：?好啊，先陪我把這本書放回原本的書架，我們再走吧！? ?嗯。?男孩波瀾不驚地接過學姐手上的書，彷彿沒看到藏在書架間的人一樣，跟在學姐的身後。 ?追憶似水年華？怎麼會放在哲學區？? ?很沒公德心吧！還放在最上面那層！我差點拿不到。? ?學姐，下次叫我拿吧。?嘴上這麼說，男孩還是因想像女孩墊著腳努力的模樣而笑出聲。 ?嘿！?女孩伸手輕捶了他一下。?你笑我！? ?抱歉！?男孩趕緊恢復表情，卻收不起彎彎笑意的眼眉。 日光燈亮起，男孩拉著手推車，車輪在磨石子的地板上嚕嚕嚕地轉動，女孩大步走在前頭，翻著角落裡積了灰的紙箱。 ?雜誌報紙有了！?女孩兩手抓著紙箱奮力拉出。 ?我來吧！學姐。?男孩笑著，一步上前，輕鬆搬起紙箱放到手推車上。 女孩怔怔地看著男孩因用力而賁起二頭肌。 ?怎麼了？?他發現學姐竟看著自己發呆。 ?你學弟，你有肌rou耶！?她一臉吃驚地像發現新大陸。 ?我是男的，當然有肌rou。?他一臉無奈，內心卻為她可愛的表情躁動起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見識到這個表面斯文白淨的學弟，充滿陽剛力的一面，女孩有點害羞起來。?就是，我們最常在圖書館碰面，你又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就有點反差，這樣?她低著頭愈說愈不好意思。 女孩站在邊上，兩手交疊在胸前，將碩大的渾圓擠得快撐破針織衫，男孩的目光卻毫不避諱地盯著，她的臉長得嬌嫩天真，身體卻完全相反，胸前那對堅挺飽滿的奶子，任誰看了都想抓一把。 ?妳喜歡嗎？?他突然發問。 ?啊？?她茫然抬頭，直覺地回答：?學弟你人蠻好的，對誰都和和氣氣，應該沒人不喜歡你。? ?妳呢？?他眼眸深沉，一點也沒和氣。 ?我？?她沒注意男孩的變化，老實回答：?喜歡啊－－? 她的話語融在他的唇瓣間。他的唇輕貼著她的，再緩緩分開，就這樣把她映進他的眼瞳裡。 ?我也喜歡?男孩的手掌捧起女孩的臉蛋，低頭凝視告白：?我一直都喜歡妳好喜歡。? 她現在不敢說出口－－是好朋友的那種喜歡－－那半截話硬生生斷在嘴裡。 男孩彎腰與她平視，臉又被他收在手裡，臉頰貼著他溫熱的掌心，她看著學弟眼裡自己的倒影，覺得自己無處可逃。 女孩的朱唇微啟，紅潤得誘人，他俯身抱起她，讓嬌小的身軀坐在疊起的紙箱上，與他平高，更方便他動作。 ?嘴張開，學姐。?他貼著紅唇說，還不忘吮吻。 ?唔? 他像個優雅的美食家，先淺嚐柔嫩唇瓣，再慢慢一口一口含進嘴裡，拉出彈軟的丁香，舌尖交接，感受她在自己唇間嬌憐的悶哼，他將自己更貼近她，側身擠入她腿間。 她不是沒有接吻過，前男友老是把舌頭伸進來粗魯地翻攪一番，她什麼都還沒準備好就結束了，以至於她對吻的體驗始終停留在rou與rou的碰觸，什麼天旋地轉的感覺、吻到窒息頭暈、雙腿發軟地倒在對方懷裡她從來沒經歷過－－接吻，就是兩人交換口水，一點也沒小說裡形容得那麼美好。 可是現在，她的大腦燒糊，攀在對方身上，嘴上黏吻著對方的唇，像甜蜜的棒棒糖一樣舔吮著她那斯文俊秀的學弟。 為什麼會這樣？ ?學姐? 他邊吻邊將自己的胸膛貼上來，隔著衣料，摩擦著她衣下的rufang，她感到一點搔癢，忍不住退後，然而蟄伏在她背後的大手卻不同意，順勢一壓，她又趴回火熱的胸膛，一隻大手恰好接住她的左胸，輕輕地揉捏，隔著衣衫褻玩著那飽滿的渾圓。 胸前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她從未經受過，不免膽怯，卻又舒服地挺腰想提醒他還有另一邊等著他去撫摸。 