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jiejie? 赵一棠脑袋的晕眩让她觉得面前的人显得有些不真实。 她在心里自嘲:又是梦吧。 赵一棠的一声jiejie让虞淼淼错愕不已,她楞在了原地。 思索片刻后,她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走近摸了摸赵一棠的额头。 还有点烧。 她还是不太清醒。 赵一棠见虞淼淼不理自己。便再叫了一遍:jiejie? 嗯? jiejie? 嗯。 jiejie?你成婚了吗?你是不是嫁给江伯平了?是不是给他生孩子了? 虞淼淼这下确定了,赵一棠现在还迷糊着。 没有,jiejie不是嫁给你了吗? 真的吗? 真的。 那你会给我生孩子吗? 嫁给你了自然会给你生孩子。但你为什么总是不标记jiejie呢?你不标记jiejie,jiejie怎么给你生孩子呢? 我也想标记jiejie啊,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分化没办法标记jiejie。jiejie你不要跟江伯平走。jiejie,你等我长大好吗? 好。乖。你现在生病了,需要好好休息。闭上眼睛睡一觉好吗? 赵一棠抓紧了虞淼淼的手,好,那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你。虞淼淼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赵一棠的脑袋,没多久赵一棠就睡着了。 虞淼淼看着熟睡的赵一棠,心中了然,真的如自己猜想的那样,赵一棠就是当年掳走自己的山贼,自己曾经和她拜堂成亲。而赵一棠当初一直不标记自己的原因原来竟然是因为一直没有分化。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曾经这么喜欢我。 赵一棠睡醒之后就完全退烧了。发烧说的胡话她也不记得了。但她依稀记得虞淼淼昨晚帮自己上药包扎。 虞淼淼端着药进来。 你醒了,来,喝了这碗药。 赵一棠靠在床上,喝着虞淼淼一勺一勺喂过来的药。喝到一半她伸手挡回了勺子,拿过碗,把剩下的药一饮而尽。 昨晚,谢谢你。虽然在说谢谢,但赵一棠却是板着脸面无表情的。 你没事就好。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赵一棠不想再跟虞淼淼说多余的话。虞淼淼也想不出来该怎么和对方相处,跟对方说些什么。过去的事她已经猜出了大半,剩下的问出来不知道赵一棠愿不愿意回答,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但是肯定的一点是,必然会揭开赵一棠血淋淋的伤疤,增加她的痛苦和仇恨。她知道对方很恨她。五年前她是被江伯平救出来的,江伯平曾经因为剿灭山贼被朝廷嘉奖升官。这其中的联系不言而喻。 虞淼淼接过赵一棠手里的碗,拿着碗和勺出了门。 这天之后,赵一棠回自己的宅子养了几天伤。再到别院来已经是晚上,虞淼淼早已梦乡。 赵一棠脱了外衣爬上床,掀开被子,剥掉虞淼淼身上的衣服,压了上去。 一压上去,虞淼淼就醒来了。 借着月光,她认出了赵一棠的眼睛。 赵一棠已经做好了对方反抗的准备。不料虞淼淼却默默张开了腿。 赵一棠一愣。抿着唇,还是毫不怜惜地进入了虞淼淼。 虞淼淼承受着赵一棠粗暴的进出,咬着嘴唇,抱着赵一棠的手害怕伤到她的背丝毫不敢用力。 赵一棠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顶得虞淼淼的头好几次撞到了床沿。 撞得多了赵一棠把虞淼淼往下抱了抱,又压上去快速地捣弄泥泞不堪的花xue,花xue的边缘被重复的抽插带出了yin秘的液体,这些液体在腺体持久的挺动中被捣成了白色沫状。 