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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27)H,主人玩狗勾,非插入

    

家犬(27)H,主人玩狗勾,非插入



    你这条尾巴是不是变敏感了?

    奥德莉问他,却没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而是一边动作,一边观察安格斯的反应,以此来确定自己的猜想。

    她两指捻住安格斯的尾巴尖重重搓了一下,果不其然见他蹙着眉面色难耐地哼了一声。

    她明显地感觉到手里的尾巴开始发热发烫,紧贴着她柔嫩的掌心,像活物般求饶地往她指缝里钻躲。

    他的主人猜得没错,每年总有一段时间他的尾巴会变得异常敏感,越临近发情期越会如此。

    除去洗浴,安格斯自己很少会碰此刻被她捏在手里的东西,导致如今稍受刺激他便有些受不住。

    他不准备将这件事告诉他的小姐,以免她拽着自己的尾巴不放。

    安格斯有时候甚至觉得,比起前面这根,他的小姐对他后面这根东西更感兴趣。

    但奥德莉并没打算放过他。

    她倾身靠近安格斯,手贴着他薄汗津津的腰线划至后腰,按在他赤裸冒汗的背肌上,寻到他嶙峋瘦硬的背脊,手指陷入如细窄河道般凹陷下沉的脊椎,像是在找寻什么,耐心地一寸寸往下摸。

    纤细白颈凑到安格斯嘴边,安格斯看不见她的动作,却被她四处点火的手勾得腰腹发颤。

    主人安格斯恳求般唤她,却不知道自己是希冀她快一些,还是就此停下来。

    湿得真厉害奥德莉手心尽是他的汗液,她动动鼻尖,在他耳根处轻嗅,闻到他身上几不可闻的汗液味和一股浸润在骨子里的血腥气。

    安格斯闻声,颈上青筋都冒起来了。

    您讨厌吗?他喘息着,竖瞳落在她脸上,下颌绷紧,像是害怕看到任何厌恶的神色。

    奥德莉觑他一眼,并未回答,然而手指却是更深地往他腰后下方探去。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奥德莉专注的侧脸,视线又挪到她拉长的细颈上,想也没想就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一下。

    阴影投落墙面,像两只交颈的鹤。

    当指腹擦过他身上陈年旧疤,安格斯便像被人顺毛的猫般眯起眼,喉中发出两声震颤又黏浊的呼噜声。

    他情难自抑地张嘴咬住她,锋利牙齿在她脖颈上啃咬。

    用他自以为轻小的力道。

    金色瞳孔在晦暗环境中发出冰冷微光,他紧盯着奥德莉脖颈皮肤下青细的血管,解渴般吮住一片大力嘬弄。

    腿间的东西挺立偾张,空气里一片惑人的麝腥味。

    若奥德莉嗅觉如野兽一般敏锐,就该知道安格斯发情的味道浓烈到斥满了整个房间。

    若是换了常人,早已摸到自己腿间的东西,粗鲁地揉弄起来。

    然安格斯忍耐力好得出奇,奥德莉不碰他,他就任那根东西立在空气里,不断散发出yin靡的气味,妄图引诱他的主人主动cao他。

    汗湿的短发贴住奥德莉下颌摩擦蹭弄,安格斯不慌不忙地吻她的脖颈,锁骨,甚至想去咬她衣裙包裹住的丰满胸乳。

    一股浅淡的奶香从奥德莉身上溢出,安格斯能轻易记起他的小姐胸前两粒乳珠被自己含在唇齿间吸咬时,从她口中发出的甜腻呻吟。

    奥德莉不知他所想,手指摸到他连接着脊椎的尾巴,紧挨着粗壮的尾巴根部绕至下方,指甲在底下藏着的细软鳞片上轻轻一刮,那变得热烫的尾巴便不由自主地发起颤来,连缠在她腰上的部分都收紧了。

    如同一条活泛游动的水鱼。

    果然是敏感了不少

    炙热温度熨烫了她的掌心,奥德莉握住他尾巴根部,一点点往尖端的方向撸。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感受他属于怪物一部分,但这次显然不同,她感觉他的尾巴像是要烧起来了。

    尤其尾巴根生长着细软鳞片的地方,又软又烫,手指稍微用力按进去便能戳出一个浅窝来。

    长尾似一条粗壮有力的黑蛇攀附在奥德莉手臂上,不停窸窣滑动,层层鳞片摩擦着她身上的布料,像是在她身上搔痒。

    以奥德莉的力气难以提动安格斯这条粗重的长尾,往常她碰时他都会自己顺服地支撑着尾巴供她玩弄,然而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将尾巴沉甸甸地压在奥德莉手臂上。

