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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心供养终章(高h)

    

善心供养终章(高h)



    话音刚落,虞珍便堵住妙槐的唇,这下再不使性子了,专心同他热吻起来。

    虞珍还虚软地站着,妙槐突然将她的两条腿拢在腰间,腾空将她抱起。

    唔她失了重又开不了口,舌头被妙槐含着吸吮,只得紧张地搂紧了妙槐。

    虞珍生得娇小,妙槐个子又高,妙槐稍微将她抱起,她整个人就彻底被拢在怀里,遮得严严实实。

    虞珍向来在床事上占据主导,妙槐待她百依百顺极温柔,从来没被他掌控过,因此忽略了眼前的少年骨子里藏着的霸道占有欲。

    此刻妙槐双手托起臀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便不客气地大力颠弄起来。妙槐有意松开她的唇,想听她发出些美妙的声音,虞珍也果然一被放开就不受控地尖叫出声。

    啊啊啊!妙、妙槐好深入得好深虞珍哆哆嗦嗦开口,妙槐极轻松地抱着她快速又凶猛地顶弄她的身子,每次都彻底抽出又按着她重重落下。

    两个人立在虞珍选得那片铺满碧绿爬山虎的墙下,虞珍仰着头娇吟,些微的阳光洒在虞珍白皙的酮体上,给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漂亮的身体圣洁又情色。

    她搂着少年汗津津的肩背,迷蒙着眼看那张满是情欲的面孔,妙槐那双猫儿似的眼瞳像见到猎物一般凌厉起来,但里头最为浓烈的都是对她的欲望与爱意。

    虞珍被不断cao弄出淋漓的汁液,愉悦地软烂在他怀里,xuerou一层层被顶开,妙槐青涩又强势地cao弄着她。她的身子颠簸似从树上滚落而下的果,却不是落在满是尘埃的地,而是少年人狰狞粗大的性器上。虞珍被妙槐反复狠狠贯穿,腿死死夹着妙槐的腰,生怕一不小心就坠落下来。

    好深唔妙槐喜欢要虞珍从来不会对妙槐说不要,她也没什么机会说不要,妙槐待她太小心了,为数不多的情事上她只想着如何叫妙槐神魂颠倒,因此一向大胆又直白,只想勾着妙槐不放。

    珍珍,舒服吗?还要什么?妙槐低喘着问她,有些孩子气的骄傲,自己的书没有白看,珍珍今日比往日情动得更为厉害,像是雨后初绽的花,娇艳的不得了。

    舒服妙槐要、要你再深些要更深虞珍眼睛一抬,呻吟不断,偏生又含情脉脉地盯着妙槐,颠簸之中丰盈的胸乳摇晃,当真十分妩媚动人。

    啊啊啊!妙槐!嗯!话音刚落,虞珍就被抱着疯狂加速cao弄,妙槐太听话了,他自发地咬在虞珍颤动的白皙胸乳上,咂咂有声地舔弄起来,身下的攻势猛烈,他抱着虞珍半点也不疲惫,只觉虞珍的身子香软轻巧,两人此番缠绵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书上的图画得真好,虞珍果然很喜欢他这样。妙槐暗暗决定多看些,好好学。

    虞珍有些受不了仰头抵在墙上,爬山虎的叶子垂在她发间,情事的yin靡味道被这些干净的草木香气给掩盖。她却越发情动,妙槐今日在床上好凶,可她好喜欢他这样激烈的动作,被强势占有的感觉让她安心至极。她想要妙槐对她有无限的欲望,亦如她对妙槐。