赵一棠的进出越来越快,快感也来得越来越猛烈,虞淼淼绷紧了脚尖,仰着头,承受着身上人在她体内的驰骋。 终于,在虞淼淼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场情事中时,赵一棠cao进了虞淼淼的最深处,将腺体液全都射了进去。 结消退之后赵一棠的腺体还塞在虞淼淼的花xue里。虞淼淼难耐地动了动,想让软了的腺体自己滑出来。却不料腺体硬在了里面。赵一棠直接就着花xue里满满的腺体液动了起来。虞淼淼整个生殖腔到花xue口都涨得难受。赵一棠压在她身上,不停耸动着臀部,虞淼淼受不了这感觉,哭了起来。 赵一棠抽出腺体,让花xue里的液体大片流出。虞淼淼刚好受一些,赵一棠便挺了进来。这次生生做到虞淼淼昏睡过去。等天边泛起鱼肚白之后,赵一棠才抽出腺体,摸着虞淼淼微微鼓起来的小肚子,满足地睡去。 等虞淼淼醒来,早已没了赵一棠的踪影。只有身下一塌糊涂的粘稠在告诉虞淼淼,赵一棠昨晚来过,并且她们做了一整晚。 虞淼淼叫人换了床单被褥,准备热水洗了澡。洗完澡之后花xue一直很难受。但她知道管家和丫环都不会帮她叫大夫。她只有等到赵一棠来。 赵一棠一进门,见到虞淼淼坐在床边,二话没说,就要脱自己的衣服。 等等。 赵一棠不解地看着她。 我不太舒服。 赵一棠还是不太明白,皱起了眉头,怀疑对方想拒绝她。 虞淼淼没办法,说了理由昨晚做得太多了,我那里好像伤到了。你可以请个大夫来给我看看吗? 赵一棠面上吃瘪,顿了顿,说:我可以看看吗? 虞淼淼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种要求,瞬间红透了脸。 好吧。 虞淼淼当着赵一棠的面脱去了下半身的衣物,坐在床边岔开了腿。把脸扭到一边,羞愤地捂住了脸。 快看吧。 哦。 赵一棠蹲下凑近一看,果然有些红肿了。 你看完没? 赵一棠盯着那里,心思偏到了别处。 原来这个地方是长这个样子的。这么小的嘴是怎么吃下腺体的呢? 赵一棠,你看够没? 哦,好了好了。赵一棠起身,看着虞淼淼穿裤子,说确实是伤着了,我去给你找药。 赵一棠穿好外衣便出门了,一个时辰之后拿着一个小瓷瓶回来了。 大夫说这药早晚各涂一次,三天才能好。赵一棠拿着小瓷瓶,没有要给虞淼淼的意思。 虞淼淼对上赵一棠的眼神,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认命地脱下束缚,让对方给自己上药。 赵一棠快速洗了手回来,用手指抠了一块软膏,伸进了虞淼淼的花xue。 嘶~ 怎么了,很痛吗? 没有,你快一点。 赵一棠一点一点沿着内壁涂上了冰凉的软膏。全都涂满之后,不舍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带出了些许液体。 你 虞淼淼又羞又气,提上裤子,躺上床拉上被子,背对着赵一棠,完全不理她。 赵一棠撇撇嘴,把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是好闻的膏药味和淡淡的百合花香。她擦擦手,脱了衣服爬上床,睡在了虞淼淼身边。 第二天早上,赵一棠要给虞淼淼上药,虞淼淼不愿意,赵一棠没有强求。起床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赵一棠都没有出现。 等虞淼淼上够了三天药之后,赵一棠出现了。 让我看看,是不是完全好了。 虞淼淼没办法,只得坐在床边宽衣解带。 赵一棠看到确实消肿了,便放心地抱着虞淼淼上了床。她亲了亲虞淼淼高耸的一对又嫩又白的玉兔,迫不及待扶着自己的腺体狠狠贯穿了虞淼淼。 啊! 啊~ 啊~ 两个人都禁欲了好几天,粗长的腺体进入紧致的甬道,两个人都身心舒畅了起来。 一场和谐的性事,在guntang的种子喷洒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