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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男孩陶艾伦

    

哈佛男孩陶艾伦



    巴黎的六月,天黑的晚。晚上九点,天还是淡淡的茶水色。

    微拱形的新桥上,陶艾伦迎面向我走过来。

    灰色T恤牛仔裤,双肩包,短头发不太夸张的竖起来,是个正常清爽的亚裔男孩打扮。

    陶艾伦三十多岁,是个出生于美国东北部的ABC,毕业于波士顿剑桥城那两所你奶奶都知道的大学中的一所。

    丝毫不令人意外,陶艾伦在纽约从事金融行业。

    丝毫不令人意外,陶艾伦说他热爱旅游是啊,不然他怎么会在欧洲疫情还没消停的六月出现在巴黎?

    我们在塞纳河的左岸边行走。我很快发现我听不太懂陶艾伦说话。

    陶艾伦说他最喜欢的几个旅游目的地是塞浦路斯、雅典和莫斯科。

    很好,我就听懂了莫斯科。

    陶艾伦开始讲不同国家的建筑风格的时候,没听懂的我,插话问他:你说你去过几十个国家旅行,那你是每次旅行的时候,都会约会女孩吗?

    陶艾伦说只有很少的几次,上一次还是很久之前在香港。

    我们在巴黎圣母院对面的河岸上坐下来。喝了酒,聊了聊。

    陶艾伦说他从初中开始学法语,他说他发现,加拿大法语与法国法语中有太多不同了,比如某个动物的说法,魁北克会说A,而法国会说B。

    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这个法语词是啥。

    最后手机查出来是类似狐獴的一个词。

    大哥,这位姓陶的来自东北的大哥,别说加拿大法语了,这玩意中文我也不能知道是啥啊?

    我想起之前不知道在哪儿看了个纪录片,讲聪明药滥用的。

    (已查,是flix   的Take   your   pills(药瘾)   )

    利他林之类的药品,本来是用于ADD/ADHD的治疗。但因为这玩意可以帮助人长时间集中注意力,结果在某些美国高校的考试周,以及在某些需要996的行业被滥用not   surprisingly,比如华尔街。

    影片里有一个特别可爱的吐槽,这样说道:

    去曼哈顿中城的一家医院,告诉他们你在金融行业工作,医生会说:哦你在金融行业工作?当然了你肯定有ADHD,让我来给你开药吧。

    我于是问陶艾伦,Do   you   work   long   hours   ?   (你每天工作很久吗?)

    陶艾伦巴拉巴拉一堆,大意就是他现在在纽约工作,如果他选择调到伦敦,工作时间就会变少。但是工作就会更执行层面,不那么有意思。简而言之,他还是比较喜欢纽约总部,虽然工作时间比较长。

    等他说完了,我继续问,   do   you   use   smart   pills   ?   (你用聪明药吗?)

    陶艾伦一脸不知情的答,Whaaat   ?

    在鸡同鸭讲了一阵后,陶艾伦说,you   mean   drugs   !   (你说毒品?)

    For   you   it   is   drugs?(对你来说是毒品吗?)

    Yes.   (是。)

    So   have   you   ever   you   used   it?   (   所以你用过吗?)

    Never.   (没有。)陶艾伦答得斩钉截铁。

    Do   you   know   any   colleagues   use   it?   (那你知道有同事用吗?)

    Perhaps   in   UK,   they   do   it.   Like   some   Indian   guys.   (在英国可能有,比如一些印度人。)   他语气表现得很不认同。

    我忽然想到,美剧Industry第一集,有个印度小哥因为嗑聪明药007加班,死在自己工作的投行厕所里。他的名言是:现在才22:30,就要走了吗?

    哦,我说。

    我本来想继续对陶艾伦说,我很羡慕他能够(不借助外力)高效专注工作的能力。而我自己,别说加班工作了,就正常的八小时工作,我在家工作的时候,效率都是一摊屎。

    转念一想,这话题这么不性感,早该结束了。于是没说。

    换的话题依旧毫无旖旎感。

    陶艾伦从头到尾和我没有任何身体接触,虽然我们俩喝的不少。

    又聊了一些之后,我告诉他十一点了。法国宵禁时间到了,该走了。

    陶艾伦忽然说:Do   you   have   a   pn   ?   (你之后还有别的计划吗?)

    我摊手:I   am   gonna   go   home.   (回家啊。)

    他说:I   have   a   pn   for   us.   My   hotel   is      to   XXX,   do   you   want   to   e   with   me?   (我的酒店在XX地方,你想和我一起吗?)

    那个酒店,离我家正巧不远。

    我看着陶艾伦,笑:You   want   to   sleep   with   me   ?   (你是想睡我吗?)

    陶艾伦答:If   you   are   not   fortable,   you   dont   have   to.(如果你感觉不自在的话,你不用答应。)

    我调戏道:You   often   sleep   with   girls   who   live   at   the   your   travel   destinations   ?   (你经常睡你旅游目的地的姑娘吗?)

    一阵嘈杂,大探照灯哗的照在我们身上。

    是巴黎警察出来巡夜了。

    我们两个亚洲脸乖宝宝,被批评了两句,没被罚款就被放走了。

    我和陶艾伦同路,路上,我们又在掰扯fortable不fortable的问题。

    我跟他说我需要再犹豫一会儿。他说:If   you   feel   not   fortable,   I   wont   force   you.(如果你感觉不自在的话,我不会强迫你。)

    我说:No,   you   didnt   uand.   I   am   very   fortable   with   that,   I   am   just   hesitating   if   I   want   to.   (不,我感觉很自在,我只是在犹豫我想不想我想不想睡你。)

    最后还是去了。

    由于宵禁,临近午夜的马路上车不多。

    过马路的时候,有车开过来。

    我拉着陶艾伦,尖叫着飞跑横穿马路。车将将擦着我们开了过去。

    夜色下,我们相视笑起来。陶艾伦牵起了我的手。

    这是我们一晚上第一次身体接触。

    我说我喜欢你的头发,像个可爱的菠萝。

    他说谢谢。我也喜欢你的头发。这个卷发是天生的嘛?

