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18)H
家犬(18)H
以那些事这种模糊不定的暧昧词汇来描述安格斯的所作所为再合适不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究竟对他的主人做过什么。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身为奴仆的他对自己的主人抱有怎样浓烈的欲望和幻想。 也没有人会想到一个表现得如此温顺的奴隶竟敢在主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爬上主人的床。奥德莉也同样不能。 安格斯生来便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怪物,道德廉耻此类人类用以束缚人性的枷锁于他而言不值一提。 跪在地上被奥德莉斥骂,要他抛却尊严自渎这种事,对他而言算不得惩罚。 甚至他隐隐生出了一股难言的兴奋,在他看来,他的小姐愿意罚他,说明她并没有厌恶他到弃之不顾的地步。 只有还被主人需要的狗才会接受到惩罚,一无所用的狗只会被逐出家门。 即便他做的事足够他在闹事被当众绞死,可他的主人也从来没有说过我当初就不该买下你这种话,他的小姐仍旧需要他,这对安格斯而言已经足够。 安格斯不是高尚的绅士,在奥德莉面前也从不需要尊严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甘愿抛弃一切,做一条臣服在她脚下的温顺家犬,只求他的小姐能看着他。 她不在的这些年,他活入行尸走骨,麻木的痛苦和蚀骨的思念在每个日夜撕扯着他的灵魂。 他的小姐不会知道,他有多少次在梦中见到她如此刻一般高坐于他面前,或怜或恨地看着他,毫不留情地斥骂他的卑劣。 梦里的她鲜活如斯,他在梦里吻过她白皙的手背,偷偷抚摸过她华丽的裙摆,也曾大着胆子亲吻她的头发。 除此之外,他不敢奢求更多。他害怕梦中的她愤怒之下,再次将他抛下,连他的梦都不肯踏足。 他的主人不知道,有关她的回忆与梦境,皆是他渴饮的鸩酒。 他想她早就想得发了疯。 安格斯推高衣摆,解开腰带,长指勾进裤腰,在奥德莉冷漠的视线里一点一点往下拉。 衣服下起伏缩动的腹部逐渐暴露在奥德莉眼底,他紧紧盯着她的脸,专注得像是望着她出了神。 手中仿佛只是在欲望的驱使下凭借本能而动作。 露出的腰腹肤色苍白,却不显孱弱,劲瘦漂亮的腰线rou眼可见地随着绷紧的腹肌变换着,宽大的手掌贴着平坦小腹慢慢往下探。 经年累月,他手上布满的细小疤痕在本就苍白的皮肤上更显病态的森白,每当他的手指抚过身上的一处伤,直勾勾落在她脸上的金色眼瞳便会微不可察地变动一下,像是期待她对此做出反应,却又害怕她有所反应。 毕竟他的主人嫌他年老又丑陋,而事实又的确如此。他一身伤疤,品行低劣不堪,如果这具丑陋的身体不能讨得她青睐,至少要不使他的主人厌恶。 安格斯表现得像是妓院里勾引女客的男妓,眉眼欲色深浓,技艺娴熟又不知耻辱地向美丽高贵的客人展露着自己的欲望和渴求,希冀客人能宽容仁慈地让他上前嗅她裙底的芬芳。 室内气氛暧昧,不远处宽大柔软的床铺散发着和奥德莉身上相同的柔和馨香,但很快,浅淡迷人的香气便被一股更加浓郁的咸腥麝香冲散。 随着安格斯褪下裤子的动作,麝香味越发浓,那是安格斯束缚在裤子里的rou.茎在奥德莉的注视下按耐不住吐出的粘液的气味。 长裤挂在后腰上,并未完全褪下,只有前方松散开来,安格斯微微分开双腿,露出肌理紧绷的腰腹和一点浓密的毛发,里面硬。挺的rou.根堪堪勾挂着裤腰。 奥德莉所知的最放荡的男妓,便是脱光了衣物,用薄薄一片布料挂在腿间高翘的性.器上,彰显自己的能力,以此来引诱路过的男女。 奥德莉翘着一条腿坐在红木椅里,手搭在扶手上,指腹在漆得光滑的扶手上轻轻磨过,不露声色地看着他。 她虽没见过那yin靡的场景,但她想,安格斯此刻,和那些男妓看起来当是没什么区别。 安格斯肌骨强健,肌rou却并不夸张,深长的人鱼线自窄瘦腰侧没入腹下,长指拉开裤腰,深红硕大的菇头探出浓密的黑色毛发,粗壮的性.器渐渐暴露在摇晃的烛光下。 他每将裤腰拉下一毫,那根东西便撑开裤腰往奥德莉的方向伸一毫。 披着人皮的凶狠怪物,就连性.器都比人类的狰狞了不止三分。奥德莉一想到自己在它身上遭过的罪,面色瞬间便沉了下去。 安格斯睫毛一动,不小心手滑似的,裤腰瞬间脱离手指,打在那难看的rou.茎上,刚探出头的东西,又可怜巴巴地被罩回了裤子里。 他观察着她的神色,苍白的手掌按在腿间胀得凸显的布料上,薄薄一层布料被顶得变了形,里面的巨.物将裤子撑得满满当当。 他手掌宽大,却仍握不住鼓胀的一大团,五指隔着布料缓缓揉搓了几下,黑色布料便被一抹水色洇湿,里面的东西硬.