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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春色。高泽文忍得roubang肿胀,热得烫手地贴在腹肌上,往日被阴沉之气笼罩的俊颜,此时也被欲望烧得暗红,从皮rou里散出浓郁的旖旎靡色。从她的脚趾头要舔到馥香幽幽的萋萋芳草处,舌头极尽高超技巧地顶弄抽插,直到她瘫软如泥才扶着胀痛的分身插入。“嗯~……”他揉着她柔软的雪白舔舐吮吸,留意着她蹙眉的深度,缓慢却不放弃地把自己全根深埋进去!呼吸变得急促,慢慢适应了他的肿大和温柔抽插的幅度,他也终于怜爱告罄,在她身上挞伐,疾风骤雨索要他的欲求!倪妮锁眉,却也只能咬牙跟上他的速度,却还是常常被他抛下,淹没在巨浪滔天的快感里。高泽文紧紧地抱住她,真的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血rou里,下身拔出又插入,满满的把她占有!倪妮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牙口疼得很,春情迷离的眼睛里也冒出凶光……修正世界(六)修正世界(六)阳光热烈地照下来,金色光芒透过铁丝网晃出炫目的光晕。球场上气氛热烈,篮球拍打场地的砰砰声,球员相互的传唤声,险些淹没在周围人群情激动的呼喊声中,“白邵——白邵——白邵——”汗水从眉骨上滑落,白邵眼睛一亮猛地一跃,接过飞来的篮球,运球飞速绕开挡着他的对手,在三分线处一跃一投,篮球划过明朗的天际,在球框边缘犹豫一会儿还是顺应周围瞬间激昂的尖叫声落入框中……铃声响起,白邵和队员拍了拍手,抱着篮球收场,面不改色,眼不斜视的路过边儿上神情娇羞激动的脸红的小女生。刚走过,身边的好友就撞了他一下,“装的不错嘛,心里美的不行吧!”白邵咧嘴一笑,白牙在阳光下闪光,“装不装她们都看我。”他长的很精致,甚至有些女气,皮肤白得发光,四肢修长,显得有些纤细。可浓眉凌厉,眉眼里透出的自傲张扬,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自信骄傲的帅小伙!更何况露出来的胳膊小腿肌rou明显,一看就知道是下了苦功夫锻炼出来的。好友看着他,还是馋的不行,“你到底有没有jiejiemeimei堂妹堂姐的?介绍给我呗,哥们的品行你还不知道吗?”白邵眉眼瞬间变得坏坏的,刚要说话就先被打断了,“白邵,校门口有人找你!”……倪妮从后院一直穿堂过厅,她穿着及踝的裸粉长裙,如雾的粉黛在她跑动间摇曳着缥缈的云烟,耳唇莹光幽幽的珍珠耳饰衬托着她白腻的容光。她高兴又有一些忧虑地跑进书房,一路自有人给她扫清障碍“白邵,我听说你来了……啊——”她花容失色,惊恐后退,刚给她打开的门,已经在她后面关上。待看到被打之人是前夫双亲,而堂弟在阻拦中也被毫不留情地踢打,倪妮只后退两步就又向他们跑去,“別打,别打了……”她看向高泽文,眼里泪光闪闪地哀求,纤细修长的身形摇摇欲坠。下属不敢冲撞了她,又见高泽文没有指示,纷纷停了下来。倪妮赶紧过去扶堂弟,却不料被他猛地推开,后退几步踉跄着险些摔倒。堂弟看过来的眼神,带着迁怒和厌恶。“是你!都是你!是你这个狐狸精,是你害了我的儿子,你把我儿子还来!”曾经的婆婆挣扎着向她爬来,怒目狰狞,恨不得把她撕碎!很快就被人按住了,挣扎着抬头向她看来的公公也是怒目而视,眼珠子恨得血红!她的出现,就像阴冷黑暗的世界里误入了如烟如雾的粉色柔光,美的罪恶都自惭形秽。却也只是一瞬,高泽文的眼神瞬间阴厉如恶鬼,“既然不会说话,都给我拔了他们的舌头!”看向白邵,“给我打断他的手!”下属毫不犹豫按住两位老人家,捏住他们的脸颊,手伸进去拖住舌头就往外拔!两位老人惊恐的脸色雪白,又在挣扎里涨红如猪血!倪妮尖叫出声,在有人抓向白邵的双臂时,猛地扑过去拦住,“不要,不要!住手!都住手!”……高泽文刚靠近,她已经浑身紧绷僵硬,却不敢动弹。高泽文不顾她的抗拒,抱住她僵硬还在瑟瑟发抖的身子,声音阴冷的在她耳边响起,“你怕我?恨我吗?”就算怕,就算恨!他也要让她知道,这辈子,他要定她了!这就是他!满手鲜血爬到这个位置,要的就是她!高泽文用唇摩挲着她的耳唇,手臂圈紧她纤细的腰肢!倪妮浑身不自抑地发抖,僵硬地摇头,说不出话来。高泽文不在乎她的答案,怕或恨,她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抱着她给的温暖,享受她因他而生的所有情绪,因为是她,身体情动的很快。倪妮在他的唇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时,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听到男人自负的笑声,“别怕,会让你舒服的……”修正世界(七)修正世界(七)激情消退,她修长的玉体仍旧被人圈紧在怀里,黑发在颠簸中遮住了她的神情。倪妮平缓呼吸,迷蒙的眼睛里春雾未散,深处却已经清冷而忧虑。高泽文根本不屑于隐藏他阴狠黑暗的一面,也是,当初逼走白璃的父母,他威胁的不留情面。白璃怕他,就算知道他对她用情至深,也不敢忤逆反抗,更遑论恃宠生娇。倪妮挣开他的手,离他远了些,他瞬间又跟上,指腹虎口茧子深厚,是习惯拿枪械的手,“怎么啦?”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从平坦的小腹一直摸到柔软紧致的娇乳。冰冷的唇瓣摩挲她的侧脸,拿开挡住的发丝,痴迷的看着这张妖冶霍乱的容颜。倪妮别开下巴不看他,哀伤又隐含怒气,“你不是很无情吗,也别理我了。”高泽文轻笑出声,对她有着无限的耐心和包容,更何况刚刚得到满足,“生气了?我不容许任何人对你不敬!”能耐了,敢对他发脾气了。神情更温柔,说到后面一句眼睛里却划过黑幽幽的厉光。“他是我堂弟,国内我唯一的亲人了!”高泽文满不在乎:“那又怎样?”弄死了她老公,远远发落了她父母,只要能完完全全得到她,他有什么不能做的!从一个无名小卒爬到现在的地位,扳倒了她所有的靠山,只要结果是她,过程的手段无所谓!她生气了,胸口起伏更大,高泽文收回有些走远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