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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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二和南山不对付,总是绕着南山脚边挠,这次被捏着脖子,就只能喵~喵的叫唤。 南怀萧睡起来找自己的猫,叫了好几声:南二,南二,滚出来,不出来今天晚上就喝猫rou汤。 好久南二还不出来,南怀萧喊底下人找猫。 不一会把猫从南山那抱了回来:门主,猫跑去大少房里了。 它跑哪去干嘛,这不是找死吗,我可不救它。说完又摸摸南二的脑袋。 南怀萧喜欢摸毛线绒的东西,所以不管事后就养了只猫,天天撸猫。 晚饭的时候,南怀萧已经坐在了主位,楚赢过来后:南叔,晚上好,便坐下了。 南怀萧其实知道,就是想再问一下:怎么多了副碗筷? 楚赢笑嘻嘻的说:哦,那是南山带了人回来。 南怀萧嫌弃的说:嗯,我还以为他喜欢你。 说完还看一眼楚赢,给楚赢整不会了,就挺冤枉的,跟窦娥冤似的,六月飘雪了都,因为他两总是一块吗? 南山带着尤然过来,底下的人都在议论:这就是大少带回来的女人。 南山带着尤然过来,介绍道:爸,这是尤然。尤然,这是南二他爸。 尤然还特乖巧的说:叔叔好。 尤然长得不是可爱那一挂,所以她要收敛一点,毕竟是别人家,还是装一下吧 南怀萧应完尤然,悠悠的说道:三十年了才带了个女人,我还以为小时候那一枪差点把你打废了。 小时候南怀萧带南山,神经大条把枪随便在哪放着,南山小不知道,就把枪拿起来结果走火了,差点就打到了南山老二上,枪响了后,大人涌了进来,南山也不哭不喊,不知道是吓得还是不怕。 楚赢在哪抖着肩膀笑,憋的难受。 尤然低头看了眼南山下面,心想小南山挺坚强,小时候还受过这种惊吓。 南山黑着脸:尤然吃饭,你不是最爱吃这个嘛? 尤.盾牌.然说:哦,可是我不吃香菇。 给我,我吃,尤然夹起来给南山,放碗里。 尤然,你平时不都喂给我吃吗?南山问道 尤然觉得长辈在,南山得要面子吧,没想到他自己说出来。 你自己不是长手了吗?我还要吃饭,你自己吃。尤然说完就吃饭。 那我不吃了。南山威胁道。 用自己饿肚子惩罚别人,好幼稚,小孩子行径。可是尤然觉得南山很可爱,她就愿意宠着。 吃什么?尤然问。 rou,不要肥的;豆腐,不要生姜说了一大堆。 等会儿,你先吃这个rou,尤然把菜夹过来挑了生姜放到了南山碗里。 南怀萧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他妈是被附体了。娘唧唧的,不要这不要那。小时候给他个苹果能啃一天。 楚赢已经有了经验,默默地吃自己的饭,已经是南山的常规cao作罢了。 底下一众人也是惊掉了下巴,南山以前可是把他们当沙包练,大少是被妖女下了降头了? 南怀萧快把桌子掀了,这是个什么丢人玩意儿啊! 你哼唧完了就往自己的狗窝滚,南怀萧吼道,吓得南二从南怀萧腿上掉到了地上。 吃完了吗?你爸让你滚你狗窝去。尤然笑着说。 南山咬着尤然的耳朵悄悄说:那你是我的小母狗吗? 你才是狗,全家都是狗。我是你妈。尤然掐着南山的腰说。 南怀萧突然反驳道:哎呦!不是,姑娘我们家是规矩不多,可是这辈分差太多了,再说了我们家就他一个狗东西。 尤然忘了南山他爸还在。 叔叔,那个,我嗯不是说你,就是骂他,狗东西。我吃好了,先回房了。尤然说完就往房里去。 南山还在那坐着吃饭,这会儿倒是什么都不挑了,也就尤然惯他的。 怎么不装了,装成小绵羊,哼唧唧。十八的黄花大闺女都没你这么娇滴滴,她不知道你批着羊皮吗?南怀萧说完抱着猫走了。 他怕一会受不了用这身老骨头跟南山打起来,虽然自己打不过。 楚赢边喝汤边说:你装的不累吗?还有尤然不累吗? 所有人都觉得南山装的,把自己的暴戾嗜血藏起来。 可是只有南山知道,不是装的,他在尤然面前就那样,他喜欢尤然惯着他的样子。 尤然会在开灯的时候捂住他的眼睛,怕光刺到他的眼睛;会给他剥橘子,把上面的白色经络都去掉;会给他弄温度刚刚好的牛奶;会给他吹头发;会在冬天问他手冷不冷 因为所有人都觉得南山很强大,事实南山的确是,但是就是这样的人,被人不经意间的宠溺给攻陷个彻底。 你懂个屁,老光棍,说完南山就走了。 楚赢一个人坐在餐桌边风中凌乱,他老光棍?他流连花丛的时候,南山还是一小处男呢? 南山回到房间,尤然在洗澡。洗完澡,尤然擦着头发,由于头发太长了又多所以还在滴水,南山过去把尤然扛着往床边走,拖鞋都不知道被甩哪里去了。 尤然拍南山的背骂他:南山你他妈的,我拖鞋不知道甩那里去了。 南山把尤然放床上后说:我给你吹头发。 这句话把尤然哄到了,把吹风机插着后,就让尤然躺自己怀里,他没弄过,再者尤然头发太长了,他老是扯,尤然不停骂他。 