    爱与欲共生,她恨不得妙槐日日同她缠绵,将她cao得下不了床。

    唔呃啊!妙槐妙槐好胀好深喜欢还要啊!虞珍还在不断撩拨妙槐,自己却已不争气地被狂乱抽插送上了高潮,她泄在妙槐身上,阴精浇在妙槐的硬挺上,淅淅沥沥沿着腿缝流下。

    还要吗?珍珍?妙槐因她泄身被刺激得闷哼一声,里头好湿好热,咬得他死紧,他还彬彬有礼地问虞珍,怕她受不了就要抽出性器。

    要!还要!不够妙槐不够虞珍大喘气,脸红得如晚霞一般,体内泛滥的快感成灾,她还是不准妙槐放开她,说些不得了的话刺激妙槐。

    怀中赤裸的美人娇喘着暧昧相邀,妙槐的理智霎时间就抛到九霄云外。他紧紧抱住虞珍再度深顶起来,竟一边抱着她顶弄一边往屋子里走。

    妙槐、妙槐!哈啊!啊啊!rou体拍打声如此激烈,虞珍的臀都被拍红了,这时眼泪也终于被逼出来了,呻吟带上一些难耐的哭腔。

    珍珍,我们进去,你看看我从书上学的,好不好?妙槐嗓音沙哑,满是情事中的欲望喑哑,暗含着连绵的期待。

    好!啊!太深了、妙槐!好舒服唔啊!虞珍的娇吟哭音无不刺激着憋了将近一月的妙槐。

    虞珍还不知道自己惹火上身,只一个劲地点火撩拨,眼见着就要自食恶果。

    妙槐每一步都走得极稳极快,他像是迫不及待要在虞珍面前表现自己,又或是迫不及待要将猎物拆吃入腹。

    那走路的颠簸磨人极了,虞珍难耐地哭吟,下一秒就被放在床上翻了个身,体内的性器抽出,她绵软无力地趴在床榻,妙槐往她腹部垫了个软枕,虞珍还未反应过来,妙槐双手就拽着她的脚踝一拉,性器一下子送入体内。

    啊!妙槐妙槐虞珍闭着眼流泪,被刺激得脚趾蜷起。

    深吗?珍珍,你喜欢吗?妙槐的语气好似还是十分天真温柔,只是声音低哑莫名让虞珍觉得哪里不对劲。

    深喜欢喜欢嗯啊还、还要但虞珍头一次被这样激烈对待,还在兴头上,未曾深想就依旧可劲撩拨勾引妙槐。

    妙槐的左手顺着虞珍腰肢滑到虞珍的腿间,试探着笼住花xue,探出两指去寻那花蒂,而后狠狠一按。

    啊!妙槐虞珍鲤鱼似地一个激颤,身子陷在软被上动弹不得。

    妙槐开始不紧不慢地揉捏虞珍肿大的花蒂,伴随着身后激烈地入侵,虞珍尖叫着,哆哆嗦嗦流着泪,手指紧紧抓着床褥不放。

    受得了吗?珍珍?我会伤着你吗?妙槐额上爬满了淋漓的汗,喘着气凑在她耳边问道,又缠绵地吻她脖颈。

    虞珍咬咬牙,又甜腻地叫出声来:受得了啊!不、不会伤着我我好喜欢妙槐你怎样要我,我都受得了唔啊!

    珍珍,我也喜欢,你身子好软,里头好热。妙槐舔舐着她的脖颈,第一次在床榻之上说了这样轻浮的话。虞珍只听他这一句,在不断被揉捏花蒂和cao弄花xue之中再度颤抖着xiele身。

    唔到了妙槐啊!

    那绵长羞人的哭吟叫妙槐有些惊讶,喘着气加大力度cao弄她,气息不稳道:珍珍,你今日好敏感,又xiele。

    一本正经的语气,带着十分的疑惑,虞珍听得耳朵都红了,艰难地转头,羞答答地低声道:因为喜欢今日你这般要我唔以后日日这样要我好不好

    虞珍说了一半就低下头:妙槐我好喜欢弄得我好舒服

    妙槐顿了顿,深呼吸一声,声音更哑了:我从书上学的,你喜欢我以后多学学。我学得好不好?

    好唔啊妙槐我以后同你一起学。虞珍的臀rou被妙槐撞得一颤一颤,叫妙槐想起那山上的溪流,掷下石子就一层层荡开,好看极了。

    此刻都不及虞珍在床笫之间摆臀的风情。妙槐想,自己真是下流,把虞珍的臀rou想成潺潺的溪水。那雪白的臀rou在他眼前不住晃悠,他鬼使神差地捞起虞珍的腰,低头一口咬了上去,湿滑的舌头抵了抵,好软。

    虞珍唔地一声绞紧了妙槐的性器。他、他怎么咬那儿

    妙槐痴迷地咬着虞珍的臀rou,孩子似地用牙齿细细地咬,又胡乱地扯,霎时间那臀rou就通红一片,妙槐含糊地拒绝虞珍:你看不得,我一个人学就好。

    虞珍受不了了,低低啜泣起来,情欲在妙槐唇际绽开,她虚软地抬起臀,被妙槐咬着臀rou激烈地cao弄,他一只手还情色地揉着她的胸,另一只开始熟练地捏着她的花蒂。

    四面八方的快感轰然炸开,她可算明白了什么叫引火烧身。

    珍珍,你咬得好紧,放松些。妙槐皱起眉头哄她。

    不、不是你那儿塞、塞得太满我、我放松不了虞珍低泣着,委委屈屈地反驳他。

    妙槐脑子里的弦崩得一声就断了,双手突然撤开,将虞珍一把翻过来正对着他。

    虞珍满面潮红,眼睛湿得要命,鼻头也红,胸乳上都是他捏出来的红痕。妙槐看得红了眼,掰开虞珍的腿就挺身cao了进去。

    珍珍,珍珍。妙槐痴迷地唤着她的名,一边将软枕扯过来垫在她的腰下,一边掐着她的腰开始挺动胯下,那玉白的大腿被分开在两侧,妙槐再度咬着她的胸激烈动作起来。

    啊啊啊妙槐!太、太快了唔虞珍抓着床褥,难耐地转头,眼泪不住落下,她绷直脚尖又要xiele。

    珍珍,又要到了?妙槐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盯着她的眼睛看她又是快意又是难耐的表情。