挺得可怕,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裤子里钻出来。 奥德莉不咸不淡地看着他,视线穿透烛光落在他腿间,安格斯看着她低垂的眼睛,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把拽下裤腰,里面粗.长的深红rou.棒挣脱束缚,在空气里上下剧烈甩动了两下。 一滴莹亮的液体自性.器顶端甩落在奥德莉身前,差一点便打在了她的裙摆上。安格斯收拢五指,抓住rou.根,喉结滚动,口中发出难耐、滞顿的吞咽声。 奥德莉终于完完整整地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份量不小,怎么都算不上好看,唯一还算能入眼的是颜色,红中透着粉,不像之前看见的休斯和凯尔的性.器,黑红发紫,难看至极,不干不净,像是从来没洗过。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奥德莉回神看向他,见他不知怎么膝行两步竟到了她脚边来,那吐着水的东西快要抵上她翘起的鞋尖。 奥德莉皱眉,抬腿拿鞋尖踢了一下他的东西,像是要把它踢开,谁让你过来的,跪回去。 胀硬的rou.棒抵.着她的鞋面,guntang的温度似是透过鞋面传到了她的脚背上,仅仅一下,奥德莉便挪开了脚。 在她触碰到他性.器的那刻,金色瞳孔迅速化作了一道锋刃般的细线,但仅仅半秒,很快又恢复原状。 安格斯像是没听见她说什么,只管用虎口紧紧钳握住胀红柱.身,从根部一下一下往上撸.动,而后又滑下去。 底下两颗饱胀的囊.袋前后晃动着,一道道细长rou褶被里面堵满的精.液满满撑开。 装聋作哑,他一向的拿手好戏。 他手中每来回一下,rou.棒顶端那道细小的红色孔缝中便挤出一股腥黏的液体,顺着光滑的龟.头流至虎口,又被带抹至整根柱.身。 不知道他自己做过多少次,手里的动作熟练而顺畅,狰狞长物在他手里乖顺得惊人。 他的手指灵活地勾弄着深红色的冠沟,四指握着柱.身,食指指腹按在顶端那个细小的孔缝上,湿亮的水液被他用指腹一点点抹开涂在性.器上,连底下的囊.袋也没有放过,发出细腻湿粘的咕唧水声。 但很快,这水声便被他的喘息声盖了过去。 奥德莉支着头,看着他自己抚.弄自己,面无表情地想:当真是狗不成,自己玩自己的东西,竟也还能喘成这副模样。 安格斯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他将她厌恶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可越是如此,他发现那快感来得越是迅猛。 因那厌恶来自于对他的凝视,他的小姐此刻在看着他自渎,没有什么能有比这更令他兴奋的事了 思及此,胯下的rou.棒兴奋地抖了一抖,安格斯爽得闭了闭眼,很快又感觉到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性.器。 他复睁开眸子,低下头,看见奥德莉挑起脚尖,干净的鞋面勾起了他那根狰狞丑陋的粗.长rou.茎,随后微微转动着脚腕,好奇似的,仔仔细细将他的东西看了个遍。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碰他的性.器,澎湃情绪轰然涌向他的胸口,安格斯浑身一颤,性.器在她眼皮子底下又猛然胀大了些。 他抬手托住她的小腿,喉中压抑着喘出了声,唔!小姐 嘶哑的嗓音低沉而短促,像是陡然被遏制住喉咙的野兽,在来不及反应的极度惊吓下发出的声音。 奥德莉神色不变,看了一眼方才握着rou.棒此刻却在自己小腿上的宽大手掌,脚腕一动,将硬.挺的rou.棒一脚踩在他的腹前,声线清冷,松开。 那东西看似再如何凶狠实则也是脆弱不堪,粗糙的鞋底抵磨着皮rou,胀红的龟.头一抖,安格斯弓起脊骨,抓住她小腿的五指却不松反紧,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铃口便吐出了一大股稠白的浊液。 掺杂着丝丝晶莹粘稠的清液,一同喷射.在了她的鞋底。 腥浓的味道骤然弥漫在空气里,看见鞋底滴落的浊液,奥德莉动作一顿,蹙紧了眉头。 分明是色情至极的动作,奥德莉面上却仍是清冷一片,她试图从安格斯手里抽回腿,他的手却黏住似的不肯放。 高跟鞋底踩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她从他弯曲的脊背上收回了视线,道了句,丑陋至极。 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她的逗弄下轻易就射在她鞋底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