她的腦袋發暈，意識載浮載沉，這明顯不對勁，哪有人會接吻接成這樣？ ?等等一下?她嗓子乾啞，不得不抿下嘴唇。 ?等什麼？?他輕嘬她的唇瓣，捨不得分離，彷彿那是世上最香甜的蜜糖。 她抵著他的胸膛，呼吸著新鮮空氣。?我我們這樣，不太對勁? ?是的。?他轉攻她細嫩的脖子，繼續那嘗得到蜜的吻。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如此把持不住，可是聽到學姐說喜歡他的那一瞬間，他開心得心臟即將爆裂，他不是沒體驗過兩情相悅的欣喜，可是換到學姐身上，他覺得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渴望這個女孩，想方設法地接近她，暗度陳倉地了解她、進入她的生活中，他為此努力很久，也等待很久了，如今，終於是他摘取成功果實的甜美芬芳的時刻了。 他本想輕輕一吻然後深情告白的，可是在她水汪汪的無邪眼神下，他變得不能自持，尤其聽到她那聲輕哼，更是令人慾望勃發，他想要更加深入地了解她、品嘗她，他還想聽那柔媚動人的聲音。 任何一樣東西，你渴望擁有它，它就盛開。 是的。他想要她為自已盛開。 ?學姐?他停下來問她：?妳喜歡我吻妳嗎？? 她微微吸吐，身體因稍微離開他而獲得喘息的空間，卻也湧起失落。?我?她看著眼前的男孩真摯的雙眼。?我喜歡－－? 他喜悅地抱緊她，正要俯身再吻時－－ ?可是－－? 他謹慎地停下動作，等她開口。 ?可是，接吻會這樣嗎我是說，吻到身體好熱，這樣是正常的嗎？?她羞澀地低下頭，不好意思看他。 他一顆顆解開自己的襯衫釦子，拉著她的手貼上左邊的心房。 ?學姐，妳摸，我的心臟是不是跳得很快？? 她點點頭，像個乖順的學生聆聽老師的教誨。 ?我的心熱不熱？? ?熱。?同時好奇地摸了摸胸肌。 他笑看她的動作。?兩個互相喜歡的人靠近彼此，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喔?他的身體怎麼這麼結實啊？?我，可以摸摸你嗎？? ?隨便妳摸。?他大方地將自己送上前。 一開始是試探地戳一戳，見他沒反感後，兩隻手便貼上去，先是輕柔撫摸，再順著肌理緩緩滑下到腰間，到褲頭，女孩本沒什麼感想，卻在抬眼時看見男孩陶醉地瞇了眼，便大著膽子問：?我可以親你嗎？? ?隨便妳親? 女孩小心地靠近胸膛，輕輕地落下一吻，問：?如何？? ?嗯繼續? 她便學著他吻她的模樣，也用舌頭舔吮著，但她力道太輕，技巧太生澀，像小貓舔牛奶似的，卻激得他全身發麻，忍不住哼出聲。她像受到鼓勵般，含住他的乳頭輕嘬慢舔，聽著男孩慢慢陷入情慾的悶哼，她的心也跟著飽漲起來。 ?我這樣，舒服嗎？? ?舒服嗯，學姐? 他著迷地享受女孩的唇舌帶給他的歡愉，兩手也沒閒著，順著背脊一路下探至裙裡，隔著牛仔裙搓揉豐盈的臀，悄悄地，一下又一下地壓向他壓抑在褲子裡的慾望。而她，仍像個孜孜不倦的好學生勤奮地取悅他，撩撥他那股隱然昂揚的慾念。 她沒發現棉質底褲已然曝光，白色的小褲上正抵著男孩的慾根；他不知道何時褪下自己的褲子並推起她的牛仔裙。那勃起的莖身躲在四角褲裡，卻又不失昂然，驕傲地頂著單薄的白色內褲。 如電波般的癢麻從胸前傳來，當她輕聲喟嘆時，才發現男孩的大手早已伸進針織衫裡，左右均勻地揉捏著她的乳頭。 ?嗯嗯！? ?舒服嗎？學姐。? ?舒、舒服?