    奥德莉将指甲卡进舒张的鳞片缝隙中,摸到藏在鳞片里敏感紧实的尾rou,用指甲轻刮了刮。

    呃!安格斯反应强烈地缩动尾巴,连眉头都一瞬敛紧了,他看向奥德莉,嗓音艰涩,小姐别碰里面

    说完,又怕她生气似的,嘴唇贴着她的嘴唇讨好地亲了亲,把自己整条尾巴都送到了她面前。

    灼热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他喘息声沉而颤,缠在腰上的尾巴也抽了出来,一些拖在地面,大半搭在了她腿上。

    奥德莉动作顿住,意兴索然地收回手。她想到什么,连脸色也冷了下去,既然不能碰,你跪在这干什么?

    她醉得不太厉害,然而情绪却迅猛得叫安格斯措手不及。

    眼前一道黑影猝然闪过,奥德莉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安格斯刚扬言不能碰的尾巴缠住了手腕。

    能碰安格斯改口,俯身轻吻在她手背上,对她罕见表露出的占有欲显然亢奋万分,他含住奥德莉的手讨好地舔吻,唇舌湿濡道,我是您的,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说罢,尾巴上巴掌大的地方数片鳞片缓缓张开一道半指宽的缝口,像一瓣柔软蚌壳瓣将奥德莉的手指给裹了进去。

    外表坚硬如盔甲,内里柔软紧实的rou紧贴着她柔嫩指尖,这地方从来没有被外物入侵过,敏感程度可见一般。

    安格斯像是有些受不住,鳞片随着他呼吸一吸一缩,贪婪又可怜地含着她的食指嘬吸。

    连整条尾巴都在发抖。

    昏暗烛光浮动飘摇,光影变换,奥德莉衣衫齐整,而安格斯几近赤裸。

    她仍在为安格斯一时失言而不满,任他的尾巴鳞片咬住自己的食指,时不时屈起指节去刮一刮鳞片里的嫩rou。

    她另一只手顺着长长的尾巴来回抚摸,时不时揉一揉,看他翘着水流不停的yinjing,肌rou僵硬地冒出热汗,还要张开一片片黑色鳞片迎接她带来的过激快慰。

    胯间粗大的深红rou茎贴着腹部,那东西跳动着,透明腺液一滴接一滴顺着roubang往根部浓密的毛发里流,头部胀得通红,里面不知堵了多少稠腻jingye。

    像是要坏了。

    安格斯苍白面容泛红,呼吸潮热不堪,而奥德莉仍旧端庄姝丽,面色如常。

    这场景犹如披着人皮的恶魔在教训她可怜发情的兽宠。

    你把它们贴在一起自慰过吗?奥德莉托起他的尾巴,突然开口问他。

    安格斯紧盯着她的神色,尾巴不安分地动了动,他咽咽喉咙,哑声道,没有

    素日里安格斯如一块冰冷坚硬的石头,这张脸上的神情亦如石刻一般死板,也只有在性事上,他才会露出这般脆弱又极具攻击性的姿态。

    而这模样无疑取悦了奥德莉。

    她看着他,忽然俯身咬住安格斯的喉结,抓着他的尾巴和他腿间的roubang,将两根同样火热的东西贴在一起揉捏了起来。

    柔嫩的掌心,坚硬的鳞尾,还有一根硬得发疼的肿胀rou茎,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并在一起,安格斯没体验过这样的快感,金色竖瞳几度变换,尾巴挣扎着,像是要逃。

    可身体却诚实又兴奋,硕大菇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合,吐出一股又一股湿亮粘腻的水液,不一会奥德莉的手心里便湿滑无比。

