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射在她手上
19 射在她手上
怎么了啊?校医的声音从外间传来,怎么咳嗽起来了啊。 然后就听到拉动椅子起身的声音。 裴永蔚手下一顿,两人的动作僵住,柏瑜很快地冲着外面说道:老师,他喝水呛了一下,没事的。 哦,那小心啊。听到回答,校医放下心来,又重新坐了回去,带着花镜又继续看起了报纸。 被医生的问话打断,刚刚一瞬间紧张起来的气氛突然退去,突然周围都平静了下来,除了能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翻动报纸的声音。 早上的医务室安静而空荡,朝阳从窗户洒在地板上,偷偷从遮挡帘下摆的缝隙中画出一条金色的线,裴永蔚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偷闲过,他也完全没有注意过清晨的阳光应该是怎样的色彩。 唔,你抓得我好痛。柏瑜小声的叫了一下,抱怨道。 裴永蔚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地扣住她的肩头,用力之大让人恍惚是想推开她,还是想抓牢她。 他急忙松开手,柏瑜皱着眉头用手揉着自己被抓得生痛的肩膀。 对不起。他的脸色有些难看,把目光瞥向别处。 说对不起的时候要看别人的眼睛。柏瑜伸手按住他的脸,然后把他的头摆正,强迫他看着她。 裴永蔚被迫与她对视,他觉得口干舌燥,艰难地开口:对不起。 太有意思了,柏瑜已经感觉到了,面前少年的壳正在逐渐地软化,一点一点露出柔软的躯体,但是还是太慢了,她有点迫不及待去观察他的更多变化。 可是你下面好像又硬了哎。柏瑜的手隔着被子,摸到了一块坚硬的凸起。你在想什么呢? 呕 开始了,少年肩膀一下一下的耸动着,控制不住地干呕,分明胃里空空荡荡,但是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一般。 本来就因为呛水而泛着潮红的脸,这下更是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眼睛红的像要滴血一样,整张帅气的脸因为生理性的反应变得乱七八糟。 柏瑜用拇指轻轻地帮他擦掉眼泪,这张被泪水涂抹的一塌糊涂的脸看起来比平时要可爱多了。 憋住气,然后深呼吸,这没什么。柏瑜轻声细语地引导着。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有魔力,少年此时也只能抓住面前唯一的救命稻草,狠狠地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将强烈的呕吐感压了下去。 用力强压呕吐的感觉并不是好受的事情,胸口处像有一团胀气一样,却还要用力地将它向下送,不过这是有用的,闭了一会儿气,确实呕吐感好了很多,紧接着他又用力深呼吸了几下,终于感觉恢复了正常。 对,就是这样。柏瑜慢慢地靠近他,手从他的脸颊轻轻地下滑,顺着好看的下颌的弧线,摸到他突起的喉结,感受它在指下颤动了一下,然后继续向下。 别摸了裴永蔚按住她手,声音颤抖着,带着鼻音。 少女轻易地就摆脱了他的手,在他紧实的胸肌上停留片刻,用指甲轻划他胸前的突起,感受少年的战栗。 裴永蔚闭上眼睛不再看她,柏瑜的手终于到了被子阻隔着的坚硬,她将被子掀开,校服裤已经被顶得老高,隔着裤子抚摸着茎头,欣赏柱体在她的手下微微颤动。 不少年的声音沙哑,而他的注意力全然被洁白修长的手和胯下一阵又一阵的陌生快感吸引,而忘记了干呕。 如果这是一场梦,他分不清这是美梦或是噩梦。 柏瑜将他的校服裤向下拽动,随即膨胀地性器就跳了出来。 少女有一瞬间的惊讶从眼中闪过。 这个面目清秀的少年居然有着这么尺寸可观的性器。 摸起来是炙热的,与主人的克制不同,它的欲望是外露的,昂扬的。粗大的柱身上有青筋盘绕,guitou硕大饱满,是深深的粉色,中间的空洞正向外溢着晶莹的液体。 她用指甲划了一下guitou,瞬间听到被抑制在喉间的少年低浅的呻吟。 她的指尖沾上了他的前列腺液,在两指之间拉出细丝,她抬着手举到少年的眼前:你看,这是你的液体。 他的胃又开始躁动了,但没等那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浮出来,柏瑜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同时用手抓住粗大的性器,开始上下动作。 少女柔软的唇瓣和身体的芳香让他头昏脑胀,身下传来的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置身于汪洋大海之中,随着欲望的波涛沉浮。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想抗拒,他觉得好脏,现在在做的事情好脏,但是又屈服于身下的快感,他的身体紧绷着,意识不受控制的飘远。 就算死在这柔软的手中也足够了吧。 脑中一瞬间有这样的想法浮现。 柏瑜的手下动作加快,一边撸动着柱体,时不时刮擦一下敏感地冠状沟,感受到少年压抑喘息声逐渐变快,她又偏过头去含住了他的耳垂。 将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头逗弄着,就像儿时吃糖豆一样,舍不得一下吞进肚子里,在舌头上变换位置去吮吸。 裴永蔚只觉得灵魂都被她攥在了手中,越来越多的液体从马眼里渗出来。 还脏吗? 你脏还是我脏? 喜欢脏吗? 想更脏一些吗? 少女悦耳却冷清的声音在耳边说着yin靡的话语,他觉得自己脑中有一根弦断掉了,这些话盘旋在耳边,他心里有个声音,他用力克制着但是这个声音已经充斥在他身体内。 想,想更脏一些。 啊即使咬紧了牙关还是从喉中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喘息,少年的肌rou开始收缩,全身猛地颤抖了一下,浓稠的白色的jingye尽数射在了少女的手中。 手中的性器一下一下跳动着,每一次都又吐出一股白色的精浆,从柏瑜的指尖溢出,沾到少年的曲卷的毛发上。 潮湿的腥味一下子就冲进了他的鼻腔,但回味在强烈快感中的裴永蔚没有精力去考虑自己该不该呕吐。 直到十几秒后,他才逐渐回过神来,但yinjing依然高昂着,少女的手和他的胯间都一片狼藉。 柏瑜举起手,指尖遍是他的液体,举到他的眼前,面无表情地说: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