她難耐地扭著身子，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底下爬了上來。 他一把掀起她的上衣，將雪白的rufang從胸罩裡撥了出來，而受過憐愛的乳頭正翹挺挺地撅著，他也就理所當然地張口含入，吸吮著那可愛的小櫻桃。 她潰然挺身，未曾體驗的刺激從rufang傳來，她咬牙抽息，卻無法阻止奇異的聲音從她喉裡流出。 ?沒關係，妳可以叫出來。? 他的手指在花xue上畫圈，一圈圈地加深力道，即便她難受地揪住他的衣領也不心軟，反而用力地將底褲壓進那未知的洞口，來來回回，直到棉質小褲被液體濡濕，暈開了一圈水漬。 ?等等等一下！?她緊抓他的衣領，一股未知的浪潮即將湧起，她未經人事無法得知這份情潮的由來。 ?要到了嗎？?他注視著女孩潮紅的臉蛋，心底升起滿足，直接剝開底褲，夾擊潮濕的花心。 ?到到，啊哪裡？?比起花心所受到的蹂躪，從xue口升起的緊繃感更牢牢地拉住她的身體，更叫她無所適從。 他低頭含住她的耳垂，輕聲說：?高潮。? ?學姐，妳要高潮了嗎？? ?我－－?她上身繃直緊貼在他光裸的懷裡，下身輾壓著指頭，喘息而顫抖地攀上高峰。?嗚－－? 她喘著氣，倒在紙箱上，明顯感受到下體的潤澤，身體內裡有股滿足的歡愉。原來這就是高潮嗎？ ?舒服嗎？學姐。?他親吻她的額頭、臉頰，像個體貼周到的侍者，一邊上菜，一邊詢問今日餐點是否滿意？ 她點頭。?舒服高潮好舒服? ?那麼，我也想要舒服? 他扶著陰莖，用rouxue溢出的蜜液潤滑龜頭，緩緩刺入仄逼的xiaoxue，內裡緊緻溫暖舒爽地讓他一舉挺入。 ?和妳一起。? 堅挺的roubang層層破開rou壁，藉著高潮過後的濕潤，一棒捅穿了女孩的處女膜。 ?等一下！我－－啊－－? 女孩的反應和忽然緊縮的陰道，讓他意識到這是女孩的第一次，而他竟魯莽地選在紙箱上，男孩懊惱地道歉。 ?對不起，學姐，我以為對不起，是我不好。?他一邊親吻著女孩，一邊揉捏著渾圓的奶子，試圖亡羊補牢讓她舒服一些。 他吻著眼角的淚水，心疼不已地安撫：?對不起。對不起。不痛了。不痛了。? 女孩淚眼迷濛地看著男孩，面容還是一樣俊朗彬彬，可是眼中的卻是她從未看過的手足無措，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把硬挺的男根塞在她體內。 女孩吸著鼻子，小貓般咪咪撒嬌地說：?那你退出去啊！? ??他抱著女孩，邊親邊說：?抱歉?這沒辦法。 分身就塞在溫暖潮濕的rouxue裡，被周圍的rou壁緊緊包覆，舒服得不想離開，也無法離開，他不由得繃緊臀，引得陰莖跳動。 ?嗯?女孩嬌哼：?它在我裡面動。? ?對不起，學姐，妳裡面真的太舒服了?男孩喟嘆低吟，忍不住挺身壓進女孩生嫩的xiaoxue。 ?啊它又更進來了。? ?學姐，還痛嗎？?他試探地磨一磨內裡，卻爽得想射精，他趕緊繃緊下腹，反而壓上雪白的豐乳，挺翹的奶頭刮過他的肌膚，激起一陣疙瘩。他好想動啊 ?還、還好?下腹被塞滿的感覺，她才稍稍適應，乳尖上的酥麻聯繫到剛才的高潮，下腹傳來一陣顫抖。 ?啊學姐，妳在吸我，好舒服?他舔著她的唇，問：?我可以動了嗎？我好想插妳? rou壁吸得他龜頭隱隱發麻，催促著他挺動腰臀，他緩緩地抖動下身，roubang摩擦著花徑，她入迷地閉眼輕哼。 ?舒服嗎？學姐。? ?舒、舒服? ?還疼嗎？? ?不疼了? ?那我要動囉！? ?好?內裡被roubang磨得酥爽，她伸手抱住他，將自己完全交給他。 真奇怪，他們明明是第一次接吻，怎麼就跳到做愛了呢？ 