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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最恨荡妇

    

第119章 最恨荡妇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甘草的耳畔,引得她迷蒙地呻吟,像撒娇一般,陈大哥她哼着,把脑袋更深的埋入他的怀中,几乎不见。

    杜皓然一急,脸上原本安宁的面容竟然戾气遍布:难道那个陈大哥是她的夫君,或者心上人?他想起什么,心中觉得不快,便一点点解开她的小衣,想要试探一番,他恨恨地含住她的小红蕾,轻轻啃咬了一口。

    天赐哥哥最坏了甘草嘟着嘴,在杜皓然脑袋上一拍,打得他脑袋发晕。

    杜皓然气急了,又来到上头,扳正她的小脸,我是谁?

    甘草不耐了,天赐,别烦我。

    杜皓然黑了脸,我到底是谁?

    甘草又答,陈家哥哥说完,紧闭的眼眶先流出泪水来,又紧紧的抱住他。

    杜皓然气极:她到底招惹了多少个男人?他不想再去思考这些烦人的问题,反正现在,以后,她是他的!若是她的男人找上门来,那他就杀了他们!若是她还想着别的男人,那他就杀了她!

    他抱着她沉沉睡去,直到清晨,怀里的小人儿似乎要醒来了,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

    杜皓然摸了摸她的脉搏,   那股阴气没有退散,依然在她身体里乱窜,甘草冷的手脚冰凉,整个人恨不得嵌进杜皓然身子里去。

    杜皓然再讨厌女人,也搁不住跟一个女子肌肤相贴,更何况,他其实有点喜欢这个女人,尤其喜欢她的气味,就像动物那种最原始的本能一样,也正因为吸引他的是这样的东西,他的欲望也更原始地被诱发了出来。而且,清晨,正是男子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呢。

    杜皓然下身坚硬如烙铁,还不时被贴上来的甘草碰到,他实在忍无可忍了,把甘草压在身下,徐徐解开她的贴身小衣,于是破除了衣服的阻隔,那股沁人的清甜更加诱惑他的本能,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揉弄她的一只乳儿,更把脑袋埋了上去,含住另一只乳尖,轻轻的舔动小巧的顶端。

    甘草被这样对待,身体里不由得被诱哄出一些饥渴的热意,随之也不是那么冷了,惬意极了,忍不住热切的抱住胸前的脑袋,还不住拱起胸脯,想要把乳尖送入他的喉咙。

    她的手指还轻缓地在他脸颊和耳畔来回摩挲,像是搔痒,但却搔的他更痒。

    天!这个小妖孽实在太浪了

    杜皓然也耐不住选定的女人这样投怀送抱地求取更多的爱抚,于是嘴巴和手掌都更加努力,把她两只乳儿都吃了个遍,舔上了他的气味,把甘草胸口白嫩的肌肤弄得一片春光潋滟。

    这时甘草也已经无意中动情,刚才寒冷的感觉逐渐退散,只剩下蠢蠢欲动的欲望,使她不再矜持,竟然出人意料地抓住了杜皓然肿胀的欲根。

    喔杜皓然猝不及防,只觉得被她小手隔着衣裤那么一拂,竟然比当年那个荡妇全力taonong的要舒爽百倍,让他无法抗拒。

    他甚至在心里暗想:如果当年勾引他的人是小妖精的话,那他便是走火入魔也认了,能一辈子像婴儿一样嗅着她的甜香入眠,那也很不错是不是

    杜皓然不由急躁地扯开自己的襟口,撩起衣袍,悄悄把火热的欲根掏出长裤放入她的手心。

    甘草开始轻轻的呻吟,爱我快爱我她的花xue迫切需要那个火热物事的进入,来温暖她。

    杜皓然忍耐不得,用火热湿润的前端抵住了她的xue口,激动难耐,遂把头伏在她耳边轻轻安慰,我会好好爱你,你忍着。说着往前头轻抵,湿润的龙头已经陷入泥泞的两片花唇之间,仿佛要被中间湿润的粘液融合在一起。

    甘草不由在模糊的幻想中陶醉舒服地呼出心底话,陈大哥,快进来,甘草任你怜爱。

    杜皓然哪里肯让她这样煞风景,突然粗暴的抓住她的肩膀一阵摇晃,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谁?

    甘草意识迷蒙,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但这样直接暴躁的性格她却怀念,不由甜甜一笑,我看错了,不是大哥,是阿侨

    她又说,快来,今天换你爱我也一样说着,有些冰冷的手臂又去拥抱杜皓然的身子。

    杜皓然哪里肯给她,他气的嘴唇直哆嗦,下身也软了下去,再无半点兴致,他原以为自己恋慕的女人跟她的味道一样,必定清甜怡人,跟他这样偏执又挑剔的人正是相配,哪想她不仅仅心中有情郎,而且看似还几乎人尽可妻,他堂堂一个小王爷,本来要什么样女子没有,怎么能要别人嚼剩的骨头?他本来想闭眼装作不知道,可是没想到她心里还是想着那些来历不明的野男人!这叫他如何忍得下去?

    他被荡妇所害,所以尤其看重女人的贞洁和cao守,却不知,不是所有人都像他,生下来就可以选择自己的所爱。而没法选择的人,注定要被别人选择,也就注定身不由己的。

    他心中一股煞气,到底还是想不通,看着甘草贴上来求欢,越发在心里骂她贱,气的一时失手,一巴掌把她扇在床上,旋风似的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杜皓然拿着剑把林中树木胡乱砍伐一汽,越想越是气愤:难道他就只能将就她么?不可否认,他这次出来避祸,其实更多的是为了这个女人,其实他呆在帐中总比跟着她一个弱女子安全吧,他冒了危险出来更多是为了跟着她而已。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转身离去,再也不管这个女人。而当他如释重负地走出林子快到官道时,他的心却意外的纷乱。

    不知那个女人怎样了?她经脉紊乱的利害,没有自己,是不是又变成冰人?一个女人在那里,还被他剥的衣衫不整,会不会遇到什么野兽野男人?没有她的味道,他晚上会不会入睡的慢些

    呸!他才不会因为她影响睡眠,他只是因为她救过她,所以不想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而已,对,一定是这样,等她不再犯寒症,他便离开她,让她后悔自己曾经yin乱。

    可是他没有去想,自己为什么想让她后悔,又想她后悔了做什么

    待他真正如释重负地回到木屋,却敏感的发现,屋里似乎来了陌生人的气息,想起临走时她玉体横陈半裸春色的样子,他心中一凉:若是来了什么人糟蹋了她,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是他晕眩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进去,他小心的来到床下,却听到甘草发出叹息般的呻吟声,声声令他冷入心扉。

    啊好舒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