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微h
003 微h
上古与近古之分,始于赤幽的复苏。 赤幽不能被称为魔尊。他是魔神,是穷凶极恶,是屠戮、暴虐与残忍,是yin欲、饕餮与贪嗔。 赤幽卷土重来,未尝是不可预知。 他攻入灵界之时,天庭护法首领秋山君与明溪女帝同去镇守结界,没想到赤幽比往昔更甚,她二人根本不敌。 敖闰赶到的时候,其他天兵天将与赤幽的阴魔族大军厮杀成一片。 而明溪女帝自焚神体,烧杀了赤幽九十九命。 秋山君泣不成声。 赤幽还剩余半缕神魂,躲进了地府最深处,蛰伏,等待三界的瘴气与邪念滋养。 敖闰没能见到明溪女帝最后一面。 那是彻底的湮灭。 再没有可能,看她一眼。 敖闰用真名打扫了战场,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扭转局势。 但他是魔尊啊。 他成了所有魔修和魔族的叛徒。 而人修亦不乏对其有敌意之辈。 他只想找个地方过清静日子。 魔龙敖闰曾经最喜欢的便是房中之事。家破之后,他改了嗜好,喜欢写字。 又不曾读过什么书。 字写得乱七八糟。 生活也乱七八糟。 往往字写到一半,闯进个什么真君老祖云云,一番义正言辞就要将他剿灭。 他心情好了把人杀了了事,心情不好就把人扔回宗门,然后连着宗门的山头一起掀了。 如此,自然结仇无数。 最后灵界的许多门派联手将他击杀。 rou身殒灭,对于他这种修为的魔龙来说,其实不算什么。 反正活着与死了对他来说早没有了差别,不如睡一觉。 过了万年,神魂修复好了,自然可以凝实。 现在就是实的。 敖闰还是没搞明白为何自己杀不了周九。这个问题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活了这么久,头一遭遇到这样毫无头绪的问题。再三试探,她也就是个凡人的样子,感觉不到半点修为。 听她所说,他的洞府早就不成模样。 没有地方可去,他索性住了下来。 起初的几天,周九战战兢兢,做什么都不自在。 直到有一天,敖闰连着她把一座山给劈了,她才确信,魔尊是真的杀不了她。 魔尊劈山是为了修建洞府。 他毕竟是龙,熟睡之时喜欢化为真身,那样最自在。 但他真身有百尺大小,等闲屋邸如何容纳。 魔尊起初想着,周九也是个女人。 可以帮他打扫洞府,煮茶烧饭。 作为交换,他教她魔修的修炼之法。 这里面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对她的好奇,就不得而知了。 不是谁入了魔都能念出真名刻着的铭文,就把他的神魂唤醒的。 他很快就后悔了。 周九曾经修的也是无情道,鲜有欲望,于吃穿用度没有什么要求,久而久之做什么都有点不得法。 做的饭实在令人难以下咽,泡茶也像是在糟蹋茶叶。 更好笑的是,她根本无法修炼。 仿佛整个人都是个幽灵一般。 周九突然有了个很奇怪的想法。 魔尊,你说如果我自杀,会不会死呢? 敖闰刚醒,还是龙身。巨大的脑袋比她整个人都高。睁开眼睛,他懒懒散散地说:那你便去死一死吧。 周九认认真真地点头,拿起无名剑就往脖子上抹。 敖闰盯着她。剑锋碰到脖子之前,他眼皮动都没动一下。 无名剑直直地穿过了她的脖子。 周九愣住了。 怎么回事。 她举起自己的手,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果然是这具身体有异。周九嘴里念念叨叨。 别试了。敖闰看她要去拿真名剑,不耐烦地道。 虽然万年前就已铸成剑,到底是他唯一留在世上的真身残片。 龙族的角敏感得很。 周九的手将将碰到剑柄,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 敖闰面上不显,心里已经将她千刀万剐。 面前的女修和他曾经有过的那些妻妾比起来就是个路人,又是自凡胎修炼,那一双手上布满了剑茧。刚才摸的那一下,他都有点疼了。 巨大的龙身动了一下,把晨起尚挺立的兽根往冰凉的洞xue地面压了压。 周九只当他是有点恼火,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恼火。 她突然没有了事情做。 肚子饿了,可她自己做的饭实在难吃。 魔尊,今天做什么呢?她问。 相处已有十来天,她话变得多了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有和人正常说话了,周九觉得,和魔尊说话还挺让人开心的。 眼皮子一耷拉,敖闰懒得理她。 周九自顾自走了,敖闰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她似乎连自杀都不能。 他倒是可以,只是他贵为龙族,乃天地之灵,若要寂灭,需受九九八十一日神魂烧灼之苦。 而且寂灭的过程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 只是痛八十一日与在近乎无限的漫长时间中经受折磨的区别。 这样看,他倒是和她有点相依为命的意思。 无名剑和真名剑被她保存得很好,也是一份善缘。 敖闰迷迷糊糊间又有了一丝睡意。 随后就总感觉下身有点难受,胀胀的,似是有了欲念。但他知道这只是晨间正常的现象,他习惯了趴着睡,许是这缘故。 因为他觉得自己兽身的那玩意实在长得有点丑。 像是冬笋的形状,大得吓人,足有十尺长,最粗的地方有三尺粗。 就是化为人形,他那物顶端也足有鸭蛋大小。形状还是有点像兽身的这般,顶头大,随后一个冬笋的形状。因为有点太粗了,交合的时候如果女方没有润滑充分,准备好扩张,定是会受伤的。 敖闰翻了个面,想着,今天怎么这么难受。 感觉滑滑的。 他没发情,怎么会有前液。 现下他也没有幻想的对象。 恍惚间似乎有人在摸他。有着润滑,那人的手应该很粗糙,但很舒服。 敖闰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了。 沉睡了太久,他这几日经常这样,半梦半醒的。 直到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难熬,脑子里有了一丝射意 有什么东西把润滑的液体擦掉了。应该是块绢布,滑倒是很滑。 嘶有点疼了。 意识到这不是梦,敖闰骤然清醒,随后磨了磨后槽牙。 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