他們好像是第一次去遊樂園被迷暈的小孩，被那無所不在的歡樂氛圍所迷惑，把自己的身心全然交付給未知的慾望，等待身體的歡愉被撫觸，追逐rou體本能抽送的快樂。 他才抖動幾下，就被她自喉間吟出的音符所擄獲，馬上大力抽動他的臀，讓自己的rou刃在她內壁來回磨送，直至那幽暗深處。 隨著他的抽插，她開始感受到與剛才別樣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地插進她的花心，酥麻的渴望很快就驅逐僅有的一點刺痛，或許是因為已有過第一次高潮，她的內裡濕滑得順暢，讓他一次又一次長驅到底，每一次挺入他都能感覺到陰道上的rou摺是如何愛撫他的莖身，嘬吸著他的龜頭。 ?好爽好緊學姐，妳裡面好舒服我好想射? ?不、不行啊我我還沒? 他的節奏已經激盪起她的身體對性愛的期待，在他奮力的挺送間，她也接收了同等力度的愉悅，一波比一波強勁，洶湧地，從陰道裡拍打激越而上，將她推往上坡，她攀著男孩精實的手臂；那手就分撐在她身側。順著他的挺進，女孩胸前的乳尖也跟著上下晃動，潮紅的翻覆從那顫慄的奶頭開始翻江倒海地遍布在雪白的乳上。 他看得心動，索性抓過她的手交叉在胸前，讓手臂箍起兩顆抖動的奶子，更加高聳挺立，於是他狠命聳動腰臀，不停歇地插入泥濕的xuerou裡，頂入讓她開始失控吟唱的嫩rou裡。 ?學姐！學姐！? rou壁開始一抽一抽地收縮，又吸又擠著陰莖，龜頭痠麻地讓他瞇起眼，更加放縱下身的節奏。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他滿頭大汗，一邊忍著，一邊不忘身下的女孩。?妳呢？? ?等－－等一下－－我、我－－? 她還沒說完，聲音便陡然拔高，不停撞擊的浪潮終於把她送上頂峰，rou壁顫抖地抽搐，一抖一抖地把陰莖吸到宮口，深深地嘬吻著馬眼。 ?呃－－學姐－－射了！? 他再也受不了，最後一下用盡全力地壓進那令人瘋狂的xiaoxue，精關放開，濃白的jingye便一射一射地噴出。 情事停歇，他伏在她身上喘著氣，不忘撥開她被汗濕黏上臉頰的髮絲，愛憐地親著他可愛的學姐，他的女朋友。 ?好喜歡妳? 高潮過後的身體極度放鬆，疲憊感也隨之而來。她打著呵欠，眼皮沉重地嘟嚷：?奇怪，我好想睡? 男孩好笑地輕拍他的女朋友，柔柔地輕喃：?別睡，這裡是圖書館啊。? ?我知道啊可是好累十分鐘就好，十分鐘後叫我，拜託你了，學弟。? ?還叫我學弟啊？?他一口親在她唇上。 ?不然要叫什麼？?好困 ?叫我名字。? 男孩眼眉彎彎地等著她開口。 ?沐云。?她也微笑回望。 ?小雨。?他再俯身給她一吻。?睡吧，我等等叫妳。? 少有人出入的地下室裡有著溼氣的霉味，存放過期書報的紙箱上有著小塵埃，歡愛過的角落裡有著點點汗水揉合著男女私處間的腥鹹味，或許，很久以後的某天－－當歲月流逝，所有的東西都消失殆盡的時候，唯有空中飄盪的氣味還戀戀不散，讓往事歷歷在目。 那時你們無所顧忌地相愛著，彷彿這份愛直到永遠。 你們在彼此的懷裡嘻笑，用手與唇去了解彼此身體的每一寸，然後投入勃發的慾望之中，用行動做著愛。 然後，漸漸的，這份熟悉將化為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掛在嘴邊歡迎對方回家，在市場裡挑著他喜歡的菜，在簽約時因抽出她送的筆而微笑。 當這份感情逐漸滴落在時間的河裡，直至如空氣呼吸，如水流動，我們便把它叫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