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我没法教了
您这样我没法教了
你教了。涅斐尔垂下双眼,皙白的五指突然箍住她的手腕,而后摁在他guntang的胸前,反问道,吾就能学会么? 您不试试,怎么 伽芙想挣开,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擦过脸庞,扶住她的小脑袋,接着,那个高大的躯体欺身而上,把她压倒在车厢顶部,咚地一声,铁皮表面的新雪弹向空中,停滞半秒后,最终掉落铁轨。 你继续。涅斐尔乌黑的发挡住一边眼睛,他把侧颜藏去光的对立面,说话间薄唇已经吻住她的耳根,那双红眸微阖,含着欲色,张嘴,用牙齿咬开她衣领的扣子,口中的纽扣很快被抛之身后,让风带走了。 就像她的思绪,一下子抛空。 之前和他争论 是因为什么呢? 说话。涅斐尔拿舌尖去舔她的耳廓,好痒啊,右手被对方抓住,只好抽出左臂,去搂他的腰。 对不起。伽芙眼神闪躲,她咬住下唇,又飞快松开,忸怩地抱紧他的腰肢,我、我现在只想,只想要 要什么?他抬起下颌,用手肘撑在雪堆里,神色阴郁地望向她。 目光撞入眼底的刹那,伽芙忽然转头,躲开了视线:那个不小心,内裤湿了。 这种难以启齿的对白,令她面色通红,抓着他腰部的手也忍不住使了点力气。 涅斐尔却无动于衷:吾拒绝,你还没有教。 您这副样子,我没办法教啦真的是!在这件事上,她好不容易严肃一回。 闻言,涅斐尔欲要起身,却被她猛地拉住衣摆:不要走! 他问:吾应该什么样子。 先插进来,就,像之前那样。伽芙的yinchun隔着布料抵在他隆起的yinjing前,好想脱光,吸住它。 比起之前,现在更想体会,人类的爱。涅斐尔蹙起眉峰,强忍住性欲,他必须先弄清楚,到底哪里有问题。 您真是不解风情。她打算去解他柔软的皮带,奈何这具身体的力气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涅斐尔大人像是故意如此,他在惩罚她,绝对是惩罚。 她不愿把心底的迫不及待流于表面,可是yinxue好痒,似乎肿起来了,那根性器隔着布料越来越硬,不轻不重地贴在花门前。 让伽芙想够,却够不到。 他的呼吸,他身体的温度,慢慢侵入她的肌肤,她的五脏六腑。 太难过了,她回过头,终于正视对方:我我和瑞兰·路易斯相见,并非您想的那样。 嗯。 列车驶向远处的山脉,涅斐尔与她面对着面,她躺于风雪中,他压倒在她娇软的身躯上,鼻梁与鼻梁之间仅仅五公分的距离,光源从右侧穿过来,照亮他另一边脸,那双瑰丽的眼睛就这样注视她,安静地倾听着。 方才不小心把他咬伤了,一定很疼吧,为什么要那样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反抗。 真冲动,伽芙被guntang的气息迷了眼,望着他苍白的唇,很想吻上去染以色彩,因为她嘴角有抹醒目的红,那是他的血。 思索间,她硬着头皮继续道:我是不愿意百年之后,看到您再次回归孤独,不,我可能看不到了,只要想到涅斐尔大人以后要孤零零的,孤零零一个人行走在世间。 她难以面对,准确说,是无法面对某一天悄然而至的诀别,不会有人比她更爱这条龙,她深知,不会有。 于是哽咽道:您以后喝不到我煲的汤,会怀念么? 话落后,涅斐尔脸色突变,箍住她的手逐渐紧绷:你想离开?吾不能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