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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好(H)

    

欢好(H)



    念想滋生的一刻,她仰头觑他。

    整齐文气的发型,比初遇那晚少了几分攻击性,表情依旧没变。冷漠也好,专注也罢,总之,并未将她放在眼里。

    现在还不是时候。

    周若漪惯会审时度势,心中已有判断。然而腿心处又传来酥麻的刺激,纤长的指拨弄硬粒,搅得她内里空虚,视线就这么失了焦。

    怎么还有心思走神?

    柏郁的手搁在她胸上,不紧不慢揉着,忽地重了力度。围裙连着口袋中的手机坠落至地,发出咚一声闷响。胸衣被扯掉,漂亮的rufang曝露在空气中,微微打了个颤。

    柏郁俯身,薄唇裹住一边乳珠,舌尖轻拨,三两下就使少女泛出呜咽,无暇顾及其他。而另一边也没被冷落太久,他从裙中抽出右手,蜜水浇湿的手指捏住娇乳,挤弄赏玩。雪嫩白皙的乳rou很快被掐出一片粉红。

    周若漪被弄得难受,又不敢叫太大声,只能嘤嘤呃呃地低喘。她不知门关紧没,总担心有人撞破此处的yin乱。却又因这种畏惧,生出几分刺激,进一步逼涌出快感。

    待两只桃乳都布满红痕,被吃得直泛水光,柏郁动作停了。

    他直起身,退后半步,看了看表,冷静道:你哥哥要回来了,这里没有套。

    你怎么想?

    周若漪身子发虚,只想被随便哪根roubang填满,听他这么问忍不住很生气。

    她手还倚着柏郁的手臂作支撑,闻言隔着袖子狠狠掐了他一把。答复时却咬唇,作出可怜可爱的神色,水润的杏眼纯澈发亮:

    叔叔这样出去吃饭,也不舒服吧?

    周若漪回想上次生理期的时间,算了算日子,愈发坦然,小声说:最近安全期,别射在里面就好。

    说完挣开被绑住的手,拉下柏郁的裤子,露出里面被性器撑得紧绷的内裤。见他没阻拦,她继续往下扒肿胀的性器如脱笼而出的凶兽,带着热度跳到手上。

    周若漪吓了一跳,愣在那儿,手握着柱身不动弹,似乎是不知接下去该如何是好。

    她呆滞的模样有些可爱,柏郁喉间溢出几声笑,俯身把女孩抱了起来,放她坐在平平的衣柜隔板上。

    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

    guitou抵在花户,没有进去。

    柏郁用手拢住少女的腰,低声告诫道:家里就算了。在外面,不许这么胡来。

    言罢,不等她回答,粗硬yinjing便一下下往里顶戳。硬烫guitou捣上阴蒂,过电般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热乎乎的yin水一股股冒出来,淋在roubang上,顺着腿根往下流。

    xue口翕动着往里吸,想引诱凶兽进来。刚容进一个头就被抽出,时不时发出啵一声脆响。

    明明没插进来,周若漪却被顶得发疯。双手无处安放,搭在男人肩颈处,柔软的绸质衬衣很快被捏出一道道褶皱。

    不够,完全不够。

    唇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娇吟,勾人万分。身体微微前倾,似是无意识地扭着腰前送。她在迎接他,邀请他,勾引他狠狠插入。

    忽然,少女的屁股瓣从隔板上滑落下来。她发出一声惊呼,很快转为媚叫。

    借着下冲之力,光裸的性器怼入花xue。狭窄内壁整个撑开,传来撕裂式的痛感。xuerou紧收,把杵入其间的异物狠狠咬住。

    周若漪整个人悬在半空,像无尾熊挂树一般吊在柏郁身上。她总觉得自己若没抓紧,下一秒便会栽落在地。

    环在腰际的手箍得太紧,使周若漪有些难受。没等她抱怨,柏郁便自动换了姿势。他放低手托住她屁股,往上抬了抬,抱着她坐到房间正中的沙发凳上。

    抱歉,出了点意外,本来没想进去。

    柏郁言语中有一分歉然,可周若漪哪顾得上这些?他抱着她走的这几步,性器因颠簸入得更深。身体渗出水来,走一路滴一路。

    等柏郁坐下,插在周若漪体内那东西顺势捣得更深,她又痛又爽,搂着柏郁肩头叫了一声,却被啪一下打了屁股。

    周若漪一激灵,小腹一缩。xuerou咬得更紧,叫柏郁拔出来都废了好些力气。他没解释为什么打她,而是翻过她身体,让周若漪扶着他的胳膊坐下,这么半强势半引导地改成了后入的姿势。

    转过身,对面是一扇大大的穿衣镜。

    周若漪从镜子中看见自己光着身子坐在男人腿上,胸前颈侧是斑驳的、情色的咬痕,脸上布满欲求不满的神情。

    好一副yin荡不堪的模样。

    她被这个样子的自己吓到了,心里漫过羞耻,却没感觉后悔。因为与此同时,她也觉得镜子中的自己,很美。

    柏郁搂住怀中少女,并未立即动作,似乎也在借机欣赏或者说审视他一手造就的这幅场景。

    良久,他抬起手,托起少女的酥胸。初初是轻柔抚摸受惊的白兔,诱其放松;继而,猎人拎起兔子后颈,开启他对天真猎物的蹂躏摧残。

    明明坐于上位,却毫无主导权。一如上次,熟悉的被残忍玩弄的感觉回返。镜中少女捂紧嘴,抱住身躯,在剧烈的震动起伏中漏出破碎吟叫。

    柏郁在她脊背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深沉的吻,仿佛这是他真心怜爱之人。

    真是如此吗?

    面对自己亲缘意义上的侄女,他如此轻易地越了过去,拽她坠进情欲深渊。

    如果说是恨意主导了这一切,可明明还有千万种更狠毒的报复方式。

    直到有佣人敲门,说晚饭做好了,两人才意犹未尽地结束荒yin。滚热白浊喷吐在女孩光洁的屁股上,在她起身时往下落,流至腿弯。

    虽然时间不久,周若漪仍被干得腿软,扶着身边柜子才站稳。

    有被人听见么?尽管已克制着不要喊,但小叔叔做得太猛了

    周若漪中间问过柏郁关于隔音的问题,他没正面回答,反而将她整个人怼进挂满裙子的开放式衣柜。

    想叫就堵住嘴。

    他掐着她的腰淡淡道。

    总归都是送你的,不怕咬坏。

    不知为何,这冷酷无情的一面回想起来也颇叫人脸红。

    这边才从欢好的余韵中将将挣脱,那边柏郁早已穿戴整齐。他走到周若漪身边,拿起毛巾,弯下腰擦干净她身上的污痕,并递来一套新内衣和之前选好的烟紫色连衣裙。

    穿好就下去吧。

    去见见你哥哥,他早就到了。

    说完,柏郁转身离开,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