    我胡说道,这个,跟我这天心情有关,我的头发不开心,它就会自动卷起来。

    到了酒店,我们开始亲吻。

    他吻我我吻他。我们很快吻作一团、吻倒在大床上。

    脱我裙子前一秒,陶艾伦问:May   I   ?   (可以吗?)

    Yes.我说。

    这是我睡过的第二个美国男孩。上一个,某个芝加哥男孩,也是明确的问了能不能进行下一步。

    至于法国男人们,我不记得有人这么明确的问过。

    事前要问得明确同意,是和什么现行的美国法律有关吗?

    有在美国的小jiejie能给我科普一下吗?

    我们很快裸裎相见。

    我放下心。还好,三十多岁的金融男陶艾伦,并没有因为喝多了硬不起来。

    陶艾伦抚摸着我的rufang,与我唇舌交缠。

    陶艾伦去找了安全套,问我能不能给他戴上。

    我很少这样做。动作不大灵光。戴好之后,我指着储精囊确认道:这个是要排空的,对吗?

    陶艾伦点点头,停了一秒,忽然问:你之前都不戴套的吗?

    ???

    当然戴啊。只是大多数时间都是男孩自己来,我答。

    陶艾伦点点头,然后翻身,想用yinjing插入我。

    我愣了当场,这才哪儿和哪儿啊。

    我还没有足够兴奋呢,我推开他。

    他开始揉我的胸。我的敏感带不在胸,但很遗憾,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你可以用你的手指,我说。

    他开始揉我的阴蒂,揉了很久,没什么感觉。倒是湿润了些。

    再来yinjing插入的时候。顺利进入,但是毫无感觉。

    插了一会儿了之后。我实在没啥感觉。我说,我不想要了。

    我给他手交。

    我想要的是你。我不想要这个,陶艾伦试图再次抚摸我,试图使我兴奋。

    很遗憾,努力基本上是徒劳。

    抱歉,我不够兴奋。我不想要了。

    最后还是以手交结束。他射在了套子里。

    我并不讨厌陶艾伦。但我整个过程中没有被性唤起。

    陶艾伦活真的不好。

    事后,我没忍住,问陶艾伦睡过几个姑娘。

    他说两个。

    我挺惊讶的。毕竟他是个三十多岁的ABC。

    我转念一想,说不定人家是谈十年恋爱这种。

    我说,这是因为你曾在那种非常长的严肃恋爱关系里,对吗?

    陶艾伦不置可否的想了想。Not   really,他说。

    我本来想离开,陶艾伦坚持留我过夜。

    我在他的臂弯里睡了一夜。

    次日早晨吻别。我回家远程工作。他在巴黎在晃悠一早上回纽约。

    离开之前,陶艾伦要了我的社交账号,和我中文名的拼写。

    回家的路上,我陷入了沉思。

    我朋友都知道,我喜欢约会高智商的男士,因为我觉得他们性感迷人。

    我性幻想(或者罗曼蒂克幻想)对象的画风,大概那种是艾斯伯格和反叛气质兼具的高智商男士:辍学后自学成才的技术天才,数学家、物理学家、非科班出身的投资鬼才投射到现实生活中,大概类似阿桑奇、帕维尔杜罗夫、佩雷尔曼、迈克尔布瑞这种。

    然而,现实生活中,我自然是遇不到这种极端的天才的。有也不能看上我、

    所以,在我单身时,我一直乐于约会我这种普通人眼中的高智商男士。

    可遗憾的是,我并不一定总能体会到性吸引即使我觉得这个人讨人喜欢。

    我有时候也觉得挺可惜的。

    我其实很想知道,性吸引力究竟有多重要?

    如果没有的话,性吸引力后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吗?

    还有,经此一役,我也感叹,性这玩意,真是熟能生巧。

    我认为,生理上没有问题的陶艾伦,需要加强调情与性技巧的练习。

    我猜他是基督教家庭长大的,没什么根据,不知道对不对。

    与陶艾伦相比,大多法国男人还是非常老司机的。

    萨沙小朋友十六岁就开始睡高中女同学了。

    我某个前男友的第一次性经验,是十五岁半的时候,睡了一起长大的邻居青梅小姑娘。

    我至今记得当年刚到法国不久时的文化冲击和新认识的法国人玩真心话大冒险,有男孩子输了,被问睡过多少姑娘。他的死党起哄说,一百个有没有?他耸耸肩,答,没有那么多,大概六七十个吧。我没忍住,感叹好多。男孩子解释,是这样的,我长得年轻,但我已经三十岁了。

    从这个解释,也能看出一些法国年轻人二十多岁的时候能有多浪。

    我刚才查了一下,Huffpost在2017年的数据,一个巴黎人一生平均性伴侣个数是26个。感觉这个数字不算离谱。

    我看Po18上,似乎有挺多天赋异禀技巧高超的生猛处男文?

    哦,祝女主角们性福。

    最后,我至今还没睡过处男。

    下次要是睡到了,一定来报告一下体验。

    不过在法国,在不违法勾引未成年人的情况下,感觉难度很高啊。

    ==

    陶艾伦篇完。

    感觉这篇写的略显严肃呀。

    你们性幻想(或者浪漫关系的幻想)对象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在身边做过小抽样,大家的幻想对象画风,真的迥异参差、不同极了。

    感觉听小jiejie们聊这些,好有意思的。(捂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