    一旦安格斯动作挣得太大,奥德莉便一口咬在他喉结上,待他温顺下来,才会放轻力道去吻他长颈汗湿的筋线。

    安格斯肩背肌rou偾张绷紧,他一手捏着床沿,小腹收紧,汗珠沁出,想叫出声又生生压了下去。

    他咽了咽干渴的喉管,此刻到情愿他的小姐发狠咬他。

    安格斯对奥德莉的身体熟悉万分,对自己的敏感点却是不甚了解。一个人自慰时除了老实木讷地撸动自己腿间胀痛的yinjing,也没用过其他办法。

    把尾巴和roubang握在一起撸动更是想都没想过。

    奥德莉仅仅揉了半分钟,他身上鳞片和额上黑色犄角全都冒了出来。

    快感一波又一波顺着脊椎往上爬,安格斯爽得腰眼发麻,感觉脐下像是生出了两根yinjing,此刻正被她一起握在手心里摩擦抚慰。

    额头抵在奥德莉肩头,安格斯像是爽得过了度,喉间溢出了野兽般浑浊的低吼,像是在求饶。

    片片黑色鳞片如翻涌浪潮爬上潮红劲瘦的小腹两侧,仿佛要将腿间那两根可怜巴巴的东西裹住藏起来。

    安格斯无力地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让她继续,又想要她松开手。

    他尾巴挣动得越来越厉害,却无意间刺激到了自己的性器。

    粗大rou茎跳动着,挤压蹭磨,发出粘腻的咕啾水声,奥德莉一只手本就握不住,此刻更是滑腻得要脱手。

    主人唔嗯小姐他嘴里胡乱叫着,guntang呼吸喷洒在她裸露的锁骨上,却没得到奥德莉半分怜惜,反而令她动得更快了些。

    奥德莉看着他攀在自己腕上的手,抓住他宽大的手掌,牵着他覆在那两根硬烫的东西上。

    他手心刀口细疤遍布,干燥粗糙,远不抵奥德莉抚弄他的东西时带给他的快感强烈。

    奥德莉并未松开手,而是将手覆在他手背上,带着他一上下去撸动贴在一起的战栗鳞尾和rou茎。

    他腹间湿透了,性器更是一片泥泞,奥德莉用拇指堵住他翕张吐水的马眼,用指腹按住重重地磨,听见他口中变调的哼喘,问道,有这么shuangma?

    虎口半锁住rou冠深沟,奥德莉呼吸同样有些急促,安格斯卡在临界点,被她逼得气息都不稳。

    他把汗湿的鬓角贴在她耳根处,汗珠顺着发丝滴进她领口,有些痒。

    奥德莉偏头欲躲开,却被他隔着布料叼住了乳rou。

    牙齿咬破衣裙刺进饱满软rou,不用看也知道咬出了血。

    奥德莉痛嘶一声,手下用力,指腹捻开脆弱敏感的guitou铃口,骂道,你属狗的吗!

    安格斯身体猝然绷紧,收回牙齿,在咬破的地方舔了一下,随后抽出手,抓住她的五指,裹在他的两根东西上快速taonong。

    敏感的rou茎和尾巴再次被柔嫩掌心包覆,安格斯满足地低叹一声,濒死般粗喘起来。

    他紧握着她的手,从性器根部往顶端撸,一股股咸腥腺液不断从扩张的铃口吐出来,一副要射的模样。

    安格斯抬起头看她,眼角鳞片在烛光下反射出冰冷亮光,犄角如坚硬的黑晶石,眉眼间欲色浓烈,视线锋锐阴冷如蛇目。

    他启唇喘息之际,奥德莉能看见他唇舌间锋利的尖牙和舌面细小的倒刺。

    奥德莉的眼光太过专注,安格斯猛地用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推向自己,抬起头含住了奥德莉的嘴唇。

    他才挨了骂,不敢再用覆满倒刺的舌头舔她,就只好含住拿牙齿啃咬。

    奥德莉被他拽得俯下身,臀浅浅沾着床沿,整个人快被他拽到地上去。

    他挺动着腰,用胀痛的性器去cao她的手心,撞得奥德莉手心发热发麻。

    她抓住他的尾巴欲稳住身形,却不经意间,手指又被他舒张开的鳞片含了进去,受激的蚌壳般夹住她的手指,一吸一合,俨然爽得不可开交。

    奥德莉此时才明白过来,他为什么叫她别碰他尾巴鳞片里。

    她微蹙眉心,口脂被他一口接一口吃了个干净,啃得她嘴唇都快破了皮。

    她试图后退,安格斯便追着咬上来。

    几分钟后,安格斯停下动作,收紧喉咙粗喘数声,奥德莉只觉手里的东西颤抖着,随后一大股浓稠jingye从rou茎里喷射而出。

    他射得又多又浓,大半都射在了她身上,温热jingye从guitou流下来,溢满了她的指缝。

    奥德莉以为已经结束,低下头去看,整个roubang被他握在手中,只露出一个挂满jingye的硕大rou菇,黏糊糊地往下滴。

    然而一秒后,安格斯忽然握着她的手又开始动起来,奥德莉反应不及,眼睁睁看着几股白浊断断续续从湿红的细小rou缝里射出来。

    她下意识偏过头,安格斯便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溅到了奥德莉白净的侧脸上,几滴挂在她紧闭的红唇上,又靡又浪。

    奥德莉皱着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几滴白浊被她收进口中,咸腥味充满口腔,她眉心敛得更深,有些嫌弃地看了眼他丝毫不见疲软的性器,道了句,难吃。

    安格斯呼吸一滞,只觉刚射完的性器顿时又硬得难受起来。