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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西夜王

    

(三十二)西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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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羌竺阑趴在我肚子上趴了很久,表情严肃。

    我喝了口煮的奶茶,终于忍不住问:你听出什么来了吗?

    他恹恹地坐起来,问:你准备取什么名字啊?

    真要我取名?我挑了挑眉,那就叫吴才。无才无德,多好啊。不过谐音就是无财,不行不行钱还是要有的。我觉得吴品也挺好的。

    阿羌竺阑坐着,也不知道在不在听我说话。

    喂!我不耐烦起来,你干嘛又是这副样子?

    他撅了噘嘴,有点委屈:我都出征几次了,为什么还没有生啊?

    我不解:还有一两个月呢,急什么。

    阿羌竺阑: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有身子一点都不好。

    我:?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我将手里空了的水壶放到桌上,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感觉自己怀的是一大包奶茶。

    他又将头枕过来,不过是故意枕到我摸着肚子的手上:我感觉你怀了好久好久了,我想带你出去爬山,去骑马,去狩猎,再去看看其他地方的景色。前几次得了好大一块地,那边有些雕塑,我觉得还不错就留着了,也想带你去看。还有,都不能同房

    他最后一句说得很轻,心虚一样。

    其实你最想做的是最后那件事吧?堂堂西夜王,最想要的居然是这个啊。我没给面子,调戏道。

    阿羌竺阑却是涨红了脸,直起了身,否认:不是的!绝对不是!

    他梗着脖子严肃的样子把我逗乐了,我抿唇笑着没说话。

    真的啊!他摇着我的手臂,我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了啊!你不相信我吗?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抽出他摇着的手臂捏了捏他的脸:我知道,我相信你。

    他小心翼翼地抱住我,蹭着我的脸: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其实我侧过头吻了吻他的脸颊,你说的,可以试试,只要小心点。

    他愣了愣:怎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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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椅子上,只能看到隆起的肚子,看不到阿羌竺阑的脑袋。但是身体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条灵活的舌头在我的私处滑动。

    我将双腿架在他的肩头,料想阿羌竺阑应该呈跪姿状。他扶着我的双腿,鼻尖也不断在我凸起的敏感处来回蹭着。

    他的舌头伸入我的体内,从一开始的慢慢进出变得越来越快。最后停留在内壁上吮吸起来。快感涌入脑海时,我的身体不由紧绷。刚想颤着身子迎来高潮,阿羌竺阑又用唇舌刺激起外面的凸起。

    啊更甚的快感刺激而来,身体本能地想颤抖着远离一些,却又被他按住了腿,被迫接受他唇齿的舔舐和啮噬。

    给我放开!阿羌竺阑!我遭受不住这样绝顶的快感,强行挣脱了他的束缚,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把他蹬开了。

    他跌坐在地,看到我有些愠怒的表情,心虚嗫嚅道:不要生气嘛

    他脸上全是我的体液,晶亮亮的,眼尾还泛着糜红,配上那副有些小委屈的表情,倒也挺有意思。他这个姿势,正好是大腿敞开对着我,下身很明显地被他挺起的性器鼓起一大包。

    看我盯着他那边看,他有些脸红,轻咳了一声将姿势重新变为跪坐着,取来一边的毛毯盖到了我的身上:别、别着凉。

    八月份了,着凉?我笑,却还是将毯子整理了一下,那你怎么解决?

    嗯他将湿漉漉的脸蹭了蹭我的手背,询问,小德可以帮帮我吗?

    我看他盯着我的脸,微微皱眉:怎么帮?

    他不会也想我帮他口吧?

    虽然他的确也洗完了澡,但是

    反正是他主动提出来就怪怪的,不太行。除非是我自愿。

    我心里还在盘算着,又看到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和挺着的下半身,还是叹了口气:可以。

    他眼里亮起光,握上了我的右脚,隔着衣物将其放到了他挺起的欲望上。

    我看懂了,但大受震撼。

    什么?!

    原来还是我想复杂了?!

    真有你的,阿羌竺阑。

    果然是除了掳我过来,其他什么都不违背我的心意。

    他跪坐着,将腿微微打开,红着脸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坚挺炙热的性器贴上了我的脚心慢慢摩挲起来。脚掌心传来的热度,也随着他隐忍的喘息声升温。

    他的掌心捏着我的脚背,欲望在脚心来回摩擦。他低着头,喘息间他微微启唇,能看到他的牙齿和舌尖。

    最后,他发出一声低喘,身子颤了颤,浊液打湿了我的脚掌。

    释放过后的他脸色糜红,又因为被我全程注视着有些羞赧,支支吾吾着:小德,我帮你清理

    然后低下身用舌头轻轻缓缓地一点一点将浊液舔舐掉。

    当他的舌尖划过我的脚心时,我一阵发痒,没忍住笑道:谁教你的这些啊?

    他闻言吻了吻我的脚背,认真又有些害羞道:没人教我,就,看到小德就很想这么做啊

    我心里呵呵一声。

    油嘴滑舌的二流子黑皮。

    但是。

    好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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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产那天,我躺在阿羌竺阑怀里,脸都是扭曲的。我掐着阿羌竺阑的手,把他手背都掐出血来。

    他低头看着我,脸上全是担忧和不忍,低低安慰:小德,小德,我在这里。

    一开始旁边还有几个想围观的,一直说着王应守在门外!他们急切的样子好像要救阿羌竺阑于水火之中。

    最后被阿羌竺阑一句再说一句话就砍了你们的头赶了出去。

    然后他这句话就成了我生产时的一个魔咒,每一次呼吸都感觉脑海里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王妃!努把力啊!坚持一下!

    小德,我在。

    他们这些话都被我隔绝在外了,脑子里只有再说一句话就砍了你们的头!

    痛苦中,我看到阿羌竺阑脖子上的狗牙项链一晃一晃的,他耳朵上的耳环也一晃一晃的。

    晃得我眼花。

    但对上他焦急的眼神时,世界又好像平静了下来。

    是的,世界平静了。

    我的身体不平静。

    zuoai需戴套,避孕很重要。

    这是血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