突然扯着尤然的头皮,疼的尤然说他:你能不能弄,头发一会儿都被你扯完了。 南山哄她:你别动,我轻点,乖。 头发吹了十几分钟基本干了,尤然要擦身体乳南山也要代劳,尤然你不用涂这个,也很香 尤然开玩笑说:这是保湿的不是变香的,你好傻 我又没有女人,我怎么知道,南山突然吼道,又狗吠。 嗯,没有,没有,你气什么。尤然摸摸南山的头。 这身体乳擦着擦着就擦到别的地方去了。 南山,嗯不要往哪里啊擦,会嗯坏的,尤然挡住南山的手,他要真把那弄自己下面,会不会坏掉,要去医院? 不弄,我亲一亲,南山说完就掰开尤然的腿,头整个凑了过去。 不要,痒,尤然说着就想把腿合上,她没有害羞,就是单纯的怕痒,南山的头发弄的她的大腿内侧好痒。 等会就爽了,你都流水了,好多。南山说着不管尤然怎么挣扎,用手固定住尤然的腿,就往哪里弄。 刚一凑近,尤然就倒抽一口气,南山突然舔了一下,尤然脚指头都绷直了。 南山不要弄了,我不要了,尤然声音都哽咽了。 说了你在床下惯着我,我在床上宠你。说完,舌头直接往里钻,尤然手指把床单都抓皱了。 她想哭,可是觉得丢脸,就用枕头捂住脸。 尤然下面很小,南山舌头一直在外面舔,突然南山舔了一下尤然的阴蒂,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尤然控制不住,声音尖叫出声,下面也一张一合。 南山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舔着甬道上的褶皱,舌头与yinjing不同,虽然是软的,但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这他妈到底谁惯着谁啊,尤然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南山抬起头:shuangma?尤然,嗯。 说着去亲尤然的嘴,尤然受不了,他刚口完自己又趴过来亲她,用枕头把南山的脸挡住:等会儿亲。 南山这会不惯着了,直接把枕头碰到了地上,掰过尤然的脸就亲,嘴上还有尤然的水,就那么亲过去:尝尝,你的味道,和你一样甜。 别亲了,睡觉,我困了。 你爽完了,我还没呢。你困了就睡,我自己做。手把尤然的胸捏成各种形状,又把脸埋进去,虽然尤然的胸不小,但是也埋不住他的脸。 你做我怎么睡?做一次就睡好不好,以后都听你的。 说着就动起来,尤然觉得要不是床头的墙在哪,他都快被南山顶到另一个房间了。 完了又让尤然趴着,这种体位进的更深,而且对男性那方更具有征服感,尤然觉得快被南山顶穿了,他还没完。 尤然你看这样,你像不像我的小母狗,嗯? 闭嘴,你骂你,不要带着我。 南山胸口贴着尤然的背,把尤然抱着跪坐在床上,拉着尤然接吻。 就那么埋在里面,也不射也不动。他想让尤然求自己,尤然除了在床上没有什么可以向南山服软的。他要看着尤然服软,向他。 我真的要睡了,你快点,好不好,扭过头亲他,准备把南山夹射。 南山像是察觉到,抱着尤然翻了个身,伏在尤然身上,重重往里顶。 都射给你,把肚子装满,像怀孕一样,好不好。说着拉着尤然的手往肚子上摸,尤然不知道自己怎么把南山那东西塞进去的,那么大,她隔着肚皮都能感觉到的存在。 终于射了,尤然以为自己能睡了。 南山还没出去,突然抱着尤然就往窗边走,背抵着窗户,虽然屋里有暖气,但还是冷。 南山边动边说: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个东西,第一次就想起来了。我读给你听:柔脂交叠覆几重,萋萋仙草衬玉缝。花唇微绽羞难掩,艳蒂娇耸情已动。一腔绵滑沁春水,百重褶皱拂秋风。 别读了,你都看的什么东西。尤然觉得这种时候读诗,到底是情调还是什么,但是她觉得南山更迷人了,更sao了。 南山不管继续读:还有一句,莫道风流xue池浅,偏能拨浪缚虬龙。 南山突然说起了白居易,:白居易有个弟弟叫白行简,他有一片文章。 尤然刚开始以为南山要说什么诗歌,她没想到他要说白行简,她知道,虽然没读过,但也知道是。 知道,嗯慢点疼,你别读了,白居易快和他弟弟两人都快要把棺材板掀了,尤然断断续续的说。 南山不,他就要读,他是那么听话的人嘛?不,他不是。他专挑精彩部分读,贴着尤然耳朵读,让尤然看着楼下的风景,听着他读yin词。 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割。边读边动。 一整夜都没停,白居易真是有个好弟弟。 尤然心想,她好累,他什么时候累,不是嗜睡吗?倒是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