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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犹如发高烧,隔着一层布料,那皮肤的炙热就紧紧挨着他。一到床上,喜宝就哭着坐起来,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喊道:“周薄傾呢,快找他,呜呜呜呜……”满肚子委屈,又娇又气的。浔朝暮急地热锅烧的蚂蚁,见她似乎除了瞳孔跟意识有些涣散外,至少没喊疼,这才赶紧拨了周薄傾的私人号码。好在周薄傾接了这电话,并且表示一会儿就到,语气斩金截铁,就连浔朝暮都有瞬间的愣怔,能让周薄傾抛弃极为重要的一个宴席赶来的,这丫头不简单……至少周薄傾视若珍宝!周薄傾从东南海那边过来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喜宝等不了!当浔朝暮打完电话进房间,就看见喜宝已经扒光了身上的衣服,此时双腿大敞着,一根手指已经没入自己那汨汨流淌着爱液的粉嫩缝隙中……第17章用手帮她浔朝暮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呢,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也是从情窦初开的十几岁,放荡疯狂的二十几岁,大风大浪的三十几岁再到现在逐渐平稳的四十几岁。光着年纪,就已然是大妖大孽,有些超出一般男人所想的,情爱这方面甚至于不会考虑太多。可眼前的喜宝,那敞着的粉嫩桃花源,那柔软的黑色容貌,一次都是一种感官上的刺激。浔朝暮本想转开目光,可喜宝在那发出小猫似的轻哼,她甚至于扭摆着腰肢,全身涨红得,身不由已的似的。喜宝的神志涣散,只想着有什么能止住源源不断从底下溢出的液体,她的手指只没入三分之一不到,她胆儿小,加上没有任何的性爱经验,根本不敢乱戳进去,怕疼咧。“浔朝暮,浔朝暮。”她在喊他。浔朝暮哪儿敢回头看第二眼,只怕是要了他的命啊!喜宝噘着嘴不高兴了,又急得很,她只想要一个人帮她释放浑身涌出来的那种酥麻感。见他不理会自己,喜宝又在那叫喊着:“浔叔叔,你就要看着我死是不是,是不是?”浔朝暮咬着牙沉声回道:“周薄傾一会儿就来了,喜宝,你再忍忍。”喜宝一把将枕头甩过去,哭嚷着:“可是我现在就不行了,怎么办……”浔朝暮皱了皱眉,一只手插在裤子里,那手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不敢让喜宝发现,他用力的闭上眼睛,脑子里猛地浮现出喜宝方才那雪白美丽的胴体。喜宝也急了,她虽然还有几分清醒,可却无法抵抗春药带来的刺激,早知道就不替浔朝暮挨那一针了!心里越发的委屈啊,喜宝又扔了一个枕头过去,啐道:“浔朝暮,这是你欠我的。”遂想跳下床,谁知道一个不稳踩了个空,直接从床上摔落。巨大的声响让浔朝暮心头一跳,这才回过神,发现喜宝捂着自己脑袋哭得更惨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浔朝暮半搂着她,一手轻轻的揉着她被磕到的脑袋。就这会儿功夫,喜宝双手就缠上他脖子,哭得那是一个凄惨,随即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你把我打晕了吧,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浔朝暮脑子那根线在那一瞬间就断了,何曾有个女孩在自己怀里哭成这样,且喜宝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味一直钻入他鼻中。把喜宝小心翼翼的抱上床,浔朝暮眼神一黯,不耐烦的扯着第一颗风纪扣,嘴唇挨着喜宝的太阳xue,沉声说:“乖喜宝,我不能进去,但是我用手帮你,在周薄傾到来之前……”喜宝闻言垂泪,但仍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浔朝暮才把喜宝抱着转了个方向,又在她腰后塞了个枕头,自己捋着袖口,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粉嫩的缝隙。喜宝此时也羞咧,因为浔朝暮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那儿,她还没见过自己那儿,也不知道会不会很难看,于是下意识想要合拢腿,却又被浔朝暮一只手卡住,他中指微蜷,慢慢的探了进去。两人皆是一阵喟叹,喜宝是舒服的,浔朝暮是难受的,喜宝的xiaoxue确实太紧了,只一根手指就已经将那儿填裹得满满的。“喜宝,太紧了,放松一点。”浔朝暮哄着,跟哄小宝宝似的,可不是小宝宝么,喜宝比小宝宝还要难伺候。喜宝忍不住扭着腰,疼倒是不疼,反而还想将那手指吞进去一些,双手更是抓着他的肩膀。“浔朝暮,动动,快!”眼睛喊着一汪春水似的,那眼底的乞怜落入浔朝暮眼中,浔朝暮喉头翻滚,眼中飞出一抹笑意,情不自禁低头吻了一下喜宝可爱的小鼻子,“真是个娇气包。”下一刻,浔朝暮倏地加入第二根手指,便按着某个低频率慢慢的抽送起来,喜宝那儿早就溢出很多的水,根本不需要提前湿润,抽送起来的时候甚至还有汨汨的水声,伴随着喜宝的轻哼,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旖旎春色。第18章yin诗VS吟诗“一团红玉下鸳幛,睡眼朦胧酒力微;皓腕高抬身宛转,销魂双乳耸罗衣。”喜宝半眯着眼,耳边悠悠然传来浔朝暮的声音,眼神猛地溢彩纷呈,嘀咕着说:“这是啥yin词浪语,你还会念诗哦。”浔朝暮抬起头,顺带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指腹粘腻晶莹,喜宝瞥了一眼,便将视线默默地转开,心里猛地好像丢掉了啥似的,底下那儿也变得空落落,随即不满的哼了哼。抽了一张纸将手指搽干净,喜宝瞪着眼,傻不愣登的问道:“我还以为你要舔一下……”浔朝暮笑骂道:“谁跟你说要舔的?”“日本小电影啊,不都是这样……”喜宝还有些埋怨,一直瞪着他,心里却在想他是不是嫌弃我那儿啊……不过喜宝的心思很快就没往哪儿继续深想,而是急着上去搂着他的腰,她哪儿能停下,被刚才浔朝暮用手指“伺候”了一阵子,这个人飘飘然似的。嘴巴贴着他的脖子上,那饱满的两坨雪白也抵在他胸口上,她腰肢仿若没有任何骨头,极会扭,每次的扭动跟雪白的浪花翻滚似的。“以后少看那玩意儿。”浔朝暮这次倒没有拉开她,反而一手大掌抚在她光滑的背部,当真是犹如绸缎般的滑腻。喜宝抓着她的手,又想往底下探去,却没想到浔朝暮没按她想的做,反而是又低沉的吟了几句诗:“水晶帘下恣窥张,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凉。”孙原湘写的把女人的乳跟肌肤描述得当真娇嫩客人,尤其喜宝身上确实带着若有若无的乳香似的,怎能让人不心荡神驰。浔朝暮情不自禁一只手托着那雪白娇乳,覆满馨香,顶上是粉嫩挺翘的娇艳,指腹慢慢的摩挲其中。粗粝的指腹与逐渐转为桃红的乳尖儿,刺激感官。喜宝急喘几口气,仿若一滩水倒在他怀里,任由他将自己搓扁揉圆。“你前边念的那首也是这种,你这人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