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珍珠气汹汹的跑下楼梯,她真的没有想到一个人可以无聊到这种地步,真的怪自己慧眼不识珠,自己瞎了眼睛才会爱上这种人。 眼泪此刻止不住的流下来,不停地抽泣着,她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 的士司机一下子被吓住了,他转过来。 怎么了,meimei,有什么事情好商量不要哭啊。 说完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接过去,哭的更伤心了。 到了学校门口,她准备给司机扫码支付,司机看她哭的惨兮兮的,说了一句。 不用了,家里有事情先解决,就当叔叔给你安慰了。到了,你也想开点啊。 原来的士司机以为她家里出事了,她正准备解释,车转头就走了。 回到宿舍发现米米回来了,她似乎有点莫名的慌乱,感觉好像做了对不起米米的事情。 她不敢看向米米,把包放在桌上,换着拖鞋。 进去浴室了,她脱下自己的衣服,感觉自己的脱下内裤的时候莫名有些敏感,有一些液体流了出来。 她有些害羞,她不敢承认自己确实对方跃川的那种行为动情了,但是直觉告诉她,方跃川只是想玩弄她。 第二天,米米说自己有点不舒服,要躺宿舍一会,向班主任请了假,没办法,珍珠只能和宿舍的两人一起去上课。 路上,两人说要去逛逛,珍珠本来想拒绝的,但是一想到要和米米共处一室,她真的有点为难,还不知道怎么去告诉米米昨天晚上的事情。 于是她选择月舒和只只一起,去看看。 到了一个学校附近的一条街上,看看三元店,一进去,老板客气的要她们都随意点看看。 珍珠看到一个好看的法式发箍,打算戴上试试,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月舒一把靠在珍珠的肩上,笑着说。 适合你啊,珍珠,好看的。 珍珠本想着背着她们偷偷的试,没有想到她们凑过来,看着镜中的她。 哎,珍珠这是什么? 她们突然注意到珍珠耳朵上的红印,感觉不像是平常的过敏。 珍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躲开她们的目光。 没什么,可能是被蚊子叮了一下,我昨天没有拉床帘。 哦~是吗?她们两人都露出八卦的眼神,感觉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是的啦,别问啦。 说着就要离开店子,不再让她们八卦了。 回到宿舍,珍珠带了一袋板栗,递给她,米米小声说句谢谢。 你还好吗,米米,要不要去看看。 没事啦,珍珠,我就是简单的感冒了。 这边,方跃川正起床,他看着自己裤子湿了,艹,白珍珠真有你的。 他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梦,全是他和白珍珠zuoai的场景。 一晚上的yin靡场景,实在是不能忘怀,他梦中和珍珠的喘息不停地在他的脑海中重现。 起床后,他把内裤换了,洗了澡,只套了个浴巾在下半身,残留的水在流在他的腹肌处,欲色满满。 他不在意的撩了一下头发,还有水滴。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米米没有提起自己那天尴尬的被人扔在商场的事情,而珍珠也没有说起自己和方跃川在他家的事情,而方跃川也没有再找珍珠买画,在学校里面似乎也没有见过面,两人就好像一切回到了原点。 就这样,过完一个学期,珍珠这天正收拾着行李,她打算回家一趟。 拜拜,我先走了啊。 月舒和只只打完招呼,转身跟刚进来的珍珠和米米碰上面了。 月舒你回家啦? 嗯嗯,我快赶不上了,不说了啊。 她匆匆的下课喽。 第二天,宿舍里面就只剩下珍珠一个人,她正拉行李箱下楼,突然手机响了,是mama打过来的。 喂,是珍珠吗? 嗯嗯,mama有什么事情吗? 这样的,珍珠啊,mama最近呢,看中了一项项目啊,可能手头有点紧,你可以帮帮mama吗? 又是这样,以前原本是家庭美满的他们,就是因为mama不知足,她为了赚钱,每次就拿出爸爸赚的辛苦钱拿去赌钱。 原先还好,家里人都劝着她,她不听,然后就输了一百多万,爸爸没办法只能把家里的车子买了,然后还买了房子,换了个小房子。 mama经过这件事,就戒掉赌钱了,但是她有沉迷上了项目,所谓的赚钱项目,因为家里就只有爸爸赚钱养家,她学画画又很花钱,所以家里有点入不敷出。 所以mama和自己所谓的好姐妹做项目,开始赚了点小钱,所以mama的瘾又来了,她如今又想小钱捞大钱。 她不敢告诉爸爸,爸爸之前因为mama赌钱的事情就义正言辞地警告过她,所以mama就不敢找爸爸,但是爸爸对自己的女儿很好,他自从知道珍珠考上了专业前十,他激动的给珍珠买了平板,方便她平时练笔画画,还给她奖励了10万块,这些钱,珍珠都自己存着,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她没有想到mama会找上她,会惦记她的这点钱,她有点失落。 每次回去,别人的父母都对自己关心有加,只有自己,爸爸过年都在公司里面忙着事情,mama就出去和自己的几个姐妹忙项目,说实话,她真的很难受。 每次放假,她其实都不想回家,但是又没有办法,如今mama找上门要自己的钱,她又没有任何办法拒绝,只有给她。 但是她说着,她也没有了,要mama不要再做这些了。 mama敷衍的说了句。 谢谢宝贝女儿,挂了啊。 说完,只听见嘟嘟的声音。 心里免不了失落,她真的不想回家了,这个家似乎没有她也能经营下去。 她只不过是家里的一个多余的人,每次回去,奶奶还要对着几个外孙的面冷嘲热讽。 她就像一个被人丢弃的小孩没有人疼爱。 算了,不回去了,她打算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临时的寒假工去找找。 又折回来,行李放在地上,闷闷不乐的看着自己。 真的是窝囊,说什么就立马做了,对谁都不拒绝,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第二天,结果了无生趣的回来了,因为都不缺人,缺的都是长期工,或者是早就找到的。 这边方跃川也没回去,反正回去了也是看不到他们人,还会问东问西,实在是烦。 他突然和室友出去玩的时候,看到珍珠在公交车坐车,竟然没有回去,脑袋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那不是白珍珠吗?怎么没回去? 景天回答着,听她室友米米说好像是她要找兼职。 他突然转过去对两人说,你们先去吧,我还有有点事情,就不去了。 不是吧,你能有什么事情。 景天旁边的一个男生打趣他,他皱眉说了句,就私人问题。 哇,不是吧? 走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