    要到了妙槐!虞珍搂紧了妙槐,尖叫着又xiele身,她虚脱一般躺在床榻上,妙槐还在大力cao弄她,接连不断地狠cao着,抬起她的腿扛在肩膀上动情地顶弄。

    妙槐今日还未曾泄身,她竟已xiele三次,灭顶的快感冲刷着她,身下还在被凶狠地cao弄。

    妙槐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他还没有一丝丝消停的迹象,虞珍终于崩溃地哭了出声:啊妙槐轻点轻点!唔你好了吗?唔

    快好了,珍珍,我很轻了。妙槐一反常态地哄她,说话间又将她抱坐起来,搂着她的腰跃跃欲试,是初夜那次未成的女上位。

    珍珍,动给我看看好不好?珍珍,我想看。少年可怜巴巴的圆眼睛盯着她,她在激烈的欢爱之中意识涣散,这是妙槐初次求她,虞珍只觉心软,双手巴着妙槐的肩膀就缓缓动起来。

    妙槐其实爱极了虞珍晃动腰肢的风情,那截纤细曼妙的腰肢水波似地晃荡,豆腐似的臀rou一颤一颤,她蹙着眉咬着唇,呜呜咽咽叫他的名字,眸光涣散地盯着他,情欲之中的媚态令他热血沸腾。

    啊妙槐妙槐细碎的沙哑的呻吟从虞珍口中泄出。

    再深点好不好,珍珍?再重些好不好?妙槐掐着她的腰,力道大的捏青了一块。虞珍委屈地瞅他一眼,困难地抬臀又重重落下,被顶得弯了身子,受不了地趴在妙槐肩膀。

    妙槐太深了我、我动不了了她趴在妙槐肩膀求饶,含着妙槐耳垂轻舔,妙槐耳朵本就通红,此刻被她一吻更是红得滴血。

    珍珍,我好喜欢你,珍珍。妙槐动情不已地表白,手下却掐着虞珍的腰大力动作起来了,那狰狞粗硕的性器不容拒绝地劈开虞珍的xuerou,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妙槐不要、不要了轻、轻点虞珍没防备他柔情的表白后便是狂热地侵犯。她被抱着一次次按在那粗大的性器上,尖叫着哭到哽咽。

    不要了求你了妙槐不要了我受不了虞珍哭惨了,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身子不受掌控,被妙槐牢牢控制着起伏。

    珍珍,你受得了,你方才说过怎样都受得了。书上说,现下你哭着说的不是真心话,你很快活。妙槐罕见地没有顺着她,仍旧强势蛮横地cao弄她,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虞珍睁着一双哭红的眼看他,那英俊的面孔上是全然的野性和情欲,那双圆圆的眼瞳里头也不是天真烂漫,而是浓烈的侵略感。

    虞珍这才知道,妙槐的温吞柔和已被她撩拨得无影无踪,少年人内里的凶性这才显露出来。

    妙槐我错了妙槐不是的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哭得不能自已,在妙槐耳边说尽好话也没有被放过。从昏黄的傍晚折腾到晨光熹微,妙槐把从书上学到的姿势都同她做了一遍,而后才射了她满肚子的阳精,她昏死过去时,只觉稍微动一下都觉得涨得难受。

    珍珍,你瞧我没有骗你,我每夜都想要你的。虞珍睡熟了,妙槐把她搂在怀里亲昵地吻,轻轻落下一句。

    此夜过后,虞珍果真下不了床。从此妙槐和虞珍彻底对调了角色,妙槐每夜缠着虞珍,虞珍倒是开始推三阻四,只是她远没有之前的妙槐坚定,妙槐一低头作失落状,虞珍立马又心疼起来什么都顺着他了。

    后来新婚之夜自然也是被折腾得极狠,当中种种甜蜜按下不表。

    几年后济法寺又开始将无家可归的孤儿收作弟子,年复一年,长成正直善良的孩子。

    (很好我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哈哈哈哈,作为po文作者的基本素养,开到外太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