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硬了
16 硬了
是的,他确实硬了。 听着一个让他又想起恶心画面的呻吟声,下体不受控制地胀大,将校服裤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而这种私密却又被眼前的少女如此随意地点明,甚至她的语气都不带轻佻,像是问你昨天作业写完了没有一样自如,更显得他内心的丑恶无处遁行。 恶心。 裴永蔚几个深呼吸后才控制住表情,让自己不要显得过于狰狞,太阳xue处突突地跳动着,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 他面色阴沉,平日沉静而幽深的眼中彷佛有狂风暴雨在酝酿,他不想再进行对话,粗暴地对着柏瑜的肩头猛地一推。 柏瑜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对于面前努力压制情绪的少年粗鲁的行为不怒反笑,她坐回自己的位置,转过身侧对着他,一只手托着脸颊,像是看待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目光大胆的在裴永蔚的脸上打量着。 裴永蔚被她打量的心烦意乱,极力克制住胃里的翻腾,拿出笔在草稿纸上开始演算题目。 柏瑜把下巴放在他的桌上,眼睛盯着在纸上飞舞的笔尖。 这个角度看去,她脸小小的,下巴尖尖的,鼻头圆润却微翘着,睫毛忽闪忽闪,她好像有轻轻咬嘴唇的习惯,嘴唇微张着,洁白的牙齿抵着下唇,看起来居然有几分足以骗过他人乖巧。 你看够了没有。裴永蔚停下笔,冷声道。 他越是去否认欲望,越是让柏瑜想亲手撕开包裹着他内心的那层铠甲。 那你要不要猜猜,那天我在教室自慰的时候,把什么东西塞进了下面。 裴永蔚一愣,什么,东西? 不过片刻,他就从柏瑜玩味的神情中想到了答案。 你是不是有病。裴永蔚像是甩开瘟疫一样的,猛地松开了手,钢笔在桌子上顺着惯性滚了几圈后堪堪停在桌沿边上,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不认为自己脾气或者涵养非常好,但他是一个从小就善于隐藏情绪的人,柏瑜的行为已经挑战了他的底线,他觉得如果自己继续面对她,已经无法保证会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他猛地起身,拉动的桌子与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钢笔也掉落在地上,他无暇去在意掉落在地上的笔,只想离开这间教室。 怒气在他的眼中忍耐着,柏瑜却像完全不在意一般,拉住了他的校服下摆。 放手。 柏瑜知道这时应该示弱了,她的指尖用了一下力,攥着布料的手指显得纤细而苍白,她低垂着头,将眼中的狡黠掩藏在浓密的睫毛后。 我真的很脏吗。她低声说到,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陈述。 她能感觉到面前的人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于是她缓缓抬起头,不同于往日的清冷,眼中有一些脆弱流露,她直视着裴永蔚的眼睛,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裴永蔚被少女盯得心烦意乱,心中似有一团火。 他抿着嘴不说话,但也停下了脚步,少女坐着,仰着头看着他,然后试探般地,伸手触碰他地指尖。 裴永蔚躲了一下,但接下来就被柏瑜抓住了手指,她的手的微凉的,软软的。 然后她另一只也抓住了他的手,像是祈祷一样的姿势,将他的大手握在她的两只小手之间,然后缓慢地贴近她的脸颊。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了少女的脸颊,下意识地想甩开,却见她的眼神虔诚,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又将自己的手捧到面前,他已经可以感觉到少女的鼻息拂过他的手指,又痒又麻。 柏瑜沉得住气,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经历过什么,在别人眼里他似乎是冷漠难以接近的,但是经过几次短暂的接触,她感觉到了少年身上的矛盾感,是一种带着戾气的防备,但又随时可以被击溃。 越弱小的动物就越爱用凶狠的外表伪装自己去吓退敌人,但到底是虚张声势,会被一眼看穿。 这种时候只需要示弱,让对方放下戒备。 她轻轻吻上了少年的指尖。 裴永蔚的手指颤一颤,却没有挣开。 我脏吗。柏瑜再次问道。 少年的喉结动了动,但没有说话。 柏瑜伸出舌头,将他的指尖含进口中。从手指传来的温润触感让裴永蔚一瞬间头皮发麻,身体僵硬。 柏瑜舔的很认真。先是在小幅度缓慢地移动头部,让手指在口中抽送,然后用舌尖细细地舔舐手指。 这样脏吗。柏瑜仰头看着他,嘴角有津液拉出,嘴唇泛着微微的水光。 教室里的空气彷佛都凝固,两人半响无话,裴永蔚将手从她的手中抽出,他的脸色不好看,松软的校服裤没有遮掩欲望的能力,跨间的隆起几乎贴上了柏瑜的脸。 你看,你又硬了。 但这是正常的。 每个人都有欲望。 这不脏,也不丑陋 柏瑜好听的声音像魔咒一样进入他的耳中,他慌忙地后退了一步,甚至差点撞到身后的桌子。 少年逃也似的从教室冲了出去。 可能高中篇还要再写几章才能回到现在的时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